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读错字”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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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传宋朝有个凭贿赂中了解元的张安,一次读书时看到书中有“蔡中郎”三字,便破口大骂古人才疏学浅,连“郎中”都弄错了。其实“蔡中郎”指的是汉代的蔡邕,在汉灵帝时做中郎将,而“郎中”是旧时对医生的别称。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嘲讽不懂装懂自以为是的张安:“张安成安张,少见又怪多。改行当郎中,大门挂牌招。如何作元解,归去学潜陶。”作者故意颠倒了“张安”、“多怪”、“中郎”、“招牌”、“解元”、“陶潜”,无情地讥讽了张安的不学无术。
  清朝康熙皇帝一次出游,一时兴发,指着路旁的一尊石人问道:“这叫什么名字?”一位翰林学士被皇帝的目光所扫,慌不迭地答道:“回陛下,这叫‘仲翁’。”其实康熙心里明白,这路旁的石刻巨人叫“翁仲”。次日早朝,康熙与群臣议事已毕,起身拂袖回宫,此时皇帝宝座上飘下一张御柬来,近侍拾起,上面写着:“翁仲如何读仲翁,想必当年少用功。从今不得为翰林,贬尔江南作判通。”这是一首朗朗上口的打油诗。诗的第一句嘲弄那个翰林学士竟把“翁仲”说成“仲翁”;第二句是责备他往日读书不扎实用功;第三句宣布罢官;第四句给以出路。皇帝手谕圣旨竟用打油诗写出,旷古罕见。
  上世纪70年代初期,时任《人民日报》总编的某人在一次宴会上与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同席,一见桌上名单,他便打招呼称对方为“夏鼎同志”,弄得场面十分尴尬。此事传出,作家白夜写了首打油诗:“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听了吓一跳,偷我头上一个乃,还来和我打交道!”诗很快传遍北京,几乎家喻户晓。
  一次南京某报登载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名单时,把委员朱复误排为“失夏”。朱先生看了哭笑不得,戏作打油诗一首:“铮铮筋骨何曾断,小小头颅尚喜在。从此金陵无酷暑,送春归去便迎秋。”诗的意思是说:你们抽掉了我的脊梁骨(“朱”字抽去了中间的一竖,成了“失”),好在我的头颅还留着(“失”和“朱”上部分相同),从此“三大火炉”之一的南京(金陵)失去了夏天,从春天直接进入秋天,再无酷暑烦人,多美啊。此诗妙趣横生,幽默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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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看见她,就觉得,这位夫人是从王江宁的《七绝》里走下来的。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她就是那样的少妇,脸上还有天真烂漫像蝴蝶那样绚烂的笑容。即使她马上就要成为一个寡妇,即使她眼睛里全是哀伤和惶恐——她本人还是那抹杨柳色,挡都挡不住的亮光。  石桥上空的雨云低压压的,使得正常的生理呼吸都极为困难。云层很厚,不见风。她就斜倚在石凳旁的树干上,酒红色的发丝款款落下遮住了脸庞,看不清
我们很喜欢上“幽默大师”的课。  “大师”的课上故事多。一日下午第一节课,“大师”走进教室,见众生伏案而睡,不肯睁眼。他旋即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百元大钞,用透明胶带贴在黑板中央,然后走出教室。很快,教室里哗然一片。此时,“大师”踱着方步进来,用他的高八度音说道:“我就知道你们是一帮‘见钱眼开’的家伙,这不全睁开了嘛!”底下笑声一片。还有一日写作课,“大师”发现有人趴在课桌上睡觉,就把他推醒。他极不情愿
天空很蓝,如蓝色的绸缎一般。天空中飘着几朵云,洁白的;几只鸽子飞在天空,像蓝色锦缎上的点缀,与白云相伴。经过了悠长的冬日与懵懂的初春,天空的色彩更加纯净,更加美丽、可爱,白色与蓝色相搭配,显得更加和谐。  瞧,翠绿的大幕拉开了。春姑娘穿着五彩的霓裳,轻盈地走上舞台,她拂袖一挥,大地上的草丛树木上都被染上了绿色。春姑娘又从身后拿出一只漂亮的花篮,用纤巧的手在花篮里抓出一束束五彩缤纷的鲜花,向台下撒去
那半节课是我最爱的,我总以为那天的哭或笑,悲伤或感动,仅仅点缀了我的生活,就像星子划过夜空,稍纵即逝,没有留下划过的痕迹,但它却改变了我的业余生活。  同学说你偏心,我并不在意,依旧往你办公室跑。第一次写提优作文,我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给了我一份作文思路解析,叫我先看看。我向你要一支笔,你一直低着备课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干吗?”“圈点勾画。”“嗯,这是一个读书的好习惯,‘不动笔墨不读书’嘛。”你赞
郑板桥,名燮,号板桥,人称板桥先生。他是清代“扬州八怪”的主要代表,其诗、书、画时称“三绝”,楹联也为后人称道。  咬定几句有用书,可忘饮食;养成数竿新生竹,直似儿孙。  上联说读书要选择,要全神贯注。咬定,这里有抓住要旨、深入体会的意思。对于有用书中的要旨,须精思涵咏,一旦领会其义,其乐陶然,可以忘记饮食,此即陶渊明《五柳先生传》“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之意。下联以培育新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