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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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中学时,班里有种叫“班副”的生物,除了负责在每节课老师进来的时候叫“起立、坐下”,还负责记录谁迟到,谁早退,谁和谁交头接耳,并及时把情况给班主任汇报。她大权在握秉公执法,每個人的名字都曾出现在她的记录本上……在我们公司,除了上述任务,同事安妮还将“班副”角色演绎出了不同的风格:她将“袁主任”的“袁”字去掉,直呼“主任”,从此,在她口中,老袁的名字变成了姓“主”叫“任”,老袁挺享受这种称呼,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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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中学时,班里有种叫“班副”的生物,除了负责在每节课老师进来的时候叫“起立、坐下”,还负责记录谁迟到,谁早退,谁和谁交头接耳,并及时把情况给班主任汇报。她大权在握秉公执法,每個人的名字都曾出现在她的记录本上……在我们公司,除了上述任务,同事安妮还将“班副”角色演绎出了不同的风格:她将“袁主任”的“袁”字去掉,直呼“主任”,从此,在她口中,老袁的名字变成了姓“主”叫“任”,老袁挺享受这种称呼,叫的人驯顺又乖巧,被叫的听着亲切而又贴心。对安妮来说,这不过是做下属的一种“礼仪”和“教养”而已。可有人说,每次安妮称呼老袁“主任”的时候,他都会听成“主人”,感觉穿越回了奴隶社会。
哪个办公室没有等级呢?在塞林格小说《九故事》里有个故事:主人公是位19岁的少年,母亲去世了,不好意思再待在继父家,于是应聘了一份工作,在办公室里为了站稳脚跟,取得老板的好感,他表现得格外乖巧:“从西服口袋里取出一把绘图铅笔,把它们放在写字桌桌面上,动作尽可能不发出声音”,“有一回,老板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朝我瞥了一眼,我便回报以一个很过分的想讨他喜欢的媚笑”。
至于如何打破办公室等级,美国学者尼基尔·萨瓦尔的著作《隔间——办公室进化史》里有个例子,网络公司总裁恰特很看不惯“弄得跟小学似的”办公室:人们乖乖地坐在自己座位上,除了上厕所不得离开。恰特认为这种环境滋生着褊狭和恐惧,员工无心工作,沉迷于阿谀奉承或内耗争斗。
于是恰特进行了一场平等主义办公室的实验:公司里没有固定办公桌,允许带宠物上班,野餐桌不规则地摆放着,邋遢的员工穿着随便的衣服窝在屏幕前,留着华丽的起床头造型,伴随着隆隆的摇滚乐……实验的结果是,员工到了办公室后不知道该待在哪儿,于是便走了。人们开始翘班,经理们逐渐找不到员工……实验失败了,亲历实验的人表示,不可能有平等主义的办公室,这是人性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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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一份由美国联邦统计局出炉的报告引起人们的广泛注意。 这是一份关于世界各国劳动参与率的数据报告,在这份报告中,世界各国的劳动资源和劳动参与率一目了然,不出意外地,中国赫然位列世界第一!劳动总量世界第一,劳动参与率世界第一 看到这里,一些小伙伴一定对这两个名词心存疑惑。所谓劳动总量,就是所有工作人员工作时间总和,比如爸爸工作了10小时,妈妈工作了10小时,那么两人的劳动总量就是20小时。
据说,我们生活在一个特别容易上瘾的时代。 “瘾”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某种物质,或者某种体验成瘾?那些物质与体验中令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瘾多大程度上是个医学问题,又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种社会和文化的建构? 为什么醉心于古典音乐就是健康的激情,是人生值得活下去的理由,而醉心于网络游戏,就是可耻的堕落,悲哀的沉沦呢?这仅仅是一种文化上的势利眼吗?一个人对赌博上瘾可以理解,但又怎么会对
现代人更容易上瘾 现代人一定爱死了微软、苹果、谷歌等等科技公司,缘于这些,我们提高了工作效率、丰富了娱乐生活、方便了人际沟通,我们的生活全然不同。 我们进入了刷屏的时代,液晶显示器、手机、平板电脑成为了每个人的最佳伙伴。手机使用状况统计软件“时刻”的创始人凯文·霍尔什分享了8000名“时刻”用户的使用数据,数据显示,超过一半的用户每天把自己清醒时间的四分之一用在了手机上,多过其他任何日
孩子主动做什么,只能听从孩子本身。大人唯一能管好的只有自己。这最简单,也最不简单。一 当父母的人,有时候对孩子难免会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怎么就不能主动一点儿呢?” “你看人家谁谁谁……” “你把打游戏的热情拿出十分之一用到学习上来就好了!” “不能老待在家里,你要多跟人接触!” “你怎么就不把练琴当成自己的事呢?催一次练一次!” 有时候父母也觉得很累,觉得自己像一头辛辛苦苦
范成大(1126年-1193年),字致能,号石湖居士,吴郡(今属江苏)人。南宋名臣,累官四川制置使、参知政事、资政殿大学士。谥文穆,追封崇国公。素有文名,为南宋中兴四大诗人之一,与尤袤、杨万里、陆游齐名。 范成大善書法,其书清新俊秀,典雅爽利。书宗苏轼、黄庭坚、米芾,亦受其母亲蔡夫人的影响,其母是北宋四大书家之一蔡襄的孙女。 范成大传世墨迹,以尺牍简札居多。明代王世祯在《弇州山人稿》中说:范成
欲望与志气 在这个时代的青年,能够把自己安排对了的很少。在这时代,有一个大的欺骗他,或耽误他,容易让他误会,或让他不留心的一件事,就是把欲望当志气。这样的用功,自然不得其方。也许他很卖力气,因为背后存个贪的心,不能不如此。 可是他这样卖力气,却很不自然,很苦,且难以长进。虽有时也会起一个大的反动,觉得我这样是干什么?甚或会完全不干,也许勉强干。但当自己勉强自己时,读书做事均难入,无法全副精神放
很难想象,一个村庄倘若没有鸡叫,还能不能称之为村庄? 春天是被一声鸡鸣叫醒的。许多小生灵是听到了鸡叫才结束了冬眠,開始翻身,起床,打开大门,以雄鸡的进行曲觅食,进食,而后追逐,打闹,嬉戏,寻觅生活与爱情的词章,就连上下翻飞的打斗都像是一场阳光下的原始舞蹈。 云雾缭绕,小路弯弯,荆棘丛生,仍然挡不住老鹰捉小鸡。可怜的小鸡永远是鄂西北岗地上不起眼的主角,它们展翅,唤主人,唤小狗,唤神明,斗
最近我们一直在忙面试。有一天,我们面试了一个金融专家。我们问他:“你觉得一个好的生意模式,它最根本的特征是啥?” 他说:“是让用户回不去了。”这是我创业以来,听到的关于这个问题最精彩的回答。 对啊,所有的好产品,不都会让人无法想象没有它的生活吗?就像我们今天没有办法想象没有手机和手机里面没有微信的生活一样。 过去我们讨论商业问题,放在第一位的问题好像是竞争,也就是我的东西要比竞争
大观园里,薛宝钗大概十三岁半,比贾宝玉大一点点,贾宝玉十三岁,林黛玉十二岁,史湘云大概也十二岁左右。更小的是惜春,小说开始时她大概只有八九岁。就是这样一群小男孩、小女孩住在大观园里。所以我觉得,大观园是一个青春王国。 在传统的封建社会里,人是没有青春可言的。古代人没有像西方那样有一个叫做“青春”的东西,希腊文化一开始就歌颂青春。我们小时候读的唐诗宋词,被大人逼着背诵的《古文观止》、《朱子治家格言
人与人之间的情谊,究竟是怎么产生的?这不是科学家研究的课题。科学家是说不出所以然来的,文学家最多也只能描述一些情意很深的人之间的情形,但道理何在,一样说不上来。 说起来,只有一个“缘”字可以解释。但是,缘又是什么呢?一样说不上来。 人们对缘,总是有一定认识的,虽然认识得模模糊糊,但有缘人才能相聚,这一点是大家都知道的。无缘,就算日日相见,也如同陌生人;有缘,一生之中只见过一次,回想起来,也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