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乃菁:我们就像是拉警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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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乃菁:我向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还蛮爱讲笑话,蛮搞笑的。(大笑)
  大陆民众看到的一些(台湾)主持人比较多是艺人,他们每个人有不同风格,像侯佩岑、林志玲,她们本来就比较娇滴滴。我就不是这样,我很爱笑,我在主持《火线双娇》时也比较轻松活泼。我在中央电视台还比较"正经"了,中央电视台一开始跟我沟通时,他们都觉得OK,希望照我平常的那个样子。
  记者:台湾时政节目主持人亮相CCTV,是否有过意想不到的困扰?
  尹乃菁:难免。但我只是做一个固定的时事评论,台湾有很多的学者、时事评论员也会透过卫星连线做这样的评论。在台湾,你做任何的动作都容易被贴标签。会有这样的批评,但我不会有太大的困扰。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沟通,透过我们这样的评论,会比较准确地掌握台湾的一些现实情况。
  记者:你以后有可能真的到央视来主持政论节目吗?
  尹乃菁:那要问中央电视台了,我还蛮随缘的。(笑)
  记者:就媒体时事评论员的角色而言,你在未来对自己有怎样的期许?
  尹乃菁:如果透过我作为一个桥梁,让大陆民众能更清楚地知道台湾的真实情况,更了解台湾民众的想法,这有助于化解彼此的一些误会,能够把距离拉近一点,这是一件有价值的事情。
  
  碰到大新闻会起鸡皮疙瘩
  
  记者:在此之前,你对中国大陆的民风民情有了解吗?你对大陆的印象,现在和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
  尹乃菁:我其实蛮早就到了大陆,我在台湾出生,但祖籍是江苏镇江,台湾在1987年开放大陆探亲,我在1988年读大学四年级时,就陪我爸爸回江苏镇江去探亲了。我总共6兄妹,台湾4个,大陆2个,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有大哥大姐在中国大陆。
  1988年,我到上海时,那时的上海还没有开发,我当时在想,啊,这就是十里洋场吗?但是,这几年上海的变化很大。我后来也因为采访的关系,去了中国大陆好多次,我在TVBS工作时设立了上海的采访点,采访像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等一些重要新闻。
  记者:你的工作这么忙碌,先生和孩子会有意见吗?
  尹乃菁:我没有小孩,我结婚很早,大学毕业一年,23岁就结婚了,我先生王铭义是《中国时报》跑海基会、"陆委会",跑两岸的一位资深记者。我先生很习惯了,他自己也是做这一行的。
  记者:听说你来自一个媒体世家。
  尹乃菁:我们一家从事新闻工作的人蛮多的。我姐姐原来在《联合报》,现在离开了,我姐夫现在在《工商时报》当副总编辑。我姐姐跟我先生比较特别,他们那时一个在《联合报》,一个在《中国时报》,都在跑海基会、"陆委会"的新闻,两大报是对手报,所以他们两个人的新闻竞争还蛮激烈,互相也挺保密的。我父亲是老新闻人,他在中国大陆时就当编辑、记者,在《中央日报》也任职过;到了台湾,我父亲担任过《青年战士报》的总编辑,他退休前是台湾《新生报》的副总编辑。
  记者:后来你怎么会有从记者到电视主持人这个转型?
  尹乃菁:李艳秋在主持《颠覆新闻》时,我就在TVBS,是她的固定来宾,后来(我做客)赵少康先生的《新闻骇客》,就有人希望我辞掉记者工作去主持,可是我拒绝了几次。
  
  后来我在年代电视台当助理总监,我们请郑丽文从英国回来主持节目,当时我们的朋友提议如果我们两个主持,可能还不错。我那时也想试试看,然后就是2003年由我和郑丽文主持的《火线双娇》,后来《火线双娇》由我和兰萱主持,兰萱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我们俩很要好。我们这个节目是台湾第一个由两位女主持人主持的政论节目,政论节目感觉比较严肃,我们比较像国外那种政治"Talk Show"(脱口秀),比较戏谑。
  记者:你目前的工作时间安排是怎样的?每次跟你联系时你好像都很忙。
  尹乃菁:我现在差不多是中午1点出门,起码忙到7点钟才下节目。我在News98主持傍晚5点到7点的广播节目《今晚亮菁菁》,我以前在飞碟(广播电台)的《飞碟晚餐》不做了。我还固定担任赵少康先生的《超级新闻骇客》的来宾,从礼拜一到礼拜五天天都在那边,然后就是担任《海峡两岸》的时事评论员。
  我在纬来综合台的《火线双娇》在今年1月19日已经停了,因为纬来他们暂时不想做政论性节目。我去年就没有做中天综合台的《今晚哪里有问题》了,那时比较忙。
  记者:《火线双娇》被停,你觉得惋惜吗?
  尹乃菁:当然了,节目做得蛮久,大家还蛮有感情的。不过我觉得节目开开停停蛮正常,(纬来)它毕竟不是一个新闻台,可能我们的老板有一些考虑吧。我个人觉得评论时事的空间还挺大的,政治对于台湾的发展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它牵涉到我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
  记者:记者与时事评论员两个角色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
  尹乃菁:两个角色有不同的体验。我自己非常喜欢跑新闻,也非常喜欢记者这个角色,每次碰到大新闻时我都会有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很兴奋。评论就要比较冷静。我们这些从记者出来转到评论员的,跟学者、政治人物不太一样的是:我们到现在都还维持着跑新闻的习惯,我们还是会跟政治人物接触,这使得我们的评论除观点以外,还有一些内幕、事实在支撑。
  记者:从一个资深时事评论员的角度,你对目前的岛内政局有怎样的认知?
  尹乃菁:民主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台湾来讲,从1996年领导人选举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十几年,应该要有更大的耐心面对在过程中发生的种种意外和变化。
  各种乱相、变化,各种让大家觉得错愕、灰心或沮丧的事情,放远来看,都是正常的。我们的存在就是要把这些问题点出来,我们就像是拉警报的人,随时告诉大家,这边可能要失火了。
  
  嬉笑怒骂中别样角度看政治
  
  记者:在涉足政治方面,你认为你的女性身份有哪些优劣之处?譬如,人们常常认为女性对时事天生缺乏敏感性。
  尹乃菁:台湾蛮特别,以前,跑政治新闻的主要是以男性为主,现在,媒体的需求量大了,越来越多的女记者去跑政治新闻。我觉得,如何在专业能力上得到认可很重要。因为我们的政治圈还是以男性为主,在一些特定的政治团体里面也有男性沙文主义,这时你就必须用你的专业来突破(性别)障碍。
  记者:台湾政论节目中的女主持人已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你与兰萱之外,陈文茜、李艳秋、陈凤馨等皆有口碑,在你看来,目前台湾的政论节目为什么会出现"女人天下"的格局?
  尹乃菁:很多人都在问,为什么台湾的女主持人多?优秀咯!开玩笑。(笑)文茜和李姐就比较早。李艳秋是台湾非常知名的女主播出身,她主持的味道比较重,主要是抛问题,比较少在节目里提出对问题的看法。文茜不太一样,文茜的意见是非常强烈的,她向来就是善于分析、提出她自己的观点。
  过去政论节目男性(主持人)比较多,我、兰萱、陈凤馨,我们都是记者出身,我们都是长期跑政治新闻,我们对政治新闻有一定的理解和看法。几个女生在那边叽叽呱呱地讲一些时事,也让政治变得比较多彩、柔和,观点变得比较不那么的刚性、权谋,有比较多的人情味在里面。我们的观众男性很多,可女性也不少。
  记者:有人评论称,尹乃菁与兰萱主持的《火线双娇》走戏谑路线稳扎稳打,与陈文茜和李艳秋呈现分庭抗礼的态势,你怎么看待类似的说法?
  尹乃菁:我们的节目风格很不一样,比较嬉笑怒骂。政治的东西每天你谈得那么沉重,搞得大家心情也太严肃了;很多政治的事情也太荒谬了,我们从嬉笑怒骂中提出一个不一样的角度,让大家用一个轻松的态度去面对政治。
  记者:相比台湾其他政论节目,你认为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尹乃菁:现在台湾的政论性节目实在太多,如果没有一个特别的角度,很容易被言论市场所掩盖。你可以在纷乱的政治事务里,梳理出一个清楚的脉络,观点当然很重要;另外就是态度,可能有很多人喜欢看我们评论,就觉得我们比较有趣、比较嘲讽。
  记者:现在做政论节目,很重要的就是要拿到内幕,你怎么做到这一点?
  尹乃菁:这就是长期建立的关系,他会信赖你,他知道把这个事件跟你说,你知道哪些部分要用技巧的方式转换,不是直接带刺的出来。
  记者:我上次采访陈文茜,文茜说长期做这样的政论节目让她快得忧郁症了,你会不会有类似这样的疲态?
  尹乃菁:台湾现在好像是走到一个隧道里面,有时候你觉得你好像快走出来了,会看到一片光明,但其实转到隧道里另外一个支线去了,你还是要走更长的路。
  我难免也会有这样的情绪。不止是做评论的人,很多民众有时也会沮丧、无奈。但我始终觉得,如果我们这么快就放弃了,我们长期打的这场战斗就功亏一篑了,如果媒体都放弃了监督的职责,还有什么希望呢?我觉得失望的情绪不应该困扰太久,否则它会把你拉到一个黑洞里面去。我们毕竟还活在这里。
  
  自信自在蛮重要
  
  记者:你看起来非常年轻漂亮,我看过你的一篇博客,讲今年你40岁的一些感受,30岁时你整日忙乱锁在TVBS的办公室里加班。10年过去了,年龄对你的心态有怎样的改变?
  尹乃菁:我今年40岁了,人生也走了一大半,会更清楚地想自己到底要什么,要过一个什么样的生活。我对年龄这件事情没有太在意,很多人都说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我觉得还好,你应该有一个与你年龄相称的表现。
  我在回忆我的年纪时,我都要回去算,那时有些什么样的政治大事,这时整个记忆才会活了起来。我的人生上有什么样的重大事情,我反而模糊了。我的生活跟政治的脉动好像太紧密了,会不会有点无趣?(笑)
  记者:我很好奇,现实生活中的乃菁是否锋芒毕露?
  尹乃菁:我比较活泼,比较大大咧咧。
  记者:在你看来,一个女人怎样才能兼顾美貌、智慧与家庭?
  尹乃菁:我觉得要更了解自己,自信、自在蛮重要。如果说总是想跟谁比,想要去赢过谁,其实是一种很焦虑的生活状态。一个人逛街、喝咖啡、旅游,我都喜欢,一个人很自在嘛!
  记者:你在未来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
  尹乃菁:我想要安静一点,可能去上一点课,让自己沉淀一下。很快速地做很多节目有时觉得蛮掏空的,我也有一段时间去大学的研究所旁听一些课程。
  记者:你现在面临的最大压力是什么?
  尹乃菁:可能在经营生活的部分吧,就是自己的成长的部分,我想经营出一个让自己觉得更游刃有余的状态,我不是一个一定要主持多少节目的人。
  
  最欣赏连战
  
  记者:对一般的台湾民众而言,他们对中国大陆是否了解?
  尹乃菁:我觉得有好多个不同的层次。关键在于你想不想了解,有没有兴趣去了解。民进党执政之后,它在历史教科书上、在政治上的操作,其实在淡化两岸的渊源。过去,我们对于中国大陆的长江、黄河,都会有很大的好奇,可是渐渐地,(台湾)年轻的、再年轻的一辈,他们的想法就不一样了。
  记者:在台湾,目前你最欣赏的政治人物是谁?
  尹乃菁:我觉得连战不错。连战是一个不适合在台湾的媒体时代生存的人,他不那么地外放,不那么地会作秀,在镜头前面放不开。所以一般民众看到的连战好像比较僵硬、比较有官样,特别他在选举过程中。但他卸任之后,他到中国大陆访问,他为两岸之间化解了敌意,为两岸带来很多的机会。
  我欣赏连战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觉得他是一个有深度的、有思考的一个政治人物,他是一个进退有据、有为有守的一个政治人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比较不那么地媚俗。其实台湾很需要一个有思考的政治人物。我长期观察连战,他的学养真的很好,他私底下是一个非常幽默风趣的人。我非常喜欢看谈有关台湾定位、两岸关系时的连战。
  记者:你曾采访过岛内很多政治人物,马英九也常做客你的节目,你认识中的马英九是怎样的?
  尹乃菁:我认识马英九很久了,我跑新闻时就认识他了。我觉得马英九是一个质地蛮好的政治人物,他就是一个中规中矩、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他在政治上的操作虽然常让人觉得他的斗性、谋略好像有所不足,但是作为一个政治人物来讲,他光明磊落,也不太去搞阴谋算计,他也蛮可爱的,当然马英九也蛮自恋的。
  (马英九)他很好玩,那时他在国民党还是一个幕僚型的人,有一次记者在外面等其他的人,结果马英九出来看到大家,他就把手握在自己的胸前说,你们在等我吗?大家都说对啊。他跟女记者开玩笑,因为他知道很多女记者都很喜欢他,觉得他很帅。有时记者在"立法院"里等着很无聊,他看到了,有时就会跟大家挤眉弄眼哪,打招呼啊,眨眼睛啊……(笑)
  他当台北市长时很忙,参加国民党中常会时常常迟到、早退,每次迟到、早退时,他都很乖地朝着主席台连战那个方向鞠躬,敬个礼。那时有一个女的国民党中常委看到马英九这样就说,哎,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儿子,多好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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