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全球化和现代经济的快速发展,旅游成为一种时尚的生活方式,旅游市场中多种旅游资源共生、多元业态并存的局面使创新成为旅游地转型升级的核心驱动力。自然资源型传统旅游目的地长期以来使用的利用性创新模式难以形成长期运营的核心竞争力,而文化资源为核心的旅游目的地具有凸显性的文化符号,形成了独特的文化资本,文化旅游融合和体验经济的发展使文化旅游地实践中实施探索性创新有了新的契机。对于旅游领域中大部分中小型企业来说,同时进行利用性创新和探索性创新面临巨大的市场风险。因此研究文化旅游地的双元创新演进机理对于这些中小型企业的长期发展正当时机。传统旅游创新的研究注重创新的具体领域和创新的结果,以单一视角的静态分析为主,对旅游目的地创新机制的探讨较少,忽略旅游创新的过程。本研究以双元创新为理论视角,以案例研究为方法,以乌镇和横店为研究对象,探究文化旅游地成长过程中双元创新的驱动机制和演进机理,并以时间维度和流程维度的结合构建文化旅游地双元创新机理模型。得出如下结论:文化旅游地的双元创新以体验和市场的双向融合,呈现出四种模式;环境动态性、资源行动、组织配置和网络结构是文化旅游地双元创新的主要驱动因素,在不同成长阶段进行演化;文化遗产型旅游地和人造景观型旅游地具有不同的双元创新演进机理。具体而言,文化遗产型旅游地要素的互动中,横向演化形成文化资本的激活——重构——更新,纵向演化形成利用性创新——探索性创新——双元创新模式;人造景观旅游地在要素的互动中,横向演化形成文化资本的塑造——积累——更新,纵向演化形成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双元创新模式。最后对文化旅游地的开发运营提出实践启示:一是选择与组织规模、资源类型匹配的双元模式;二是增加资源利用效率的同时,对组织配置进行充分关注;三是注重文化资本的积累与更新,形成可持续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