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海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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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发言


帥气的证件照

回家的孩子


  由于父亲的工作调动,儿时的包澄洁跟随家人从北京迁往山西崞县(现为原平市)。此后,父亲被打成“右派”“反革命”,被开除公职、劳动教养。家里不仅一下没了任何收入,原本成绩优异的包澄洁,也被教导主任定性为“右派子女”,不允许升入高中。
  包澄洁的老师是个好人,知道包澄洁有着很好的音乐天赋,是学校舞蹈队的队长。他介绍包澄洁先到当地一所小学当老师,再考艺术类院校另谋出路。包澄洁思虑再三,又找到校长,反映了自己的情况。校长默然一阵说:“包澄洁,你能走吗?这里其实不是你待的地方。”
  于是,在校长的帮助下,包澄洁和弟弟暑假打了一份工,凑够了回京的路费。恰好包澄洁留在北京的姐姐那一年参加工作。根据政策,包澄洁和家里人又可以迁回北京了。不过回京后,姐姐当教师的30多块钱工资不可能养活兄弟5个,包澄洁有必须马上找一份工作才能维持生活。可很多工作是学徒3年,每月只给10来块钱。一筹莫展的包澄洁一天看晚报:北京曲艺团戏剧队招生,半年转正!
  包澄洁当即决定报考,并买了一支笛子。他过去吹笛子,从不用人教,都是无师自通。到考试那天,他用笛子吹了一曲《五哥放羊》和一曲《步步高》,又打了一个节奏,于众考生中脱颖而出。
  1958年,包澄洁进团报到。他的老师是盲人吹笛名家高玉升先生。1959年,北京曲艺团戏剧队开始了全国巡演。包澄洁巡演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师父——换句话说,包澄洁必须搀着一位戴着墨镜的盲人,在半年时间,走遍半个中国。
  “一开始,心里是不能承受的,觉得寒碜。”包先生语气如常地说。在出发那天的北京火车站,包澄洁正巧碰到山西舞蹈队的两个老同学,一男一女,穿着笔挺漂亮的军装,赴西安军校深造。与之相对的是,包澄洁搀着他戴着墨镜的师父亦步亦趋。
  “我当时的自卑感非常强烈,可当我和师父、和团里的大伙儿一起演出,生活了一段时间后,这种自卑感一点都没有了。”
  天凉的时候,师父睡前总会摸一摸包澄洁的被子,是不是盖好了。巡演到武汉,天气闷热。师父塞给包澄洁5块钱,让他去买凉席。
  虽然那会儿囿于形势,不能再讲拜师。但高先生对包澄洁那种师父的爱护之情,并不褪色。包澄洁找到了一种归属感,从前被抛弃的孩子,找到了一个新家。正如吴长宝先生告诉他的一样——师徒如父子。


后排左一为包澄洁、中排左三为高玉升、前排右二为吴长宝,后排中间是许吉星


1959年曲艺团戏剧队巡演,乐队在武汉长江大桥合影,前排左一 是包澄洁。后排左一是吴长宝


1992年中国曲艺志北京卷编审会人员田野采风。右起:包澄洁、赵俊良、蔡源莉、郭菊萍

  同时,吴长宝先生的许多言行也让包澄洁明白,真正的艺人,修养是很高的。例如,乐队老师有时让学员买早点、买烟卷,吴长宝先生见了就对他们说:“人家孩子来了是学艺的,不许让他们当小跑儿。”全国巡演的时候,大家都睡在一个大宿舍里。吴长宝先生对大家说:“睡前免谈荤笑话,咱这儿还有一个小孩儿呢。”
  先生们对包澄洁都很照顾,包澄洁工作时也心灵手快。那会儿团里的人经常排练到晚上12点。有一回排练,导演让吴长宝队长把这段音乐设计一下。“吴老师是真正的作曲家。”包老师描述,那时吴队长现场打了一段扬琴,说:“我给大家啷个一段,大家跟着我走啊。”于是大家的音乐跟着他的唱走。然后,乐队再和演员的戏合在一起,最后导演一看没问题,这段排练就这样过了。到了第二天,继续排昨天的戏,乐队又奏到了那一段,可吴队长和其他乐师都把昨天现场设计的音乐给忘了……这时包澄洁递过来一张纸,说:“吴队长,昨这谱子我给您记下来了。”
  这件事后来传到有弦圣之称的韩德福先生那儿,韩先生也很喜欢包澄洁,有一回见到他说:“你就是那个能记谱子的孩子吗?有时间找我来,也给我记几段。”
  由于包澄洁把北京曲艺团当成自己第二个家,无论是演出伴奏,还是装台装车,他都像给自己家干活一样认真。因此1959年,他被团里评为了优秀标兵。而且半年转正,工资33块,他可以养家了。

从剧种到剧团,再到角儿和戏


  包澄洁老师是北京曲剧初创时的见证者、研究者。他说,在新中国成立之初,由于旧段子不能唱,新段子又没有,老曲艺人一时没了饭辙,后来合起伙来演解放新戏。政府非常支持,在前门箭楼建起了“大众游艺社”,像曹宝禄先生唱的大鼓,魏喜奎先生唱的奉调,关学曾先生唱的北京琴书,都是以“解放小戏”为主题。到了1952年,老舍先生创作了曲艺剧《柳树井》,并提出曲艺剧声腔杂乱,剧里既有京剧、评剧、单弦、大鼓等,还生硬地搬来京剧的锣鼓。老舍先生建议:曲艺里的单弦牌子曲既丰富又通俗,北京曲剧可以先从彩唱八角鼓起步,以单弦牌子曲为基调,再加上大调来发展。   初创时的北京曲剧,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音乐、唱腔的设计问题。“从说唱的单弦牌子曲,到曲艺剧,再到戏剧性的北京曲剧。在这个过程中,从声腔到伴奏,都经历了重新创造的过程。”包老师介绍,“这是因为单弦牌子曲这类说唱的音乐是叙事型的音乐,而戏剧的音乐是舞台上表现角色的音乐。”
  那么怎么把说唱的音乐变成戏剧性的音乐呢?这就不得不说,在北京曲剧音乐创作方面顶了半边天的韩德福先生。他不仅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青年弦师,还与魏喜奎先生共同创造了奉调大鼓,与曹宝禄先生一起创作了新梅花调。
  采访中包老师唱了一段《杨乃武与小白菜》中的唱:“我秀姑生来真真的命苦……”这段由韩德福先生以《剪靛花》曲牌为基础设计的唱腔,不仅娓娓道来,充分展现人物内心的独白,而且深深带有魏喜奎的风格烙印,唱出来似乎魏喜奎就是“小白菜”。
  《柳树井》推出之后,北京曲艺团相继推出《杨乃武与小白菜》《啼笑因缘》《骆驼祥子》,北京曲剧也逐渐生长出了自己的风格特点。有了剧种,自然就得有剧团。包澄洁初到北京曲艺团,剧团属于民营性质,自负盈亏,角儿就是老大,魏喜奎就是老板。因为观众买票都是冲着魏喜奎来的,她养着一个团四五十口人乃至这些人的家庭成员。
  “我第一次见魏喜奎,在曲艺团小院里,大家都围着她,她没有化妆,那种自然质朴的美丽,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魏老板嗓子甜润,不仅唱出来悦耳,平时说话都好听,这就是她的艺术魅力。”包老师回忆。
  当年的全国巡演,魏喜奎先生是最累的,但她和大家一起住在后台。吃的饭,她和大伙儿也没差别。1959年春节,《杨乃武与小白菜》在电视台实况录像。团里跑业务的人问魏喜奎:“老板,咱们这钱怎么分?”魏喜奎说:“一人五块,大家过年。”
  “魏老板在钱上从来不小气。”包老师说,“我后来分析,一方面是她为人随和,另一方面,她有一种艺人的成就感——你们不用和我争,我靠嗓子吃饭。唱北京曲剧,她确实是老大。”
  一个剧种需要好的剧团才能发展,一个剧团需要好的角儿来挑大梁,一个角儿则要有好戏才能有票房。包老师介绍,1959年全国巡演到郑州,《杨乃武与小白菜》曾连演7天;再到武汉,除了《杨乃武与小白菜》,还演了几场《啼笑因缘》。武汉之后的行程,除了《杨乃武与小白菜》,其他剧的布景道具都发回了北京,就单演《杨乃武与小白菜》一出剧。当演到南昌的时候,顾荣甫先生对大家说:“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据我统计,北京曲剧《杨乃武与小白菜》已经演满300场。”
  “现在回过头来看那段历史,一个角儿大家都捧着她,她也对大家非常好。就这么四五十人组成的剧团,日子过得非常红火。1959年半年巡回演出回来,刨除各种开销,剧团净利润8万元。”包老师很有滋味地回忆。
  民营的时候,剧团的艺人实行打分制,将个人的分数乘以人数,再被票房收入整除,一分就等于一份钱。所以艺人们对票房收入都很关心,从音乐的设计、剧目的选择、角色的配置,等等,都竭尽所能满足观众的要求,就怕观众不来。
  在曲剧队排演《野火春风斗古城》的时候,顾荣甫先生原本前后场次都有戏,可就在这当间,他还要换装跑进其他剧场,看一看评剧版的《野火春风斗古城》上座率如何,和自家的上座率作一番比较,以求知己知彼。
  演员在艺术市场的竞争是完全公开的,因此艺术能在良性竞争中获得发展。包老师举了一个例子:那时也有人提出,我也想像魏喜奎那样演《杨乃武与小白菜》。于是团里就给她安排了四场,但戏报贴出后临正式演出还有四天,四场戏一共就卖出10张票。最后演员只能作罢,以后再也不提演《杨乃武与小白菜》这件事。

个人大学深造,曲剧裹足不前


  1960年,北京曲艺团公私合营,合营后开始打造自己的创作队伍(曲艺团原来没有专职的创作人员,音乐和唱词主要靠乐队和演员们把握)。在作曲这方面,吴长宝等乐队老先生推荐包澄洁作为将来的砥柱人才。


包老的發言常常一针见血

  于是,包澄洁成了艺术师范学院的旁听生,主要学习作曲理论、音乐史和声学等。1961年,中国戏曲学院计划为北京培养一批戏曲人才。团长问包澄洁想不想考大学。包澄洁说:“我高中都没上成,上大学我做梦都想。”团长说:“去考可以,但你上完必须回来。”
  于是包澄洁顺利地通过考试,成为中国戏曲学院戏曲音乐系二年级的插班生。在学习的两年间,包澄洁的学习成绩都很不错,唯独唱腔课总是4分,离满分差这么1分。原来老师觉得他一个从剧团来的孩子唱京剧总是没味儿。其实包澄洁心里想:我学完了要回曲剧团,又不去京剧院,只要唱得音准就完了,有味没味有什么关系?
  毕业之际,班主任找包澄洁谈话,觉得他非常适合搞研究,希望他能够留校工作。包澄洁说自己来的时候已经和团长保证过,毕业后必须回团里,这个事情没法考虑。这样,包澄洁又回到了曲艺团。当时团长正在西单剧场排练,看到包澄洁的成绩单,只有一个良剩下全是优,非常高兴,说:“正好咱们组建北京曲剧青年乐队,你来当乐队队长。”
  1960至1966年,这段时期,因为政治形势的原因,北京曲剧推出了《雷锋》《义和团》《山村花正红》等新戏。“虽然这些戏仍然是老演员出演,但这些剧目并没有保留下来成为经典。或者说没有一个剧目能与《杨乃武与小白菜》《啼笑因缘》《骆驼祥子》等比肩,这确实是需要我们反思的。”包老师语气略带沉重地说,“民营剧团的时候,角儿是老板,艺术家有选择艺术的权利,这就像农民种地选择种什么一样自然。但到了1960年以后演什么戏,由谁来演,都由外调来的团长说了算,艺术家发挥艺术的空间没有了,艺术的水准肯定会下降。”   聊到这里包老师举了一个例子:当年天津市曲艺团在长安戏院演出,可谓名角儿纷纭——马三立、常宝霆、骆玉笙等,北京市的各界领导也莅临现场。但团长王济却站在长安戏院后墙的墙旮旯,揣着手细心地看着大家忙活,并不上前一步。“历史证明,这个团长才是真的有水平,他不是团里做什么事总把自己放在最前头,而是让演员们站在舞台最光鲜的地方。他为演员们服务,给他们提供发挥的空间。”包澄洁先生说道。
  在“文革”期间,曲艺团排演了北京曲剧《红灯记》,被“文化小组”定性为:北京曲剧“低、平、碎”(调门低、音乐平、内容碎),不能演样板戏、现代戏。北京曲剧从此沉寂了10年,不再有演出,演员们都进了“干校”学习。1975年以后,北京曲剧逐渐恢复,新招收了一批学员,并调回一批老师回来教课。当时,为了解决此前提出的“低、平、碎”问题,北京曲剧在唱法上作了改变,由原来的单弦牌子曲真声演唱,转变为真假声结合的唱法来演戏。
  1979年团里重组艺术室,包澄洁从乐队调到艺术室做专职音乐设计。可当他创作完曲子与演员合排时,问题出来了。演员们反映,包澄洁写的曲子非常难听,自己唱不了。团长问起包澄洁是什么原因,包澄洁说:“非常抱歉,原因是他们根本不会唱曲牌。他们不像原来的学员,都是学单弦或者大鼓出身。”
  音乐环境改变后,包澄洁无意适应,因此他只为魏喜奎先生作曲,例如《母与子》《碧海恩仇》等。待到魏喜奎先生退休,包澄洁也自知差不多要离开了。

著作等身的曲艺专家


  1986年,包澄洁结束了28年的北京曲剧艺术生涯。他转调到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主要从事戏曲声腔、剧种史、戏曲音乐及曲艺史、曲艺音乐研究。并在《中国戏曲志》编辑部,先后任编辑、编辑部副主任。
  在《中国戏曲志》编纂过程中,包澄洁参与组织并参加了全部30卷书稿的审稿活动,负责“音乐”部类书稿的审读和编辑加工,并为《广东卷》等7部书稿之责任编辑。审阅书稿约3000余万字。其间,对全国戏曲剧种的音乐,从每一种格式、每一支曲牌,到每一剧种音乐结构形态的确定,均作了仔细的鉴别,并对戏曲音乐的名词术语、记谱方法等进行了规范。直到1999年,包澄洁退休前,《中国戏曲志》最终全部出版。
  此后,《中国曲艺志》特邀包澄洁出任编审、责任编辑。作为《中国曲艺志》的特邀编审,他从曲艺史实、曲艺志体例的贯彻,到该书之版式等均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最终,29卷的书稿,包澄洁参与审读、编辑出版了25卷。其中的西藏卷原本是半成品,包澄洁专门拿着书稿到拉萨找到此卷的主编。两个人从头至尾审读了多次,方签字出版。
  另外,1991年,包澄洁赴美国参加“北美中国演唱文化研究会”年会,并访问了达特茅斯、哈佛、柯比、维尔曼等大学,在年会上及几所大学做了名为《中国农村的戏曲》的演讲。1993年,包澄洁开始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94年,他为93级戏曲硕士研究生、戏曲理论进修生开设“地方戏音乐结构”课程,授课40课时。1996年,他赴台北等地参加了“中国音乐的传统与未来”研讨会,在会上发表了论文《戏曲、曲艺音乐结构研究之现状及其影響》。
  鉴于在志书工作中的贡献,1997年,包澄洁获文化部颁发的国家重点艺术科研项目编审成果一等奖。
  同年,他赴香港参加了“粤剧音乐国际研讨会”,会上发表了论文《试论广东粤曲音乐的曲艺化进程及其对广东粤剧音乐发展的影响》。1999年,他参与编辑《北京曲艺60年》,并成为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专家组成员,戏曲、音乐、舞蹈组组长。
  此外,包澄洁老师还发表专著论文:《艺海沉浮》(27万字),合著《说唱艺术简史》,发表《从八角鼓到北京曲剧》《新兴剧种音乐建设研究》等多篇论文。
  2014年,包澄洁老师,在罹患病痛前参与编辑了最后一本书——《北京曲艺团60年》,里面涉及了很多北京曲剧国营前的内容。可以看出,包老师对北京曲剧充满了感情。他说,每一个剧种都有独特的色彩,这个色彩就是它的音乐、它的腔调。这个腔调也是剧团与观众联系的纽带。任何剧种的发展离不开创新,但创新不能丢了原来的腔调,否则剧种的灵魂就不存在了。
  受限于篇幅,笔者无法把包澄洁老师所有的曲剧观点,以及他亲身参与的那段北京曲剧的历史完全呈现给您,不过听包老师介绍,他的一本25万字的自传,即将由学苑出版社在2019年5月出版,相信这对热爱和研究北京曲剧的人来说,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福音。
  (编辑·韩旭)
  hanxu716@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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