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当我们走进萧红的《生死场》时,会发现这里的人作为“人”的“内面生活”几乎全部被其动物性的一面所掩盖,从而成为了一群无生命的群体。关于这一点研究界已多有论述,这里我们所关心的是作者怎样以人和动物——两个在概念上有着各自独立的内涵与外延的生物类型——之间的关系来呈现出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北方乡民真实的生存状态,刻画出他们荒凉、麻木、呆滞、沉寂的灵魂世界,表达“人已非人”的主题意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