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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民国时期中学国文教科书的内容及效果为研究对象。通过对相关资料的搜集、整理、归纳、分析,我们描述了民国时期中学国文教科书的复杂面貌,提出了其发展演变的主要矛盾,并试图回应近年来关于确定“语文教学内容”的探讨。 思想教育、技能训练、知识灌输、文学教学这四种内容相互冲突、缠绕和斗争,构成了民国时期中学国文教科书发展演变的主要矛盾。 民国初年,这一主要矛盾表现为“古文作法”、保存国粹、“厉行明史”的并置和冲突。20年代的初中国文教科书,在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下,侧重新思潮和新文学,忽略写作能力的训练,受到学界批评。按内容的不同,30年代的初中国文教科书分思想教育、文学教学和文章作法三种,文章作法占据了主导,但其内容多为文章作法知识,而非实实在在的读写能力训练。20年代,各地高中开设大量国文选修课,主要教学内容为包括经史子集在内的“国故”,所用教材以古籍为主,近人学术论著为辅。30年代的高中国文教科书,绝大部分课文都是文言文,从高一至高三,内容分别为“文章体制”、“文学源流”、“学术思想”。因这些教科书忽略读写能力训练,受到学界批评。抗战期间,国民政府编出《初中国文甲编》,推行“党化教育”,受到人们严厉抨击。抗战胜利后,叶圣陶主持编写了4套中学国文教科书,以训练阅读与写作技能为主要内容。 通过上述事实的归纳提炼,可见民国时期的中学国文教科书,在内容上突出思想教育的,无论是新思潮,还是传统观念,都受到学界批评;突出文学教学的,无论是新文学作品,还是文学源流,其效果也不佳;突出知识教学的,无论是系统的语法和文章学知识,还是“国故”知识,最后都没有坚持下来。人们在讨论学生国文程度低落时,一致要求国文教学重在训练读写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