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炳馀:与爱同行,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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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两位同事见识过这位“黄先生”本人和他的作品后,与我交流对他的初步认识时,曾问我怎么评价他,我脱口而出:“天赋异禀”。其中一位同事针对他的口吃,说出了跟我不一样的理解,但同样是赞誉有加的一番话:“上帝是公平的,给他一个无关紧要的缺陷,却赋予了他异于常人的才华和才思。”
  这个评价,我认为并不为过。或许,这大概就是有才华者普遍具有的个性特质吧。
  结合当下浮躁喧嚣的艺术圈,或许,在很多人看来,“黄先生”炳馀的艺术成就,跟他的年龄似乎有点不对称。但是,一旦结识他接近他,又不能不让人眼前一亮——表面看似狂放不羁、文气勃发的他,其实有着内敛不事张扬的沉稳性格,尽显大家风范。
  对于黄炳馀目前正践行的“善行义路”,此次专访前,一位资深的电视传媒人曾说,他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因为我看见了你”,他让彼此看见的人重新燃起生命的火焰和热情,用1个生命去碰触641个生命,春风化雨走过8个春夏秋冬,在川藏线、青藏线、滇藏线上一路走来一路情,“眼不揉沙,爱不掺假”,以爱之名,用生命的画笔在高寒的土地上绘出《川藏同梦 汉藏一家》的践行作品——“川藏梦基地”!
  “我的童年,是没有享乐主义的”
  那天,按照约定好的采访时间,黄炳馀上午九点半准时来到我供职的山东画报社驻地,这让我觉得守时的他对济南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没有多少客套,落座后,我感觉他烟瘾犯了,便随手拿出准备好的两包烟,他一包我一包。他喜欢喝酒,也喜欢抽烟。
  我们各自点燃一颗烟,烟雾缭绕处,打开了话题。
  我说:“除了我拟定的几个采访线索,咱俩随便聊,我更乐意听你愿意讲的故事,不愿意讲的,放下。”他说:“行的,你问吧,能讲的,我都讲。”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抽了口烟,很平静,但是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羞涩。这一刻,很像一个可爱的大男孩,跟之前在饭局上口若悬河、娓娓布道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第一个话题,先从媒体描述他“少则孤,十二岁乞中游学”的少年成长心路历程谈起。
  “人生像茶一样,有苦也有甘醇,独饮自知。‘少则孤’的意思,古代是指少时父亲亡故,也就成了孤儿。正所谓‘少则孤弱而无援’,简而言之就是‘孤弱无援’吧。所以,我的童年,是没有享乐主义的。在这之前,媒体对我的真实成长经历有诸多误读。”黄炳馀弹了一下烟灰对我说,“我的家乡无锡,北倚长江,南濒太湖,京杭大运河从中穿过,很美好的地方。这里出了顾恺之、倪瓒、钱穆、钱钟书、周培源等等很多博学好义的古之大家和当代名流,他们如同一部大书,滋养了这座城市和每一个人,我当然也是受益者之一。”
  对于所谓的“十二岁乞中游学”,黄炳馀认为这是个别媒体把他“可怜化”了,“媒体和社会上的一些人,看待一个被某个行业或圈子视为有成的人物,习惯和喜欢找一些噱头去捧喝或拔高,或者叫炒作。我自幼习画练字,少年成孤,也确实没上过几天学。当初弃学游走天涯,我的母亲对我‘北漂’持否定态度,这是母爱的正常反应,倒是慈祥的祖母很支持我走下去。我知道,有些路,只能一个人去走。”
  “我走自己的路,一路上经历了帮扶与被帮扶,都是一个个感恩的过程。”黄炳馀对我举例一同深入藏区的朋友——歌手李雨儿的故事。他说李雨儿受邀和他一起参与慈善活动时,曾以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公益就是舍弃自己的时间,舍弃自己的财物,忘掉自己的事情,全身心地去做对大家有益的事情。为大众服务,为更多的人服务,为更多的人带来温暖,带来爱。”
  “所以,我能走到现在,是因为我遇到太多的爱与被爱,这才是我成长过程中最感怀难忘的经历。年少成名倒觉得没有,与我相交者对我印象多是少年老成,可能与我较早独立、练就一身生存本领有关。至于大家认为我是‘天才’的赞誉,我认为是过誉了,我无法自圆其说地去解读,观者更有发言权。如果说我成名了,那是因为自己的勤勉。”
  “成名是明白的‘明’,是艺术的起步价”
  品读由黄炳馀签名赠阅的《爱在山东·因为我看见你——黄炳馀艺术作品集》,隐隐约约地,而又很明确地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可以叫做“精神家园”的气息。作为一个艺术从业者,黄炳馀身上具有比较典型的传统文人的基因,这种基因又似乎嵌入了文人的狂狷之性和诗性的侠义之风。其间,想着黄炳馀酒后豪迈的气概,不经意间就传递了文人的放恣和艺术家的优雅,内里有激情咏叹与侠义勃发,已经接近人生哲理诗了,犹如值得品味和解读的一道午后酽浓的功夫茶。
  “诗书画印”的结合,是中国艺术的最高境界,黄炳馀在这些艺术的结合上有小成也有大成。而在看待勤奋与天赋的问题上,他毫不讳言,“凡事凡人要讲自然规律,信奉天良。天良是天赋的源头。小成与大成,积累与如何积累,敬则学圣贤以修德,践行如金石。简单讲,勤奋需要智慧。”
  关于诗,黄炳馀说他幼时就有做诗人的愿望,目前也写诗。他还曾说“我写诗时不一定痛苦,痛苦时却一定是会写诗的”。
  专访时,我没刻意去触探他痛苦时的诗意。与之相比,我更愿意分享他智慧天成的艺境和勤奋累积的生活意境。
  比如针对他是“启功大师的关门弟子”这个大家比较关心的身份,还有国内诸多方家大师对他宠爱有加的事实……他们眼中的黄炳馀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他们眼里我是个玩物尚志的人。”黄炳馀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以与恩师启功的缘分为例告诉我,“好的老师教授的不仅是文化,还会长精神,增毅力,奋志气。我能遇贤师蒙大徳,对于学习条件应当说是世俗人眼中的贵族化了,学习不好是本人的资质原因。世事如律如法,老师的音容笑貌依旧在指导我。至于你说的文化艺术圈诸多方家和师者称我为‘黄先生’‘黄炳老’‘黄疯子’,还有什么‘小大师’,真没有什么尊崇一说,都是认可我后的抬举和宠爱。”
  说到此处,黄炳馀还以自嘲的语气笑着说:“对这些抬举般的雅称,我只有感恩的份。我其实是光着屁股骑老虎——胆大不要脸!”   对于他这一玩笑般的谦逊之语,我没有当真附和。因为通过与他面对面沟通,我已清晰地明白,从游走四方到知名艺术家的传奇经历,诚然得益于高人指点,事实上更靠他过人的才智赋予和勤勉自持。
  后来我知道,他口中所言诸多贤师大家对其认可的“玩物尚志”,其实也是他的一本艺术集的书名。
  2013年9月,黄炳馀艺术集《玩物尚志》出版暨赴法写生艺术展的新闻发布会在北京隆重举行。该艺术集收录了黄炳馀的优秀作品,书法、画作、篆刻、诗歌达数百幅(篇),题材广泛,风格各异,彰显其非凡的才华和造诣,是他灵性、野性、侠性和韧性的真实写照,极富欣赏和收藏价值。发布会上曾有到场嘉宾感叹:“现在的书画家要么字好画不好,要么画好字不好,画好字好又能写诗的就寥寥无几了,他样样都精通真是不易。”
  对于这段记录着自己“堪称奇才”的美好往事,黄炳馀今天看得很淡,谈的更多的还是感恩。他以那次新闻发布会不久之后赴法国展览为例告诉我:“法国之行是幼时的梦,吴冠中、朱德群、赵无极等大家,都曾经将法国作为成道胜境。无疑,对任何一个艺术寻梦者是有极大诱惑的。法国驻华商务参赞佩文森先生是我好友,在他及家属的极力支持下,铺就了我当年那次法国之行。”
  这次赴法展览,也是黄炳馀首次把自己的作品带到西方国家传播中华民族的特有艺术风韵。自此,黄炳馀艺术大成名扬域外,业界更加为之惊异。
  “如果说社会认可我成名了,我认为成名的‘名’,应该是明白的‘明’,这是我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的自知之明。我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不会迷路,会始终在路上。我知道,我的路,观望的终究是別人,但我不会为逞一时偏颇而太过自信误人,惑乱人心。唯有克制人欲,学法圣贤。”他一脸正色地对我说,“早年间,有媒体以我弃学游历四方为例,拿国内传统应试教育与社会大学的锤炼孰好孰坏说事。我现在负责任地说,给我贴上‘拒绝上学论’标签,太有失偏颇,误导多多。我出生在长江边,长流之水必有源头,繁花满树必是有根。我支持的是学以致用的教育,以学历作名片终究自欺欺人。目前,我们的教育格物不致知,学以不致用,非常可怕。所以,华夏儿女到了要恢复元气,正元神,真读书的时候了。”
  “从心发愿,我在爱中散步,
  这条路很美”
  那日专访之余,黄炳馀在轻松悠游的状态下欣然挥毫泼墨,将自己的情感、趣味、修养、思想等等,借助于笔触,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所写书法中的每一句和每个字,包括题款,无不隐现着他对人生哲理和生活禅意的参悟。在旁观他挥毫泼墨的同时,我回过头,再一次细细品味专访时他说的一句话:“一个艺术从业者,不仅要提升技法,更要提升自己的心灵审美。”
  其间,他曾以时下“老人跌倒无人敢扶”这一社会现象为例,跟我谈论起中华传统美德——见义勇为的缺失问题。“老人跌倒无人敢扶,首先是男人本性的退化。男人,迎难比较好。见义勇为是男人们知难而上真性情的人性体现。我们这个社会,如今真诚的微笑与拥抱是那样奢侈,令人向往。教育上和教化过程,脱离的不仅仅是道德,更多的是心灵感恩。”
  黄炳馀牵头发起的“川藏梦基地”行动,又何尝不是一个男人知难而上的心灵感恩之旅呢?他告诉我:“很多东西,尤其是艺术,需要从心出发。艺术去掉包装,剩下的,更多是直抵心灵的那些能养心养性养人的朝圣之路。”
  黄炳馀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世人,他的艺术朝圣之路,也是他通过践行中的“川藏梦基地”,进而洗涤心灵和纯净艺术的朝圣之旅。
  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一方有难,举国哀恸,团结和爱国的浪潮席卷中国,中华民族兄弟姐妹展现出了大爱无疆的情愫,全国各族人民的爱汇向祖国的西南方。
  这其中,时年尚不足20岁的黄炳馀,其瘦弱的身影没有在灾区缺席。5月14 日进北川,17 日进汶川。短短的几日,他怀着炽热的感情访问震区,亲眼目睹了当地受灾同胞痛失家园的悲情惨状。
  “灾区同胞,血浓于水的中华民族骨肉亲情。看见他们和他们破碎的家园,走近一群孩子和一个孩子,因为我看见了你,我能为你做什么?置身灾区我反复为自己打了这样一句叩问心灵的问号。”8年过去了,今天黄炳馀再次向我提及那一幕幕,忧伤之情仍然难以抑制,“敬畏生命,敬畏艺术,都必须用心去爱,爱必须真诚,爱也必须大声说出来。”
  2008年6月18日,这一天,被黄炳馀珍视为有着“大海的儿女,黄金般心灵和像泰山一样担当”山东人民,在泉城济南见证了这位青年书画镌刻艺术家人生中的首次义展,画展及展厅现场募捐所得尽数捐到国家救灾委。
  这一天,爱心涌动在“5·12汶川大地震”月余后的济南,呵护温暖着远方的希冀和期待。这一天,20岁生日的黄炳馀以“尽形寿”为名行善,开始了他的人生善行义路,并以义展募捐这一方式感恩回馈社会,开启着他艺境不凡的人生大格局。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慈善和艺术交织交集在黄炳馀的生活中。他用实际行动践行人生义路,使之成为其20岁之后的永恒追求。
  “自2008 年首次义展至今,黄老师一直筑梦川藏线、青藏线、滇藏线,这三条线,目前已逐渐归拢统一到‘川藏梦基地’行动的平台。8年前,从山东济南义展开启第一站后,行动实施计划从北京到三亚,从上海到重庆、安徽、江苏、四川、西藏……我作为后来者、参与者和见证者,也跟随黄老师在这条以苦为乐的善行义路上,进行着自己的修行。”一位与黄炳馀同行在川藏线上的媒体从业者周涛,在接受采访时不无感慨地对我这样阐述。
  在黄炳馀心中,更是洗涤艺术品质和洗练人生修为的“大滋养”。他告诉我:“踏上这条养心养性养人的善行义路,是寻找自我的心灵旅程,跟自己的童年成长经历有很大关系。‘川藏梦基地’交集了川藏线、青藏线、滇藏线,都跟藏地有关联。藏地同胞守望雪山,守望信仰,游心游性,他们似乎与生俱来地永远面带微笑。但,我发现我资助的藏地孩子,这几年会流泪了,因为他们知道‘川藏同梦·汉藏一家’的亲情真义后,懂得感恩了,更让他们知道走出大山才能守望大山。”   “从最初的五六个孩子,到现在的 641名孩子,8年时间,黄炳馀一对一的慈善帮扶渐渐转变为以学校为单位‘打包式’帮扶。目前,青川藏地区共有 30 多个学校的孩子得到了‘川藏梦基地’的资助。除了藏区的孩子,此外还有少年犯、支教教师及福利院的孩子等,也一直是黄炳馀和他同行者的帮扶对象,每年费用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周涛坦言,黄炳馀不是没想过收敛:“每次都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但只要一下乡,看到孩子们的眼睛,就收不住了,也不忍心不帮扶。不忘初心,因为我看见了,就不能无动于衷。”
  “艺术创作一定要以人为本,情感要真实、向善。如果只是技法的堆砌,那是侮辱了我当时从艺的初衷。”对黄炳馀所秉持慈善和艺术之间的这一关系,周涛对此解读说,黄老师从不觉得自己与孩子们是“捐助”与“被捐助”关系。在他心里,这是一个“互相拯救”的过程,他将这场爱心与责任的涌动,看作是他艺术修行的一部分。
  目前,黄炳馀的慈善之路也在渐渐改变。从 2008 年开始的“授人以鱼”,资助孩子们读书与生活,到如今思想的转变和队伍的不断庞大,逐渐形成“授人以渔”的现状,黄炳馀一行开始留心并着手调研高原人民的生活和生态环境。
  他动情地告诉我:“全身心投入于慈善,是一种独有的个人情感增值方式。这是我走的路,也是孩子们的路。从心发愿,我在爱中散步,这条路很美。”
  这次重返山东,也是不久后黄炳馀又一次走上川藏线的序曲。他以2015年在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爱在山东·因为我看见你——黄炳馀艺术作品集》为由头告诉我,去年先后在荣成和济南举办新书义卖筑梦公益活动,书里包含了个人书画作品,以及散文、诗歌等作品。这其中就包括他先后游走于川藏线、青藏线、滇藏线,或风雨交加、或跋山涉水、或披霜踩露的难忘经历。
  “将这一难忘的经历汇报给山东时,大义山东、真情齐鲁却馈赠我太多感动。我曾在很多场合说过,生我者江苏,育我者山东,凡有喜凡有忧必到山东,来那些看着我长大带我走上慈善之路的地方汇报自己的成果。在山东,与爱同行,不再孤独。”黄炳馀欣慰地说,“去年在荣成,一位小女孩收到我的书后,在感恩纸条上稚嫩地写上这句话——‘这是我最珍贵的礼物’。”而这一幕在黄炳馀看来,“爱”的互动,便是孩子可以得到的营养之一,可能比教育其它专业知识更受用。
  (图片除署名外,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常馨鑫提供)
  采访札记:
  采访前和采访后,我和黄炳馀一起吃过三次饭。每一次,这位被文化艺术圈诸多方家和师者称之为“黄先生”“黄炳老”“黄疯子”“小大师”的无锡籍大男孩,都不忘说自己上半身快废了。他说这是在北京某知名医院体检后得出的结果,不光心脏有问题,其他地方也不好。
  我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酒后笑谈,心想:你才多大点年纪啊。后来,对他做专访之后的第三天,我与他在微信里交谈时,问他“还在济南吗”,他告诉我“在,还是在,就是废了”。我开始重新考量起他的身体状态,为他担心。
  初次谋面的时候,言谈起来口吃的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看起来还有些稚气未脱的样子,但大家落座稍事寒暄后,他便显现了率真不拘、狂放不羁的文艺气质,口吃竟然消隐不见,谈吐不俗,时有妙语,旁征博引、挥洒自如,显示了其博闻强识和深沉老练的一面。
  当时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举手投足间他似乎难掩身体的疲倦。席间,一位与他早年就相知相熟的电视媒体的同行悄声对我说,“他很累,因为他一直在路上”。
  他的“路”,少年时代起步于长江之畔、太湖之滨。然后,一路行走北上,一步一步,从江南水乡丈量至京华烟云之都。风尘一路,身上沾染的点点滴滴江南湿漉漉的文脉,在京城张弛有度、收放有余,愈加清晰、丰满。
  17岁,还是少年的光景,他已跻身中国书法家协会的殿堂。2008年5月12日,祖国的西南方遭遇一厄。于是,他转身,在疾行升华的艺术之路上,让自己的人生多了条善行义路。
  他将这条路径的第一个台阶,首先选择筑牢在有仁义、敢担当的山东大地。2008年6月18日,在济南,他举办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书画镌刻义展。
  这一天,是他20岁的生日。
  从这一天开始,他开始筑梦川藏线、青藏线、滇藏线。他告诉我,这三条线牵连了藏区藏地,与他的艺术成长之路而言,有着特殊意义上的大滋养。而山东,与其说是他从江南到京城寻梦艺术人生的滋补地,不如说是他艺术生命升华质量的一个拐点。
  2015年,在山东,他出了本书——《爱在山东·因为我看见你——黄炳馀艺术作品集》。他说,站在山东大地转身的时候,遇见爱,便一起出发,他不再孤独。从济南出发,从荣成这个“太阳启升的地方”再出发……他寻梦鉴真的行动,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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