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治理理论的缺陷与马克思治理思想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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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治理理论的发展呈现多元化状态。最早提出“治理”概念的西方治理理论存在明显的缺陷,正面临着民主批判的两面性、国家定位的模糊以及对治理和治理理论可能性的怀疑三方面问题。这些冲突根植于西方政治哲学传统,特别是“个人-共同体”和“国家-社会”两个维度的矛盾。作为治理理论兴起背景的新自由主义共识已经解体,治理理论发展需要新的政治哲学基础。马克思关于“国家-社会-个人”结构关系的批判性观点,提供了超越西方政治哲学传统的思想依托,与中国的治理实践共同拓展了治理理论发展的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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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作为北宋理学的共同创建者、关学宗师,建构了一套涵盖天论、道论、性论、心论等多方面内容的哲学体系,其中包含了丰富的心学(1)思想。应当指出,张载的心学有其独特性,与后来陆象山、王阳明以"心"为本体的心学有所不同。时下张载心学研究论域存在以下不足:对"心-物"关系这一张载心学的基本问题缺乏自觉,对张载"心-物"关系形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其"心-物"关系的理论基础也有所忽略。有鉴于此,有必要以张载的三个心性论命题作为观照的视域,以张载心学的基本问题作为探究的主线,从三个方面为张载心学建构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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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中国的“数”观念往往围绕宇宙论和时空观展开,具有浓厚的哲学意蕴。秦简《鲁久次问数于陈起》提出“天下之物,无不用数”的命题,从一个侧面肯定了“万物皆有数”的说法,类似于“数是万物的本原”的观点,阐明了数的普遍性。《史记·律书》和《汉书·律历志》都从哲学高度肯定了“数”的存在。天三地四(或阳三阴四)是盖天说的数理,其依据为《周髀算经》的“圆出于方”说;黄钟一龠之数(八十一分日数)和中数五六是浑天说的基本数理。古人思考了诸数理的统一性,以“天地之数”作为其“数原”。早期中国的宇宙生成论重视“数”的哲学观念(
未来世代是否拥有权利,这一问题在代际正义理论的研究中处于重要的位置。未来世代权利论面临着众多批判,如未来世代是否拥有利益,以及其利益是否足以证成未来世代拥有权利,未来世代当下的不存在、由“非同一性问题”带来的挑战等等,未来世代权利论的支持者们回应了其中一些质疑。从共同体主义的视角出发,未来世代权利论可以获得一种更好的道德辩护。未来世代拥有的权利是作为一种群体权利而存在的。
围绕亚里士多德技艺的美德的性质问题,学界持有三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技艺自身就是美德。第二种观点认为技艺的美德是明智。海德格尔持有第三种观点,他认为技艺的美德是智慧,而技艺又来自感觉经验的上升,如此亚里士多德才能建构从感觉、经验到技艺、科学与智慧的知识阶梯。笔者认同第三种阐释并试图循此初步展示亚里士多德的知识论图景。首先,从感觉、经验上升到技艺,是把握了原因或本原。其次,从技艺到科学,追溯技艺的本原必然会走向科学。再次,科学是从一个本原开始进行证明,而科学的本原是由理智把握的,科学与理智的结合就是智慧。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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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中国特性、关注本土政治实践、实现主体内在觉醒是建构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的逻辑前提,也是将边缘化、依附性话语转化为主流话语体系的关键。学术疏远政治、价值立场两极化、话语体系弱化和概念使用标签化使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研究呈现出诸多“贫困”。鉴于此,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研究在宏观上应秉承时代变革逻辑、空间转换逻辑、范式演进逻辑和方法论转换逻辑;在发展方向上,需要坚持以中国问题为基点,以扬弃和超越西方政治哲学为路径,以政治正义为当代中国政治实践的制度诉求和价值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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