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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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水此山此地
  习大大写《念奴娇》
  追思兰考好焦桐
  喜见绿树已扬波
  赞美千顷造福音
  霁月如银文思多
  此地此山此水
  习大大指点乾坤
  山里江南民风雅
  大美贵州俊山川
  耕讀文化古文明
  返璞创新韵流芳
  黛瓦粉墙花海涌
  民族歌舞山水间
  邢江花月醉浪塘
  乡村毓秀荷田田
  眼前陈列美山村
  聚焦安顺树样板
  你从明朝骑马来
  足踏石板古驿巷
  艳艳古堡红灯笼
  身着凤阳绣汉装
  木雕蜡染花纸伞
  日照不老好时光
  古韵悠悠明古镇
  屯堡文化色添香
  都活高山脚跟下
  抹不去几朝风浪
  留名西南第一州
  多几笔时代新创
  天悬黄果树瀑布
  龙洞藏世外桃源
  山架环宇最高桥
  谷张地球开天眼
  美丽乡村画兰图
  思接千载造花园
其他文献
她再遇到他,是一个黄昏。  她下了72路公交车,走向街心广场。广场上响着喜洋洋的音乐。一群半老的女人,穿着艳丽的练功服,喜气洋洋地扭动,扭得豪气干云。杜雨洁头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词,“中国大妈”。据说这个词,就要被收入《牛津英语词典》了。和去年四月的旧闻相关,“高盛退出做空黄金,中国大妈完胜华尔街大鳄。”虽然情势急转直下,但是大妈们仍是士气高昂的模样,“输钱不输阵”,令全球瞠目。  在《最炫民族风》
一  饶宗颐先生百岁高龄去世,香港和大陆文化界都在纪念。各地媒体都引用一句话来概括他的学术地位:“即使只有一个饶宗颐,香港就不是文化沙漠。”  有的媒体还标明了时间,说“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有人这样判断”。  但是,做出这个判断的是何人?却没有标明。忽然有一家大陆电视台透露,这话是金庸先生说的,于是其他媒体也都纷纷说是金庸。然而金庸不大可能说这句话,而且这话只有香港之外的人说,才有分量。  终于,香
那一年我十八岁,考上中文系,只身北上。大学是什么?大学是旧有的权力枝桠忽然缩退,生命就裸露出来,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的地方。  那时无名小站还很盛行,我天天写网志发泄情绪。文字是短信的火种,即写即燃,常有高中学弟妹或不认识的读者来留言。日常分成两半:一半是粗糙缤纷的校园现实,一半是脆弱真挚的网志文字。  有一天谈到《红楼梦》,凭借单薄的知识瞎扯一通,突然冒出一个没看过的ID纠正我,猜是中文
秋是“枫叶之国”最美丽的季节,“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九月下旬枫叶又红了:紫红,深红,火红,间杂着桔黄,明黄,深绿,浅绿,百色交织,宛如一堆堆燃烧的篝火,蔚为壮观。我和太太开着越野车,穿行在加拿大西海岸的山涧密林中,尽情享受大自然的厚赐。  我依约来到西温哥华的一栋房子前,这是我几个月前在网上联系到的一个住宿地。时间不早也不迟,我下车,整理一下衣襟,兴致勃勃地按了一下门铃,里面传出好听的叮咚声
一  “阿婆,您的头发可漂亮了,我敢说没有哪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家,会有您这般乌黑光亮的头发。”  阿婆咧开她那扩散着皱纹却仍带秀气的樱桃小嘴笑了笑:“青儿呀,倪总晓哄阿婆开心介,从细倪就晓。”(青儿呀,你总会讨阿婆开心的,从小你就会。)说完脸上浮起抹也抹不开去的宽慰和自豪。  春节前夕的南方,总有那么几天像初夏般暖柔晴好的日子,不那么冷,不那么热,舒爽而有暖阳。  屋前一林桃花夭夭盛开,婶婶们把家里
我们的村子上——或者把附近的村落一起算在内,只姓沙的一家才有瓦房。大家提到沙家,不说沙家,都说“瓦房家”。  瓦房家这几天出了事情:瓦房家三姑娘陪嫁的首饰让谁偷去一副金镯。放在我们乡下,这是件大事。他们家大小七八个伙计都被弄得不明不白;顶惹疑的,听说是鲁大个儿同狄三。几天前他们俩在那位三姑娘房里粉刷了一整天的墙壁。  光是闹嚷嚷的,总抄不出贼赃,瓦房家只有设法请人来圆光。  这天过午,狄三来我们家
火车到达内蒙古首府——呼和浩特之后,我们从火车站步行约十五分钟便到了呼和浩特宾馆。稍作歇息后,便与刚自北京乘火车到来的香港旅客二十多人,一起乘汽车向乌兰图格公社——小草原进发。  乌兰图格公社,距离呼市约九十公里,行车两小时多就到了。进入小草原,大地像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漫无边际。草原空气清新,视野广阔,蓝天、白云、飞鸟、绿草、黄路、牛马羊群,以及牵马牧羊的牧民,这些都构成了一幅幅生动、鲜艳的彩
他在病床上,穿着浅绿色的病号服,盘腿坐着,笑着跟我说,骗你的,我还活得好好的。接着,我走出医院,在医院台阶上,一堆没有表情的小孩子虚影不断叠加不断叠加,他们打着皮球就走出来,一堆孩子,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朝我涌过来,很嘈杂又很安静。球不断弹下台阶,可是没有一个打到我的身上,从我身边像无关的晃影一样,一直弹下,最后又只剩下白白的台阶,剩下一点都不刺眼的亮白。  醒来之后我觉得害怕,这是爷爷去世后的第一
赌场  一块涂满甜浆的蛋  糕  人啊  围拢过来的  蚂蚁  竞相扛着  一块  悲劇  回  家  (选自新加坡《五月诗刊》第41期)
春天时去法国东北境诺曼底乡间、庄严静穆的素连尼(Soligny)湖边古修院。本为了要六根清净地过几天,但因这儿离“真正的茶花女”的故乡不远,凡心未定,就不禁好奇地要去看看了。  严复写给译者林纾:“可怜一卷茶花女,断尽几多荡子肠。”这是中国最早一本翻译小说和舞台剧,曾经风靡神州,连李叔同也曾反串演出白衣美人。威尔第(Verdi)据这故事写成的La Traviata (《沦落一美人》)更是长期闪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