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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著名华文女作家赵淑侠,在她的近著《人的故事》“自序”中,谈到自己创作题材和主题的变化时说:“近来我的写作主题有些改变,喜欢讨论宿命和生死善恶的问题,也情不自已的要说说时代加诸于人的苦难”。《翡翠戒指》正是属于这“新的主题范畴之内”的作品。这篇小说显然也说出了“时代加诸于人的苦难”,但决不仅仅是写“苦难”,更重要的是写人经受“苦难”考验的“善”,表现出人崇高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