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韶华,沉吟微醉

来源 :新作文(高中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iujj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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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世界只剩下电脑荧光屏淡蓝色的微弱的光芒了。好了。终于安静了。只有我和我的回忆还清醒。应该说不只是清醒,是越来越清晰。远方爸爸说等我高考一结束,趁着大家现在都还很年轻,全家去趟西藏,捎上氧气瓶。 Now, only the faint light of the computer’s fluorescent screen is pale blue. All right. Finally quiet. Only me and my memories are still sober. It should be said that it is more and more clear that it is not just sober. The distant father said that as soon as I finished 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everyone was still young, and the whole family went to Tibet to get an oxygen bo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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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东是一片片杏树。杏林间的田埂荒地,长满了青青的野草,这草可是羊的好饲料,于是村里有了羊群。羊是各家各户的,找一人来放养,晚上羊又各回各家。放羊的活又苦又累,收入微薄,羊倌也成了村里地位最低的人。村民经常这样教育孩子:你再不好好读书,长大就让你放羊去!同时还常说一句话:二拐放羊,不往好路上走了。放羊是累活,追羊、赶羊,腿脚灵便的人才能干,拐瘸之人是不适合干的。不过在我村,还真有一个放羊的叫二拐
“笃,笃,笃。”难得有人敲门。我忙把电脑的鼠标移到与工作有关的网页,又挺腰正衣,作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同时喊出一声:“请进!”  开门,先探进来一张脸。一看挺熟,是下面一个县局的政治处副主任,我就长出一口气,心想:“自己还是有点人脉的。”  从改任调研员以来,虽然办公室还是原来的地儿,活儿还是原来的那摊活儿,但来敲门请示汇报的少了,电话沟通联系的也少,一人一室谓之囚了。更恼人的,今年的中秋节和国
时序仲夏。很长一段时间里,太阳刚爬上树梢,乡亲们脸不洗,头发不梳,从茅房拔脚直奔田野而去。没有谁笑话谁眼屎巴巴,因为大家都想第一时间知道,昨天自己家安放在稻田里或者是田埂上的诱蛾灯战况究竟如何。在回来的路上,有的目光呆滞无神,有的似乎有天大的喜悦要与人分享——于是不一会儿,各式各样的盆子,大的小的,木头的搪瓷的金属的,洗脸盆洗脚盆,一股脑儿地摆放在队长家门前的空地上,等候哈欠连天的记工员——其中一
錢五奶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过,她想洗一次澡。  钱五奶有两儿两女四个孩子,钱五奶现在住在夕阳红老年公寓。  公寓的名字很美,可是条件很差。两个老人一间十平米的小屋,是把一个大屋子用木板隔出来的几个小间儿,并不隔音,谁有个打鼾、咳嗽,附近的屋子都听得到。除了两张床、吃饭的桌凳,放不下别的东西。这个公寓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供吃住一个月五百元,一年六千,住在这的老人都是子女平摊,压力不大。  钱
题记:在不经意间,一栋小屋,一片树叶,一丝心绪,轻轻粘上点墨,用美丽的文字,存留指间。惜叹万物,感悟自己,警示他人。梦中的房子巫山神女当爱已成往事那曾经的过往窗前如墨梦
为暑假理一份计划吧,至少在你为最后一张试卷上的最后一道题画上句号的时候,不至于激动得不知所措。生活在休闲之都,除了工作与学习,你得学会玩耍……这是一期与广告无关的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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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应该注意到所有这一切,但是我做不到。翻整收拾过的有明显褶皱的红土,一排排叶子硕大而色泽青黄不接的芭蕉树。郁郁葱葱的树木不经修剪地随意生长着,毫无大家之气的黄
由于棚户区改造,老谢老两口住了四十多年的土坯房,一股烟儿就没了。老两口只能暂时租房住。  两个年头了,去年过年时,儿媳小秋打电话婉言推托说租的房子小,怕老人受累,就不回来凑热闹了。  老谢心明镜似的,怕受累是借口,自打棚户区改造,小秋心里就揣着想法。签合同期间,多次回来过问:“爸,签合同时叫上我和有权,您不能自己签,那些开发商精明着呢,别让人唬弄了。”  “按政策办事,唬弄我个啥?”老谢回答。  
哈里斯先生在看晚报,忽然传来一阵什么东西从楼上摔下来的响声。他跳了起来,跑到厅里,发现自己上了学的儿子四角朝天地躺在地上。 Mr. Harris was watching the Evening New
十八届三中全会后,新一轮司法体制改革正在积极酝酿。《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司法区与行政区适度分离的司法体制改革设想,司法区与行政区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