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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河的逆光中,他们走着。飘摇的水草也貌似走着。整个下午的芦荻属于他们,两只水鸟沉入无所顾忌的剧情。远处是一座桥,暂不想它因桥的尽头,生活还在进行。没有什么比这逆光下的事物更透明的了缘于时间之外,他们什么也不想,让丰美的草滩无限远地蔓延。他们只在一条草路上,抑或没有路,他们彼此仅交换孤独,然后提水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