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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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古学家认为,古典玛雅是西班牙殖民时期前美洲大陆上最灿烂辉煌的文明,玛雅时代是无法超越的,史无前例的,巅峰鼎盛时代。墨西哥尤卡坦半岛拥有最为典型的玛雅遗迹,玛雅人精通的建筑学、天文学、数学、占星学在这片土地上得到了完美体现。以旅游胜地坎昆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的奇琴伊察、科巴、图卢姆玛雅遗址……这一片片未知的神秘圣地,吸引着我一探究竟。我试图走马观花,采撷那些虚幻的浮光掠影,拣拾残存的历史碎片,推测还原出我心中的玛雅圣城。
  坎昆印象
  我们乘坐的飞机即将落地,从空中俯瞰坎昆(CANCUN),那片形似数字“7”的度假酒店区,仿佛镶嵌在加勒比海碧波万顷中的一把玉如意。这座长21千米、宽仅400米的美丽岛屿,把世界各地的游客汇集在一起,感受坎昆的无穷魅力。
“坎昆归来不看海” 
从空中俯瞰坎昆度假酒店

  为验证“坎昆归来不看海”的坊间传说,我们在酒店稍事休整,便迫不及待地穿过大堂,融入那一片蔚蓝里。海洋将我们居住的星球染成了蔚蓝,但在坎昆,不得不赞叹造物主对坎昆的偏爱。浅蓝、湖蓝、深蓝、湛蓝……各种蓝好似鸡尾酒般层次分明地罗列叠加,这变幻莫测的蓝,好像被大自然施了神奇的魔法,任何神画笔也描摹不出它的清澈纯净,诱惑着世间凡人被它吸引,为之倾心,与它肌肤相亲,合二为一。只需把相机对准大海,然后闭上眼,连续按动快门,我敢担保,镜头中一定会捕捉到犹如好莱坞明星般惊艳四射的大美女。良禽择木而息,美人卧波于此,更为坎昆增添了与众不同的魅力。
  海滩沙丘上倔强生长的仙人掌,是墨西哥的国花。在墨西哥,流传着一段关于仙人掌的传说。上帝造物之初,仙人掌是世界上最柔弱的一种生命。任何生物稍微一碰触它,它就会失去生命。上帝于心不忍,就给它加了一层带刺的盔甲。没想到仙人掌竟是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化身。墨西哥国旗正中的图案由鹰、蛇、仙人掌组成,传说源于阿兹特克人在现今的墨西哥城附近看到了一只鹰站在一株仙人掌上吞食一条蛇。
  虽然度假酒店区美得不可方物,但我似乎觉得缺点什么,这种近乎不真实的美感,让我感觉像是生活在银河系的另一个星球上。于是,我提议走出去,来一次探险之旅。说探险,其实有些言过其实,只因墨西哥受西班牙统治多年,民众讲西班牙语,然而语言不通增加的难度并未令我们退却。我们的目的地是与酒店区隔海相望的坎昆城区,那里是当地人世代生活之地,交通工具我们选择了颇接地气的公交车。
墨西哥国花——仙人掌

  R-2公交车从酒店区唯一的一条主街,在玛雅人无限敬奉的羽蛇神命名的“库库尔坎大道(BLVD KUKULCAN)”发车,从酒店区最南端一路向北并拐弯向西,就像数字“7”从下往上的倒写,延绵几公里直达坎昆市区。每人票价9.75墨西哥比索,约合0.6美元,倒是亲民。车厢内并不拥挤,能让我忽略汽车的老旧与摇摆震颤,是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无限风光。一座座现代化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在蓝天白去与茂密棕榈的掩映下,格外亮丽。如果单说旅游,坎昆是座年轻的城市。
  大约过了50分钟,公交车停靠在总站。我们步入了坎昆市区,混迹于当地人中间,在路边小店买个塔可卷饼,与卖圆领衫与围巾的小商小贩鸡同鸭讲般地砍价,并在坎昆唯一的一家国际连锁超市购买日用品的同时,考察调研了墨西哥人民生活商品的物价……虽然,曾经的玛雅人用可可籽作为货币进行贸易。
  位于玛雅海岸的坎昆,被称为“挂在彩虹上的瓦罐”,我们陶醉其间,乐不思蜀。但围绕在我心头的疑惑在坎昆的温柔乡中怕是无法找到答案——玛雅文明为何会神秘地消失?那一座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为何人去城空?于是,我们驱动汽车,向奇琴伊察、科巴、图卢姆玛雅遗址进发。
  探秘奇琴伊察
  奇琴伊察(Chichen itza)的大名如雷贯耳,它曾是玛雅文明最后的中心,2007年新晋入选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
  虽烈日当头,但在遗址中穿梭品味,把头脑中累积的玛雅文明片断与眼前的断壁残垣一一对应,倒也忘却了暴晒之苦。我不得不惊叹玛雅人对宇宙万物的认知,这种认知使得玛雅城邦的布局具有明确的方位感,体现出成熟文明的规划。可以这样说,玛雅人建造的每一座重要建筑,都与建筑学、美学、数学、天文学等密切相关,这当中的集大成者,非“库库尔坎(kukulcan)金字塔”莫属。
  站在30米高的“库库尔坎金字塔”前,其宏伟壮观之势自不必说。令我惊诧的是公元800年前的玛雅人,竟将石头建筑与历法暗合。金字塔四面塔基均为梯形,由大至小层层堆叠9层。
  四面中的每面均为91级台阶,再加羽蛇神庙平台,正合365天;9层塔座的阶梯分为18个部分,为玛雅太阳历法的18个月,每月20天,再加5天忌日,又是365天……好似一座实体大日历,巧妙精算得令人难以置信。“请双击手掌,你会听到神秘回声。”在向导的示范下,我们在金字塔前噼里啪啦地奋力击掌。回声传入耳鼓,既不如向导所说之鸟鸣啼音,也不像北京天坛回音壁之清脆回响,但确有其声回旋,好似穿越时空,跨越千年。玛雅人对建筑学与声学的研究造诣,妙不可言。   前述坎昆酒店区唯一的一条通车大道,以玛雅人无限敬奉的羽蛇神命名“库库尔坎大道”,而金字塔亦与之同名,可见羽蛇神在玛雅人心目中的重中之重。传说中的羽蛇神龙头蛇身,鹰爪长须,身披光辉灿烂的华美羽衣,振翅翱翔。玛雅人认为羽蛇神主宰日月星辰,主管死亡与重生。为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玛雅人对羽蛇神顶礼膜拜,每年要在金字塔顶端举行祭祀,但血淋淋的活人祭祀却把这场仪式推向极致。我对玛雅祭坛奉供的项上人头究竟是胜队队长还是败队队长十分好奇,之前恶补的旅行资料对这个问题众说不一,但向导给出的答案与我的判断竟然出奇的一致,这答案是那么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遥想紧邻库库尔坎金字塔的Gran Juego de Pelota橡皮球场内,一场生死攸关的激烈角逐在长166米、宽68米的区域内上演。双方队员各7名,在北回归线地域40余摄氏度高温烘烤下疯狂奔跑,球员仅可用肘部、膝部及臀部触球,当橡皮球应声飞入围墙上高高悬挂的石制圆环形球门中,比赛结束。但这场酣畅淋漓的球赛仅是序曲,接下来的祭祀盛典则令人匪夷所思且不寒而栗:获胜方队长的头颅将被砍下,敬献羽蛇神。这与我们“胜者为王败者寇”的常规观念相悖,为何是胜队队长面临死亡?因为那代表着个人,甚至整个家族至高无上的荣誉。
  头脑中回旋不去这生猛骇人的祭祀场面,踱步到距离金字塔不远处的天文观象台(El Caracol)。圆形的塔身好似一个蜗牛壳,盘踞在坚实稳固的石阶基座上。整座建筑高22.5米,塔内有螺旋式楼梯通向塔顶的观象台,塔壁上开有精心设计的8个窗口,用于玛雅人观测天象。据考证,从顶层北面窗口厚达3米的墙璧所形成的对角线望去,可以看到春分、秋分落日的半圆;而南面窗口的对角线,正指地球的南极和北极。玛雅人建造此塔的终极目标是观测肉眼无法看见的天王星和海王星。
  玛雅人夜观天象的神奇本领,缘于他们坚信可以通过观察过去而预知未来,因为普天万物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玛雅“圣历”按照金星公转周期制订,一年只有260天,它与365天的太阳历同时使用。二者的起始时间为公元前3114年8月1日,归零时间为2012年12月21日,这便是“玛雅预言世界末日”的由来。据传这一天宇宙万物将发生巨变,此后人类将进入一个全新的文明。所幸的是,这个神秘莫测的世界末日并未如约而至。
玛雅人夜观天象的天文台

  托尔克特人对奇琴伊察的入侵,势必也带来了他们固有的建筑理念。据考证,“武士神庙”(TEMPLO DELOS GUERREROS)即是仿照托尔特克首都图拉的B神庙而建,且由于玛雅建筑师的巧夺天工而使其比原型更为宏伟观壮。武士神庙是一个阶梯状金字塔顶的石头建筑,内部支柱被刻成武士的形状。该庙建于公元11世纪,以内部占地广阔著称。穹窿形的石房顶用木楣支持,木楣则置放在石柱之上。但据玛雅史料记载,1221年发生大规模的起义和内战,武士神庙的木制屋顶被烧毁一旦,仅剩石柱石墙残留。武士神庙刻有极其丰富的浮雕装饰。大门前有两根蛇形柱,蛇头雕刻精美,两边墙面雕有龙头蛇身图案浮雕,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神庙下方遍布石柱的广场, 为“千柱广场”(Grupo de las MilColumnas)。石柱有圆有方,方形代表将领,圆形代表武士,纪念的都是在战争中牺牲的武士。石灰岩质地的柱子,在经历岁月的侵蚀后,灰白的色调,令人不禁慨叹历史沧桑。
武士神庙与千柱广场,为纪念牺牲的勇士而建
可以攀登的金字塔——NOHOCH MUL金字塔

  “失落”的玛雅
  为弥补“库库尔坎金字塔”禁止游客攀登的遗憾,我们饶有兴致地奔赴距离奇琴伊察东南方向110公里的“科巴(COBA)”遗址。之所以选择科巴,还有一层原因,它比奇琴伊察的历史更为悠久。公元800到1100年间,科巴的城市建设达到顶峰。考古学家考证这座城市曾覆盖50平方公里的面积,居住着4万玛雅人。但不知由于天灾还是人祸,科巴的魅力渐渐褪色,光芒逐渐被大名鼎鼎的奇琴伊察所掩盖。
  站在高耸庞大的NOHOCH MUL金字塔塔底,我不禁有些怯懦。这座被玛雅语称为“大土丘”的金字塔,是尤卡坦半岛最高的玛雅建筑,高42米,相当于14层楼。130级台阶从下到上排列在金字塔的整座塔面,其间没有任何回旋之余地,且整条攀登路径除了一根弯腰才能摸到的粗麻绳,再无其他保护。倘若不幸失足,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们整理好随身行囊,加入了世界各地游客的攀登大军。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美妙无比,把这座千年古塔和现实中的我们整合在一起。但我无暇环顾美景,只能小心翼翼,因为走走停停的当口,我还要举起沉重的相机,捕捉上上下下的攀登者的身影。
登顶NOHOCH MUL金字塔,俯瞰茂密的森林

  终于登顶俯瞰,郁郁葱葱的森林把玛雅遗址环抱其中,好似一座隐藏在远离文明世界的秘地。恍惚中感觉电影《夺宝奇兵》中的印第安纳·琼斯会出其不意地从密林中杀将出来,将这里演变成一场正义与邪恶交战的战场。影片中考古学家琼斯为了寻找“失落的约柜”——圣经中引导希伯来人与上帝交流的圣物,一边奋力挖掘考古中的蛛丝马迹,一边与无孔不入的敌军奋战,最终无往不胜的英雄抱得美人归是好莱坞的惯用结尾。但说到考古,科巴遗址的考古工作进展却并不顺利。   对科巴的第一次发掘由奥地利考古学家于公元1891年进行。此后,美国卡耐基研究院资助的探险队于1930年来此地探险。直到1973年墨西哥政府资助发掘科巴遗址,考古工作才取得了实质性进展。考古学家考证科巴约有6500座建筑,但截至目前只有少数被发掘和复原,考古工作仍在漫漫征途中。试想待全部建筑遗址被发掘研究出来,将会给人类研究玛雅历史带来多么丰富的宝藏,这是一件值得期盼的考古学壮举。
  如此看来,我们攀登的金字塔只是科巴遗址丛林的“冰山一角”。这是一片失落的玛雅文明,一片未知的圣地。人类历史在继续,玛雅文明也将在不断地被发掘,被续写。
  一半是玛雅,一半是海滩
  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能让我置身惊诧于玛雅遗址神秘莫测的同时,还能流连徜徉于醉人的海岸线。加勒比海绿宝石般的海水冲刷涤荡着细碎的沙滩,双脚被温暖的砂糖般松软的砂粒包裹,竟伴有丝丝眷恋般的胶着感。这便是奇琴伊察东南方向150公里处的图卢姆(TULUM)玛雅遗址。
  据历史学家考证,早在公元1200年图卢姆就有印第安玛雅人居住。在其13~15世纪的鼎盛时期,图卢姆是重要的贸易港口。黑曜石、翡翠、黄金、陶瓷、食盐、纺织品等货物从这里经由陆路与海路运往四面八方。1518年,当西班牙探险家航海至此,他们被建在悬崖峭壁上的巨大城堡深深震撼。1843年出版的《尤卡坦旅行》一书,首次描述了当时的画面:“这里的建筑都涂上了闪闪发光的红色、蓝色和黄色,火焰在海滨的瞭望塔顶端闪耀……”
图卢妇遗址

  “图卢姆”被西班牙探险家以玛雅语命名为“城墙”。但当地居民更喜欢称之为ZAMA,意为“黎明”,因为这里是观赏海上日出的绝佳胜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图卢姆,以其陆地三面环绕的城墙而在军事上具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得以在玛雅城邦大规模的战争中幸存。17世纪初,在墨西哥,很多城市被西班牙征服而废弃之后的70年,图卢姆成为最后被遗弃的古城。曾经的辉煌与沧桑,使得图卢姆遗址吸引着众多的玛雅朝圣者前来觐见。
  
我们穿行于图卢姆遗址残存的古堡城池间,慨叹其苍凉

  呼吸着略带咸味的海风,我们穿行于图卢姆遗址残存的古堡城池间,慨叹其苍凉,并深深被其厚重的历史感所震撼。如果把眼前的断壁残垣还原,加勒比海在图卢姆东侧形成天然屏障,平行于海岸线西侧的城墙长400米,高3~5米,墙厚度达到8米,南北两侧城墙为170米长。城市西南、西北角的小型瞭望塔,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进出城墙有5个小型狭窄关口,北城墙与南城墙各有2个,西侧有1个。此外,靠近北墙的蓄水深井为城市居民生活提供淡水……如此易守难攻的城市规划设计以及浩大的工程施工建设需要花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可见当时的图卢姆统治者对城市军事防御系统的高度重视,令我禁不住为图卢姆曾经的固若金汤暗暗点赞。
  近观雄踞在悬崖顶端的埃尔卡斯蒂略(EL CASTILLO, 西班牙文,意为“城堡”),这座玛雅国王举行宗教法典仪式之圣地,具有典型的尤卡坦半岛玛雅建筑风格。整体建筑布局严谨,结构宏伟,金字塔式台庙设有石砌梯道通往塔顶,玛雅人对金字塔建筑形制的偏爱,缘于他们认为金字塔是其最终避难的诺亚方舟。塔基上的神庙主体犹在,门口狭窄,但建物筑内部空间宽敞,以石柱支撑受力。房间窗户数目少且狭小,祭坛位于后墙,屋顶或由梁和碎石天花板构成。柱廊上雕刻的羽蛇神图案栩栩如生,这是对奇琴伊察库库尔坎金字塔的遥相呼应。
  玛雅人对石制建筑有着天生的偏爱。采用石材修建建筑要耗费更多的时间与人力,如果没有强大的宗教精神力量,很难想象数量如此之多、规模如此之大的建筑群是如何完成的。玛雅人对建筑石材的切割雕镂,搬运堆砌,粘合施工的高超工艺,令今人叹为观止。
  如今,这座古城遗址的主人是比神庙建造者更古老的原住民——蜥蜴。我看到这种冷血动物在石灰质的岩壁上逶迤前行,并急切地把自己的躯体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中,也许是为驱散体内积蓄的寒夜吧。它们比虔诚的教徒更专注地崇拜太阳,崇拜这个永恒的宇宙万物之神。
  俯瞰神庙下方,加勒比海碧波暗涌,各国游客纵情享乐。时空穿梭,把我一下子拉回到浪漫迷人的现实世界。
  巴利亚多利德的前世今生
  巴利亚多利德(VALLADOLID)位于从奇琴伊察返回坎昆沿线公路上,我们拜访这座玛雅小镇,以期身临其境地感知玛雅的人文地理。
  人口不足5万的巴利亚多利德,是尤卡坦半岛的第三大城市。我们在午后的斜阳光影中漫步其间,但见宁静狭窄的街道,斑驳陆离的彩色墙壁,哥特式教堂在婆娑棕榈的掩映下,其朴素简洁与小镇的安详相得益彰。这座混血小镇的一砖一瓦、一石一木带有明显的旧世界殖民主义时期风格,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魅力又似乎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虽然我们刚刚从玛雅遗址令人惊悚的祭祀盛典中回到现实,但巴利亚多利德仍离不开玛雅血雨腥风的历史。16世纪中期,虽然遭遇玛雅土著人的强烈抵抗,西班牙入侵者最终还是占领了这座城池。西班牙人把这里以曾经的西班牙帝国古都“巴利亚多利德”命名,表明对这座城市的占有以及对祖国故乡的深切怀念。这种“直把他乡作故乡”的恋旧情结真是具有莫名的讽刺意味。
  ……
巴利亚多利德小镇的教堂
巴利亚多利德小镇的公园

  时光荏苒。
  我们选择小镇主街上一家颇具规模的餐厅就餐。迎宾小姐身着白衫并配以彩色鲜花图案披肩,白裙轻纱层层叠叠亦与五彩鲜花遥相呼应,淡雅与热烈搭配得恰到好处。餐厅桔黄色的墙壁上安放着诸神雕像,审视并庇护着众生。因赶时间,我们点了些大众化的西餐果腹。
  如同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已被小镇无孔不入的韵味特质所迷惑,舌尖之欲倒在其次。透过高大的拱形门廊,目送着沉默内敛的当地人以及步履匆匆的游客,我不禁想起巴利亚多利德享有“东方王妃”之美誉。虽不知赞誉由来,但这座小城好似一位几经战乱,流落民间的王室公主,虽繁华不在,世事沧桑,但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仍带着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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