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古城:山横水远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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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的歌声
  ——游秦淮
  
  


  梦中的秦淮,是怎样的柔靡之乡!
  那朦胧悱恻的灯火,那往来徘徊的彩舫,如梦似幻的歌声里,是催眠曲似的六朝的荣光!
  繁星点点,有如闪着金光的兰香华盖;河水轻荡,空摇着多少女子的离魂愁殇。
  在秦淮的柔波里,仍是定泊着的彩舫。像倚门卖笑的女子,那挂在船头的昏然欲眠的灯火,仍强打精神在这曲散人尽的冷闲里散射着灯光。仿佛是突然惊起的未眠女子的一阵急促的琴瑟,使乍醒的船头灯光掉进了秦淮的柔波里,被粼粼的水波拉长了,拉长了,道道蜿蜒的灯光,如同秦淮河里婀娜着梦幻般身子的女郎。
  是妲己,是褒姒,还是那无数烟花女子的香魂缕缕?
  水波清冽,无言地拍打着秦淮河汀,画莲彩舫。在这空旷寂寥的波浪声中,低垂着的,仍是那六朝的明月,如商女苍白着的一脸忧伤。
  是谁,在那里轻歌曼唱?
  是谁,在那里狎笑欢畅?
  是倾洒着欢乐的公子王孙,是排遣着舛愁的文人雅客?
  一顾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奉献了掩藏着痛苦的歌声,却从此成了历史的罪人。
  粼粼的秦淮水波,是商女的泪水,洗刷不去的是亡国的罪名。
  如今,置身这六朝的金粉之地,还恍惚往日的梦中。仍是雕梁画栋,仍是流光溢彩,仍是一派比肩接踵的繁荣。踱出乌衣巷口,李香君的故居已在街头招手。这座别样的青楼,倚立秦淮河岸,前面是迎客的大门,后门是送客的码头。一步步,近了,近了,消散了两旁琳琅的嚣声,消散了满目如云的人群,悠然听得一声低唤,抬头寻望,那绿窗如花的,仍是昔日丰采仍然的主人。
  穿过历史的院垣,走进充满诗情画意的楼门。又是一番轻歌曼吟,又是一番诗书赋对,又是一番缠绵悱恻,又是一番人生苦短的唱欢。
  这是一个雪夜,冷月如钩,地上一片莹白,清冷的秦淮河水如深黛的翡翠,映照着两岸高悬的红灯笼。夜已阑珊,远方的城楼,青角吹寒。
  后门吱呀洞开,泼出一门的光来,淌在码头,那盖了一层厚雪的台阶上。
  某生已启船远去,送行的女子驻立在岸,举手劳劳。挑在一手的红灯笼,在她的腿前,那一片雪地,照亮了圆圆的一步,一步圆圆的,明净的忧伤和离恨。
  那卸下了满身的风尘和孤寂,站在悠悠离去的船头,对这忧伤的女子,江淮名女李香君长长一揖的某生,可是我,我的前世,我前世的因缘?
  “XXX,快走啊!”
  同伴的一声招唤,让我从出尘遐想的前生,坠落此生的凡尘。一步三回首,渐渐陷入车水马龙的市井喧嚣,耳边依稀的,仍是秦淮河浪的歌声。
  
  清溪古城:山横水远风劲
  □ 文/图 高富华
  
  一个南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古盐道交汇的地方,一个建在风口上的城。这就是在川滇公路(国道108线)的泥巴山南麓的古老县城——清溪古城。
  
  百年老照片:
  重现清溪“九街十八巷”
  从成都出发沿成雅高速公路到雅安,经荥经,车行200多公里,翻过海拔3000多米的泥巴山下到半山腰,远远看见平坦的台地上有一大片古建筑群,这就是四川省雅安市汉源县清溪镇。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2007年10月4日,当中科院成都生物研究院研究员、四川省政府参事、四川省科技顾问团顾问印开蒲在《雅安日报》的一篇文章中意外获悉,汉源县旅游局局长郭朝林收集了两张清溪古城的百年老照片,据说是威尔逊在1908年从乐山到康定的途中拍摄的。正致力于找寻当年威尔逊的拍摄地,重现当年“威尔逊之路”的印开蒲当即赶到汉源。
  印开蒲从郭朝林手中看到了这两张百年前的清溪老照片,他一眼就认定:“这肯定是威尔逊拍摄的。”威尔逊是20世纪初著名自然学家、植物学家、探险家、作家,曾任美国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所长,将珙桐、杜鹃等大量的中国的原生花卉品种引到了欧洲,被西方人誉为“打开中国西部园林的人”。
  笔者一行来到了古镇西边一个叫猛虎岗的地方。只见整个清溪城北枕崃山,东西南临涧。印开蒲瞧瞧手中的照片,这是一张清溪古镇全貌的照片,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清晰度很高,在一个山间平坝上有一座古城,城的四周有逶迤的城墙,城墙上的雉堞历历可数。城墙之内有纵横的阡陌,有鳞次栉比的屋宇,有屋舍俨然的书院。城中屋宇沿十字形中轴线分布,树木掩映,白墙黑瓦,错落有致,呈现出一派祥和安宁的气象,恍若一个世外桃源。
  


  这个书院叫崃山书院,建于1824年,当年曾盛极一时。古镇里不仅有书院,而且还有文庙。
  清溪古城为汉代始建,历代扩修,唐时初具规模,清代最为完美。因其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地理上又北接雅安,南连西昌,东接乐山,西通康藏,是雅(雅安)、宁(西昌)、康(康定)、乐(乐山)四地的交通枢纽。旧时的丝路、茶道、盐道都在这里交汇,所以自秦汉开始到1950年汉源县解放,历代郡、州、县治地均设于此,设治时间近两千年。
  “清风雅雨建昌月。”清溪劲风、雅安烟雨、西昌明月是川滇古道上的三大特色。如今,雅安和西昌已迈进了现代化城市的行列,而清溪仍古貌依稀,古风犹存。
  “鼎盛时期的清代,城内有9街18巷,南来北往的商贾川流不息。城外不仅有护城河,还有隍堑(没有水的城壕),东、西两条河,水流清澈可鉴,故名清溪。”任沛雄家住清溪古镇老街,曾任镇长、镇党委书记,退休后一门心思地研究古镇历史,先后收集整理了几十册有关古镇资料,说起清溪,他如数家珍。
  旧时的清溪城设置齐全,有文武衙署、学署、文庙、祠宇等28座,还有牌坊、楼、亭18座。由于防守的需要,南北城门处还设有两处营盘驻军,西门处有大较场,用作练兵习武。如今这些设置虽已废弃,但古貌依稀;护城河没有了清水,但壕堑仍在;充满古城韵味的北城门洞,仍然是居民们进出的通道。打着雨伞的姑娘,骑着摩托的小伙,赶着骡马的老农,全都从这高耸威严的城墙下、幽深阴暗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将悠长的历史压缩成一幅亮丽的风俗画卷。
  清溪虽说有“9街18巷”,但十分狭窄,穿行于其间,一弯一拐,就到了另一条街(巷),犹入八卦阵,让人眼花缭乱。“其实主街只有两条:一条南北向,一条东西向。南北向的现俗称‘老街’。”在任沛雄的陪同下,我们穿过武安门(清溪原有四道城门,名称极为讲究,东门叫省耕门,表示朝廷重视发展农业,南门称通化门,推崇教化四方归顺,西门为阜财门,倡导经贸财富殷盛,北门是武安门,宣扬尚武强军保平安)。走到了老街。老街短短的不到200米,南北落差10多米。木结构的房屋以四合院为主,目前保持完好的还有好几家,其中有一家姓李的,以前曾开过“官店”——老永发官店,相当于现在的政府宾馆,据说最繁荣的时候有300多个床位,可见当年的清溪人气之旺。
  昔日老永发官店的“少店主”李崇懋,如今已是70多岁的人了,他和几位老人正在打纸牌,听说我们寻找老官店,他二话不说,把打牌的小条桌翻转过来,在桌子的底部出现了“老永发官店”几个字,“这是以前的招牌。”李崇懋说。据李崇懋介绍,以前背夫到康定,都要从这里经过,老街几乎都是旅店,背夫住的要简陋得多,商贾要好些,过往官员更是讲究,“以前的西康省主席刘文辉就在这里住过。”我执意要看刘文辉住过的客房,于是随李崇懋穿过一条甬道,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四合小院,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转过中堂,是一间住房,几个小女孩正在里面做作业。“这间房子,就是刘文辉当年住过的客房。”李崇懋说:“那时大相岭没有公路,刘文辉是坐轿子来的,前呼后拥,一行几十上百人。天井和中堂,整夜都有荷枪实弹的人站岗。”
  徜徉老街颇有意趣,街面上以前是石板,后来便于车辆通行,已被混凝土路面取代,但两旁的民居大多数仍然为一楼一底的木结构房,大天井套小天井,深深庭院。不时可见居民门前摆着的豆腐摊,白嫩的豆腐放在小木架上,一刀切下,动动闪闪的,煞是好看。还有屋檐下垂着长串的玉米棒子,在斜阳照射下泛起金光。在老街上,还有一个高高的木质牌坊在风雨中飘摇。任沛雄有些伤感:“前几年日本人到这里拍南丝绸之路时,还围着它拍了好久,后来还做了专题片的片头。如果再不维修,眼看就要倒塌了。”
  


  
  万仞宫墙千年紫薇叶茂花繁
  古城保护最好的当数文庙。绿树成荫的文庙,是四川省内保存最完好的木结构建筑。庙里一株树身光洁的千年紫薇,仍叶茂花繁;另一株如伞的桂树,也已生长百年以上。
  转过弯弯曲曲的文庙巷,高高的“万仞宫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色彩斑驳的“万仞宫墙”似有“皇家”的气势,“万仞宫墙”是有出处的,《论语·子张》:“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果然,在“万仞宫墙”的中部,依稀有道门影,这就是状元门,相传要出了状元,才能打开此门。大墙内古杉参天,斗拱重檐、琉璃碧瓦的大成殿,冠戴般的棂星门,还有滴水桥、泮池、礼乐亭等设施,庙内还有千年紫荆、百年丹桂、古铜香炉……
  在文庙建筑中,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棂星门。这座四柱三间三层的石牌坊,坊身布满浮雕,坊顶有4根龙缠冲天柱,全是镂空雕龙,精妙无比,全国罕见。浮雕图案中状元打马游街图特别有趣,状元固然喜气洋洋,百官也形态各异,惟妙惟肖。
  清溪文庙始建于清朝嘉庆四年(1800年),几经兴废,光绪九年(1884年)全部落成,共三进院落,总面积5145平方米,费银22,300两白银。在建文庙前,这里是远近有名的玉渊书院。玉渊书院建于南宋开禧元年(公元前205年),收汉、番、夷子弟入学,为雅州境内最早学院,仅比朱熹建白鹿洞书院晚26年。古代的文庙,除了供奉孔夫子外,还有一个用途,那就是供学子们读书的好地方。新中国成立后,文庙成了汉源县清溪区办事处驻地,文庙得以保存,目前是川西唯一保存完好的文庙(四川现有文庙8座)。夫子像前跪着清光绪二年(1876年)进士郭万俊,他是清溪县几百年间唯一“跃龙门”的,此公后曾任大清朝驻日本长崎理事,也算是荣耀故里,清溪文庙有了诉说的本钱。
  文庙院坝是由青色小方石板拼成的,横看方形,斜视菱形,并组成各种图案,意趣盎然。最神奇的还是那株千年紫薇,树不高,但树枝粗壮,中间空大,有30多厘米的裂缝,直通地底。只见几个小孩在这里捉迷藏,他们从树缝里钻来钻去。
  在文庙中,我还看到了一个“现代文物”,是2002年才立的状元碑,将1978年恢复高考后,汉源县文、理科高考前三名的考生大名全部镌刻在上。
  清溪区办事处早已撤销,清溪镇政府也搬出了文庙,现清溪文庙已列入四川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丝茶盐一锅煮 谁解其中“麻”滋味?
  雄踞大相岭,虎视大渡河。在古代,清溪是四川的重要交通枢纽。当时的牦牛道、沈黎道、清嘉道交汇于此。牦牛道为南方丝绸之路北端之一段,是四川五路驿道干线之一,凿于汉代,起自凰仪堡(今属荥经县),经清溪、九襄、西昌、云南,达缅甸;沈黎道是连接川藏的主要通道,凿于汉代,起自凰仪堡,经清溪、富林,沿大渡河进入泸定,再达康定,为茶马古道之“官道”,南路边茶主要由此进入藏区;清嘉道凿于秦汉,起自清,经九襄、皇木入峨边、峨眉抵达乐山,乐山的食盐由此道运到清溪,再入藏区,因以运盐为主,所以有“盐道”之称。
  清溪是繁华的,成都的丝绸,雅安的茶叶,乐山的盐巴,西藏的马匹药材,云南乃至南亚的珠宝玉器,全在这里汇聚中转;各种文化在这里碰撞交融。清溪扼古道要冲,街市繁华,生意兴隆,有“建昌道上小潼关”之称。明代状元杨升庵贬逐云南,往返清溪心有所思,在《相公岭》吟道:“沈黎汉源古,严道蜀山遥。”感慨远离蜀地的清溪古风悠悠,街市繁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然而今天清溪已风华不在。由于川藏公路二郎山隧道的开通,成昆铁路的通行,川滇公路108国道从古镇旁绕过,如今的清溪古镇已没有了往昔的繁华。古老的街巷没有一家商店,没有一家餐饮店,显得宁静祥和。但古镇旧有的风貌,大相岭山坡上至今仍保存完好的古道,仍让人流连忘返。
  从郡(秦汉建置,相当于今天的省级)降到镇,在极讲究级别规格的中国来说,“一落千丈”的遭遇是悲怆的。漫步在古镇中,随便走进一家院落,好客的主人总是热情相迎,你要拍照,任由你取景,你要问个究竟,他们乐于回答。虽然他们在旁边一再念叨:“这么破烂的房子有啥照头?”但他们的脸上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呵呵,自己破旧的房子也有人感兴趣。”
  这条重要的古驿道虽然废弃多年,但是出清溪古城北门沿山而上5华里,到达王建古城遗址后,仍可见到保存完好的古道。王建城遗址呈梯形,南北长600余米,东西宽约200米。据《清溪县志》记载,这里是汉武侯的置军旧垒。为确保清溪县城的安全,唐代的韦臬、李德裕先后于此增置三堡,至五代王建置城,故名王建城。如今旧城已毁,但城外的3处古堡废迹仍然可见,城尾仍有两户农家居住。
  南北走向的清溪古驿道从古城中心穿过,古道两旁的宅基地里虽种上庄稼,而残墙破窗犹存,古道约两米宽,用不规则的石块铺成。古时无数的丝绸、边茶和食盐就从这经过。每个石块都十分光滑,可以想象上边经过多少人的脚印,才会成这般模样。城东玉渊池有宋时“玉渊铭碑”,城西冷饭沟石岩上有明朝天启年间的石刻“山横”和“水远”。
  


  古老的街道,诉说古道的绮丽风光与奇异民俗。夜幕中古城墙愈显神秘。城门外,古道疏星残月;城门内,街巷灯火阑珊。四周一片静寂,静寂得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曾有过的金戈铁马、风情古韵……唯有风头正盛、铺天盖地、不变的“风城”依然。
  的确,清溪位于大相岭下的山地平台上,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与山脉河谷走向一致。狮子沟、磨子沟、黄沙沟、碗厂沟,几条沟的沟口齐对清溪。每年三四月,西北气流频繁入侵,大风常有出现;五至九月,由于强烈热力对流,又形成雷雨大风。每日午后,山风劲吹,依山俯冲而下,最大风级可达10级。
  大相岭海拔只有2000多米,却是四川天然的气候分界线,印度洋的热气流到此已是强弩之末,不能越岭,与来自北方的冷空气相汇,北坡和南坡分别由一种气流控制,致使北坡雅安阴湿,雨雾天多,雅安“雨城”由此而来;南坡干燥,少雨晴天多,但风大,清溪“清风”因而得名,素有“无日不风声”之说。古城劲风,人在屋中,只听得木屋嘎嘎响,大树刷刷叫;街上极少行人,连鸡、猫、狗也趴在窝里不敢动弹。
  清溪风大干燥,很适宜花椒生长。相传当年僧人西天取经路过此地,将一木杖插于土中,不久即长成花椒树,从此繁衍开来,成为地方特产。清溪花椒粒大,色泽红润,醇麻可口,自唐代元和年间开始便被列为贡品。
  印开蒲离开清溪时说:“清溪古城保护刻不容缓,旅游规划现在就需要搞。清溪这张照片,我觉得变化特别大,因为现在有很多新房子修起了。当然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修新房子也是应该的,如果修之前,能够有统一的规划,保存清溪古城的原貌,今后发展汉源旅游的话,作用会更大。因为清溪在汉源,乃至全省来说,都是一座历史非常悠久的古城。”他说,把汉源段打造成“威尔逊之路”重要景观,把大渡河大峡谷——旧石器富林文化——九襄石牌坊——清溪古城——宜东古镇——飞赵岭茶马古道遗址连成一线,雅安至西昌高速公路一旦通车,从成都到汉源,仅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汉源旅游将迎来真正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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