最重要的人

来源 :现代妇女·爱尚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ergezhi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熟悉我们的朋友都说,我很黏姜山。回到武汉的时候,他会和老朋友一起打牌,我都乖乖地跟着他。他打牌我看着,看一会儿不想看了,就在沙发上躺着看书,看着看着,就那么睡着了。偶尔他打通宵,我也陪他通宵。朋友们都笑我好像是他养的一只猫。
  不管是逛街还是看电影、吃饭,我都希望他能陪着我。但跟大部分男士一样,姜山特别不爱逛街。我们为逛街的事闹过好多次,后来还是我妥协。我想,习惯了也许就好了吧。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方式。刚开始我跟他撒撒娇都管用,现在跟他发脾气也不太管用了。
  国家队原来请过一位有名的心理老师,是帮助运动员做心理建设,她叫徐浩渊,留着一个类似樱桃小丸子的发型。她曾经问过我:“你会在姜山面前哭吗?”我说:“以前有,但现在已经不哭了。”她问:“为什么?”我说:“觉得没有哭的必要。”她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说:“我觉得哭是一种幼稚的表现,我现在足够坚强,应该可以掌控自己的情绪。”她说:“这证明你越来越不信任姜山,所以才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你脆弱的一面。”
  我自己倒不这么想。人和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一定的成规,两个人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自然会合作出一种模式。我是觉得自己就算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姜山教给我一件事情,就是在婚姻中两人都要保持一点独立的空间。有时他心里有事,忽然不怎么说话了,我也不会追着他问,让他自己消化,等他把事情办妥当了,自然会来向我汇报。姜山什么事情都不瞒我。
  婚姻就是指间沙,抓得太紧,只会流失。夫妻之间应该有起码的信任和尊重。
  对我而言,姜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他在我的生命里扮演着许多角色:场上是教练和陪练,体能训练时是监工,生活中是丈夫和保姆,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像长辈一样地开导我,有时候又像兄长一样在一起讨论问题。偶尔还要客串一下厨师或者保健医生。他比我聪明,比我通晓事理,当我遇到烦恼时,他是我唯一能够放下顾忌倾诉心事的人,他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十几年走过来,我们从情侣慢慢转化成了老夫老妻的感觉,那种亲情既平淡又刻骨铭心。当对方在身边时,我们没有特别的感觉,偶尔分开,大家都会觉得心里空空荡荡,少了点什么似的。我对此感受尤其深刻——有一次,我睡觉做梦,梦到我和姜山在路上走着走着,他忽然不认识我了。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把我急得不得了。惊醒后我就对着姜山一顿猛掐,他的表情特别无辜,问清原委以后,叹了口气,乖乖地挨打。
  我曾对姜山说:“我总感觉你和我爸爸很像。”他觉得不可思议。我解释给他听:“不是年龄,就是性格和思维方式吧,还有给我的感觉……”
  (摘自《独自上场》)(责编 冰蓝)
其他文献
本文通过从天地日月来分析自然界阴阳的存在、从病理状态论述阴精在疾病发展过程中又易于耗伤两个方面探讨了朱丹溪“阳有余阴不足”论的学术思想。
以刘完素为代表的河间学派,是以阐发火热病机为中心内容的一个医学流派。潜心研究《内经》及当时盛行的五运六气学说,并结合临床实际,阐明生理、病理及治疗规律。认为“人一身之
娱乐圈有这么一句很励志的话——苦不苦,累不累,想想杨坤老前辈。他北漂十余年,搬了50多次家。为了养活自己,他做过很多不为人知的工作——木工、电工、送水工、搬运工、汽修
时至今日,张氏所代表的“攻下派”其理论和经验仍有许多值得借鉴之处,现已引起中医界的重视,近年来对张氏学术思想的研究有了较大的进展。本文现从理论、汗吐下三法以及其他治疗
当代已故著名中医学家任应秋教授提出:“凡一学派之成立,必有其内在的联系,否则,便无学派之可言。所谓内在联系,不外两端:一者,师门授受,或亲炙,或私淑,各成其说而光大之;一者,学术见解之
张子和所代表的“攻邪派”其理论和实践极其丰富。他的独到之处在于正确地处理了祛邪与扶正的关系,和对疾病的独特的创新性认识。本文主要探讨了张子和创新性的学术思想。从张
何适小文章夜半猫狗大战文何适11点,我终于昏昏入睡。我是9点上床的,为什么过了两个小时才入睡呢?当然不是因为我失眠了,而是听到了很多有趣的声音。“汪——汪——”的一阵
推拿,又称按摩,古称按跷、案杌、折枝、扶形、摩娑,现发展成为一门具有特色治疗体系的临床学科。本文简述了推拿按摩的发展历史,深入剖析了推拿按摩各流派之现状,同时指出在发掘传
徐仲才(1911-1991)生前为上海中医学院内、儿科教授、主任医师。临床上以善用麻黄、附子著称,疗效甚佳。追溯其学术源头,除了中医经典著作基础深厚外,还深受其父儿科名家徐小圃(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和中华中医药学会新近完成的“中医学术流派研究”指出:“当前,中医学术特色淡化,中医流派出现严重断层和脱节,甚至逐渐湮灭、消亡。”如何振兴发展中医学术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