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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写作应该反映时代精神,更应该超越时代而具有前瞻性,当然彰显的都是女性风格,这才是她们和其作品存在的价值。本文正是通过浏览十七年女性散文创作的情况,从女性文学自身的规范来探讨十七年女性散文的别具一格,女性通过自身角色融入从而对社会思考,对生活阐释。十七年女性散文的发生在十七年的特别的政治话语空间里,由于时间空间的特别,导致了这个年代作家的与众不同;更是她们此时期反映自己心目中的现实和反映现实中的她们的独特记录。由此我们看到她们对此前散文的继承和突破,透过她们的思维方式和独特的言说方式,我们看到了并没有泯灭的女性印记。女性散文作家记录她们在十七年期间的现实生活,本文拿丁玲、冰心等等作家为代表,通过她们文章的细读,以及发掘的文本来透视男性话语夹缝下的女性生存。并重点拿菡子作为代表作家来详细分析她们的存在。一方面:她们受着重重的束缚;另一方面:她们又在新中国的骄傲姿态下发自内心的想一吐为快。颇多的文学评论家都认为此时期的女性散文作家是社会主义大合唱的附和者,是政治的传声筒,但是她们反映的至少是她们眼里的世界,谁都不能否认,在十七年期间的大合唱里,女生部至少起到了协调或者补充。男性散文作家在十七年可谓成果丰富,不仅是杨朔刘白羽等等名家,还有众多的业余散文作家,然而他们大多只从女性的外部改变来观察写作,并没有深入的挖掘女性的内心,在他们的视野里,女性总是被教育,被改变的,是为了体现新中国的或者伟人的价值而具有价值,这样他们的写作不可避免戴上了男性的框架。应该说,十七年作家自觉放弃个性而融入时代的洪流中是时代的骄傲,也是时代的悲哀。在十七年时期,不可否认,女性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文学作品中男性话语还是占据了主导位置,从她们跟同时代的男性的主题、视角、语言、风格等方面相比较,都有份骄傲和激情,但是,综观文学史,如何公正的评价十七年文学的成就,是当今理论界客观存在的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当代理论工作者对其实几经起伏和变化。正如十七年文学之中国新文学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的组成部分一样,十七年女性散文,一方面它继承了中国现代文学的优良传统与缺陷,另一方面,又影响、制约着中国当代文学的成就与走向,因此,它的挖掘相信会有不小的价值无论从学术上还是从学科建设上。也通过这种挖掘让我们来改变她们的失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