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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电影作为民族危亡之际以抵抗内外统治者为主旨的社会文化实践,无疑有着鲜明的政治性。它因而不能被“去政治化”,也不可能被简单地“去政治化”。因为即使以新文化史研究的思路甄别、梳理出左翼电影中诸多“鸳蝴派”的因素或现代都市文化的影响,也必须回答:在社会和文化市场并不缺乏上述因素的情况下,左翼电影为什么别有一种吸引力?但左翼电影的政治性不应一概而论,除了左倾关门主义的干扰外,在本文的视野中,这一切并同时和它性别呈述的“高下”密切有关。如果说左翼电影在其时复杂的社会条件下同时颠覆或改写、复制着男性中心的父权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