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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的方方最新长篇小说《软埋》。《软埋》的故事情节跨越了五十余年,其间伤痛和宽容、失落与满足、刻骨铭心的记忆和不可挽回的遗忘不断交错、碰撞,无论选择铭记还是遗忘,这都是一段应该了解的历史,也是每一位读者都不应错过的精彩故事。格非认为,方方在结构上改变了悬念的设置方法。原来可能会通过哥特式、恐怖等等人为的氛围来进行设置。她是通过回忆这样一个很简单的结构,给自己制造了寫作上的极大
“藏于记忆中的时光永不流逝。”约翰·布莱德利在《阳光下的時光》里这么说。那句暖心的话,连同那些好时光,给了我独自面对现实的力量。 总是喜欢独自一人,在悠闲无事的下午,盘腿坐在地上,翻看从前的照片,追忆似水年华。阳光斜斜地洒进来,透过银杏树葱茏的枝叶,落下一片斑驳碎影。信手拈来一张,噢,是去年雪天拍的。 去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尤为盛大。坐在教室里都能感受到窗外的纷纷扬扬,雪像无数振翅的白鸽,漫
请根据下面的材料,展开合理的想象和恰当的联想,编写一则童话故事,力求生动、有趣。 地上干旱了。小雨点听到雷声赶去集合,要到大地上去拯救庄稼。在路上,白云拦住了它,劝它不要犯傻,不要为拯救别人而牺牲自己。小雨点没理睬它,和伙伴们一道来到大地上。 大地严重地干旱了。 这一天,天空响起了一声春雷。无数个小雨点听到了雷声,紧急集合,准备给大地下一场雨。 有一个小雨点在集合的路上被一朵遨游蓝天的白云
鲁西西是这样的诗人:第一次接触她的诗你会留下深刻印象;第二次读她的诗你会有评说一番的欲望;某一日第三次偶遇她的诗,你会觉得你没看错人,并对自己读诗的眼光感到满意。 记得第一次认真地读她的诗,是2008年初,在老朋友、诗人张执浩编选的一本诗歌年鉴里。我在评论中说,鲁西西是一位让人一瞥之后便难以忘怀的诗人,她一直远离诗歌圈的纷攘与喧闹,以默默的写作来彰显、充沛女性生命。今天重读《可能性》,我觉得这首
日前,阎连科凭借小说《四书》英文版入围2016年度国际布克奖长名单,而他的另一部长篇小说代表作《受活》也将被日本当代著名艺术家柳美和改编成舞台剧在日本上演。日本当代艺术家柳美和与阎连科日前在单向空间进行了一场的对话。柳美和在活动中透露将把阎连科的作品《受活》改编成舞台剧在日本上演。《受活》是继《丁庄梦》、演讲集《沉默与喘息——我所经历的中国与文学》等作品之后在日本发行的第4部阎连科作品。该作日文版
我家本居太湖滨,世代皆是采茶人。常有客人光顾,问道:“茶之种种,什么是个好?”我便答道:“茶中之萃,自然要属那洞庭碧螺春。” 碧螺春的体态极好,玲珑纤细,形如雀舌,银白隐翠。乍一看,便像是那害羞的田螺姑娘。 碧螺春入水时亦是一番美景。碧螺娇嫩,既不可用开水冲泡,又不允加盖紧闷,只允先注水,后置茶。杯壶须是玻璃的,晶莹剔透,才能让冲泡碧螺春的过程变成一场美妙的演艺。用茶导将茶叶于茶荷中轻轻拨下,
她像是我的倒影。温顺如羊的双眼,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点微微翘起红粉唇,蝶翼般的长睫忽闪,水灵灵地惹人爱。同学们频频回头,我看着她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随意地拢了拢自己乱糟糟的短发,心中冷笑:呵,哪里来的林妹妹! 一下课,同学们便奔向她的座位,热情地打听这儿打听那儿,脸上写满了对新同学的好奇。她略带羞涩地笑,大大方方地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声音软软糯糯:“大家好,我是张长乐,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啦!
范小青日前发文称:如何成为一名好的作家,我觉得天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做有心人。生活中很多现象都是大家见怪不怪的,但是如果作为作家也见怪不怪,那就写不了东西。因此,写作也有一件万变不离其宗的事情,这个“宗”就是大地,就是我们鲜活真实的社会生活,那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写作资源。作家的心要与群众的心息息相通,要在感情上跟各阶层的人们沟通,触碰他们的喜怒哀乐。作家无论人在何处、家在何处、工作岗位在
技法指点 改写,就是在忠于原作内容的基础上,通过改变文体、语体和叙述角度等,进行“再创作”。它不仅有助于培养同学们的文体意识,提高写作能力,还有助于同学们更深入地把握原作。改写常见的形式有:改变文体,如将诗歌改写成散文,将小说改写成剧本;改变语体,如将文言文改写成现代白话文,把书面语改写成口头语:改变叙述角度,如将第一人称改成第三人称,将顺叙改为倒叙、插叙等。改写的第一要务是尊重原著,不能背离原
在《陪床》中,哲贵展现的景象看似变“小”了,从他擅长和熟悉的“信河街”移到了可住三人的狭窄病室,但他所表达的意涵却“大”了,那超越信河街富人阶层悲欢喜乐、涵纳于临终人生的复杂的人性面相坚实有力地凸现出来。 小说的故事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无事”,而从“无事”的小切口和琐碎之处,我们却得以窥见淋漓各相的人性“风景”。病室里住着三个病人:麻其步、李泰顺和吴瑞安,他们各有其病,各有所思,他们的“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