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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语篇的连贯性问题一直受到学者，特别是系统功能语言学家们的研究。文章从词汇、语法句型等和逻辑三个维度出发，探讨在语篇整体性建构过程申的功能。经过分析，得出结论：各种功能均服务于整体性建构，整体性又服务于语篇生成者——说话人的交际目的。
[关键词]语篇 连接 连贯 整体性
根据结构主义语言学，句子是语言系统中最大的单位。随着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兴起和发展，语篇逐步成为语言学研究的对象。胡壮麟指出，语篇是语言中相对独立的单位，不受句子语法的约束，在一定语境中具有完整的语意；它既包括“话语”(diecourse)，又包括“篇章”(text)(胡壮麟1998：1)。如果以语言系统各层次单位为参数，它既可以是一个独词句，如hello，也可以是一篇散文、一部小说、一首诗，一句格言等等。无论其构成多么种类繁多，语篇的标志性特征皆具有完整性：既包括结构上的完整性，又包括语义上的完整性。这种完整性依靠连接手段来实现。
上述语篇观，显然是目前语言学界比较流行的一种语言理解。其实，语篇作为语言的组成部分，它不是存放一个形式不同、种类繁多的“零件”仓库，而是一个有机整体。也就是说，整体性是语篇的灵魂。探讨语篇整体性形成的途径，旨在提取形成整体性语篇的手段。
一、词汇
毋庸置疑，任何语篇都是由词汇建构而成的。离开词汇，语篇便是无源之水。因此，词汇(1ezeroes)是形成语篇整体性的最基本材料——形成结构。
词汇，可根据不同形成结构，区分出不同类型。每一种词汇都有自己不同的功能。比如，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的主要功能是命名，而代词则是指代。按照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相关理论，词汇链接指语篇中的部分词汇相互之间存在以上的联系，比如重复、替代或者共现。
1 重复同现
重复同现主要以语意而言，可以区分为语意完全相同的重复使用的词汇，具有上下义、同义、近义、反义和互补义等语意关系的词在同一语篇中同时使用，还有具备同等、修饰等组合关系的词的同现。语篇由于这些词汇手段的运用将各独立、分散句子链接起来，从而形成语篇的完整性。例如：
①in a radical departure from conventional organ retrievalmethods，transplant surgeons and coordinatom arc exploringcontrovemial now techniques t0 ioc~ase the number of organdonom，，，People may bc concerned that there is a tendency[oretrieve organs when the donors have not 0jlY died，就上文而言，第一，donors重复运用两次，属于语义完全相同的词汇的重复使用的情况。第二，retrieval和retrieve属于语义相同，但词类属性不同的词汇的共现，因为retrieval是名词，而retrieve则是动词。第三，organ本身两次重复使用，履行相同的限定功能；于此密切相关的名词复数形式organs，虽然它没有行使限定功能，但依然与organ在语义上构成语义的重复同现。上述三种情况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中都被纳入“词汇衔接”， “如同盖房子时把砖瓦一块一块垒起来一样”(胡壮麟1998：112)形成所引语篇的整体性。、 ②More than 2000 patients are dym，g annually while waitin，gfor transplants…，rhe shortage 0f organ is so acute。
在英语中，词汇之间存在限定与被限定的关系。这种关系同样可生成语篇整体性的衔接功能。比如，例②里的transplant和organ，这两个词在限定与被限定的关系的驱动下，形成语义上的组合关系“organ transplant’’，正是这种语义关系以及organ和transplant这两个词语共同形成的组合关系，建构出上述语篇的整体性。
2 指示照应
语篇的整体性依靠其衔接性来实现。但其本身的实现与否或实现程度的大小要通过语篇的理解来检验。因此，何爱晶指出：“语篇具有可理解性和连贯性互为因果关系：一个语篇具有可理解性的前提，是该语篇具有连贯性，而该语篇的连贯性可表现为理想的受话人对该语篇所进行的一次合理的整体识解。在语篇中，通过显性的照应达到的连贯性，比较好判断；但有些表达的指称在语篇的显性表述中，没有明显地表达出来，听话人要通过认知推理才能将相关的指称指派给该表达方式，把它们链接起来，从而确立语篇要素之间的照应关系，达到话语的理解和语篇的连贯性” (何爱晶2008：44)。可见，指示照应是实现语篇整体性的一条重要途径。
在重点探讨“篇章内回指词语的概念功能，以及概念功能的结合，对回指词语的选择和回指释义的影响” (王军2008：66)，以此解读语篇的整体特点。作者把指示照应关系理解为重视，并且区分出“形式重现”与“概念重现”。根据王军的理解，重现是指“在回指关系中，回指语所在的位置与先行语在语言形式或概念语义方面的一致或部分一致的关系” (同上)。其实，指示照应在英语中普遍存在，这种关系涉及人、事、时间、地点和短语等方面，既有对语篇外界(包括人的精神意识活动)的外指，又有对语篇中语言要素的内指；既有上指、回指，又有下指。可以说，语篇内的指示照应才是研究的主题。理据是：语篇内的指示照应是语篇整体性建构的必须途径，值得研究。下面略举几个现实语篇中的相应情况予以说明。
③married a Chinese s乩
a，He met her Hong Kong，
b，His parents were not satisfied with her，
c，They visited her parents，but not his，
③属于人称照应指示，这种照应指示关系一般通过人称代词(you，hc，she，they，him，her，them等)、物主代词(your，his，her，theirs等)实现。尽管这些词的语法功能不同，但是都履行衔接功能，建构语篇的整体性。就所引语篇来说，在o、b、c中，hc、his和his都同其前面的Peter形成一种照应指示关系，一次实现语篇的整体性。
④1 went home and took brief case full 0f trouble，AsⅡsatdown on that hot and humid evening， there seemed to bc no solution to the problems trashing around in my brain，(待校)
④是指示照应。它是说话人通过指出食物在时间、空间上的远近来确定所指对象。英语中可以形式指示照应功能的词语主要有this、that、 these、 those、the、 here、there、now、then等。就此例来说，the指称照应前句中的trouble，that指示照应“黄昏”。
就语篇整体性生成的现实来说，词汇在其中行使着一种主要功能，而且远远不止上面谈及的这两种情况。限于篇幅，我只能以点带面、以一概全，呈现词汇对语篇整体性的价值。
二、句型
句型是连接词、词组、短语或分句的理解。语篇是由结构各异的句型建构而成，它不仅包括词汇、体态、还渗透了作者的观点和情感，例如：I shreeg mY shouldans whenpeople tell me that their first impressions of‘persent BYe alwaysright，1 wonder if they arC more 0Rcn right than wrnng，for my ownpart I find that the longerⅡknow people the more they puzzlemy eodapid，(
三、逻辑
上文谈了词汇在语篇整体性构建中的情况。较之实现语篇整体性的这两种途径。逻辑途径的普通度更高，因为逻辑是所有民族语言都具有的一种共同特征。关于时空关系的逻辑连接、因果关系的逻辑连接和转折关系的逻辑连接，皆进行过比较细致的研究(陈青松2007：108-110)。本文从推延关系出发，考查逻辑关系建构语篇整体性这一途径，而且只考虑推延关系，顺带适当进行英汉比较。
推延关系是语篇意义和层次结构组合序列的一种重要的逻辑联系。主要包括并举、增添、详述、总结等之类语义关系的逻辑连接。
⑤rhe light box synthesizes 0f ciByli，s work which，onthe one hand， sjyes evidence t0 the solidity of space and on theother to the abstractness of time，／／桄之盒》综合了查立之作的这种倾向：一方面有空间的实感。另一方面显示了时间的抽象意味。
英语原文单纯的语法结构，如on the one hand…on theother hand…“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汉语常用的连接语，表示并举。
⑥She held my扯for a moment as thoush it was some-thing unspeakably precious then，smiling at mc，she placed讧gently on the table，／／好一阵子，她捧着我的这份礼物，仿佛这是一件最宝贵的器皿。然后，她一边微笑着望着我，一边轻轻地将盘子放到桌子上。
英语原文有i，回指和then明示时间关系。汉译用连接语“一边……边”，表示并举，这是英语中所没有的(英语只靠语法)。
(DShe Was one of those pretty and charming girls who，asif by a mistake of desting， are born into family by c man 0fwealth and disfindion，
此句中的who、0s Lf明示。虚设的空间关系，而汉语则用白话常用的限制词“却”字，表示转折关系。汉语4个“没有”的小句，与前文的关系是详述，中间没有连接语，靠动词语义的类同，而4个“没有”的小句本身则是并列递进关系。
⑧What!How is that?Impossible，he stared with aston-ishment，
这里英语增添意义的逻辑连接靠的是词语的重复：what!
⑨As Wc children grew up and began t0 leave home’ Ma-ma would comment on how she would soon have the time!owrite，But something would always come-up Mama’s brotherwas in a sel3，ous car accident and she went t0 bc with him； mysister needed help with her baby；Grandpa寅ot sick and came tolive with US； a neighbor had no one but manla t0 turn to，Mamanever had 0n article published，fir moma never had a chance towrite，1／我们这些孩子渐渐长大，开始先后离家，妈妈常说她很快就有时间写作了。可到头来她总有事缠身……妈妈的兄弟遭遇严重的车祸，她得去陪伴他；我姐姐生孩子需要帮忙；爷爷病了，来与我们同住；邻居遭事，妈妈是唯一的求助对象。妈妈从未发过一篇文章，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机会写作。
这里英语主要是句法构成的问题。复杂句中的第一个分句有as，标示与主句的时间关系，隐含因果关系，第二个分句有but气衔接作用，明示转折关系。紧接的4个分句与前面是详述关系，而4个分句本身是并列关系。最后有for衔接，明示因果关系。这里英汉语的逻辑思维和逻辑关系基本一致，不同的是：汉语多单独成句，无需借助词汇语法的衔接手段，仅仅靠词语和句子内含意义的逻辑联系便构成语篇的连贯；英语则是靠词汇语法的显性衔接，从语言形式上把词语句子结合成语篇整体。此例可见英汉语的形合意合差别之所在。
⑩If you want really good friends，and a really good part-ner in life。 and to really enjoy your children， and，o feel athome i“your society，then the virtues Bye what you need，#如果你想有正直的好友，想有共度一生的正直伴侣，想正直和子女共享天伦之乐，想在社交往来中感到无拘无束，那么道德正是你所需要的。
英语原文全靠if和and衔接4个并举关系的句子，then起着对整个上文的归纳、总结连接的作用。如果译成汉语，5个单独小句，中间没有连接语，完全靠词语和句子内含意义的意合逻辑联系连贯成章。
四、结束语
文章从词汇和逻辑两个纬度初步考查语篇整体性的建构途径。整体性是语篇区别于其他语言单位的标志性特征，应着力研究。这种整体性是在词汇、逻辑等手段共同作用下建构而成的，因此从这些单位出发，考查其在语篇整体性形成过程中的功能路径和发展，就成为相应整体性形成路径的探讨。
须指出，语篇整体性服务于说话人的交际目的。不过，这个话题已超出本文的范围。
[关键词]语篇 连接 连贯 整体性
根据结构主义语言学，句子是语言系统中最大的单位。随着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兴起和发展，语篇逐步成为语言学研究的对象。胡壮麟指出，语篇是语言中相对独立的单位，不受句子语法的约束，在一定语境中具有完整的语意；它既包括“话语”(diecourse)，又包括“篇章”(text)(胡壮麟1998：1)。如果以语言系统各层次单位为参数，它既可以是一个独词句，如hello，也可以是一篇散文、一部小说、一首诗，一句格言等等。无论其构成多么种类繁多，语篇的标志性特征皆具有完整性：既包括结构上的完整性，又包括语义上的完整性。这种完整性依靠连接手段来实现。
上述语篇观，显然是目前语言学界比较流行的一种语言理解。其实，语篇作为语言的组成部分，它不是存放一个形式不同、种类繁多的“零件”仓库，而是一个有机整体。也就是说，整体性是语篇的灵魂。探讨语篇整体性形成的途径，旨在提取形成整体性语篇的手段。
一、词汇
毋庸置疑，任何语篇都是由词汇建构而成的。离开词汇，语篇便是无源之水。因此，词汇(1ezeroes)是形成语篇整体性的最基本材料——形成结构。
词汇，可根据不同形成结构，区分出不同类型。每一种词汇都有自己不同的功能。比如，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的主要功能是命名，而代词则是指代。按照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相关理论，词汇链接指语篇中的部分词汇相互之间存在以上的联系，比如重复、替代或者共现。
1 重复同现
重复同现主要以语意而言，可以区分为语意完全相同的重复使用的词汇，具有上下义、同义、近义、反义和互补义等语意关系的词在同一语篇中同时使用，还有具备同等、修饰等组合关系的词的同现。语篇由于这些词汇手段的运用将各独立、分散句子链接起来，从而形成语篇的完整性。例如：
①in a radical departure from conventional organ retrievalmethods，transplant surgeons and coordinatom arc exploringcontrovemial now techniques t0 ioc~ase the number of organdonom，，，People may bc concerned that there is a tendency[oretrieve organs when the donors have not 0jlY died，就上文而言，第一，donors重复运用两次，属于语义完全相同的词汇的重复使用的情况。第二，retrieval和retrieve属于语义相同，但词类属性不同的词汇的共现，因为retrieval是名词，而retrieve则是动词。第三，organ本身两次重复使用，履行相同的限定功能；于此密切相关的名词复数形式organs，虽然它没有行使限定功能，但依然与organ在语义上构成语义的重复同现。上述三种情况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中都被纳入“词汇衔接”， “如同盖房子时把砖瓦一块一块垒起来一样”(胡壮麟1998：112)形成所引语篇的整体性。、 ②More than 2000 patients are dym，g annually while waitin，gfor transplants…，rhe shortage 0f organ is so acute。
在英语中，词汇之间存在限定与被限定的关系。这种关系同样可生成语篇整体性的衔接功能。比如，例②里的transplant和organ，这两个词在限定与被限定的关系的驱动下，形成语义上的组合关系“organ transplant’’，正是这种语义关系以及organ和transplant这两个词语共同形成的组合关系，建构出上述语篇的整体性。
2 指示照应
语篇的整体性依靠其衔接性来实现。但其本身的实现与否或实现程度的大小要通过语篇的理解来检验。因此，何爱晶指出：“语篇具有可理解性和连贯性互为因果关系：一个语篇具有可理解性的前提，是该语篇具有连贯性，而该语篇的连贯性可表现为理想的受话人对该语篇所进行的一次合理的整体识解。在语篇中，通过显性的照应达到的连贯性，比较好判断；但有些表达的指称在语篇的显性表述中，没有明显地表达出来，听话人要通过认知推理才能将相关的指称指派给该表达方式，把它们链接起来，从而确立语篇要素之间的照应关系，达到话语的理解和语篇的连贯性” (何爱晶2008：44)。可见，指示照应是实现语篇整体性的一条重要途径。
在重点探讨“篇章内回指词语的概念功能，以及概念功能的结合，对回指词语的选择和回指释义的影响” (王军2008：66)，以此解读语篇的整体特点。作者把指示照应关系理解为重视，并且区分出“形式重现”与“概念重现”。根据王军的理解，重现是指“在回指关系中，回指语所在的位置与先行语在语言形式或概念语义方面的一致或部分一致的关系” (同上)。其实，指示照应在英语中普遍存在，这种关系涉及人、事、时间、地点和短语等方面，既有对语篇外界(包括人的精神意识活动)的外指，又有对语篇中语言要素的内指；既有上指、回指，又有下指。可以说，语篇内的指示照应才是研究的主题。理据是：语篇内的指示照应是语篇整体性建构的必须途径，值得研究。下面略举几个现实语篇中的相应情况予以说明。
③married a Chinese s乩
a，He met her Hong Kong，
b，His parents were not satisfied with her，
c，They visited her parents，but not his，
③属于人称照应指示，这种照应指示关系一般通过人称代词(you，hc，she，they，him，her，them等)、物主代词(your，his，her，theirs等)实现。尽管这些词的语法功能不同，但是都履行衔接功能，建构语篇的整体性。就所引语篇来说，在o、b、c中，hc、his和his都同其前面的Peter形成一种照应指示关系，一次实现语篇的整体性。
④1 went home and took brief case full 0f trouble，AsⅡsatdown on that hot and humid evening， there seemed to bc no solution to the problems trashing around in my brain，(待校)
④是指示照应。它是说话人通过指出食物在时间、空间上的远近来确定所指对象。英语中可以形式指示照应功能的词语主要有this、that、 these、 those、the、 here、there、now、then等。就此例来说，the指称照应前句中的trouble，that指示照应“黄昏”。
就语篇整体性生成的现实来说，词汇在其中行使着一种主要功能，而且远远不止上面谈及的这两种情况。限于篇幅，我只能以点带面、以一概全，呈现词汇对语篇整体性的价值。
二、句型
句型是连接词、词组、短语或分句的理解。语篇是由结构各异的句型建构而成，它不仅包括词汇、体态、还渗透了作者的观点和情感，例如：I shreeg mY shouldans whenpeople tell me that their first impressions of‘persent BYe alwaysright，1 wonder if they arC more 0Rcn right than wrnng，for my ownpart I find that the longerⅡknow people the more they puzzlemy eodapid，(
三、逻辑
上文谈了词汇在语篇整体性构建中的情况。较之实现语篇整体性的这两种途径。逻辑途径的普通度更高，因为逻辑是所有民族语言都具有的一种共同特征。关于时空关系的逻辑连接、因果关系的逻辑连接和转折关系的逻辑连接，皆进行过比较细致的研究(陈青松2007：108-110)。本文从推延关系出发，考查逻辑关系建构语篇整体性这一途径，而且只考虑推延关系，顺带适当进行英汉比较。
推延关系是语篇意义和层次结构组合序列的一种重要的逻辑联系。主要包括并举、增添、详述、总结等之类语义关系的逻辑连接。
⑤rhe light box synthesizes 0f ciByli，s work which，onthe one hand， sjyes evidence t0 the solidity of space and on theother to the abstractness of time，／／桄之盒》综合了查立之作的这种倾向：一方面有空间的实感。另一方面显示了时间的抽象意味。
英语原文单纯的语法结构，如on the one hand…on theother hand…“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汉语常用的连接语，表示并举。
⑥She held my扯for a moment as thoush it was some-thing unspeakably precious then，smiling at mc，she placed讧gently on the table，／／好一阵子，她捧着我的这份礼物，仿佛这是一件最宝贵的器皿。然后，她一边微笑着望着我，一边轻轻地将盘子放到桌子上。
英语原文有i，回指和then明示时间关系。汉译用连接语“一边……边”，表示并举，这是英语中所没有的(英语只靠语法)。
(DShe Was one of those pretty and charming girls who，asif by a mistake of desting， are born into family by c man 0fwealth and disfindion，
此句中的who、0s Lf明示。虚设的空间关系，而汉语则用白话常用的限制词“却”字，表示转折关系。汉语4个“没有”的小句，与前文的关系是详述，中间没有连接语，靠动词语义的类同，而4个“没有”的小句本身则是并列递进关系。
⑧What!How is that?Impossible，he stared with aston-ishment，
这里英语增添意义的逻辑连接靠的是词语的重复：what!
⑨As Wc children grew up and began t0 leave home’ Ma-ma would comment on how she would soon have the time!owrite，But something would always come-up Mama’s brotherwas in a sel3，ous car accident and she went t0 bc with him； mysister needed help with her baby；Grandpa寅ot sick and came tolive with US； a neighbor had no one but manla t0 turn to，Mamanever had 0n article published，fir moma never had a chance towrite，1／我们这些孩子渐渐长大，开始先后离家，妈妈常说她很快就有时间写作了。可到头来她总有事缠身……妈妈的兄弟遭遇严重的车祸，她得去陪伴他；我姐姐生孩子需要帮忙；爷爷病了，来与我们同住；邻居遭事，妈妈是唯一的求助对象。妈妈从未发过一篇文章，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机会写作。
这里英语主要是句法构成的问题。复杂句中的第一个分句有as，标示与主句的时间关系，隐含因果关系，第二个分句有but气衔接作用，明示转折关系。紧接的4个分句与前面是详述关系，而4个分句本身是并列关系。最后有for衔接，明示因果关系。这里英汉语的逻辑思维和逻辑关系基本一致，不同的是：汉语多单独成句，无需借助词汇语法的衔接手段，仅仅靠词语和句子内含意义的逻辑联系便构成语篇的连贯；英语则是靠词汇语法的显性衔接，从语言形式上把词语句子结合成语篇整体。此例可见英汉语的形合意合差别之所在。
⑩If you want really good friends，and a really good part-ner in life。 and to really enjoy your children， and，o feel athome i“your society，then the virtues Bye what you need，#如果你想有正直的好友，想有共度一生的正直伴侣，想正直和子女共享天伦之乐，想在社交往来中感到无拘无束，那么道德正是你所需要的。
英语原文全靠if和and衔接4个并举关系的句子，then起着对整个上文的归纳、总结连接的作用。如果译成汉语，5个单独小句，中间没有连接语，完全靠词语和句子内含意义的意合逻辑联系连贯成章。
四、结束语
文章从词汇和逻辑两个纬度初步考查语篇整体性的建构途径。整体性是语篇区别于其他语言单位的标志性特征，应着力研究。这种整体性是在词汇、逻辑等手段共同作用下建构而成的，因此从这些单位出发，考查其在语篇整体性形成过程中的功能路径和发展，就成为相应整体性形成路径的探讨。
须指出，语篇整体性服务于说话人的交际目的。不过，这个话题已超出本文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