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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过年是件很有趣味的事儿。那时大队部有一个裁缝铺.一到过年母亲都要扯块花布送去。裁缝铺里很忙,我每天早早到铺子门口等自己的新衣裳。师傅们隔三差五用尺子给我量量身体,却要一直等到新年的前一天,有时不免急得冲大家直哭鼻子。这样大约有很多年头。后来才知道是母亲跟人家特意嘱咐过的结果,因为这既拴住我的脚,也不致早早把新衣裳穿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