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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是晋代陈寿编写的一部主要记载魏、蜀、吴三国鼎立时期的纪传体国别史,记录了从魏文帝黄初元年(220年)到晋武帝太康元年(280年)六十年的史事。《三国志》全书六十五卷,分为魏、蜀、吴三书,计《魏书》三十卷,《蜀书》十五卷,《吴书》二十卷。《三国志》与司马迁的《史记》、班固的《汉书》、范晔的《后汉书》并称为“前四史”。
陈寿,字承祚,生于蜀汉后主刘禅建兴十一年(223年),少时受学于当时著名的史学家谯周,“聪警敏,属文富”,并热衷于研读古代历史名著。在蜀汉政权下,陈寿任东观秘书郎。炎兴元年(263年),蜀汉为曹魏所灭。两年后,司马炎夺取曹魏政权,建立晋朝。在晋朝的政权下,陈寿的才华因得张华的赏识,故得以推举为孝廉,任佐著作郎。在任佐著作郎期间,曾受委托,定诸葛亮故事,泰始十年(274年)编成《诸葛亮集》二十四卷。武帝太康元年(280年)灭吴,中国复归统一,乃整理三国史事,成《三国志》。
陈寿所著的《三国志》,与前三史一样,也是私人修史。当陈寿于晋惠帝元康七年(297年)病故于洛阳时,尚书郎范颓等上表说:“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诫,明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后来,诏下河南手,洛阳令就家写其书,陈寿私著的《三国志》遂正式得到西晋王朝的官方认可。
《三国志》书成之后,受到了当时人们的好评。与陈寿同时的夏侯湛写作《魏书》,看到《三国志》,认为没有另写新史的必要,就毁弃了自己的著作。后人更是推崇备至,认为在记载三国历史的史书中,独有陈书可以同《史记》、《汉书》相媲美。因此,其他各家的三国史相继泯灭无闻,只有《三国志》一直流传到现在。南朝人刘勰在《文心雕龙·史传》中讲:“魏代三雄,记传互出,《阳秋》、《魏略》之属,《江表》、《吴录》之类,或激抗难征,或疏阔寡要,唯陈寿《三国志》,文质辨洽,荀(勖)、张(华)比之(司马)迁、(班)固,非妄誉也。”这就是说,那些同类史书不是立论偏激、根据不足,就是文笔疏阔、不得要领。只有陈寿的作品达到了内容与文字表述的统一。
陈寿是晋朝朝臣,晋承魏而得天下,所以《三国志》尊魏为正统。在《魏书》中,前四卷——武帝操、文帝丕、明帝叡及三少帝(齐王芳、高贵乡公髦、陈留王奂)为本纪。而《蜀书》和《吴书》则只有传,没有纪。记刘备则为《先主传》,记孙权则称《吴主传》。这是编史书为政治服务的一个例子,也是《三国志》的一个特点。总言之,陈寿以曹魏的数篇帝纪作为全书的纲领,提挈三国时期的历史大事,而后六十一卷为传,是对纲领的充实。
诚然,陈寿之所以以魏为正统,实有其难言之苦衷,是受到当时政治环境的制肘。诚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言,陈寿既为“晋武之臣”,而晋武帝是承魏之统,故陈寿若不以正统归魏,而晋亦必非正统,此自然是陈寿所不能为的。
陈寿正魏,是承《史记》、《汉书》以来提倡政治上正统所在的撰史传统,但却引起了后世史家对正统问题的重视,特别是三国的正统论更一直是中国历史的重要争论问题。东晋习凿齿作《汉晋春秋》对《三国志》之以魏为正统,开始提出异议,主张以蜀汉为正统。北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却仍以魏为正统。南宋朱熹《通鉴纲目》则赞同习凿齿而非难陈寿。此外,南宋肃常《续后汉书》、元郝经《续后汉书》等都为刘蜀争正统。这些著作实际是为各自成书时的政治服务。无论如何,在政权分立的局势下,以史书倡立正统而启后世纷争,实由陈寿的《三国志》开其端。
陈寿虽然名义上尊魏为正统,实际上却是采用三国并叙的方法,为魏、蜀、吴三国各写一书,表现了三国鼎立的历史事实。如实地记录了三国鼎立的局势,表明了它们各自为政、互不统属,地位是相同的。就记事的方法来说,各书虽纪传名目有异,但蜀、吴诸主传皆与纪相似,如《先主传》和《吴主传》,也都是年经事纬,与本纪完全相同,只是不称纪而已。陈寿这样处理,是附合当时实际情况的,这足见他的卓识和创见。这种编纂体例颇能反映三国历史的实况,这在纪传体史书中可说是一种创新。陈寿三国并书的先例一开,影响后世甚大。唐初李延寿撰《北史》《南史》,实仿其体例而稍加变革,元修辽、宋、金三史,亦是仿陈、李之意而定其体例。
《三国志》总体来说记事比较简略,从魏、蜀、吴三书比较来看,《蜀书》仅得十五卷,较魏、吴两书更简,这大概是魏、吴两国的史料多于蜀的原故。陈寿写《三国志》时,魏国已有王沈的《魏书》,吴国也有韦昭的《吴书》可作参考,这给陈寿搜集史料提供了极大方便。而蜀汉既没有史官,也没有现成的史书可借鉴,搜集史料就非常困难。陈寿费了很大气力,连一些零篇残文也注意搜寻,《蜀书》才仅得十五卷之数。《蜀书》中许多重要人物的事迹,记载都十分简略,可见蜀汉的史料是相当缺乏的。陈寿是三国时人,蜀国灭亡时三十一岁。他所修的《三国志》在当时属于现代史,很多事是他亲身经历、耳闻目见的,比较真切,按说是有条件搜集史料的。但因为时代近,有许多史料还没有披露出来;同时,因为恩怨还没有消除,褒贬很难公允,也给材料的选用和修史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在陈寿之前,对于三国的历史著述,已有不少,但都限于一个地区,或只写曹魏,或专记吴事,像陈寿这样合三国历史而为一书,而此在纪传体史上,亦可说是个创举了。综观全书,《三国志》虽按国别记事,然能把握关键叙述,所述黄巾兴亡,董卓之乱与群雄混战,官渡、赤壁、彝陵三大战役的发生与魏、蜀、吴三分天下形势的奠定,魏明帝传位稚子,司马懿除曹爽而为魏晋兴替的转折,诸葛亮之死与蜀汉衰落,孙权晚年猜而败亡之机等等,不但清晰地勾划出三国兴亡的脉络,而且更保存了当时各国大量的史料。
《三国志》叙事简略,记事翔实,在材料的取舍上也十分严慎,隐讳而不失实录,扬善而不隐蔽缺点。陈寿所处的时代,各种政治关系复杂,历史与现实问题纠缠在一起,陈寿在用曲折方式反映历史真实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三国志》对汉魏关系有所隐讳,但措词微而不诬,并于别处透露出来一些真实情况。如建安元年(193年)汉献帝迁都许昌,本是曹操企图挟天子以令不臣之举,陈寿在这里不用明文写曹操的政治企图,而是隐讳。但写迁都而不称天子,却说董昭等劝太祖迁都许昌,这就是微词了。另外,他在《荀彧传》、《董昭传》和《周瑜鲁肃吕蒙传》中都揭露了当时的真实情况。陈寿对蜀汉虽怀故国之情,却不隐讳刘备、诸葛亮的过失,记下了刘备以私怨杀张裕和诸葛亮错用马谡等事,这也是良史之才的一个表现。
毋庸置疑,修史贵真实。不虚美、不隐恶应是史家必须恪守的准则,曲笔是不足为训的。而且,我们也应当看到陈寿所处的特定历史环境——处于改朝换代之际的修史者有所顾忌,是可以理解的。陈寿除了涉及魏晋易代的敏感问题与当权人物之外,其叙写仍十分中肯的。不必讳言陈寿的曲笔,也不能因此而怀疑《三国志》的信史价值。
魏晋南北朝的史籍保存至今的,已为数不多,故《三国志》叙录的这段历史,便有典籍下的史料价值。如《魏书·张鲁传》和《蜀书·刘焉传》,保存了五斗米道的原始材料;《魏书·华陀传》保存了古代医学的事迹;《魏书·张燕传》保存了黄巾起义后,张角余党继续叛乱的史实;《魏书》的《外国传》,具体叙述了乌、鲜卑、高句丽及倭人之社会生活状况,此皆极其珍贵之史料。再者,陈寿所作诸传,照顾层面很广,凡是三国时期在政治、经济、军事上有关系的人物,以及在学术思想、文学、艺术、科学技术上有贡献者,陈寿几乎都网罗其事迹,写在书中,又根据其重要程度的不同,或立专传,或用附见。《三国志》一书,实为后世研究三国史事、人物不可或缺的典籍。
总括而言,陈寿的《三国志》既创新了纪传体史书的写作形式,又发展了其编写手法。这对巩固纪传体史作在中国史学上的地位,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特别是官修的正史,或沿其列国并书的体制,或袭其写篡朝换代程式的手法,可见《三国志》对史学发展的推动意义不可忽视,是继《史记》、《汉书》以后出现的一部良史,为后世素来推崇的“前四史”之一。
《三国志》不仅是一部史学巨著,更是一部文学巨著。陈寿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以简练、优美的语言为我们绘制了一幅幅三国人物肖像图。元末明初罗贯中综合民间传说和戏曲、话本,结合陈寿《三国志》和裴松之注的史料,根据他个人对社会人生的体悟,创作了《三国志通俗演义》,现存最早刊本是明嘉靖年间刊刻的,俗称“嘉靖本”,全书24卷。清康熙年间,毛纶毛宗岗父子删改后,成为今日通行的一百二十回本《三国演义》。
陈寿,字承祚,生于蜀汉后主刘禅建兴十一年(223年),少时受学于当时著名的史学家谯周,“聪警敏,属文富”,并热衷于研读古代历史名著。在蜀汉政权下,陈寿任东观秘书郎。炎兴元年(263年),蜀汉为曹魏所灭。两年后,司马炎夺取曹魏政权,建立晋朝。在晋朝的政权下,陈寿的才华因得张华的赏识,故得以推举为孝廉,任佐著作郎。在任佐著作郎期间,曾受委托,定诸葛亮故事,泰始十年(274年)编成《诸葛亮集》二十四卷。武帝太康元年(280年)灭吴,中国复归统一,乃整理三国史事,成《三国志》。
陈寿所著的《三国志》,与前三史一样,也是私人修史。当陈寿于晋惠帝元康七年(297年)病故于洛阳时,尚书郎范颓等上表说:“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诫,明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后来,诏下河南手,洛阳令就家写其书,陈寿私著的《三国志》遂正式得到西晋王朝的官方认可。
《三国志》书成之后,受到了当时人们的好评。与陈寿同时的夏侯湛写作《魏书》,看到《三国志》,认为没有另写新史的必要,就毁弃了自己的著作。后人更是推崇备至,认为在记载三国历史的史书中,独有陈书可以同《史记》、《汉书》相媲美。因此,其他各家的三国史相继泯灭无闻,只有《三国志》一直流传到现在。南朝人刘勰在《文心雕龙·史传》中讲:“魏代三雄,记传互出,《阳秋》、《魏略》之属,《江表》、《吴录》之类,或激抗难征,或疏阔寡要,唯陈寿《三国志》,文质辨洽,荀(勖)、张(华)比之(司马)迁、(班)固,非妄誉也。”这就是说,那些同类史书不是立论偏激、根据不足,就是文笔疏阔、不得要领。只有陈寿的作品达到了内容与文字表述的统一。
陈寿是晋朝朝臣,晋承魏而得天下,所以《三国志》尊魏为正统。在《魏书》中,前四卷——武帝操、文帝丕、明帝叡及三少帝(齐王芳、高贵乡公髦、陈留王奂)为本纪。而《蜀书》和《吴书》则只有传,没有纪。记刘备则为《先主传》,记孙权则称《吴主传》。这是编史书为政治服务的一个例子,也是《三国志》的一个特点。总言之,陈寿以曹魏的数篇帝纪作为全书的纲领,提挈三国时期的历史大事,而后六十一卷为传,是对纲领的充实。
诚然,陈寿之所以以魏为正统,实有其难言之苦衷,是受到当时政治环境的制肘。诚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言,陈寿既为“晋武之臣”,而晋武帝是承魏之统,故陈寿若不以正统归魏,而晋亦必非正统,此自然是陈寿所不能为的。
陈寿正魏,是承《史记》、《汉书》以来提倡政治上正统所在的撰史传统,但却引起了后世史家对正统问题的重视,特别是三国的正统论更一直是中国历史的重要争论问题。东晋习凿齿作《汉晋春秋》对《三国志》之以魏为正统,开始提出异议,主张以蜀汉为正统。北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却仍以魏为正统。南宋朱熹《通鉴纲目》则赞同习凿齿而非难陈寿。此外,南宋肃常《续后汉书》、元郝经《续后汉书》等都为刘蜀争正统。这些著作实际是为各自成书时的政治服务。无论如何,在政权分立的局势下,以史书倡立正统而启后世纷争,实由陈寿的《三国志》开其端。
陈寿虽然名义上尊魏为正统,实际上却是采用三国并叙的方法,为魏、蜀、吴三国各写一书,表现了三国鼎立的历史事实。如实地记录了三国鼎立的局势,表明了它们各自为政、互不统属,地位是相同的。就记事的方法来说,各书虽纪传名目有异,但蜀、吴诸主传皆与纪相似,如《先主传》和《吴主传》,也都是年经事纬,与本纪完全相同,只是不称纪而已。陈寿这样处理,是附合当时实际情况的,这足见他的卓识和创见。这种编纂体例颇能反映三国历史的实况,这在纪传体史书中可说是一种创新。陈寿三国并书的先例一开,影响后世甚大。唐初李延寿撰《北史》《南史》,实仿其体例而稍加变革,元修辽、宋、金三史,亦是仿陈、李之意而定其体例。
《三国志》总体来说记事比较简略,从魏、蜀、吴三书比较来看,《蜀书》仅得十五卷,较魏、吴两书更简,这大概是魏、吴两国的史料多于蜀的原故。陈寿写《三国志》时,魏国已有王沈的《魏书》,吴国也有韦昭的《吴书》可作参考,这给陈寿搜集史料提供了极大方便。而蜀汉既没有史官,也没有现成的史书可借鉴,搜集史料就非常困难。陈寿费了很大气力,连一些零篇残文也注意搜寻,《蜀书》才仅得十五卷之数。《蜀书》中许多重要人物的事迹,记载都十分简略,可见蜀汉的史料是相当缺乏的。陈寿是三国时人,蜀国灭亡时三十一岁。他所修的《三国志》在当时属于现代史,很多事是他亲身经历、耳闻目见的,比较真切,按说是有条件搜集史料的。但因为时代近,有许多史料还没有披露出来;同时,因为恩怨还没有消除,褒贬很难公允,也给材料的选用和修史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在陈寿之前,对于三国的历史著述,已有不少,但都限于一个地区,或只写曹魏,或专记吴事,像陈寿这样合三国历史而为一书,而此在纪传体史上,亦可说是个创举了。综观全书,《三国志》虽按国别记事,然能把握关键叙述,所述黄巾兴亡,董卓之乱与群雄混战,官渡、赤壁、彝陵三大战役的发生与魏、蜀、吴三分天下形势的奠定,魏明帝传位稚子,司马懿除曹爽而为魏晋兴替的转折,诸葛亮之死与蜀汉衰落,孙权晚年猜而败亡之机等等,不但清晰地勾划出三国兴亡的脉络,而且更保存了当时各国大量的史料。
《三国志》叙事简略,记事翔实,在材料的取舍上也十分严慎,隐讳而不失实录,扬善而不隐蔽缺点。陈寿所处的时代,各种政治关系复杂,历史与现实问题纠缠在一起,陈寿在用曲折方式反映历史真实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三国志》对汉魏关系有所隐讳,但措词微而不诬,并于别处透露出来一些真实情况。如建安元年(193年)汉献帝迁都许昌,本是曹操企图挟天子以令不臣之举,陈寿在这里不用明文写曹操的政治企图,而是隐讳。但写迁都而不称天子,却说董昭等劝太祖迁都许昌,这就是微词了。另外,他在《荀彧传》、《董昭传》和《周瑜鲁肃吕蒙传》中都揭露了当时的真实情况。陈寿对蜀汉虽怀故国之情,却不隐讳刘备、诸葛亮的过失,记下了刘备以私怨杀张裕和诸葛亮错用马谡等事,这也是良史之才的一个表现。
毋庸置疑,修史贵真实。不虚美、不隐恶应是史家必须恪守的准则,曲笔是不足为训的。而且,我们也应当看到陈寿所处的特定历史环境——处于改朝换代之际的修史者有所顾忌,是可以理解的。陈寿除了涉及魏晋易代的敏感问题与当权人物之外,其叙写仍十分中肯的。不必讳言陈寿的曲笔,也不能因此而怀疑《三国志》的信史价值。
魏晋南北朝的史籍保存至今的,已为数不多,故《三国志》叙录的这段历史,便有典籍下的史料价值。如《魏书·张鲁传》和《蜀书·刘焉传》,保存了五斗米道的原始材料;《魏书·华陀传》保存了古代医学的事迹;《魏书·张燕传》保存了黄巾起义后,张角余党继续叛乱的史实;《魏书》的《外国传》,具体叙述了乌、鲜卑、高句丽及倭人之社会生活状况,此皆极其珍贵之史料。再者,陈寿所作诸传,照顾层面很广,凡是三国时期在政治、经济、军事上有关系的人物,以及在学术思想、文学、艺术、科学技术上有贡献者,陈寿几乎都网罗其事迹,写在书中,又根据其重要程度的不同,或立专传,或用附见。《三国志》一书,实为后世研究三国史事、人物不可或缺的典籍。
总括而言,陈寿的《三国志》既创新了纪传体史书的写作形式,又发展了其编写手法。这对巩固纪传体史作在中国史学上的地位,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特别是官修的正史,或沿其列国并书的体制,或袭其写篡朝换代程式的手法,可见《三国志》对史学发展的推动意义不可忽视,是继《史记》、《汉书》以后出现的一部良史,为后世素来推崇的“前四史”之一。
《三国志》不仅是一部史学巨著,更是一部文学巨著。陈寿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以简练、优美的语言为我们绘制了一幅幅三国人物肖像图。元末明初罗贯中综合民间传说和戏曲、话本,结合陈寿《三国志》和裴松之注的史料,根据他个人对社会人生的体悟,创作了《三国志通俗演义》,现存最早刊本是明嘉靖年间刊刻的,俗称“嘉靖本”,全书24卷。清康熙年间,毛纶毛宗岗父子删改后,成为今日通行的一百二十回本《三国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