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蛹为蝶的疼痛与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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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本文通过《草房子》简要分析曹文轩成长小说的主题,即运用诗情画意的笔触去回忆少年的成长过程,传达深厚的悲悯情怀,在一群孩子的成长背后捕捉更具深层意义的世界本质,以忧伤纯净的语言和对现代人多重精神维度的刻画实现古典诗情与现代生命的真实结合。
  关键词: 《草房子》 悲悯情怀 古典美学 哲学思考
  我是一个比较恋旧的人,喜欢怀念那些逝去的流年光景,而后沉浸于往昔的忧伤欢乐中寻找继续前行的勇气,愿意在星光闪烁的夜空下抑或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让逆流的记忆填满心房,随声听里即使是一首听了很久的歌也舍不得更新,因为每一次都会伴随着温暖的旋律遥渡一段亦远亦近的相思。在过去将近三分之一的年岁里,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大人,那是一种伴随着撕裂般痛楚的过程,清晰而又深刻地铭记在成长的路上,从此无论我客居何地,漂泊的灵魂总能在诗性的空间找到一片栖息之所。于是,当我第一次读曹文轩的《草房子》时,充溢在心间的是无以名状的感动和温暖,久久不能释怀。这一群孩子在孤独、尴尬和苦难中成长,梦想和信念却从未磨灭,善良与美好的人性犹如永不凋谢的花朵,始终战胜着丑恶和不堪。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商业化时代,金钱利益成为人们整日忙碌奔波的唯一追求,钢筋水泥筑起的是人与人之间冷漠的心墙。这一时代文化语境中的小说或因追求形而上的哲学思考而耽迷于叙述游戏,或因认同于形而下的庸常人生而放弃艺术美感,而曹文轩却在书写少年的成长岁月里,在回忆的现实姿态中关怀现代人的精神世界,同时又赋予了小说本应具备的“温馨与温暖”(曹文轩语)。正如有评论家所言,“回忆并不意味着对现实的逃离,而是现代人承受生命之重的一种勇气”。[1]这正是曹文轩小说的成长主题所在:在那些逝去了的风景与梦一般的片段里,执着于传达一己的悲悯情怀,在一群孩子的成长背后捕捉更具深层意义的世界本质,以忧伤、纯净的语言和现代人多重精神维度的刻画实现古典诗情与现代生命的真实结合。
  一
  悲悯情怀是贯穿曹文轩创作始终的一条红线。他曾说过,“悲悯情怀(或叫悲悯精神)是文学的一个古老的命题。我以为,任何一个古老的命题——如果的确能称得上古老的话,它肯定也是一个永恒的问题”。[2]在曹文轩看来,具备成为经典可能性的作品,必须要考虑三个方面:一是具有道义感;二是文学应该具有审美功能;其三就是悲悯情怀。而“悲悯情怀是文学存在的理由”,“这是正当文学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情怀,也是以上两点的底色”[3]。因此在他的作品里,悲悯情怀犹如一抹温暖的阳光,不仅仅照耀到那些善良温和的主人公身上,也照耀到那些遭受歧视与冷落的卑微个体身上,甚至投放到那些丑陋与变态的畸形个体上,从而使作品有了一种感人心脾的情思和积极向上的力量。
  《草房子》是以油麻地小学的人、事为经,主人公桑桑的经历为纬,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圆满严谨的叙述结构。小说开篇的第一个人物是秃鹤。秃鹤本叫陆鹤,因秃头而被同学嘲笑,他少不更事的时候,对别人的嘲笑不以为然,后来知道秃顶给自己带来羞辱,就用帽子遮挡,却激起了小桑桑们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他们摘去他的帽子,让他再一次在众人面前遭受侮辱。油麻地小学参加汇操比赛,秃鹤报复性地把老师要自己遮羞的帽子扔掉,从而导致了油麻地小学汇演失败。最后,秃鹤因克服了自己的自卑心理,出色地饰演了一个秃顶的连长而大获赞赏,当他在河边放声大哭的时候,所有人的内心都在纯静的月光下得到了洗涤,对这个他们曾经嘲弄的对象产生了怜惜之情。作者把视角对准这样一个有着生理缺陷的孩子,体现了他内心深处的悲悯和关怀,形象地揭示了这类孩子身上固有的自尊和希望受到他人尊重的需求。
  秦大奶奶努力保护和丈夫辛勤劳动大半辈子得来的土地,坚持认为这块土地是属于她的,这就造就了她和油麻地小学持续不断的对抗,从最初办学校到辟苗圃种谏树、栽杨柳再到鸡鸭大战扰乱教学秩序,秦大奶奶成了令人生厌的顽固老婆子。然而,孩子贪玩落水,秦大奶奶不顾性命下水救人,矛盾开始得到了善意的缓和,从此,她把对那一块土地的感情全部转移到对油麻地小学和所有学生的爱护上,成了油麻地的守护神。直到有一天为了油麻地小学的一只南瓜而溺水身亡,老人的善良赢得了所有人的敬意和爱戴,悲悯之情油然而生。
  对于小说中的一个富家子弟——杜小康,作者也是不吝笔墨,他家里本是油麻地最殷实的人家,开着杂货铺,“红门”是油麻地最高大也最结实的房子,家境的富足让杜小康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别的孩子只能冬衣和单衣轮着穿,他却可以按照四季换穿不同的衣服,还有一辆别的孩子梦寐以求的自行车,他自己又是班长,在各种活动中表现积极,因此他和桑桑之间有着一种潜在的敌意。谁料好景不长,杜小康的父亲做生意翻了船,一船货物沉没在水里,血本无归,从此家道中落。一直骄傲和要强的杜小康无法面对辍学的现实,他选择消极对抗,自欺欺人,原本的对手桑桑并没有感到快慰,反而对他产生了同情。随后他跟着父亲去芦苇荡放鸭,无边无际的孤独和艰难的生活使他逐渐成熟,可放养的鸭子吃了当地人家的鱼苗被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杜小康只好带着奄奄一息的父亲回到家乡。在桑桑的帮助下,杜小康在油麻地学校门口做起了小本生意。他在生活几经起伏的重压下,依然没有被击垮,用自己的小小肩膀撑起了全家人的希望,作者借桑乔的口称赞道:“日后油麻地最有出息的孩子,也许就是杜小康。”我们并不能预测或者逃避生活中的苦难,但可以用坚强和毅力去承担苦难,历经苦难的成长虽痛彻心扉,却更刻骨铭心。这或许也是作者所要传达的悲悯意识。
  曹文轩在将自己深切的悲悯和无限的关怀抛洒在人物个体身上时,选择的是用生活的苦难作为载体,他的作品弥漫的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悲剧气息(包括《红瓦》、《根鸟》等),但是却从不使人感到绝望,相反读者却能够从他忧而不伤的笔调中读到一股至善至美的力量和明洁纯净的诗情,感受到个体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豁达乐观的情怀。因为在曹文轩看来,“文学悲剧不是对现实悲剧的摹仿。它是悲剧的悲剧,而不是现实的悲剧。悲剧的痛苦应主要关怀人的精神。文学不可夸张痛苦,夸张痛苦是一种撒娇行为,是缺少承受力的表现,是一个民族素质低下的表现。”[4]作为古代西方最崇高的艺术表现形式,悲剧不是把苦难叠加在一起,让主人公去承担很多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然后博取观众一掬同情之泪的艺术,而是能够让人们理性地看待悲剧人生,伴随着苦难和挫折一起成长,在悲剧中让芜杂的情感得以净化,在诗意中让凡庸的生命得以升华。   曹文轩曾在北大讲坛上不无叹惋地追问:“废名笔下的细竹姑娘哪里去了?”“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又哪里去了?”[5]这可以说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滋养的知识分子对日渐息隐的古典美的深情呼唤,他深感于当今文坛沉迷于游戏迷宫和庸常粉末的碎片化现实,决心重新追随那一条被人们渐渐淡忘的幽香小径,在鸟语花香的梦中田园里,侧耳聆听叮咚作响的小溪,在蔷薇盛开的山谷里,只身沐浴皎洁如银的月光。在曹文轩的小说里,他用“田埂”、“青草”、“学校”、“鸽子”、“笛声”、“池塘”、“草房子”、“红瓦”、“月光”、“百合”、“山谷”的意象让我们重温了废名、沈从文、汪曾祺笔下的古典意境,他还塑造了纸月、陶卉、夏莲香、紫烟、白雀等一系列纯洁美好的女性,让我们仿佛又看见了细竹、翠翠、三姑娘、小英子向我们款款走来。从这一层面上说,“曹文轩的小说责无旁贷地承接着起始于废名,大成于沈从文,后继于汪曾棋的古典美学精神”。[6]
  二
  虽然曹文轩热衷于古典主义的情感与对美学趣味的追求,但作为一个生活于现代的作家,他不得不受到置身其中的时代文化语境的影响,面对着汹涌而来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思潮的裹挟,他也意识到文学走向形而上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面临着现代商业社会涌现出来的各种问题,他也需要做出严肃的思考和积极的应对。因此,他的作品又试图在安宁美好的田园中蕴含对这个世界的哲理思考,在孩子们普遍而个性的成长背后捕捉更具深层意义的本质关系,从而使得作品也带有丰富的哲学意义。
  曹文轩的小说虽说是在回忆一些少年成长的经历,但都有较强的现实性,是关涉到现代人精神情感世界的文本。“对于人与人之间隔膜的叙说,人物内心深处的孤独感的刻画以及永远的流浪的精神状态的描写就成了其小说的内核。”[7]桑桑独自一人仰望天空,与鸽子为伴时的孤单;秃鹤被别人嘲弄,为讨回尊严而被众人遗弃的孤独;少年细马来到油麻地因为语言不通,被扔到了一个无法进行言语沟通的世界,体会到一个哑巴才有的那种压抑与孤单;杜小康承受家庭破败而辍学,和父亲乘坐一条小船在芦苇荡上飘流时感受到的无边无际的孤独;还有《红瓦》里的马水清,只有在面对柿子树时心里才会有的一丝丝温暖;那个以梦为马的少年根鸟在寻梦的漫漫长途上孤独行走……孤独感像一张巨大的黑网,笼罩着每个人,这是作者基于现代社会中的人因自我身份缺失而产生的惶惑和迷茫的思考。
  小说中人与人之间的内心隔膜既是作者对孩子成长过程中得不到他人理解的关注,也是对现代社会中人与人相处这一基本问题的洞察。秃鹤因为生理缺陷被同学们嘲笑;秦大奶奶想要护住一块地与油麻地小学、地方政府之间的冲突;桑桑与纸月之间的无言沟通;蒋一轮和白雀之间的凄美爱情,他们心中的隔膜不仅伤害了他人,也委屈了自己,无法沟通和理解的状态使人陷入永远孤独的境地。
  人的命运一直是作家们在小说文本中想要探讨的核心问题,有的作家将命运归为因果轮回,有的用宗教选择超脱或救赎,有的让主人公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写既定的命运。在曹文轩的笔下,人物命运的偶然性是一个不能忽视的现象。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杜小康的家庭坠落到一贫如洗的境地,曾经骄傲的少年不得不中途辍学,扛起生活的重担,经受风雨的洗礼;因为一场怪异的疾病,桑桑被带到死亡的边缘,体验了一回即将远离人世的悲欢;因为一封信的意外误传,蒋一轮和白雀的爱情命运从此阴差阳错,两个相爱的人离散一方;随着一场将大染房化为灰烬的大火,赵一亮变成了一个“木讷的庄稼人”;根鸟在一次打猎时偶然打到一只白鹰,在白鹰的腿上发现一张布条,布条是一个叫做“紫烟”的女孩发出的求救信号,这个求救的布条彻底改变了根鸟的命运,从此他踏上了寻找大峡谷和紫烟的漫漫征途。命运充满了偶然,对于这些永在的“偶然”,人应该如何行动?“曹文轩的选择是以古典的悲悯和美感来解决现代性的困惑。”[8]他是用恒在的美去激发最强劲的生命力,反抗苦难,拒绝平庸。无论生存多么艰难,生命多么荒谬,但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尊严不能被剥夺,每个人都应该尊重和被尊重。命运可以让一个人从生活的高峰跌入低谷,也可以使一个人从富有变得一贫如洗,但绝不会击败他不屈的灵魂,我们无法预测命运的不幸,也无法避免命运的捉弄,但可以用坚强的信念和美好的愿望撑起一整片蓝天。
  曹文轩的成长小说犹如一阵清新的微风,给当今的文坛送来了纯美的诗情,给这个受到严重污染的世界带来了久违的温暖,他用自身的文学实践接续起了古典美学的诗意之途,也引起了人们对儿童身心成长的关注。他对形而上意义的追求并不像一般现代性作品那样对世界本质进行赤裸裸的丑化抒写,无谓地展览着所谓的冷漠、残忍、血腥、暴力和异化等等,他只是始终坚守着一方诗性的空间,追逐高洁的理想,尊重人性的美好,他在古典形态的作品中完成对存在的终极追问,以古典的悲悯救赎情感淡漠的现代社会。
  成长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对成长的关注就是对人自身的关注。曹文轩坚持用他温情而诗意的笔触,诉说着一个个美丽与疼痛并存的故事,关注少年化蛹为蝶的成长过程,于是,“肉体在成长,灵魂在成长。终于化蛹为蝶,成长了结,他们破壳为‘新人’”[9]。
  参考文献:
  [1][6]徐妍.坚守记忆并承担责任——读曹文轩小说[J].文学评论,2000(4).
  [2]曹文轩.文学: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A].南宁:接力出版社,2006,第1版:385.
  [3]曹文轩.文学: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A].南宁:接力出版社,2006,第1版:387.
  [4][8]曹文轩.永远的古典[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3:231.
  [5]曹文轩在北大讲坛上的讲稿.
  [7]周洋洋.成长中的美与痛》[J].文学评论,2011(9).
  [9]曹文轩:曹文轩儿童文学论集[M].南昌:21世纪出版社,199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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