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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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伟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读者永远是从他的观念出发去感受小说,有时候会感到被冒犯,也可以理解。但话说回来,小说就是小说,不是生活指南,我不清楚这些读者在读外国名著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全世界所有的小说,如果要简单粗暴地归结,写的无非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并且更多的是非正常的偷情故事。《红与黑》是个“偷情”的故事,《安娜·卡列尼娜》是個“偷情”的故事,《包法利夫人》是“偷情”的故事。我没看到这些书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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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伟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读者永远是从他的观念出发去感受小说,有时候会感到被冒犯,也可以理解。但话说回来,小说就是小说,不是生活指南,我不清楚这些读者在读外国名著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全世界所有的小说,如果要简单粗暴地归结,写的无非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并且更多的是非正常的偷情故事。《红与黑》是个“偷情”的故事,《安娜·卡列尼娜》是個“偷情”的故事,《包法利夫人》是“偷情”的故事。我没看到这些书起到了“教唆”作用。有次《妇女简史》的读书分享会,也有读者提出这个问题,我说,在生活中,我们当然要尊重伦理,但我们也不全然是十全十美的,我们总还是有点小心思的吧,所以,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安全的方法,就是让小说里的女主人公小项替我们去冒一下险,我们可以看着她,或者获得共鸣,或者很伤心,或者不认同而批判她一下。人是非常容易被观念化的动物,我们脑子里有一些先天的偏见,对某类人怀有根深蒂固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固定概念和形象,这构成了我们判断事物的依据。小说的可贵之处是,在小说世界里,作者塑造一个人物时,他的“个人”的逻辑是高于普遍观念的,小说不对人轻易作出道德判断,不轻易下结论,它试图让人看到比简单的观念更复杂的处境,更难以归类的人类生活。如果说,文学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用处的话,用处就在这里——小说用具体的“个人”试图去刺穿那个庞大而坚固的观念堡垒,从而可以将活力和可能性归还给生活,将自由归还给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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