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经济的全球一体化和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创新对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作用日渐突出。知识和技术已成为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决定性资源。在协同创新网络的研究框架下,探索式创新是一个交互式的学习过程。交互学习能补充企业在创新的过程中自己所欠缺的知识,因此,企业通过与外部企业、科研机构、政府、中介机构和金融机构等相互交流和学习以促进其探索式创新变得越来越重要。本文把中小型企业作为研究样本,围绕“企业如何通过协同创新网络与创新合作伙伴进行交互学习来提高探索式创新绩效”这一研究主题,对产业集群进行实证分析发现:集群内部的企业如果要改变创新不足的现状,就必须打破以前的学习创新模式,建立与其他创新合作伙伴之间的交互学习模式,来获取更丰富的异质性的知识从而促进企业的探索式创新;企业协同创新网络三个不同特征对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以网络异质性对探索式创新的影响最为显著,大于网络开放性和网络规模对企业探索式创新的影响;企业协同创新网络通过交互学习作用于探索式创新,但是通过两种不同的交互学习模式对探索式创新的作用有所差别,正式交互学习对于企业探索式创新的影响更为显著。本文的研究结论不仅在理论层次上丰富了协同创新网络和企业探索式创新关系的研究,同时提出了企业交互学习能力愈强,愈有利于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提高的新观点。在实践层次上,企业要合理选择交互学习方式,以获得对创新活动开展所需的不同资源。比如企业可以通过正式交互学习获得探索式创新需求的新知识和新技术;也可以通过非正式交互学习形成企业所需的创新思路和战略规划。这为传统的集群制造业如何走出创新困境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