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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中日韩三国作为东北亚地区三大主要经济体，在世界经济发展中都占据着重要地位。近些年来，随着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和国际经贸规则的重构，构建中日韩自贸区成为促进三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文章从三方面分析构建中日韩自贸区的动因，并从内外两部分分析其面临的挑战，从拓展合作领域，深化务实合作、求同存异，增强政治互信、避开“毒丸”条款，利用RCEP促进合作三个方面提出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 中日韩;自贸区;“毒丸”条款
[DOI] 10.13939/j.cnki.zgsc.2021.23.012
中日韩自由贸易区这一设想在2002年首次被提出，2012年在柬埔寨金边召开的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期间，正式启动中日韩自贸区谈判，8年间谈判已经持续了16轮，至今虽未形成系统的框架协议，但在服务和货物贸易、投资等方面都取得积极进展。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谈判过程虽经历波折，且进程缓慢，但在中美贸易摩擦和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势力抬头的背景下，推动中日韩自贸区的建设对三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中日韩三国在全球价值链体系下有着紧密联系的产业链，并且经济结构也高度互補，三国的经济社会具备互融互通深化合作的基础。在世界格局发生大发展、大调整的今天，加速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恰逢其时。
1 构建中日韩自贸区的动因
1.1 中日韩三国的合作具有共赢效应
近几年来，中国经济增速低于7%，日本低于2%，韩国在3%上下波动，通过建立中日韩自贸区可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三国经济发展。以日本为例，中日韩自贸区的建立可拉动其GDP增长0.5%左右，这对国内需求已接近饱和的日本而言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在全球经济区域化快速发展的背景下，中日韩三国的相互经贸合作更加紧密，且优势明显。建立中日韩自贸区有助于日韩两国克服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经济衰退。对于中国而言，有利于克服中美贸易战和内需不足带来的经济疲软问题，刺激经济，带动消费。自贸区的构建要求消除关税壁垒等贸易限制措施，区内货物的流动将更加便捷顺畅，这样区内厂商的生产成本得以降低，使消费者以比区外更加优惠的价格购买商品，有效提高了自贸区内的整体福利水平。
1.2 中美贸易摩擦推动中日韩自贸区的建立
中美贸易摩擦由2018年美国贸易代表对从中国进口的商品征收关税开始，而这一指示正是由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下发。2019年8月，美国宣布再次加征中国进口商品关税至30%，中国对此进行了反击，中美贸易摩擦对两国经济都造成了严重打击。根据美国商务部统计，2019年上半年，美国对中国出口额为520.0亿美元，进口额为2190.4亿美元，分别下降18.9%和12.4%;中美双边货物进出口额为2710.4亿美元，下降13.7%。因此，为降低中美贸易摩擦对中国经济的负面影响，中国需要扩大贸易合作伙伴的范围。中日韩地缘相近、优势互补，并且有着相似的文化背景，推动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建设有益于进一步促进区域内生产要素自由流通，促进中日韩经济的发展。
1.3 中日韩产业结构优势互补
中国拥有庞大的消费群体和广阔的市场空间，并且自然资源丰富;日本在高新技术和高科技领域占据绝对优势，处于产业链的中上游;韩国是新兴工业化国家，其中高端的工业水平更是具有明显竞争力。中日韩要发挥各自优势，新能源、新材料、5G等高科技领域将是未来发展的趋势，应当加强各方在这些领域的合作力度。例如，日本提供配件和技术，韩国提供中间材料，在中国完成加工制造，出售给全世界，这样就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不断深化和稳固经贸合作关系将为中日韩及其周边地区和国家带来更多经济效益和创新成果，中日韩可通过合理分工、相互合作，充分发挥各自的产业优势。
2 构建中日韩自贸区面临的挑战
2.1 美国对中日韩自贸区建立的干预
一直以来，美国就想维持其在亚太地区政治、军事和经济上的绝对优势。特别是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后发布的新亚太政策，推动和各国建立更符合自己的早期重商主义原则的贸易关系，并以废除《美日安保条约》和延续《美韩共同防御条约》威胁日韩。而且反复修改美国对日本和韩国的贸易协定，通过类似的方式对日韩施加压力，使得日韩在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过程中持有摇摆不定的态度。随着中日韩自贸区的不断推进，美国的干预力度也会越来越强。
2.2 中日韩的地缘政治矛盾
在历史认识上，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战败国的日本并没有像战后德国一样对战争行为道歉，不仅不承认“南京大屠杀”这一历史事实，日本历届首相中还有人参拜靖国神社，众所周知，靖国神社是专门供奉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其中不乏供奉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侵略中国而战死的军人，这一系列行为都引起中国民众的不满和反感，曾引发抵制日货的活动。同时，日韩两国的信任度也不够，日本政府不承认曾在侵略战争中强征韩国慰安妇这一行为，并且仅支付给韩国慰安妇10亿日元支援金，拒不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赔付。此外，在领土争端问题上，独岛和钓鱼岛之争，也使得日韩和中日呈现没有结果的局面。
2.3 “毒丸”条款的威胁
2018年10月1日，“美墨加协定”正式签署，与之前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不同，新的贸易协定加入一个全新的条款——“毒丸”条款。在该条款下，若某一成员国与“非市场经济体”国家签订FTA，需提前3个月告知其他成员国，其他成员国可选择退出协议并重新订立自贸协议。这一条款实际上保证了美国对墨加两国与中国签订自由贸易协议的先行干预权，美国这种做法无疑是在推翻原有国际规则，建立全新的利己的国际秩序，围堵中国与别国签订自由贸易协议的道路。如果美国将“毒丸”条款应用到与日韩两国的自由贸易协定上，势必会对正在谈判的中日韩自由贸易协议产生影响。
3 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的对策建议 3.1 拓展合作领域，深化务实合作
中美贸易摩擦不仅使中国深受其害，日韩两国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因此需要加快建立中日韩自贸区，在当前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中日韩三国应当在现有合作基础上积极开拓新领域、探索新模式。
一方面，为构建服务业为导向的价值链体系，中日韩三国可加强电子商务、数字经济、医疗健康等服务领域的合作;另一方面，要不断深化中日韩三国在新材料、新能源等方面的合作，发挥各自优势长处，推动合作领域向更深更广发展。
此外，在农业领域，尽管日本在农业上处于劣势并在长期以来都对外国进口农产品采取高关税政策，但其农产品贸易随着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的签订已在很大程度上得到放松，因此中国可通过提高农产品质量认证体系的方式尽可能地降低日韩对中国农产品的市场准入门槛。
3.2 求同存异，增强政治互信
中日韩的地缘政治矛盾根深蒂固，很难在短时间内解决，应当秉持政经分离的原则，保持求同存异的态度，先通过建立中日韩自贸区来促进三边经济与贸易的发展，经贸往来的不断扩大有利于加强对彼此的了解、拉近三国国民的距离、促进矛盾的解决。
在日韩关系不断紧张的背景下，中国应当以大国胸怀和坚持不懈的努力来调停和解决日韩两国矛盾，通过签署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寻求共同的经济利益来促进中日韩形成经贸合作共赢、政治互信的战略目标。
3.3 避开“毒丸”条款，利用RCEP促进合作
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谈判于2012年正式开始，包括中日韩、东盟十国以及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15个国家，历时8年，于2020年11月15日在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期间正式签署，在协定中，中日两国首次就双边关税减让达成一致意见，RCEP的成功签订必将加快推进中日韩自贸区的建设。另外，中国应在美日签订自贸协议前，避开“毒丸”条款的制约，最大程度降低中国受到的负面影响。在中韩成功签署自由贸易协定（FTA）的前提下，如果中日韩自贸区进程难以推进，中国可走推进中日双边自由贸易的道路，为成功签署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做好准备。
参考文献：
[1]乌画.中日韩自由贸易区战略研究[J].经济研究参考，2017（46）：39-45.
[2]赵龙跃.以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建设助力推进新一轮全球化[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38-51.
[3]韓剑.加快中日韩高标准自贸区谈判：路径与对策——基于命运共同体视角的分析与思考[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62-69.
[4]《学术前沿》编者.中日韩自由贸易：挑战与前景[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4-5.
[5]毕莹.“一带一路”倡议下亚洲区域贸易整合路径探 析—— 以与中日韩自贸区的对接为例[J].浙江学刊，2018（3）：123-135.
[6]和春红，刘昌明.东北亚地区经济合作的内生动力分析[J].经济问题探索，2019（7）：102-110.
[7]陈志恒，甘睿淼.中日韩贸易互补性与构建“三国自贸区”[J].浙江学刊，2017（1）：200-207.
[8]冯晓玲，姜珊珊.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中日韩自贸区的潜力与经济效应分析[J].东北亚经济研究，2020，4（3）：57-72.
[9]蔡恩泽.中日韩合作可望开启“新三国时代”[J].产权导刊，2020（4）：12-14.
[10]李大伟，崔琳.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的具体思路[J].中国经贸导刊，2019（20）：12-15.
[11]寇佳丽.中日韩自贸谈判：实质进展与阻碍并存[J].经济，2019（8）：38-40.
[12]张丽娟，郭若楠.百年变局下的中日韩经贸合作[J].当代世界，2019（11）：18-24.
[13]段相域.中美贸易摩擦现状、影响与应对策略[J].现代商贸工业，2020，41（20）：25-26.
[作者简介] 赵文利（1998—），女，汉族，河南焦作人，经济学硕士，黑龙江大学研究生院应用经济学专业，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学。
[关键词] 中日韩;自贸区;“毒丸”条款
[DOI] 10.13939/j.cnki.zgsc.2021.23.012
中日韩自由贸易区这一设想在2002年首次被提出，2012年在柬埔寨金边召开的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期间，正式启动中日韩自贸区谈判，8年间谈判已经持续了16轮，至今虽未形成系统的框架协议，但在服务和货物贸易、投资等方面都取得积极进展。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谈判过程虽经历波折，且进程缓慢，但在中美贸易摩擦和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势力抬头的背景下，推动中日韩自贸区的建设对三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中日韩三国在全球价值链体系下有着紧密联系的产业链，并且经济结构也高度互補，三国的经济社会具备互融互通深化合作的基础。在世界格局发生大发展、大调整的今天，加速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恰逢其时。
1 构建中日韩自贸区的动因
1.1 中日韩三国的合作具有共赢效应
近几年来，中国经济增速低于7%，日本低于2%，韩国在3%上下波动，通过建立中日韩自贸区可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三国经济发展。以日本为例，中日韩自贸区的建立可拉动其GDP增长0.5%左右，这对国内需求已接近饱和的日本而言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在全球经济区域化快速发展的背景下，中日韩三国的相互经贸合作更加紧密，且优势明显。建立中日韩自贸区有助于日韩两国克服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经济衰退。对于中国而言，有利于克服中美贸易战和内需不足带来的经济疲软问题，刺激经济，带动消费。自贸区的构建要求消除关税壁垒等贸易限制措施，区内货物的流动将更加便捷顺畅，这样区内厂商的生产成本得以降低，使消费者以比区外更加优惠的价格购买商品，有效提高了自贸区内的整体福利水平。
1.2 中美贸易摩擦推动中日韩自贸区的建立
中美贸易摩擦由2018年美国贸易代表对从中国进口的商品征收关税开始，而这一指示正是由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下发。2019年8月，美国宣布再次加征中国进口商品关税至30%，中国对此进行了反击，中美贸易摩擦对两国经济都造成了严重打击。根据美国商务部统计，2019年上半年，美国对中国出口额为520.0亿美元，进口额为2190.4亿美元，分别下降18.9%和12.4%;中美双边货物进出口额为2710.4亿美元，下降13.7%。因此，为降低中美贸易摩擦对中国经济的负面影响，中国需要扩大贸易合作伙伴的范围。中日韩地缘相近、优势互补，并且有着相似的文化背景，推动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建设有益于进一步促进区域内生产要素自由流通，促进中日韩经济的发展。
1.3 中日韩产业结构优势互补
中国拥有庞大的消费群体和广阔的市场空间，并且自然资源丰富;日本在高新技术和高科技领域占据绝对优势，处于产业链的中上游;韩国是新兴工业化国家，其中高端的工业水平更是具有明显竞争力。中日韩要发挥各自优势，新能源、新材料、5G等高科技领域将是未来发展的趋势，应当加强各方在这些领域的合作力度。例如，日本提供配件和技术，韩国提供中间材料，在中国完成加工制造，出售给全世界，这样就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不断深化和稳固经贸合作关系将为中日韩及其周边地区和国家带来更多经济效益和创新成果，中日韩可通过合理分工、相互合作，充分发挥各自的产业优势。
2 构建中日韩自贸区面临的挑战
2.1 美国对中日韩自贸区建立的干预
一直以来，美国就想维持其在亚太地区政治、军事和经济上的绝对优势。特别是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后发布的新亚太政策，推动和各国建立更符合自己的早期重商主义原则的贸易关系，并以废除《美日安保条约》和延续《美韩共同防御条约》威胁日韩。而且反复修改美国对日本和韩国的贸易协定，通过类似的方式对日韩施加压力，使得日韩在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过程中持有摇摆不定的态度。随着中日韩自贸区的不断推进，美国的干预力度也会越来越强。
2.2 中日韩的地缘政治矛盾
在历史认识上，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战败国的日本并没有像战后德国一样对战争行为道歉，不仅不承认“南京大屠杀”这一历史事实，日本历届首相中还有人参拜靖国神社，众所周知，靖国神社是专门供奉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其中不乏供奉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侵略中国而战死的军人，这一系列行为都引起中国民众的不满和反感，曾引发抵制日货的活动。同时，日韩两国的信任度也不够，日本政府不承认曾在侵略战争中强征韩国慰安妇这一行为，并且仅支付给韩国慰安妇10亿日元支援金，拒不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赔付。此外，在领土争端问题上，独岛和钓鱼岛之争，也使得日韩和中日呈现没有结果的局面。
2.3 “毒丸”条款的威胁
2018年10月1日，“美墨加协定”正式签署，与之前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不同，新的贸易协定加入一个全新的条款——“毒丸”条款。在该条款下，若某一成员国与“非市场经济体”国家签订FTA，需提前3个月告知其他成员国，其他成员国可选择退出协议并重新订立自贸协议。这一条款实际上保证了美国对墨加两国与中国签订自由贸易协议的先行干预权，美国这种做法无疑是在推翻原有国际规则，建立全新的利己的国际秩序，围堵中国与别国签订自由贸易协议的道路。如果美国将“毒丸”条款应用到与日韩两国的自由贸易协定上，势必会对正在谈判的中日韩自由贸易协议产生影响。
3 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的对策建议 3.1 拓展合作领域，深化务实合作
中美贸易摩擦不仅使中国深受其害，日韩两国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因此需要加快建立中日韩自贸区，在当前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中日韩三国应当在现有合作基础上积极开拓新领域、探索新模式。
一方面，为构建服务业为导向的价值链体系，中日韩三国可加强电子商务、数字经济、医疗健康等服务领域的合作;另一方面，要不断深化中日韩三国在新材料、新能源等方面的合作，发挥各自优势长处，推动合作领域向更深更广发展。
此外，在农业领域，尽管日本在农业上处于劣势并在长期以来都对外国进口农产品采取高关税政策，但其农产品贸易随着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的签订已在很大程度上得到放松，因此中国可通过提高农产品质量认证体系的方式尽可能地降低日韩对中国农产品的市场准入门槛。
3.2 求同存异，增强政治互信
中日韩的地缘政治矛盾根深蒂固，很难在短时间内解决，应当秉持政经分离的原则，保持求同存异的态度，先通过建立中日韩自贸区来促进三边经济与贸易的发展，经贸往来的不断扩大有利于加强对彼此的了解、拉近三国国民的距离、促进矛盾的解决。
在日韩关系不断紧张的背景下，中国应当以大国胸怀和坚持不懈的努力来调停和解决日韩两国矛盾，通过签署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寻求共同的经济利益来促进中日韩形成经贸合作共赢、政治互信的战略目标。
3.3 避开“毒丸”条款，利用RCEP促进合作
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谈判于2012年正式开始，包括中日韩、东盟十国以及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15个国家，历时8年，于2020年11月15日在东亚领导人系列会议期间正式签署，在协定中，中日两国首次就双边关税减让达成一致意见，RCEP的成功签订必将加快推进中日韩自贸区的建设。另外，中国应在美日签订自贸协议前，避开“毒丸”条款的制约，最大程度降低中国受到的负面影响。在中韩成功签署自由贸易协定（FTA）的前提下，如果中日韩自贸区进程难以推进，中国可走推进中日双边自由贸易的道路，为成功签署中日韩自由贸易协定（FTA）做好准备。
参考文献：
[1]乌画.中日韩自由贸易区战略研究[J].经济研究参考，2017（46）：39-45.
[2]赵龙跃.以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建设助力推进新一轮全球化[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38-51.
[3]韓剑.加快中日韩高标准自贸区谈判：路径与对策——基于命运共同体视角的分析与思考[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62-69.
[4]《学术前沿》编者.中日韩自由贸易：挑战与前景[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0（18）：4-5.
[5]毕莹.“一带一路”倡议下亚洲区域贸易整合路径探 析—— 以与中日韩自贸区的对接为例[J].浙江学刊，2018（3）：123-135.
[6]和春红，刘昌明.东北亚地区经济合作的内生动力分析[J].经济问题探索，2019（7）：102-110.
[7]陈志恒，甘睿淼.中日韩贸易互补性与构建“三国自贸区”[J].浙江学刊，2017（1）：200-207.
[8]冯晓玲，姜珊珊.中美贸易摩擦背景下中日韩自贸区的潜力与经济效应分析[J].东北亚经济研究，2020，4（3）：57-72.
[9]蔡恩泽.中日韩合作可望开启“新三国时代”[J].产权导刊，2020（4）：12-14.
[10]李大伟，崔琳.推进中日韩自贸区建设的具体思路[J].中国经贸导刊，2019（20）：12-15.
[11]寇佳丽.中日韩自贸谈判：实质进展与阻碍并存[J].经济，2019（8）：38-40.
[12]张丽娟，郭若楠.百年变局下的中日韩经贸合作[J].当代世界，2019（11）：18-24.
[13]段相域.中美贸易摩擦现状、影响与应对策略[J].现代商贸工业，2020，41（20）：25-26.
[作者简介] 赵文利（1998—），女，汉族，河南焦作人，经济学硕士，黑龙江大学研究生院应用经济学专业，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