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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同文化》一文颇得教师喜爱,汪曾祺那独特的笔调笔致实在叫人叹服。然而学生阅读此文,粗读往往难知其味,细读却又困惑不少。比如读第十至第十二自然段,作者起笔写道:"北京胡同文化的精义是‘忍’。"接着连用三个材料,却是为何?且不避讳自家作品——引来《八月骄阳》里的对白,自引自唱,一反常态又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