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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从MOOCs制作和运行的全程审视，高校图书馆可承担课程支持、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学习支持、科研支持、版权服务支持、宣传推广支持等服务职能。论文从协同理论中引申出图书馆MOOCs服务须遵循的原则：整体性、主导性、自适性，以此为指导，主张构建以嵌入式为一般范式、以平台为主要依托、以智能化为基本趋势的MOOCs协同服务模式。
关键词 高校图书馆 MOOCs 协同服务
分类号 G251.5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9.04.015
Abstract Examining from the whole course of MOOCs making and running， the library can undertake the functions in curriculum， resource， technique， study， academic， copyright service， propaganda and extension， etc. This paper derives main principles followed by the library when it implements MOOCs service such as integration， domination and self-adaptation from the synergy theory. Based on these principles， it suggests to construct the MOOCs synergetic service which takes embedding mode as the common paradigm， platform as the main carrier， and intelligence as the basic trend.
Keywords University library. MOOCs. Synergetic service.
2017年初，全球高教版《地平线报告》和中国高教版《地平线报告》 都把“混合式学习设计”列入“关键趋势”中的“短期趋势”[1]。MOOCs作为当下主流的在线教育方式，是混合式学习的重要支撑，而高校图书馆在MOOCs的制作和运行中发挥着重要的基础性作用，包括开放存取、制作支持、学习辅助、版权清理、MOOCs评价等，其基础性作用体现在与MOOCs建设的其他主体的互动与嵌入式服务中。那么，在MOOCs的制作和运行过程中各主体间究竟是如何协同的？图书馆在与其他参与主体的协同中可以承担哪些服务职能？这些职能又当以何种维度和方式嵌入到MOOCs建设体系中？
1 MOOCs制作过程及其参与主体间的协同关系
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经过两个阶段和五个流程。第一阶段是课程開发阶段，包括课程选题、课程设计和课程制作三个环节，这一阶段是搭建合理服务模式空间架构的基本依据。第二阶段是课程运作阶段，包括课程上线和课程运行两个环节，这一阶段是确定科学服务内容和方向的基本依据。从课程开发到运作，主要参与者有教师、制作团队、MOOCs平台、用户等，课程的完成是多元主体相互协同的结果。
课程开发阶段，主要参与者是教师和制作团队，其中，课程选题环节主要由教师完成，教师根据教学计划选定教学科目、主题、内容、考核方式等;课程设计环节由教师和制作人员共同完成，教师负责课程大纲的设计、教学进度的规划、教学资源的安排等，制作人员根据MOOCs课程的特点指导和协助教师完成课程设计;课程制作环节亦由教师和制作团队共同完成，教师在制作人员安排下完成网络授课的脚本，制作人员则负责课程录制、加工及后期处理等。
课程运作阶段，主要参与者是MOOCs平台和教师，其中，课程上线环节通过制作团队与MOOCs平台的协作完成，制作团队将制作成的MOOCs课程提交给平台，后者负责课程的审定和上线;课程运行环节由MOOCs平台、教师和用户合作完成，平台负责课程的宣传、推广、相关数据的开放存取、用户学习过程管理和学习状况评估、系统后台的维护等，教师负责完善课程、指导用户学习、答疑解惑、考核评价、学分认定等，用户参与线上学习和交互。
需要说明的是，当前MOOCs制作团队的构成大致有三种情况。其一，外部独立型制作团队。即独立于高校之外专门的制作公司。如超星公司有专业的MOOCs制作团队同高校合作开展MOOCs课程制作业务。其二，校内合作型制作团队。即学校为给本校教师提供技术支持而专门设立的团队，如北京大学慕课工作组创建的慕课教育技术支持团队[2]。其三，教师自组型制作团队。即授课教师自己组建团队、自己掌控设备和技术、自己参与加工制作的团队。多主体间的协同方式因制作团队的构成不同而相异，第一种情形下，制作团队与教师分属于不同的组织，双方的协同需要深度互动，第二种情形下，制作团队与教师在地缘、人际等方面关系密切，双方的协同具有先天优势;第三种情形下，教师身兼授课与制作二职，协同效能直接取决于教师的专业水平和技术素养。
2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职能
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其制作过程宛如“一部电影的做法”，其目的是“通过电视电影的手段和方法，更好地呈现一门课程”[3]。在此过程中，不同主体分担着不同的功能，图书馆也扮演着重要角色，诸如版权顾问、信息素养培训师、多媒体制作指导师、学习场所提供者、课程内容提供者等[4]，这些角色的扮演是在履行服务职能的实践中完成的，而其服务职能的履行又是在同其他参与主体的协同互动中进行的，如图1所示。
从MOOCs课程的制作到投入使用，图书馆的服务对象有教师、制作团队、MOOCs平台和用户，其服务融入在了课程选题——课程设计——课程制作——课程上线——课程运作——课程交互的全过程，具体服务内容包含有：课程支持、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学习支持、科研支持、版权服务支持、宣传推广支持等，但在不同环节对不同对象的服务内容和重点有所不同。 第一，对教师的服务主要体现在课程支持、科研支持和版权服务支持中，其中，课程支持又具体分为资源支持和技术支持两种情况。具体来说，图书馆对教师的服务渗透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在教师课程准备过程中根据教师需求提供各类纸质、电子资源，做好充分的资源保障工作;其二，根据教师的教学和科研需要，帮助采集、筛选、处理相关数据和信息，制成初始的知识单元发送给教师，开展知识推送;其三，协助教师完成多媒体教学的制作，如视频剪辑、图片加工、课件制作等;其四，帮助教师做好数据统计和分析、了解学生的学习参与状况及学习动态;其五，帮助教师了解版权政策，协助教师在版权范围内合理使用资源，或向教师推荐其他可替代性的版权解决方法，若前两者无法实现，则还可以帮助教师获取第三方版权资料的许可[5]。
第二，对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的服务主要体现在版权服务支持和宣传推广支持中。《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规定：“为通过信息网络实施九年制义务教育或者国家教育规划，可以不经著作权人许可，使用其已经发表作品的片断或者短小的文字作品、音乐作品或者单幅的美术作品、摄影作品制作课件，由制作课件或者依法取得课件的远程教育机构通过信息网络向注册学生提供，但应当向著作权人支付报酬”。依据此条款可以判定，MOOCs制作团队（无论是外部独立型还是校内合作型亦或教师自组型制作团队）及平台作为“制作课件或者依法取得课件的远程教育机构”，应履行版权识别与清理的职责，若因知识产权问题而引发法律纠纷，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必将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而版权问题主要涉及“高校与教师课程版权归属问题;高校与慕课平台提供商判定课程版权归属问题;慕课平台提供商与学生判定用户生成内容版权归属问题;教师与原始版权所有者之间判定如何使用第三方版权资料的问题”[6]，图书馆则可以协助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开展版权识别与清理服务，避免法律纠纷，规避法律风险。另外，图书馆对制作团队及MOOCs平台的服务还体现在宣传推广中。制作团队（尤其是外部独立型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通常都是营利性机构，图书馆对MOOCs课程的宣传推广无疑将有利于扩大制作团队和平台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有利于其累积无形资产。
第三，对用户的服务主要体现在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和学习支持等方面。其中，资源支持有：提供MOOCs学习的各类补充性纸质、数据库资源，以备用户在学习过程中查阅，帮助用户习得、获取、巩固知识;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就MOOCs课程教育形式本身或特定MOOCs课程内容提供延伸性、拓展性学习资源，帮助用户掌握MOOCs学习方法以及特定的MOOCs课程内容。技术支持有：开展信息素养培训活动，帮助用户增强信息检索、筛除、整合、处理等能力，消除数字化鸿沟，提升信息素养;提供技术咨询服务，在MOOCs社区（论坛）交互模块下，为用户遇到的各类信息技术方面的问题提供技术指导和解决方案。其他学习支持还有提供物理学习空间，协同授课教师开展线下学习、讨论等。
3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原则及维度
協同学是对复杂系统的“整体性研究”，“旨在发现结构赖以形成的普遍规律”[7]。协同理论对多元主体共建实践具有普遍指导意义，因而，图书馆面向MOOCs建设的服务原则和维度也可以在协同理论指导下予以确立。
3.1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原则
协同理论的主要原理有：协同效应、伺服原理、自组织原理等[8]，由此引伸出图书馆参与MOOCS建设的三条协同服务原则：整体性原则、主导性原则、自适性原则。
3.1.1 协同效应——整体性原则
协同效应是指复杂开放系统中大量子系统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整体效应或集体效应。任何复杂系统，当在外来能量的作用下或物质的聚集态达到某种临界值时，子系统之间就会产生协同作用。这种协同作用能使系统在临界点发生质变产生协同效应，使系统从无序变为有序，从混沌中产生某种稳定结构。MOOCs将高校、教师、制作商、平台、用户、图书馆等统摄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系统，而每一个主体便成为了其中的子系统。随着各主体介入和互动的深入，“临界值”逐渐到来，各主体就会在适应MOOCs及相互适应中产生协同作用，从最初的混乱无序走向稳定有序。而图书馆则可以通过参与、服务来加速协同效应的发生，促使复杂系统更加稳定有序，使之具有整体性。
3.1.2 伺服原理——主导性原则
伺服原理也叫支配原理，即快变量（快弛豫参量）服从慢变量（慢弛豫参量），序参量支配子系统行为。所谓序参量是指复杂系统从无序发展到有序过程中起主导作用的那只“无形的手”，它将各子系统组织在一起，并使其沿着一定的方向发展，进而决定复杂系统的演进。序参量在这一过程中起着支配作用，而各子系统一方面扮演着自己本身的固定角色，创造着序参量的运行轨迹，另一方面又被序参量所支配，在这种矛盾中促使复杂系统从混沌状态进入有序状态。
MOOCs环境下，支配各子系统的“序参量”是用户需求，包括对数据、信息、技术、服务等的需求。在这一序参量的导引和推动下，各子系统或主动配合、或被动裹挟，都被卷入其中。所有参与主体都以用户需求为导向，所有职能的发挥都以用户需求为中心，一旦与之偏离，MOOCs课程的价值则难以实现，各主体的利益也无法得到保障。因此，图书馆参与MOOCs建设也应遵循伺服原理，坚持主导性原则，始终围绕用户需求，准确把握MOOCs的教育特点，把服务功能延展到MOOCs建设的各个领域。
3.1.3 自组织原理——自适性原则
自组织是指系统自发地组织和调整其内部子系统之间的关系，使其按照某种规则自动形成一定的结构或功能。在这个过程中，序参量的主导、各子系统之间的协同、各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都是在系统内部自我组织的，而不需要其他外部事物来下达指令或直接组织。
MOOCs作为一种复杂系统，其运行自然也奉行自组织原理。高校、教师、制作商、平台、用户、图书馆等在其中的行为都是应激发生，而又都出于自愿自觉。MOOCs浪潮这一外部力量将各主体聚合在一起，刺激各主体间相互协同。因此，图书馆应把握自组织原理，遵循自适性原则，在了解MOOCs开发和运行的基础上，协同其他参与主体，采取积极行动，主动拓展服务渠道，提供各类资源、技术、推广等服务。 3.2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维度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维度的确立既要遵循整体性原则、主导性原则和自适性原则，又要与图书馆的角色定位和资源禀赋相符合。“协同”要求图书馆从公共利益出发，与其他主体机制共建、课程共管、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合作共赢，共同推进“服务”的全体化、全程化、全面化。
第一，全体化。每一个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都是多中心协同共进的结果，其中，每一主体在参与过程中都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因此，图书馆服务职能的履行必须面向全体，既要把握共性，又要把握每一个主体的个性，还要把握不同参与主体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提供科学化、人性化、个性化服务。科学化旨在追求整体效能最优，人性化旨在追求以人为本的终极关怀，个性化旨在追求基于满足个体差异性需求的优质服务。
第二，全程化。MOOCs课程的制作和投入使用是一个长期过程，经历了选题、设计、制作、上线、运行等主要环节，每一环节又存在许多细节，如课程制作包括资料收集与整合、课件制作、视频录制、后期剪辑加工、特效处理、宣传片制作等，课程运行包括注册及学习导航、学习过程管理、师生交互答疑、学习考核评价、学分设置与认定等。因此，图书馆的协同服务必须融入全程，把握主要环节的同时注重每一个细节，创新服务内容，加强服务精细化。
第三，全面化。协同的最终目的在于，一方面，通过多元主体之间的协同互动，使参与其中的人力、物力、信息、技术等要素的效用及价值得到最大开发和挖掘，另一方面，建构有效的协同机制，使各要素组成的系统结构趋于有序、稳定、高效，发挥最大化协同效应，以实现系统功能最优化。鉴于此，图书馆应充分激活和调动图书馆资源、技术、知识等要素，使其充分参与到MOOCs建设之中，除此之外图书馆还应契合MOOCs各参与主体的需要，发挥专业优势和资源禀赋，增强MOOCs建设的协同效应。
4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模式
在整体性、主导性、自适性原则指导下，基于全体化、全程化、全面化的服务维度，图书馆可探索基于平台依托的智能化嵌入式协同服务模式。这种服务模式以嵌入式为一般范式，以平台为主要依托，以智能化为基本趋势。
4.1 以嵌入式为一般范式
MOOCs环境下，面对教师、学生、MOOCs平台、课程制作商等多元参与主体，学者们提出了“泛在化服务”[9]“个性化服务”[10]“图书馆+MOOC”服务[11]等多种模式，这些模式虽运作方式不一，但具有一个共同特点——嵌入。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意即图书馆根据MOOCs课程特点以及各参与主体的特质和需求，将服务融入到MOOCs建设的全过程、全主体、全领域，满足参与主体在数据、信息、知识、技术、版权、空间等方面的需求。
图书馆嵌入式服务的顺利开展依赖于四个方面。一是思想观念。图书馆及馆员以往那种被动接受读者咨询或仅提供纸质资源及数据库服务的观念已经无法适应时代的变迁，随着信息化的发展，图书馆及其馆员的服务也应当从被动转向主动从物转向人。二是制度环境。学校制度规定了图书馆的定位及职能，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只有同学校总体发展规划相一致，才能获得必要的制度保障和支持;图书馆制度是学校制度系统的子系统，图书馆制度既为嵌入式服务提供了重要的工作导向，又为其提供了具体的实施路径。三是技术推动。这是推动图书馆嵌入式服务的中坚力量，技术的不断涌现和更新升级必将驱使嵌入式服务从“大”和“细”两个方向进一步延伸和扩展，“大”即嵌入范围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广，“细”即服务内容会越来越精细。四是路径与方法。嵌入服务的实践需经历嵌入主体（图书馆及馆员）与嵌入对象（教师、学生、MOOCs平台、MOOCs制作团队等）之间从沟通交流到理解认同，再到互动融入的过程，只有根据MOOCs课程的不同环节以及不同参与主体的不同特征找到并采用正确的嵌入路径和方法，才能使嵌入式服务模式行之有效。
4.2 以平臺为主要依托
MOOCs环境下，图书馆协同服务须建构专门平台并以此为主要依托。平台建设可因地制宜，在前台服务和后台管理两大模块中涵盖以下基础模块。
前台服务模块包括：参考咨询模块——提供咨询服务，促进信息沟通与互动;资源导航模块——提供资源导航、查询、检索和下载等;课程推荐和宣传模块——提供MOOCs课程的介绍、宣传等，指引学生自主开展MOOCs课程学习;应用下载模块——提供相关软件的下载;学习研讨模块——提供虚拟空间服务，开辟虚拟社区，让用户在其中就知识、技术等问题进行自由交互;其他模块——如荐书模块、信息素养教育模块等。
后台管理模块包括：资源整合与发布——纸质、数字资源的收集、整合、发布等;信息采集与处理——相关信息的采访、筛选、加工、发布等;数据存储与分析——教师教学资料和学生学习资料等数据的存储、分析处理及可视化呈现等;用户追踪与跟进——通过追踪用户的访问记录，把握用户需求动态，提供课程推荐、信息推送等个性化服务;其他模块——如版权服务模块、系统维护模块等。
专门性平台集成了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的众多模块，兼具聚合、整合、迎合三方面的强大功能。所谓聚合，即在图书馆主导下，将MOOCs平台、课程制作商、用户（教师、学生及校外用户） 等参与主体统统汇聚在这个平台之中，发挥各自比较优势，满足用户多元化需求;所谓整合，即组织、收集、整合各类文献资源、数字资源以及相关课程信息、软件等，将其存放于平台对应模块中供用户浏览、使用;所谓迎合，即以MOOCs各参与主体利益需求为指向，提供各类服务和支持，如资源导航、学习管理、课程宣传、虚拟社区管理等。
4.3 以智能化为基本趋势
所谓智能化，就是利用物联网技术、RFID技术、多媒体技术、软件技术等的发展，使数据的收集、处理、服务变得“聪明”起来，甚至让数据“自带智慧”，变成“聪明内容（Smart Content）”[12]。图书馆的智能化服务能够促使服务效能大大提高、用户个性化需求得到充分满足、馆员劳动力得到巨大解放。 数据采集智能化。一方面，采集后台资源大数据，即根据学校专业设置、MOOCs课程安排、用户实际需求等，收集并整合各类数字资源加强图书馆信息资源建设;另一方面，采集用户信息小数据，即发现、收集、整合用户在访问、查询、检索、借还以及在线学习、讨论、社交中留下的“数据面包屑痕迹”（Trail of Data Breadcrumbs）[13]，用于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
数据处理智能化。首先，利用平台及相关软件，分拣、归类、分析、加工、处理收集到的资源大数据，使其成为结构化数据;其次，通过“情境计算”[14]，以用户使用的数据历史来统计、关联、归纳、预测其需求信息;再次，将用户需求同平台资源相匹配，查找、搜寻、发送用户需要的或可能需要的各类资源。
数据呈现智能化。无人化咨询应答服务：接收、识别用户咨询信息，并予以实时反馈和回复;自助检索、借还服务;定制服务：按照用户定制，提供对应的资源信息;跟踪推送服务：根据情境计算情况，为用户提供个性化信息推送;决策参考服务：通过知识管理，让各类搜集和创造出的信息、资讯、知识在系统内自由流动，成为系统内管理和应用的智慧资本，为用户的决策提供参考和支持，等等。
5 结语
2017年教育部办公厅印发的《2017年教育信息化工作要点》倡导“组织实施在线教育普惠行动”[15]，MOOCs是当前在线教育的重要形式，图书馆又在MOOCs建设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故而在在线教育的普惠行动中应有所作为，且这种作为应融入到对各参与主体的协同服务中。为此，图书馆应积极探索规律、发挥能动性，从理念推进、素质跃进、制度序进等方面不断跟进，拓宽服务领域，创新服务内容，增强服务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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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高校图书馆 MOOCs 协同服务
分类号 G251.5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9.04.015
Abstract Examining from the whole course of MOOCs making and running， the library can undertake the functions in curriculum， resource， technique， study， academic， copyright service， propaganda and extension， etc. This paper derives main principles followed by the library when it implements MOOCs service such as integration， domination and self-adaptation from the synergy theory. Based on these principles， it suggests to construct the MOOCs synergetic service which takes embedding mode as the common paradigm， platform as the main carrier， and intelligence as the basic trend.
Keywords University library. MOOCs. Synergetic service.
2017年初，全球高教版《地平线报告》和中国高教版《地平线报告》 都把“混合式学习设计”列入“关键趋势”中的“短期趋势”[1]。MOOCs作为当下主流的在线教育方式，是混合式学习的重要支撑，而高校图书馆在MOOCs的制作和运行中发挥着重要的基础性作用，包括开放存取、制作支持、学习辅助、版权清理、MOOCs评价等，其基础性作用体现在与MOOCs建设的其他主体的互动与嵌入式服务中。那么，在MOOCs的制作和运行过程中各主体间究竟是如何协同的？图书馆在与其他参与主体的协同中可以承担哪些服务职能？这些职能又当以何种维度和方式嵌入到MOOCs建设体系中？
1 MOOCs制作过程及其参与主体间的协同关系
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经过两个阶段和五个流程。第一阶段是课程開发阶段，包括课程选题、课程设计和课程制作三个环节，这一阶段是搭建合理服务模式空间架构的基本依据。第二阶段是课程运作阶段，包括课程上线和课程运行两个环节，这一阶段是确定科学服务内容和方向的基本依据。从课程开发到运作，主要参与者有教师、制作团队、MOOCs平台、用户等，课程的完成是多元主体相互协同的结果。
课程开发阶段，主要参与者是教师和制作团队，其中，课程选题环节主要由教师完成，教师根据教学计划选定教学科目、主题、内容、考核方式等;课程设计环节由教师和制作人员共同完成，教师负责课程大纲的设计、教学进度的规划、教学资源的安排等，制作人员根据MOOCs课程的特点指导和协助教师完成课程设计;课程制作环节亦由教师和制作团队共同完成，教师在制作人员安排下完成网络授课的脚本，制作人员则负责课程录制、加工及后期处理等。
课程运作阶段，主要参与者是MOOCs平台和教师，其中，课程上线环节通过制作团队与MOOCs平台的协作完成，制作团队将制作成的MOOCs课程提交给平台，后者负责课程的审定和上线;课程运行环节由MOOCs平台、教师和用户合作完成，平台负责课程的宣传、推广、相关数据的开放存取、用户学习过程管理和学习状况评估、系统后台的维护等，教师负责完善课程、指导用户学习、答疑解惑、考核评价、学分认定等，用户参与线上学习和交互。
需要说明的是，当前MOOCs制作团队的构成大致有三种情况。其一，外部独立型制作团队。即独立于高校之外专门的制作公司。如超星公司有专业的MOOCs制作团队同高校合作开展MOOCs课程制作业务。其二，校内合作型制作团队。即学校为给本校教师提供技术支持而专门设立的团队，如北京大学慕课工作组创建的慕课教育技术支持团队[2]。其三，教师自组型制作团队。即授课教师自己组建团队、自己掌控设备和技术、自己参与加工制作的团队。多主体间的协同方式因制作团队的构成不同而相异，第一种情形下，制作团队与教师分属于不同的组织，双方的协同需要深度互动，第二种情形下，制作团队与教师在地缘、人际等方面关系密切，双方的协同具有先天优势;第三种情形下，教师身兼授课与制作二职，协同效能直接取决于教师的专业水平和技术素养。
2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职能
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其制作过程宛如“一部电影的做法”，其目的是“通过电视电影的手段和方法，更好地呈现一门课程”[3]。在此过程中，不同主体分担着不同的功能，图书馆也扮演着重要角色，诸如版权顾问、信息素养培训师、多媒体制作指导师、学习场所提供者、课程内容提供者等[4]，这些角色的扮演是在履行服务职能的实践中完成的，而其服务职能的履行又是在同其他参与主体的协同互动中进行的，如图1所示。
从MOOCs课程的制作到投入使用，图书馆的服务对象有教师、制作团队、MOOCs平台和用户，其服务融入在了课程选题——课程设计——课程制作——课程上线——课程运作——课程交互的全过程，具体服务内容包含有：课程支持、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学习支持、科研支持、版权服务支持、宣传推广支持等，但在不同环节对不同对象的服务内容和重点有所不同。 第一，对教师的服务主要体现在课程支持、科研支持和版权服务支持中，其中，课程支持又具体分为资源支持和技术支持两种情况。具体来说，图书馆对教师的服务渗透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在教师课程准备过程中根据教师需求提供各类纸质、电子资源，做好充分的资源保障工作;其二，根据教师的教学和科研需要，帮助采集、筛选、处理相关数据和信息，制成初始的知识单元发送给教师，开展知识推送;其三，协助教师完成多媒体教学的制作，如视频剪辑、图片加工、课件制作等;其四，帮助教师做好数据统计和分析、了解学生的学习参与状况及学习动态;其五，帮助教师了解版权政策，协助教师在版权范围内合理使用资源，或向教师推荐其他可替代性的版权解决方法，若前两者无法实现，则还可以帮助教师获取第三方版权资料的许可[5]。
第二，对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的服务主要体现在版权服务支持和宣传推广支持中。《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规定：“为通过信息网络实施九年制义务教育或者国家教育规划，可以不经著作权人许可，使用其已经发表作品的片断或者短小的文字作品、音乐作品或者单幅的美术作品、摄影作品制作课件，由制作课件或者依法取得课件的远程教育机构通过信息网络向注册学生提供，但应当向著作权人支付报酬”。依据此条款可以判定，MOOCs制作团队（无论是外部独立型还是校内合作型亦或教师自组型制作团队）及平台作为“制作课件或者依法取得课件的远程教育机构”，应履行版权识别与清理的职责，若因知识产权问题而引发法律纠纷，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必将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而版权问题主要涉及“高校与教师课程版权归属问题;高校与慕课平台提供商判定课程版权归属问题;慕课平台提供商与学生判定用户生成内容版权归属问题;教师与原始版权所有者之间判定如何使用第三方版权资料的问题”[6]，图书馆则可以协助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开展版权识别与清理服务，避免法律纠纷，规避法律风险。另外，图书馆对制作团队及MOOCs平台的服务还体现在宣传推广中。制作团队（尤其是外部独立型制作团队）和MOOCs平台通常都是营利性机构，图书馆对MOOCs课程的宣传推广无疑将有利于扩大制作团队和平台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有利于其累积无形资产。
第三，对用户的服务主要体现在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和学习支持等方面。其中，资源支持有：提供MOOCs学习的各类补充性纸质、数据库资源，以备用户在学习过程中查阅，帮助用户习得、获取、巩固知识;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就MOOCs课程教育形式本身或特定MOOCs课程内容提供延伸性、拓展性学习资源，帮助用户掌握MOOCs学习方法以及特定的MOOCs课程内容。技术支持有：开展信息素养培训活动，帮助用户增强信息检索、筛除、整合、处理等能力，消除数字化鸿沟，提升信息素养;提供技术咨询服务，在MOOCs社区（论坛）交互模块下，为用户遇到的各类信息技术方面的问题提供技术指导和解决方案。其他学习支持还有提供物理学习空间，协同授课教师开展线下学习、讨论等。
3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原则及维度
協同学是对复杂系统的“整体性研究”，“旨在发现结构赖以形成的普遍规律”[7]。协同理论对多元主体共建实践具有普遍指导意义，因而，图书馆面向MOOCs建设的服务原则和维度也可以在协同理论指导下予以确立。
3.1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原则
协同理论的主要原理有：协同效应、伺服原理、自组织原理等[8]，由此引伸出图书馆参与MOOCS建设的三条协同服务原则：整体性原则、主导性原则、自适性原则。
3.1.1 协同效应——整体性原则
协同效应是指复杂开放系统中大量子系统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整体效应或集体效应。任何复杂系统，当在外来能量的作用下或物质的聚集态达到某种临界值时，子系统之间就会产生协同作用。这种协同作用能使系统在临界点发生质变产生协同效应，使系统从无序变为有序，从混沌中产生某种稳定结构。MOOCs将高校、教师、制作商、平台、用户、图书馆等统摄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系统，而每一个主体便成为了其中的子系统。随着各主体介入和互动的深入，“临界值”逐渐到来，各主体就会在适应MOOCs及相互适应中产生协同作用，从最初的混乱无序走向稳定有序。而图书馆则可以通过参与、服务来加速协同效应的发生，促使复杂系统更加稳定有序，使之具有整体性。
3.1.2 伺服原理——主导性原则
伺服原理也叫支配原理，即快变量（快弛豫参量）服从慢变量（慢弛豫参量），序参量支配子系统行为。所谓序参量是指复杂系统从无序发展到有序过程中起主导作用的那只“无形的手”，它将各子系统组织在一起，并使其沿着一定的方向发展，进而决定复杂系统的演进。序参量在这一过程中起着支配作用，而各子系统一方面扮演着自己本身的固定角色，创造着序参量的运行轨迹，另一方面又被序参量所支配，在这种矛盾中促使复杂系统从混沌状态进入有序状态。
MOOCs环境下，支配各子系统的“序参量”是用户需求，包括对数据、信息、技术、服务等的需求。在这一序参量的导引和推动下，各子系统或主动配合、或被动裹挟，都被卷入其中。所有参与主体都以用户需求为导向，所有职能的发挥都以用户需求为中心，一旦与之偏离，MOOCs课程的价值则难以实现，各主体的利益也无法得到保障。因此，图书馆参与MOOCs建设也应遵循伺服原理，坚持主导性原则，始终围绕用户需求，准确把握MOOCs的教育特点，把服务功能延展到MOOCs建设的各个领域。
3.1.3 自组织原理——自适性原则
自组织是指系统自发地组织和调整其内部子系统之间的关系，使其按照某种规则自动形成一定的结构或功能。在这个过程中，序参量的主导、各子系统之间的协同、各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都是在系统内部自我组织的，而不需要其他外部事物来下达指令或直接组织。
MOOCs作为一种复杂系统，其运行自然也奉行自组织原理。高校、教师、制作商、平台、用户、图书馆等在其中的行为都是应激发生，而又都出于自愿自觉。MOOCs浪潮这一外部力量将各主体聚合在一起，刺激各主体间相互协同。因此，图书馆应把握自组织原理，遵循自适性原则，在了解MOOCs开发和运行的基础上，协同其他参与主体，采取积极行动，主动拓展服务渠道，提供各类资源、技术、推广等服务。 3.2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维度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维度的确立既要遵循整体性原则、主导性原则和自适性原则，又要与图书馆的角色定位和资源禀赋相符合。“协同”要求图书馆从公共利益出发，与其他主体机制共建、课程共管、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合作共赢，共同推进“服务”的全体化、全程化、全面化。
第一，全体化。每一个MOOCs课程的开发和运作都是多中心协同共进的结果，其中，每一主体在参与过程中都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因此，图书馆服务职能的履行必须面向全体，既要把握共性，又要把握每一个主体的个性，还要把握不同参与主体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提供科学化、人性化、个性化服务。科学化旨在追求整体效能最优，人性化旨在追求以人为本的终极关怀，个性化旨在追求基于满足个体差异性需求的优质服务。
第二，全程化。MOOCs课程的制作和投入使用是一个长期过程，经历了选题、设计、制作、上线、运行等主要环节，每一环节又存在许多细节，如课程制作包括资料收集与整合、课件制作、视频录制、后期剪辑加工、特效处理、宣传片制作等，课程运行包括注册及学习导航、学习过程管理、师生交互答疑、学习考核评价、学分设置与认定等。因此，图书馆的协同服务必须融入全程，把握主要环节的同时注重每一个细节，创新服务内容，加强服务精细化。
第三，全面化。协同的最终目的在于，一方面，通过多元主体之间的协同互动，使参与其中的人力、物力、信息、技术等要素的效用及价值得到最大开发和挖掘，另一方面，建构有效的协同机制，使各要素组成的系统结构趋于有序、稳定、高效，发挥最大化协同效应，以实现系统功能最优化。鉴于此，图书馆应充分激活和调动图书馆资源、技术、知识等要素，使其充分参与到MOOCs建设之中，除此之外图书馆还应契合MOOCs各参与主体的需要，发挥专业优势和资源禀赋，增强MOOCs建设的协同效应。
4 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模式
在整体性、主导性、自适性原则指导下，基于全体化、全程化、全面化的服务维度，图书馆可探索基于平台依托的智能化嵌入式协同服务模式。这种服务模式以嵌入式为一般范式，以平台为主要依托，以智能化为基本趋势。
4.1 以嵌入式为一般范式
MOOCs环境下，面对教师、学生、MOOCs平台、课程制作商等多元参与主体，学者们提出了“泛在化服务”[9]“个性化服务”[10]“图书馆+MOOC”服务[11]等多种模式，这些模式虽运作方式不一，但具有一个共同特点——嵌入。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意即图书馆根据MOOCs课程特点以及各参与主体的特质和需求，将服务融入到MOOCs建设的全过程、全主体、全领域，满足参与主体在数据、信息、知识、技术、版权、空间等方面的需求。
图书馆嵌入式服务的顺利开展依赖于四个方面。一是思想观念。图书馆及馆员以往那种被动接受读者咨询或仅提供纸质资源及数据库服务的观念已经无法适应时代的变迁，随着信息化的发展，图书馆及其馆员的服务也应当从被动转向主动从物转向人。二是制度环境。学校制度规定了图书馆的定位及职能，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只有同学校总体发展规划相一致，才能获得必要的制度保障和支持;图书馆制度是学校制度系统的子系统，图书馆制度既为嵌入式服务提供了重要的工作导向，又为其提供了具体的实施路径。三是技术推动。这是推动图书馆嵌入式服务的中坚力量，技术的不断涌现和更新升级必将驱使嵌入式服务从“大”和“细”两个方向进一步延伸和扩展，“大”即嵌入范围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广，“细”即服务内容会越来越精细。四是路径与方法。嵌入服务的实践需经历嵌入主体（图书馆及馆员）与嵌入对象（教师、学生、MOOCs平台、MOOCs制作团队等）之间从沟通交流到理解认同，再到互动融入的过程，只有根据MOOCs课程的不同环节以及不同参与主体的不同特征找到并采用正确的嵌入路径和方法，才能使嵌入式服务模式行之有效。
4.2 以平臺为主要依托
MOOCs环境下，图书馆协同服务须建构专门平台并以此为主要依托。平台建设可因地制宜，在前台服务和后台管理两大模块中涵盖以下基础模块。
前台服务模块包括：参考咨询模块——提供咨询服务，促进信息沟通与互动;资源导航模块——提供资源导航、查询、检索和下载等;课程推荐和宣传模块——提供MOOCs课程的介绍、宣传等，指引学生自主开展MOOCs课程学习;应用下载模块——提供相关软件的下载;学习研讨模块——提供虚拟空间服务，开辟虚拟社区，让用户在其中就知识、技术等问题进行自由交互;其他模块——如荐书模块、信息素养教育模块等。
后台管理模块包括：资源整合与发布——纸质、数字资源的收集、整合、发布等;信息采集与处理——相关信息的采访、筛选、加工、发布等;数据存储与分析——教师教学资料和学生学习资料等数据的存储、分析处理及可视化呈现等;用户追踪与跟进——通过追踪用户的访问记录，把握用户需求动态，提供课程推荐、信息推送等个性化服务;其他模块——如版权服务模块、系统维护模块等。
专门性平台集成了图书馆MOOCs协同服务的众多模块，兼具聚合、整合、迎合三方面的强大功能。所谓聚合，即在图书馆主导下，将MOOCs平台、课程制作商、用户（教师、学生及校外用户） 等参与主体统统汇聚在这个平台之中，发挥各自比较优势，满足用户多元化需求;所谓整合，即组织、收集、整合各类文献资源、数字资源以及相关课程信息、软件等，将其存放于平台对应模块中供用户浏览、使用;所谓迎合，即以MOOCs各参与主体利益需求为指向，提供各类服务和支持，如资源导航、学习管理、课程宣传、虚拟社区管理等。
4.3 以智能化为基本趋势
所谓智能化，就是利用物联网技术、RFID技术、多媒体技术、软件技术等的发展，使数据的收集、处理、服务变得“聪明”起来，甚至让数据“自带智慧”，变成“聪明内容（Smart Content）”[12]。图书馆的智能化服务能够促使服务效能大大提高、用户个性化需求得到充分满足、馆员劳动力得到巨大解放。 数据采集智能化。一方面，采集后台资源大数据，即根据学校专业设置、MOOCs课程安排、用户实际需求等，收集并整合各类数字资源加强图书馆信息资源建设;另一方面，采集用户信息小数据，即发现、收集、整合用户在访问、查询、检索、借还以及在线学习、讨论、社交中留下的“数据面包屑痕迹”（Trail of Data Breadcrumbs）[13]，用于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
数据处理智能化。首先，利用平台及相关软件，分拣、归类、分析、加工、处理收集到的资源大数据，使其成为结构化数据;其次，通过“情境计算”[14]，以用户使用的数据历史来统计、关联、归纳、预测其需求信息;再次，将用户需求同平台资源相匹配，查找、搜寻、发送用户需要的或可能需要的各类资源。
数据呈现智能化。无人化咨询应答服务：接收、识别用户咨询信息，并予以实时反馈和回复;自助检索、借还服务;定制服务：按照用户定制，提供对应的资源信息;跟踪推送服务：根据情境计算情况，为用户提供个性化信息推送;决策参考服务：通过知识管理，让各类搜集和创造出的信息、资讯、知识在系统内自由流动，成为系统内管理和应用的智慧资本，为用户的决策提供参考和支持，等等。
5 结语
2017年教育部办公厅印发的《2017年教育信息化工作要点》倡导“组织实施在线教育普惠行动”[15]，MOOCs是当前在线教育的重要形式，图书馆又在MOOCs建设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故而在在线教育的普惠行动中应有所作为，且这种作为应融入到对各参与主体的协同服务中。为此，图书馆应积极探索规律、发挥能动性，从理念推进、素质跃进、制度序进等方面不断跟进，拓宽服务领域，创新服务内容，增强服务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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