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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针对二/外语学习者在写作中使用逻辑连接词情况的相关研究结果都揭示出学习者“过多”使用和“误用”逻辑连接词的问题。大多数研究人员在研究之初都做出了二/外语学习者会过多使用逻辑连接词的假设。而且他们经过一系列研究并讨论之后,发现这个假设得到了不同程度的验证。除了过多使用问题之外,一些研究人员还专门探讨了某个连接词的误用问题,如“besides”、“moreover”、“however”等逻辑连接词的“误用”;并为二/外语学习者提供了具体应用方面的指导。本项研究之前也列出了如下假设:1.中国外语学习者在逻辑连接词使用方面,比本族语者都较多的使用了某些逻辑连接词;2:中国外语学习者“过多”地使用了所有类别的逻辑连接词;3:母语迁移是导致中国外语学习者某些逻辑连接词“误用”的根本原因。经过数据对比、分析和讨论,并结合以往相关研究的成果,笔者发现本项研究中的中国学习者在逻辑连接词的使用方面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1.与本族语大学生相比,较多地使用了逻辑连接词;2.与本族语者相比,尽管使用了一些不同种类的逻辑连接词,但仍不够丰富;3.与本族语者相比,使用的逻辑连接词仍然在高频词汇范围内,较简单。对于较复杂的逻辑连接词,还未涉及;4.初步具备了一定的文体意识。总之,中国学习者的逻辑连接词的整体使用情况还不尽如人意,还应在今后的教学中进一步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和指导,才能丰富写作技巧和对复杂逻辑连接词的掌握、运用。通过卡方检验之后,本项研究发现,与本族语大学生相比,中国大学生“过多”地使用了and, but, or, for example, at least, in fact, in addition,for instance, however, because这10个逻辑连接词。这个结果与Eunice Tang和Christine Ng以及Liu和Braine的研究有一致之处。其中,两个“过多”使用的逻辑连接词“but”和“in fact”则与Bolton和Chen的研究有重合的地方。这种“过多”使用逻辑连接词的现象在许多针对中国学习者习得逻辑连接词的研究中屡见不鲜。而且大多集中于表示“增补”意义的逻辑连接词上,对于其他类别的逻辑连接词的“过多”使用的报告较少见。这并不能说明中国学习者在应用其他类别的逻辑连接词方面表现较好,只能从另一方面反映出中国学习者使用逻辑连接词时丰富度不足的问题。本项研究中“过多”使用逻辑连接词的结论验证了本项研究之初设立的第一个假设的成立,即中国外语学习者在逻辑连接词的使用方面,比本族语者都较多地使用了某些逻辑连接词。但本项研究结果并没有发现中国大学生在所有种类的逻辑连接词上都出现“过多”使用的现象。本项研究的相关数据表明,中国大学生仅仅“过多”地使用了表示“增补”类别的逻辑连接词。按照Halliday的分类,其他两个类别—“因果”和“时间”都没有发现“过多”使用的证据。因此,第二个假设不成立,也就是说,与本族语者相比,中国外语学习者并不是在每个种类的逻辑连接词使用方面都出现“过多”使用的情况。以本族语权威作者撰写的学术论文为参照,按照功能语言学以及衔接理论、连贯理论搭建的理论框架,针对中国学生在议论文写作中出现的几个“误用”的逻辑连接词进行了细致的分析,发现引起误用的4点原因:(1)教科书的误导;(2)语域意识模糊;(3)母语迁移的影响;(4)中式思维的影响。同时,本项研究的第三个假设—母语迁移是导致中国外语学习者逻辑连接词的“误用”的根本原因,也因为缺乏足够的证据,不完全成立。最后,经过一系列分析,讨论,得出如下结论:(1)本项研究中的中国英语专业一年级大学生,无论与本族语大学生相比,还是与学术论文的权威作者相比,都较多地使用了某些逻辑连接词。(2)母语迁移不是引起中国学习者逻辑连接词“误用”的唯一的、根本的原因。(3)本项研究中的中国大学生具备了一定的文体意识,但是语域意识模糊。(4)本项研究发现中国大学生在写作方面深受中式思维的影响。(5)结合本项研究的数据分析与讨论,笔者认为Halliday的功能语言学的相关理论以及衔接理论不能完全解释中国外语学习者逻辑连接词的“误用”问题。本项研究在教学方法、教学手段、教科书的编写上提出了几点建议。当然,任何研究都有局限性和不足处之处,本项研究也不例外:选取的数据库在对等性方面还有些欠缺;由于相关软件存在的局限使本项研究对数据的处理和分析还不够全面、深入。笔者将对后续相关研究提出展望:应该观察中国学习者与英语作文相对应的汉语作文语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