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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本身并不重要,突破“禁忌”的重围成为创作本身的第一定律。盘旋在新资本时代的后现代主义既是仰望星空的大师们的神明,又是低头耕耘的朴民们的默认。挥之不去的“焦虑”成为现代性的标签。有一种分歧,裂变积聚了现代性,反过来又解构了现代性。然而,现代性的解构之路既不能在裂变中也不能在逆变中完成,任何的回归都意味着焦距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