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爱宫斗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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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这个春天,随着《纸牌屋》第二季“一下子”在网络上播出完毕,被称为“白宫甄嬛传”的《纸牌屋》让全世界的老少爷们都大呼过瘾,无论你是一名自称政治狂人的大叔,还是一名心怀少女情的萌妹子,甚至是一名热爱侦探推理的“卷福”粉丝,你都能在《纸牌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兴奋点。
  《纸牌屋》首次面世的形式是一本政治惊悚小说,请注意这里的惊悚二字,正是因为有了惊悚,才让“干巴巴”的政治变得有趣起来,这部小说出自迈克尔·多布斯(Michael Dobbs)爵士之手,在1990年被英国BBC改编成了迷你剧集。没错,就和你所知道的《新福尔摩斯》(Sherlock)一样,非常短小精悍,分成4集播出,而且只有这4集,也叫《纸牌屋》。
  英国版本的《纸牌屋》把故事设定在了铁娘子谢幕之后的英国政坛,故事的主角名叫弗朗西斯·厄克特(Francis Urquhart),和美版的弗兰克·安德伍德(Frank Underwood)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弗朗西斯在原著设定中直接死掉了,而美版《纸牌屋》中“这只”让人又爱又恨的弗兰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
  所以现在我们有了三个版本的《纸牌屋》,小说,英剧,以及根据小说和英剧翻拍的美剧。
  人们为什么爱《纸牌屋》? '
  宫斗题材在英国有很久远的历史渊源,大文豪莎士比亚的《麦克白》和历史真实人物查理三世就是小说《纸牌屋》的灵感来源,只不过那时没有媒体的参与,没有记者,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权力争夺和血淋淋的政治斗争。自从人类诞生之时,对权利的追逐和向往便伴随着人类发展的每一个阶段。正如莎士比亚描绘查理三世的一样,迈克尔·多布斯爵士用最尖锐的笔触剖析了政治家的头脑和生活,把野心这一元素诠释得淋漓尽致。
  英剧《纸牌屋》的故事和美版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主要也是讲述了一个政治家利用各种权术,最终走上了权力的巅峰,当上了英国首相。在这场腥风血雨中,也有一名女记者参与其中,两人上演了一场利用与被利用的好戏,当然了,女记者最终的下场大家也可想而知。1990年,铁娘子撒切尔夫人卸任,一方面为英国的各路政治家提供了掌握实权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成为艺术家们灵感的源泉。撒切尔夫人的政治手法给英国当时的中产阶级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无论是政治家还是普通人,大家都对社会现状有很大不满,借着《纸牌屋》的播出,人们纷纷参与到政治世界当中,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生活,但是却给了观众一个渠道批评政治高层。
  上世纪90年代时,当英国《纸牌屋》播出时,大洋彼岸的美国电视正在播放《白宫风云》(The West Wing),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第一部正面反映美国政治生态的剧集,无数美国观众通过《白宫风云》了解了他们自己的政治体制,同样也给全世界观众打开了一扇大门,并且树立了一个“高大上”、“主旋律”的美国总统形象。但是《纸牌屋》不同,这部剧集要把所有光鲜亮丽的外衣撕碎了给你看,怎么肮脏怎么来,无论是影射还是直接讽刺,把政治世界中最不堪的一面描绘了出来,同样,也满足了人们窥探的私欲。
  互联网时代到来,“大数据”无孔不入'
  《纸牌屋》在Netflix上一经播出,便宣告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网络可以堂而皇之地挑战传统电视媒体了。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每个人都在讨论用户群体,每个人都把“大数据”挂在嘴边。据说《纸牌屋》的诞生也和“大数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Netflix在订购《纸牌屋》之前曾经做了一个深度的用户调查,用大量的数据精确地推断出人们究竟想看什么。在去年还不太流行“大数据”这个词汇的时候,Netflix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互联网的优势。
  在《纸牌屋》播出之前,Netflix只是一个提供在线观看/租赁服务的运营商,他拥有海量的片库,大量的用户数据,以及强大的资金支持,最关键的是,Netflix可能比任何制片商都清楚人们喜欢看什么,这些都来自于他的数据,这些信息所能反映出来的事实让人震惊:在什么情节时人们会选择暂停,快进,或者是后退再看一遍。
  曾经有人说过,在互联网面前用户没有任何隐私,当每次急于使用服务时我们都会匆匆看完用户协议,然后点击“我同意”,殊不知这些数据已经被收集用作赢利的工作。Netflix大手笔投下一亿美元翻拍英剧《纸牌屋》,并不是因为制作人、导演、主演的名字,而是因为他们知道一定会赚钱。独特的播出方式也来自于用户习惯的调查,没有人喜欢电视剧集一半长度的广告(40分钟的剧集通常插播20分钟的广告),也没有人喜欢一周的焦急等待(美国电视剧通常采用周播制度),于是《纸牌屋》便横空出世,挑战了传统的电视媒体,也挑战了粉丝们的精力,要知道不眠不休看上13个小时剧集也是很累的。
  大家都在谈政治,究竟什么是政治? '
  如果人们要把美国的电视行业看做是社会上的教科书,一点都不为过。任何一部成功的美剧背后,都有一个极其靠谱极其专业的顾问团队,这就是为什么美剧中的医务剧、法律剧、罪案剧大获成功的原因,并且早已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流派和体系,《纸牌屋》这个纠结于政治、权力、民主漩涡的白宫大戏也是如此。在这个快速消费的年代中,电视行业也不能幸免,如何做到深度与广度兼备也成了主创者需要思考的话题。
  无论是医务剧、法律剧,我们都能从《实习医生格蕾》(Grey’s Anatomy)、《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中嗅到很浓郁的八卦味道,这种放四海而皆准的八卦情怀成了电视剧集长青的不二选择,男女主角之间互相搞一搞,男女配角之间互相爱一爱,给街头巷尾的普通看客们提供了大量谈资。一方面在“学习”专业知识的同时又能得到偶像剧版的享受,何乐而不为?
  《白宫风云》之后,美国的政治剧集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八卦的味道,人们似乎对总统的花边往事非常感兴趣,整个政治圈也变成了娱乐圈,各地方官员的选举,甚至美国总统的大选都成了全民狂欢的对象,或者说是电视史上最大、历史最长的真人秀剧集,而且永不落幕。   《纸牌屋》刚刚好应了这一点,无论剧情多么夸张仍然无法脱离美国的政体,就像迪拜的世界第一大楼一样,或许大厦的尖顶已经高上云霄,但它的根基仍然扎在黄土地上。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美国或许是贯彻宪政制度最彻底的国家之一,无论弗朗西斯有多大胆,只要他在玩这个游戏,他一定要遵守游戏规则。强大的纪律,强大的约束,权力再大的人也要受到限制。当然,政治原不止这么简单,其中还有商人、媒体、外交等多种不确定的因素,现实生活也是如此,这种多变性增加了政治这一“八卦”题材的可看性。
  毫无违和感:《纸牌屋》的中国情节与情结 '
  如果《纸牌屋》没有通过正规渠道引进中国,相信也不会激起如此热烈的讨论。Netflix无法对中国的用户进行数据收集,相信他们根本想不到全世界的人们都会因为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叔而疯狂。至少在小圈子中,人们对《纸牌屋》的讨论已经不少于HBO的《权力的游戏》(Games of Throne),此类剧集也正通过小圈子——多为网民,多为白领——逐步向外围扩散,由此而带来人们对政治剧的热爱。
  2014年春天播出的《纸牌屋》第二季中有大量关于中国的情节,一方面这是与中国日益在世界政治、经济舞台的重要性不无关系,另一方面为美国人打开了一扇了解中国的大门,让更多美国观众和全世界影迷知道中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中国的客观描写已经可以被划为中美合作优秀作品的行列之中。
  关于《纸牌屋》的中国情节是最让中国影迷津津乐道的部分了,值得称赞的是,剧中所有的中国元素都基于真实的新闻报道所改编,在第二季出现的外交谈判、贸易争端,以及中日日益紧张的双边关系在剧中都有所体现。
  媒体是催化剂还是“搅屎棍”? '
  在《纸牌屋》中,主创们为观众塑造了一个不是非常正面的媒体形象,和同样是走政治深度路线的HBO剧集《新闻编辑室》相比,“媒体”这一角色的口碑天差地别,一个是敢拼敢干、为揭露一切肮脏的交易而奋斗,另一个则是完全可以被金钱控制,成为政治家手中的棋子。在《纸牌屋》中的媒体人并不是为了新闻理想而做深度的调查报道,而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发展,甚至是最原始的欲望。
  “传统媒体已死”的论调近年来传得沸沸扬扬,以美国报纸为代表,全球的传统媒体都在向新媒体调头转向,互联网已经成了传统媒体争夺地盘的新战场。《纸牌屋》在这点上凸显了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作用,对Twitter、Facebook等新兴传播方式的利用可以写入教科书,再次印证了强大的剧集仿佛是一本《百科全书》的道理,无论你是什么职业,都能从该剧中学到一二。
  《纸牌屋》中的独立女性指南 '
  现代独立女性的崛起在美国的电视行业中体现得尤为明显,《纸牌屋》塑造了克莱尔这一政治“女神”形象,她方方面面都很完美,可以成为女性软弱的一方面也能在她的巧妙权术之下变成攻击他人的工具。除《纸牌屋》外,一些正剧也开始加强对独立女性的塑造,比如法律剧《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和政治剧《丑闻》(Scandal),虽然这两者仍然带着公共电视台“肥皂”剧的尴尬帽子,但这一趋势就如同现实生活中女性地位的不断提高一样,是不可避免也是不可逆转的发展方向。
  饰演克莱尔的女星罗宾·怀特凭借《纸牌屋》获得无数提名和奖项,这个梳着一头短发的女性角色为这部政治剧集增加了几丝柔情。然而,这种柔情并不是传统意识上为了自己的丈夫牺牲事业的同义词,而是带有几分决绝、充满些许悲壮色彩的女性柔情,相信克莱尔这个角色也会在电视史上留名。
  这样的情节在《纸牌屋》中反复出现:丈夫与妻子一起在下雨的夜晚中跑步,他们都穿着帽衫,两人一言不发,保持极其默契的速度,直到家门口才会互相问候;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中,丈夫与妻子坐在窗前,共同抽着一只烟,一边对对方的“戒烟”行为进行调侃;妻子对丈夫的“出轨”了如指掌,反之亦然,身体上的“背叛”相对于精神上的高度一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俗话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弗朗西斯和克莱尔的感情完全可以用“终极知己”来形容,这种爱情完全架构在两人对权力的追逐上,无法脱离权力的框架,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超越了世俗。
  剧迷们对克莱尔的正面评价要远高于弗朗西斯,这是一个独立、自主、非常明确自己目标的女人,同时也善于玩弄权术,精通与他人沟通的技巧。传统的政治世界仍然是男性的天下,但是克莱尔一方面凭借其夫婿的背景,另一方面发挥自己的长处,在这个男人圈中赢得了自己的一片天地,确立了自己不可或缺的位置。
  金牌制作人+金牌演员=金牌剧集 '
  Netflix的大数据得出的直接结论是,大卫·芬奇(David Finch)导演的作品最受欢迎,凯文·史派西(Kevin Space)主演的电影观看人数最多,政治题材的剧集人们会反复收看,于是我们就迎来了《纸牌屋》的诞生。当然,这只是在《纸牌屋》成功之后,人们对“大数据”这个名词做的一些调侃,实际上,如果没有实力超强的制作人,演技精湛的众演员们以及扎实的剧情,把这些受欢迎的元素堆积在一起是不会起到正效果的。
  导演大卫·芬奇对于这次“触电”非常感兴趣,作为一名具有强烈个人风格的导演,他觉得电视能更好地展示自己的能力,因为电视剧集的篇幅更长,对故事的要求也就更高。老戏骨凯文·史派西此次更是担任起制作人的角色,自己为自己打造了老奸巨猾的经典形象,让人咬牙切齿恨的同时,又禁不住产生浓浓的爱意。
  剥开《纸牌屋》的层层外衣,抛开独特的播出方式和播出平台不说,这部政治剧集的胜利仍然是传统好莱坞制作方式的又一次成功,《纸牌屋》的每一集都用拍摄电影的方式在设置故事情节,如何设置高潮,细节的制作,考究的故事背景,更不要说演员们出神入化的演技,这些元素共同构筑了这部剧集在全世界范围的大流行。   大卫·芬奇在好莱坞圈中是出了名的“难搞”,无论是广告还是MV,凡是他经手的作品必定留给人们几大讨论空间,在他看来2个小时的电影和13个小时的电视剧集有着非常本质的区别。
  Q:你是一直都想涉足电视制作行业吗?此次与《纸牌屋》的合作是怎样促成的呢?
  A:如果你一直都在电影圈里面,每次只要有好创意的时候,你就会不由自主地用2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长度去衡量它,有时候就会有尴尬的局面出现,你想塑造的人物性格可能就不能太复杂,也无法很好地展示他的内心世界,角色的多重性也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近几年来我发现有很多好的故事和演员们都慢慢地走入了电视行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项目。这次的机会很难得,26个小时,当时我很震惊,简直无法想象怎样的故事才能把26个小时填满。整个经历非常难得,而且《纸牌屋》并不是在传统媒体上播出,这对我、对观众都是一个挑战。
  Q:具体的创作过程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A:我很久之前就看过英国版本的《纸牌屋》,我非常喜欢,我的父母也很喜欢,所以当我得知自己的项目是翻拍这部经典作品时,压力的确还蛮大的,因为这要涉及到如何把一个遥远的故事挪到美国华盛顿的过程。非常幸运的是,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编剧,鲍尔·威利蒙,他十分擅长美国政治题材的创作。他直接消失了4个多月,等他再次出现时,我们就有了最初的剧本梗概。
  Q:和各大电视网络接触的结果如何?
  A:我们谈了很多家电视台,他们都很喜欢这个想法,但是没有人愿意一下子预定整个13集,也就是一季。那个时候我们特别绝望,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就没有人下决心呢?反正肯定会获得整季预定的!”拍摄《纸牌屋》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我们大概每周要工作100个小时,这也是我觉得惴惴不安的主要原因。
  Q:你觉得电视行业和电影有什么区别?
  A:整个电视的拍摄过程就好比驾驶一艘大船,没有转弯的可能,水路的尽头就是瀑布。整整9个月的时间里,你要假装自己好像把控着一切,但实际上没有,你所知道的就是船一定会掉下瀑布,水会很深。拍电视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和电影完全不同,每一个方面都需要非常默契的合作。《纸牌屋》的拍摄日程非常紧张,我们必须要保证每天5页剧本的进度,工作中经常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不顺心的事情,我只能为自己加油鼓劲,做自己的拉拉队长。
  Q:Netflix的首席执行官泰德·萨兰多(Ted Sarandos)曾经说过,《纸牌屋》的诞生并不是大卫·芬奇向“电视”转变的结果,而是剧集本身向“电影”转变的结果……你对此怎么看?
  A:还真不好说,最初两集可以这样说,的确是在用电影的手法拍摄。但从全局上来讲,整个流程还是遵循了电视产业的基本规则。
  Q:你平时喜欢看哪些电视剧集?
  A:最近这段时间我很喜欢《绝命毒师》(Breaking Bad),另外《黑道家族》(The Sopranos)中期的部分也很棒。其实我看电视并不多,小时候倒是会看很多电视节目。对我来说,电视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能够长时间塑造一个角色,这个人物陪着你一起成长,几年下来,你会与这个人物建立起特殊的感情——这是电影做不到的,电影只有2个小时左右,而一部长寿的电视剧会有五六年的时间。
  Q:会不会和Netflix合作拍摄电影?
  A:你的意思是要拍一部没有办法在电影院上映的电影吗?我不会把它称为电影……电影需要有一个电影院的体验,人们来到一个共同的环境中,你知道身边的观众和你有着同样的喜好,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和陌生人交流的方式。当所有灯光熄灭时,故事拉开帷幕时,你的听觉和视觉就开始被周围的环境所控制。我觉得电影应该这样看,应该要获得一个完整的体验。
  凯文·史派西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英伦味道,一个在伦敦长期生活的美国人,一个莎士比亚剧集的骨灰级表演艺术家,他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对经典人物、老牌影星的模仿堪称一绝,同时他又是一名英语文化集大成者。凯文在谈话中会用到许多生僻词汇,独特的句法语法让人咂舌,在激动之时还会打几个响指,提高语速和音量。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凯文·史派西与《纸牌屋》中的弗朗西斯·安德伍德有相似之处。
  Q:弗朗西斯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坏人吗?
  A:他是一个非常邪恶、狠毒的人,英剧《纸牌屋》部分基于英国查理三世这个历史人物展开,弗朗西斯性格中的某些部分应该与查理三世一脉相承。其实要塑造一个“坏人”很难,剧本中呈现的只是一个人物的性格,他的动作和表情都来自于编剧和导演的塑造,如何呈现一个坏人其实需要潜心的研究。回到你刚才的问题,我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Q:从舞台到电影,如今在电视行业中,你觉得是什么原因促成了种种转变?
  A:实际上这不是我第一次接到电视剧集的邀请,大卫·芬奇也不是第一次,仿佛就像冥冥之中的某种力量一样,之前都觉得时机未到,而《纸牌屋》的出现把我们结合在了一起,我和大卫很像,最初都对电视行业怀抱着敬畏之情。最后Netflix接纳了我们,他们给予的信任是无条件的,没有试播集也没有审片环节,直接下了两季26集的订单,非常痛快,我们当然也非常开心。
  Q:我很好奇,你在好莱坞打拼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过娱乐圈的“弗朗西斯”呢?
  A:这可能是我的运气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类似弗朗西斯的疯狂“奇葩”。在这个圈子中,你会很容易就变得骄傲自大,但是我真的非常幸运,所有合作过的同事都很谦虚,都非常好相处。
  Q:当《纸牌屋》13集一次性播出时对业界产生了极大冲击,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A:我觉得网络运营商的播出模式会成为将来的发展方向。举个例子,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用了一个周末的时间看完了三季(30多集)的《绝命毒师》,他觉得非常过瘾。人们会对电视剧集中的角色产生感情,有时候这种感情需要一个集中的爆发点。而“一次性”的播出方式恰好满足了人们的这个需要。
  Q:你觉得政治剧集的魅力在哪里?
  A: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想深挖这些剧集背后的故事,的确有一部分是基于真实事件,但是大部分还是艺术创作。《副总统》(Veep)、《国土安全》(Homeland)以及前几年的《白宫风云》都是主打政治、民主的主题,这些剧集的流行都说明了观众对于政治的热忱,政治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楚的,我猜这也正是其魅力所在。
  Q:《纸牌屋》的部分内容既然是基于真实事件,那你在表演过程中是否有借助政治家的影子来塑造弗朗西斯呢?
  A:没有,弗朗西斯完全是一个原创的角色。故事原著和编剧已经为弗朗西斯搭建了足够大的舞台,他们把这个人物性格的每一层次都剖析得非常准确。很有趣的事,现实社会中的政治家们也会身陷丑闻,也会为了追逐权力而心狠手辣,其实我们想描述的还是人性,把那种赤裸裸的欲望通过一个方式包装出来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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