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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CDIO是联合国重点推广的成熟的工程人才教育培养模式和标准，已经在国际国内工科工程教育领域取得了成功；它所强调的“做中学”、项目全过程学习及全面素质教育的理念与工商管理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目标要求具有很大程度的一致性。本文通过对CDIO关键标准的解读，提出了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的策略，对解决工商管理人才培养和使用过程中的问题与矛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3）11-0239-02
一、工商管理专业人才培养和使用过程中的问题与矛盾
国家经济发展状况始终是工商管理专业教育的原动力。管理活动已转变为系统化、专业化的复杂活动。管理活动中普遍存在着层级性，操作层、中间层和战略层的管理业务需要培养不同的专业化管理人才[1]。
西安交通大学席酉民教授完成的一项“工商管理类学科专业教育教学改革与发展战略研究”中，对毕业生和用人单位进行了针对工商管理类毕业生使用状况的大范围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毕业生进入企业后大部分直接从事基层管理工作，少部分从事中层管理工作，在工作中显示出一定能力后通过内部升迁系统逐步进入高一层的管理岗位。
从教育与社会更广泛的综合角度来看，目前的人才培养和使用过程存在诸多问题和矛盾，可以归结为三方面：一方面是人才培养输出方（学校）的培养状态与使用方（用人单位）的需求和期望之间的矛盾；一方面是毕业生能力素质、期望值与用人单位实际使用状况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是学校培养现状和学生需求之间的矛盾，如图1所示。
首先，从学校与学生的关系角度来看，大学生对被动接受校方提供的培养目标、模式、内容、方式等方面表现出诸多不满，集中体现在对培养体系的实践性和全面素质培养方面存在的不满，并对陈旧、单调传统培养手段提出了批评。
其次，从毕业生和用人单位的关系角度来看，矛盾集中体现在毕业生的综合能力、发展潜力、自我认知和就业期望与用人单位在聘用、使用人才现状之间的矛盾。
第三个层面是学校和用人单位之间的矛盾。首先是企业需求目标和学校培养目标的偏差造成的矛盾，其次是企业和学校对实践工作能力的培养途径、方式认知的矛盾。
二、CDIO核心理念的解读
大学人才教育质量落后于产业实践发展需求，是全世界面临的共同问题。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形势下的产业发展对创新工程人才的大量需求，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为首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展开了CDIO工程教育模式改革。CDIO模式经历了近十年的推广和实践，在消除高校理论教学与产业实践需求之间的不平衡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广受学生青睐和产业界的高度评价。[2]
CDIO工程教育模式的一个标志性成果就是课程大纲的出台。该大纲主要目标是“建构一套能够被校友、工业界以及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未来年轻一代工程师必备的知识、经验和价值观体系”。CDIO是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现（Implement），运作（Operate）4个英文单词的缩写，它是“做中学”和“基于项目教育和学习”（Project based education andlearning）的集中概括和抽象表达。它以工程项目（包括产品、生产流程和系统）从研发到运行的生命周期为载体让学生以主动的、实践的、课程之间有机联系的方式学习工程。
CDIO建立在对人才培养目标综合分析的基础之上，主要包括技术知识与推理，个人与职业技能，人际交往技能， CDIO这4个方面的内容。其中，个人与职业技能是成熟工程师必备的核心素质；同时，现代工程系统越来越依赖多学科背景知识的支撑，因此，学生还必须掌握适当的技术知识，并具备严谨的推理能力；为了能够在以团队合作为基础的环境中工作，学生还必须掌握必要的人际交往技巧，并具备良好的沟通能力；最后，为了能够真正做到创建和运行产品/系统，学生还必须具备在企业和社会层面进行构思、设计、实施和运行（CDIO）产品/系统的能力。[3]
从目前教育界的实践经验方面来看，CDIO较好地解决了知识与能力，以及通才与专才这两个困扰应用型专业教育的问题。CDIO的核心理念与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目标要求具有很大程度的一致性，值得工商管理专业在应用型人才的培养方式上进行必要的借鉴。
三、基于CDIO关键标准的人才培养策略
CDIO是“做中学”的一种模式。如果说CDIO大纲是一架精良的设备，那么CDIO标准就是一本具有极高实践指导意义的设备操作手册。在CDIO的12项标准中，有6项是关键和基本的，它们体现了CDIO方法论区别于其他教育改革计划的特点，极大地加强了CDIO方法论并反映了其在教育中的有效实践。以下基于CDIO中的6项关键标准提出关于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策略的建议。
1.标准1：CDIO的关联原则——能力的获取策略
标准1是作为CDIO方法论的哲理提出的，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关联原则理解是否正确关系到实施CDIO的成败。这个原则强调工程项目实践全生命周期的教育，是着眼于能力、知识的教学做过程的关联（Context），而不是专注在具体工程项目的知识内容（Content）。即“做中学”是要通过具体的项目来实施进行，但得到的结果是从具体工程对象实践中抽象出来的能力和方法。无论做哪个项目，最终的结果是要得到一般的方法和能力的提高，而不是着眼于掌握该项目所涉及的具体知识。这就是“做中学”通才教育的本质。[4]
实际上，在有限的学制中，任何专业教育都不可能将今后工作中所需的知识完全教给学生，就像多数学校目前企图达到的——以学科为导向、追求知识的完备性，而只能按照各种完整的项目组织知识，交给学生去做、去学，在反反复复的基于项目学习中，形成各种能力。
尽管学生学习过程中所做的具体项目局限在有限的领域，但通过项目形成的能力是没有界线的，再遇到新的项目，尽管是没有涉及过的领域，他们的能力也足以使他们完成任务，不会出现“专业不对口”的问题。这就是通才教育所要达到的培养目标，即能力。其基本的方法论是“基于项目的学习”（Proiect？鄄based learning），即“做中学”。学生通过做各种项目一定会学到一些必要的知识，但比知识更重要的是获得能力，这是学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因此，在进行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本科培养过程中首先要正确理解通才教育是培养学生的高素质和能力，而不仅仅是灌输有限的通用知识。而这一目标只有通过产学合作教育的机制及“做中学”的方法才能真正实现。
在深入理解CDIO关联原则内涵的基础上，我们在改革提升我们的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教育过程中要采用的策略应该包括：（1）鼓励学生主动学习并实践；（2）提倡学生发展自己的专业素养和领导力；（3）使学生学习期间有机会进行企业实践；（4）努力建立有助于创立一种认知的学习环境，使学生更深刻地理解管理理论和原理。这几条都强调了人才的能力和素质，而不是具体在某一领域和项目中所涉及的知识，因而是通才教育所要达到的目标，也符合产业和人才市场的需求。
2.标准2：CDIO教学大纲制定的需求分析——培养目标策略
这一标准阐明CDIO方法论必须将教学大纲的设计与培养目标和产业对学生素质能力要求逐项具体挂钩。这种素质能力要求不仅包括专业知识的学习（类型1），而且包括学生自身能力（类型2如认知与学习热情、推理和问题求解能力、试验和发现新知识能力、系统性批判性及创新性思维能力、职业道德等），团队合作能力（类型3如团队工作能力、交流沟通互动能力、领导力等），产品和系统建造能力（类型4，如结合社会、企业和业务的需求来构思、设计、建造和运行系统）。[5]这种对素质和能力培养的需求要经过专业化的工程师组织、已毕业的校友和产业界用人单位的审核与认可，并在具体要达到的水平、成绩标准方面得到他们的指点和帮助。这种培养目标的建立使学生可获得未来工作所需要的必要基础。
这一标准避免了培养目标成为大学主观制定的需求，需求脱离产业界的需要。因此在工商管理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中应该由企业的管理者、产业界、教育认证机构和其他评价机构对毕业生的关键素质和所需掌握知识及能力的确认。
3.标准3：集成化课程设置——课程计划策略
此标准要求发展建立课程之间的关联，使多门课共同支持专业目标，要有具体计划将课程关联以针对标准2所要达到的4个类型素质和能力。
在工商管理专业中通常各门课程都是按学科或应用类型，彼此之间很少关联。而CDIO方法要求按照4个类型素质和能力来组织教、学、做，应当能够并且必要将相关课程关联，避免不必要的重复，使学生掌握各门课程知识之间的联系，用于解决综合的问题。
完成此项工作的关键是教师，要打破教师之间和课程之间的壁垒，要面向CDIO项目的实施进行教学计划和课程关联的工作。这是对每个教师传统做法的挑战和革命。
4.标准5：设计、制作实践——项目式实践教学策略
该标准建议课程设置要包括两个或更多的“设计、制作”实践项目，包括基础层次和高级层次的项目。这种项目应让学生从构思阶段的概念设计开始，经历产品设计和实现阶段，使学生学习应用工程科学知识设计产品的能力和产品及系统制作的能力，而这都要成为课程的一部分。
工商管理专业应该更加注重项目式教学，这是培养过程的重要部分。这种实践项目应企业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和真刀真枪的项目，是来自于产业第一线，而不是“假题真做”。企业的项目更实际，包含更多的信息，可让学生学到技术之外的许多东西，如管理、市场、顾客沟通和服务、成本、融资、团队合作等。因此产学合作机制应该同时建立，并逐步完善，有助于有效实施这一标准。
5.标准9：教师CDIO能力的加强——师资提升策略
该标准提出教师应当担任起培养学生全面的知识和能力的责任。技术高速发展要求教师工程能力的不断更新。因此教师必须加强工程知识和能力以便在教学中为学生提供恰当的工商管理实例，同时成为学生心目中的榜样。
师资提升策略只有通过学校与产业界的合作才能实现。不仅要派教师到产业界接受训练和取得实际经验，同时也要邀请产业界有经验和理论的工程师到校兼职任教，使学生们真正接触到当代企业管理的榜样，也从他们那里学习真刀真枪的工程经验和能力。具体措施可以包括：（1）教师利用假期到企业界去工作；（2）与企业界的管理者在科研和教学项目中合作；（3）把企业实践经验作为聘用和提升对教师考量的条件。
6.标准11：CDIO能力评价——教育质量评价策略
学生CDIO能力的评价是对学生个体在CDIO教学方法中获得的成效的具体衡量。通常课堂教学是由任课教师来考评学生。有效的评价应采用不同的方法来衡量学生的专业知识、个人自身能力、团队合作能力、管理实践的能力。
CDIO方法看重能力的培养，将其纳入到课程设置和教学实践中，因此必须有有效的评价过程来衡量这些能力的程度。不同能力的评价需要有不同的方法。在评价学生学习效果中，也应强调产学合作的作用，对学生能力的评价不仅要来自学校教师和学生群体，也要来自企业界。特别是对学生企业实践能力和产业经验的评价，企业导师师应更有发言权。
以上就CDIO方法论中的6个关键标准阐述了它们与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关系，并讨论了培养模式可能的发展策略。CDIO理念对工商管理专业这样一类综合型专业提出了革命性的挑战，也将极大促进该专业未来的发展和成长。
参考文献：
[1]席酉民，工商管理类学科专业教育教学改革与发展战略研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2]Edward F. Crawley，Rethinking Engineering Education The CDIO Approach[M]，Springer Science+Business Media， LLC，2007
[3]王硕旺，洪成文，CDIO：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工程教育的经典模式——基于对CDIO课程大纲的解读[J]，理工高教研究Vol. 28，No. 4，August，2009
[4]Edward F. Crawley. The CDIO Syllabus A Statement of goals forUndergraduate Engineering Education： 1， 4， 17， 9[EB/OL]. （ 2008 - 06 - 30） [ 2009 - 04 - 13 ]. http： / /www. cdio. org.
[5]査建中，工程教育改革战略“CDIO”与产学合作和国际化[J]，中国大学教学，2008年05期
【中图分类号】G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3）11-0239-02
一、工商管理专业人才培养和使用过程中的问题与矛盾
国家经济发展状况始终是工商管理专业教育的原动力。管理活动已转变为系统化、专业化的复杂活动。管理活动中普遍存在着层级性，操作层、中间层和战略层的管理业务需要培养不同的专业化管理人才[1]。
西安交通大学席酉民教授完成的一项“工商管理类学科专业教育教学改革与发展战略研究”中，对毕业生和用人单位进行了针对工商管理类毕业生使用状况的大范围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毕业生进入企业后大部分直接从事基层管理工作，少部分从事中层管理工作，在工作中显示出一定能力后通过内部升迁系统逐步进入高一层的管理岗位。
从教育与社会更广泛的综合角度来看，目前的人才培养和使用过程存在诸多问题和矛盾，可以归结为三方面：一方面是人才培养输出方（学校）的培养状态与使用方（用人单位）的需求和期望之间的矛盾；一方面是毕业生能力素质、期望值与用人单位实际使用状况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是学校培养现状和学生需求之间的矛盾，如图1所示。
首先，从学校与学生的关系角度来看，大学生对被动接受校方提供的培养目标、模式、内容、方式等方面表现出诸多不满，集中体现在对培养体系的实践性和全面素质培养方面存在的不满，并对陈旧、单调传统培养手段提出了批评。
其次，从毕业生和用人单位的关系角度来看，矛盾集中体现在毕业生的综合能力、发展潜力、自我认知和就业期望与用人单位在聘用、使用人才现状之间的矛盾。
第三个层面是学校和用人单位之间的矛盾。首先是企业需求目标和学校培养目标的偏差造成的矛盾，其次是企业和学校对实践工作能力的培养途径、方式认知的矛盾。
二、CDIO核心理念的解读
大学人才教育质量落后于产业实践发展需求，是全世界面临的共同问题。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形势下的产业发展对创新工程人才的大量需求，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为首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展开了CDIO工程教育模式改革。CDIO模式经历了近十年的推广和实践，在消除高校理论教学与产业实践需求之间的不平衡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广受学生青睐和产业界的高度评价。[2]
CDIO工程教育模式的一个标志性成果就是课程大纲的出台。该大纲主要目标是“建构一套能够被校友、工业界以及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未来年轻一代工程师必备的知识、经验和价值观体系”。CDIO是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现（Implement），运作（Operate）4个英文单词的缩写，它是“做中学”和“基于项目教育和学习”（Project based education andlearning）的集中概括和抽象表达。它以工程项目（包括产品、生产流程和系统）从研发到运行的生命周期为载体让学生以主动的、实践的、课程之间有机联系的方式学习工程。
CDIO建立在对人才培养目标综合分析的基础之上，主要包括技术知识与推理，个人与职业技能，人际交往技能， CDIO这4个方面的内容。其中，个人与职业技能是成熟工程师必备的核心素质；同时，现代工程系统越来越依赖多学科背景知识的支撑，因此，学生还必须掌握适当的技术知识，并具备严谨的推理能力；为了能够在以团队合作为基础的环境中工作，学生还必须掌握必要的人际交往技巧，并具备良好的沟通能力；最后，为了能够真正做到创建和运行产品/系统，学生还必须具备在企业和社会层面进行构思、设计、实施和运行（CDIO）产品/系统的能力。[3]
从目前教育界的实践经验方面来看，CDIO较好地解决了知识与能力，以及通才与专才这两个困扰应用型专业教育的问题。CDIO的核心理念与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目标要求具有很大程度的一致性，值得工商管理专业在应用型人才的培养方式上进行必要的借鉴。
三、基于CDIO关键标准的人才培养策略
CDIO是“做中学”的一种模式。如果说CDIO大纲是一架精良的设备，那么CDIO标准就是一本具有极高实践指导意义的设备操作手册。在CDIO的12项标准中，有6项是关键和基本的，它们体现了CDIO方法论区别于其他教育改革计划的特点，极大地加强了CDIO方法论并反映了其在教育中的有效实践。以下基于CDIO中的6项关键标准提出关于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策略的建议。
1.标准1：CDIO的关联原则——能力的获取策略
标准1是作为CDIO方法论的哲理提出的，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关联原则理解是否正确关系到实施CDIO的成败。这个原则强调工程项目实践全生命周期的教育，是着眼于能力、知识的教学做过程的关联（Context），而不是专注在具体工程项目的知识内容（Content）。即“做中学”是要通过具体的项目来实施进行，但得到的结果是从具体工程对象实践中抽象出来的能力和方法。无论做哪个项目，最终的结果是要得到一般的方法和能力的提高，而不是着眼于掌握该项目所涉及的具体知识。这就是“做中学”通才教育的本质。[4]
实际上，在有限的学制中，任何专业教育都不可能将今后工作中所需的知识完全教给学生，就像多数学校目前企图达到的——以学科为导向、追求知识的完备性，而只能按照各种完整的项目组织知识，交给学生去做、去学，在反反复复的基于项目学习中，形成各种能力。
尽管学生学习过程中所做的具体项目局限在有限的领域，但通过项目形成的能力是没有界线的，再遇到新的项目，尽管是没有涉及过的领域，他们的能力也足以使他们完成任务，不会出现“专业不对口”的问题。这就是通才教育所要达到的培养目标，即能力。其基本的方法论是“基于项目的学习”（Proiect？鄄based learning），即“做中学”。学生通过做各种项目一定会学到一些必要的知识，但比知识更重要的是获得能力，这是学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因此，在进行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本科培养过程中首先要正确理解通才教育是培养学生的高素质和能力，而不仅仅是灌输有限的通用知识。而这一目标只有通过产学合作教育的机制及“做中学”的方法才能真正实现。
在深入理解CDIO关联原则内涵的基础上，我们在改革提升我们的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教育过程中要采用的策略应该包括：（1）鼓励学生主动学习并实践；（2）提倡学生发展自己的专业素养和领导力；（3）使学生学习期间有机会进行企业实践；（4）努力建立有助于创立一种认知的学习环境，使学生更深刻地理解管理理论和原理。这几条都强调了人才的能力和素质，而不是具体在某一领域和项目中所涉及的知识，因而是通才教育所要达到的目标，也符合产业和人才市场的需求。
2.标准2：CDIO教学大纲制定的需求分析——培养目标策略
这一标准阐明CDIO方法论必须将教学大纲的设计与培养目标和产业对学生素质能力要求逐项具体挂钩。这种素质能力要求不仅包括专业知识的学习（类型1），而且包括学生自身能力（类型2如认知与学习热情、推理和问题求解能力、试验和发现新知识能力、系统性批判性及创新性思维能力、职业道德等），团队合作能力（类型3如团队工作能力、交流沟通互动能力、领导力等），产品和系统建造能力（类型4，如结合社会、企业和业务的需求来构思、设计、建造和运行系统）。[5]这种对素质和能力培养的需求要经过专业化的工程师组织、已毕业的校友和产业界用人单位的审核与认可，并在具体要达到的水平、成绩标准方面得到他们的指点和帮助。这种培养目标的建立使学生可获得未来工作所需要的必要基础。
这一标准避免了培养目标成为大学主观制定的需求，需求脱离产业界的需要。因此在工商管理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中应该由企业的管理者、产业界、教育认证机构和其他评价机构对毕业生的关键素质和所需掌握知识及能力的确认。
3.标准3：集成化课程设置——课程计划策略
此标准要求发展建立课程之间的关联，使多门课共同支持专业目标，要有具体计划将课程关联以针对标准2所要达到的4个类型素质和能力。
在工商管理专业中通常各门课程都是按学科或应用类型，彼此之间很少关联。而CDIO方法要求按照4个类型素质和能力来组织教、学、做，应当能够并且必要将相关课程关联，避免不必要的重复，使学生掌握各门课程知识之间的联系，用于解决综合的问题。
完成此项工作的关键是教师，要打破教师之间和课程之间的壁垒，要面向CDIO项目的实施进行教学计划和课程关联的工作。这是对每个教师传统做法的挑战和革命。
4.标准5：设计、制作实践——项目式实践教学策略
该标准建议课程设置要包括两个或更多的“设计、制作”实践项目，包括基础层次和高级层次的项目。这种项目应让学生从构思阶段的概念设计开始，经历产品设计和实现阶段，使学生学习应用工程科学知识设计产品的能力和产品及系统制作的能力，而这都要成为课程的一部分。
工商管理专业应该更加注重项目式教学，这是培养过程的重要部分。这种实践项目应企业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和真刀真枪的项目，是来自于产业第一线，而不是“假题真做”。企业的项目更实际，包含更多的信息，可让学生学到技术之外的许多东西，如管理、市场、顾客沟通和服务、成本、融资、团队合作等。因此产学合作机制应该同时建立，并逐步完善，有助于有效实施这一标准。
5.标准9：教师CDIO能力的加强——师资提升策略
该标准提出教师应当担任起培养学生全面的知识和能力的责任。技术高速发展要求教师工程能力的不断更新。因此教师必须加强工程知识和能力以便在教学中为学生提供恰当的工商管理实例，同时成为学生心目中的榜样。
师资提升策略只有通过学校与产业界的合作才能实现。不仅要派教师到产业界接受训练和取得实际经验，同时也要邀请产业界有经验和理论的工程师到校兼职任教，使学生们真正接触到当代企业管理的榜样，也从他们那里学习真刀真枪的工程经验和能力。具体措施可以包括：（1）教师利用假期到企业界去工作；（2）与企业界的管理者在科研和教学项目中合作；（3）把企业实践经验作为聘用和提升对教师考量的条件。
6.标准11：CDIO能力评价——教育质量评价策略
学生CDIO能力的评价是对学生个体在CDIO教学方法中获得的成效的具体衡量。通常课堂教学是由任课教师来考评学生。有效的评价应采用不同的方法来衡量学生的专业知识、个人自身能力、团队合作能力、管理实践的能力。
CDIO方法看重能力的培养，将其纳入到课程设置和教学实践中，因此必须有有效的评价过程来衡量这些能力的程度。不同能力的评价需要有不同的方法。在评价学生学习效果中，也应强调产学合作的作用，对学生能力的评价不仅要来自学校教师和学生群体，也要来自企业界。特别是对学生企业实践能力和产业经验的评价，企业导师师应更有发言权。
以上就CDIO方法论中的6个关键标准阐述了它们与工商管理专业应用型人才培养的关系，并讨论了培养模式可能的发展策略。CDIO理念对工商管理专业这样一类综合型专业提出了革命性的挑战，也将极大促进该专业未来的发展和成长。
参考文献：
[1]席酉民，工商管理类学科专业教育教学改革与发展战略研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2]Edward F. Crawley，Rethinking Engineering Education The CDIO Approach[M]，Springer Science+Business Media， LLC，2007
[3]王硕旺，洪成文，CDIO：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工程教育的经典模式——基于对CDIO课程大纲的解读[J]，理工高教研究Vol. 28，No. 4，August，2009
[4]Edward F. Crawley. The CDIO Syllabus A Statement of goals forUndergraduate Engineering Education： 1， 4， 17， 9[EB/OL]. （ 2008 - 06 - 30） [ 2009 - 04 - 13 ]. http： / /www. cdio. org.
[5]査建中，工程教育改革战略“CDIO”与产学合作和国际化[J]，中国大学教学，2008年0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