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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乃正始文学之巨擘,其令人瞩目的创作实绩,对后世的文学发展提供了深刻启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具有丰富的接受史内容。本文借鉴西方接受美学思想分别从初唐、盛唐、转折时期、中唐、晚唐这五个文学思想分期探讨阮籍在唐代的接受状况。全文从唐代直接言阮、咏阮诗出发,初步考察唐代阮籍接受的广度。进而从唐代诗人接受阮籍“穷途泣”、“阮公饮”、“阮公琴”、“青白眼”这些人生旨趣和生活行为方面进一步研究唐代阮籍接受的深度,探究接受者的具体接受对象。此外,本文从唐代效阮诗的发展探讨唐代诗人对阮籍诗歌的接受,以期深层次全方位的探究阮籍在唐代的接受状况。论文共分为五章,第一章为初唐时期阮籍接受。初唐诗人接受阮籍的重点在于阮籍的生活旨趣或行为,他们大多引阮籍守真退隐、纵放宏深的气节来标榜自己或慨叹个人遭遇。此外陈子昂的《感遇诗三十八首》继承并发展了《咏怀》诗,推动了《咏怀》诗的发展。第二章为盛唐时期阮籍接受,盛唐诗人多追慕阮籍肆意酣畅的人生态度,这和初唐时期无甚区别。但在阮籍诗歌的接受上,出现了成就较大的作品。李白的《古风五十九首》奠定了复古诗学思想在盛唐的地位。第三章为转折时期阮籍接受,转折时期的阮籍接受更为普遍,接受者也更多。较之初盛唐时期,这一时期接受的重点在于诗人对阮籍人格思想的认同和接受以及阮籍忧心国家命运的诗学精神的继承上。第四章为中唐时期的阮籍接受,中唐诗人对阮籍接受的重点在于对其《咏怀》诗艺术价值的充分认知与继承革新上。阮籍的诗歌艺术生命继陈子昂、李白对其接受发展之后,在中唐得以延续。第五章为晚唐时期阮籍接受,唐代阮籍的接受状况至晚唐时期,接受者众多。阮籍《咏怀》诗的艺术风格被李商隐完美阐释,阮公酒与青白眼、穷途泣等也作为一种文化语码根植于唐代诗人心理建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