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鲜美国贸易摩擦问题与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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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背景概括地说,韩美摩擦起因于南朝鲜对美出口出现巨额黑字,1987年已达100亿美元。南朝鲜总出口量的约40%依赖于美国市场。台湾对美国出口的黑字纪录虽比南朝鲜多2倍,但它对美出口物资多属杂制品,而南朝鲜除鞋类和纺织品以外,近一、二年来,轿车、电子产品、钢铁制品、尖端产品居多,引起美国和欧共体的警觉。针对贸易出现黑字问题,日本和台湾1987年都采取了使自己的货币升值的措施,日本升值最多,几乎是二倍;台湾也使台币升值约24%。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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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个分裂欧洲的经济组织正处在变更之中。西部的欧共体把1992年底实现内部大市场作为它的目标;东部的几个经互会国家要对失败的计划经济进行彻底的改革。这两个目标都是全球性的向着更多市场自由发展的一部分。但是,这两者似乎对全欧经济前途这样一个决定性的问题没有并且不可能取得一致意见。今天,正当许多东欧国家由于改革越来越寻求同西欧联系时,一个被误解的“1992内部大市场”将把这一古老大陆上的经济鸿沟进一步加深。
<正> 历史上反复出现的主题之一,是人们不相信与自己的预先判断不相一致的信息。这样的事例很多。美国历史学家B.塔奇曼在她的《真实的历史》一书中,曾用日本偷袭珍珠港作为一个例证。美国当局不顾日本在1904年已经通过对俄国舰队的突然袭击而挑起日俄战争这一事实,仍无视日本在1941年可能会采取同样伎俩。“我们破译了日本的密码,有雷达警报和源源不断的准确情报……我们已经掌握了种种证据,但却不肯对其做出正确的解释,就象德国人在1944年不相信会在诺曼底登陆的证据一样”。塔奇曼在结尾写道:“人们总是不相信
<正> 在两个超级大国和解的时代,人们非常容易忽视另一个重要的和解——苏联和中国之间的和解。实际上,中苏关系是第二个最重要的战略关系,但中苏关系性质的变化,西方却很少给予足够的认真对待。自25年前中苏分裂以来,中苏之间的关系现在发生了最重大的变化。其结果是,多年来的战略平衡也发生了最重大的变化。要对本世纪最后10年的战略平衡作任何认真的分析,都必须认真对待中苏和解。没有一种重要的国际关系象中苏关系那样变化如此巨大,如此频繁。当然,在1945年以后,世界上的一切重大变化都是有限度的,因为只有在战
<正> 一、改革开放路线是成功的不可忽视,从经济上看,目前中国存在着单靠西方理论所无法理解的苦恼。虽然我不认为最近这次运动(指1989年5月—6月间的学潮、动乱、反革命暴乱—译注)是由于改革开放路线的失败而开始的,但对通货膨胀的不满以及对作为通货膨胀对策的紧缩政策的不满存在于市民中间,运动的范围不断扩大,达恐怕是事实。问题是为什么出现了通货膨胀。我认为,并不是改革、开放的路线错了,改革开放的路线成功了。问题是搞过了头,尤其是在方法上过于重视市场机制了。过份依赖市场机制会走向反面。我认为,欲使市
<正> 一、日本政治家的缺憾虽说日本人如今处于史无前例的繁荣时期,但对本国乃至世界十年、二十年以后令人难以捉摸的时代感到不安(汇率变动、产业空心化、军事平衡等),同时也对缺乏富裕实感而表示不满。在我看来,日本人的弱点在政治战略方面,而不在经济方面。与对付亚洲新兴工业经济区等经济问题相比,日本人对付政治战略性问题要困难得多。从某种意义上讲,日本的政治家没有发挥与其国力相称的作用。在二战以后的日本政治家中,很难找出象丘吉尔、戴高乐、肯尼迪、施密特和撒切尔夫人那样具有世界领导人品格和领导能力的人物。
<正> 据《列宁格勒大学学报(历史、语言、文学类)》1989年第3期报道,第3届国际希腊-阿拉伯学大会于1988年7月17—20日在雅典举行,来自苏联、英国、美国、法国、意大利、埃及、科威特、叙利亚、伊朗等14个国家的学者参加。会议主题是希腊同地中海各国和阿拉伯世界的文化联系。主持会议的是雅典约翰大学学者M.帕帕托莫普洛斯。会上听取报告31篇,内容涉及:马其顿王亚历山大和东方;中世纪希腊人
<正> 18世纪末的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是世界历史的转折性事件之一。近几十年来,在大革命的研究中表现出了一些新趋势。40年代至60年代前半期,在法国的史学研究中,与19—20世纪最大研究者的名字有关的对革命的“经典”解释占了优势,这种解释把革命说成是历史地合乎规律的社会现象,按其倾向是反封建的、按其内容是资产阶级的革命。大学学术界的一些代表人物虽然出于各种不同的动机,但大体上都给予雅各宾党以肯定的评价。在某种程度上受马克思主义影响的学者的作用极大的提高了,而资产阶级历史学家的立场削弱了,因为其中
<正> 1789年7月14日,巴黎人民攻占巴士底狱这一震撼世界的历史事件,决不是孤立的。它既有前史,也有后史。对它前后分期的争论,一直持续至今。此外:它当时产生了什么影响?它对现代社会的重大事件还能发生作用吗?它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吗?它的成就是否只经过一场理性的改革而不必经过任何流血冲突就能得以实现呢?其实,诸如此类的问题均来自对法国革命的简单理解。另外,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法国革命是一场伟大的革命,但它没有完结,因为社会最底层的人民只有5年时间(1789—1794)参与了社会管理。还有学者认为,
<正> 本届会议于1989年1月22—28日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莫纳施大学举行。来自6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世界上绝大多数宗教传统的600多名宗教领袖出席了大会,其中妇女代表占35%,青年代表占15%。本届会议的主题是“通过信任建立和平:宗教的作用”。会议的宗旨是:(1)根据各种宗教的观点,提出有关和平与人类生存的迫切问题,并澄清宗教的作用。(2)在所有宗教与民族中增进信任与团结,号召为和平与正义共同努力。(3)为建立和平与进一步加强世界宗教徒和平会议组织的全球工作网,制订出一个有关世界宗教徒
<正> 战后,德国开展了对法国大革命的广泛研究,出版了许多介绍法国大革命的著述。1948年,K.格里旺克的《法国大革命(1789—1799)》在科隆问世,接着1950—1951年在图宾根又出版了M.格林的《法国大革命》(两卷本),1969年,在斯图加特出版了E.瑙约克斯的《法国大革命和欧洲(1789—1799)》。这些著作对法国大革命作了概括地介绍,堪称正统的标准学术著作。此外,还为一般读者出版了一些普及性读物,如P.弗雷里希的《1789年。伟大时代的转折》(1957,美因河畔法兰克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