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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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地质人。有关地质队员的生活报道,通常有这样一段:“这是一片曾经只有标号的土地,不久,就将会有着许多的新来者;于是,随之而来的将会是一个新的厂区,出现一座新的城市。”刚学写诗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写的。一是突出地质人的艰苦异常;二是强调地质工作意义非凡。好像只要地质人的帐篷在哪个地方落过脚,那地方将来就一定会辉煌。然而,天底下哪有这么多的好事呀。我认为我现在够资格告诉人们了:还有许许多多的地质人,穷其一生的努力,不过是为了让后来者知道,那地方别再去了,没矿! I am a geologist. The reports about the life of geologic team members usually have a passage like this: “This is a once-only land, and soon there will be many newcomers. Then there will be a new plant, A new city appeared. ”" Just learning to write poetry, I wrote it. One is to highlight the hardship of geologists; the other is to highlight the significance of geological work. It seems as long as the geological people’s tent where the foot fell, that place will be brilliant in the future. However, there are so many good things under the sun. I think I am now qualified to tell people: there are many geological people, poor life’s efforts, but to let later know, that place do not go, no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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