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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1)调查高中学生强迫症状的表现状况;(2)高中生强迫症状表现特征及其与性别、年级、父母婚姻状况及是否留守状态的关系;(3)探讨高中生强迫症状表现与依恋方式、认知方式、生活事件的关系。方法采用了耶鲁布朗强迫量表(Y-BOCS)、依恋方式问卷(ASQ)、认知情绪调节问卷(CERQ)、功能失调性态度问卷(DAS-A)、青少年生活事件问卷-修订版(ALEQ-R),对河南省驻马店市两所中学高一至高三年级752名高中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根据高中生样本Y-BOCS得分将其分为高强迫症状组与低强迫症状组,Y-BOCS得分小于16分者为低强迫症状组,大于或等于16分者为高强迫症状组。结果(1)高强迫症状阳性的总检出率为25.8%。(2)高三年级学生的高强迫症状阳性检出率显著高于高一、高二年级学生的检出率(P均<0.05);留守时间大于5年的高中生在Y-BOCS量表上的强迫思维得分显著高于留守时间小于1年的学生和留守时间在3-5年间的高中生(P均<0.05);不同性别、不同父母婚姻状况高中生的强迫症状差异无明显统计学意义(P均>0.05);(3)强迫症状组在ASQ的焦虑型和回避型分量农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均<0.001),而安全型分量表得分,对照组显著高于强迫症状组(P<0.001);强迫症状组的CERQ的沉思、积极重新评价、灾难化和责怪他人等四个分量表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01或P<0.05);强迫症状组的DAS-A的绩效评估、寻求赞许以及自主性态度分量表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01或P<0.01);强迫症状组在ALEQ-R四个分量表得分均显著高于对照组(P均<0.001)。(4)强迫思维、强迫行为以及Y-BOCS总分与焦虑型、回避型依恋方式呈显著正相关(r:0.20~0.34,P均<0.01),与安全型依恋方式呈显著负相关(r:-0.18~-0.23,P<0.01);强迫思维与CERQ的自我责难、沉思、积极重新评价、灾难化及责怪他人显著正相关(r:0.09~0.35,P<0.05或P<0.01),与理性分析显著负相关(r=-0.2,P<0.01);强迫行为与沉思、重新关注计划、积极重新评价、灾难化及责怪他人显著正相关(r:0.09~0.37,P<0.05或P<0.01),与理性分析显著负相关(r=-0.21,P<0.01);强迫症状总分与沉思、积极重新评价、灾难化及责怪他人显著正相关(r:0.14~0.39,P<0.05或P<0.01),与理性分析显著负相关(r=-0.22,P<0.01);强迫思维、强迫行为、以及Y-BOCS总分与绩效评估、寻求赞许、自主性态度等3种功能失调性态度相关显著(r=0.12~0.25,P均<0.01);强迫思维、强迫行为、以及Y-BOCS总分与学习、家庭、友谊、恋情等4种生活事件相关显著(r=0.25~0.37,P均<0.01)。(5)焦虑型、回避型及安全型依恋方式总共能解释强迫症状13.6%的变异,灾难化、沉思、积极重新评价及理性分析总共能解释18%,绩效评估、寻求赞许及自主性态度总共能解释7.5%,友谊、学习及家庭生活事件总共能解释16.1%。结论(1)强迫症状是高中学生群体比较常见的心理问题;(2)高中生强迫症状状况在不同年级、不同留守状态间存在显著差异;(3)强迫症状组更倾向于不安全依恋方式,常用消极的认知情绪调节方式,有更高水平的功能失调性态度以及更多负性生活事件;(4)高中生的强迫症状严重程度与其依恋方式、认知情绪调节方式、功能失调性态度和生活事件有关;(5)对高中生强迫症状严重程度有预测作用因素分别有:依恋方式;灾难化、沉思、积极重新评价、理性分析认知情绪调节方式;功能失调性态度;学习生活事件、家庭生活事件和友谊生活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