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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Gross对情绪调节的研究以其深入性、系统性和涵盖范围广对情绪调节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已有大量实证研究的今天，Gross依然提出探讨情绪调节概念及其理论结构的重要性。虽然国内目前对于情绪调节的研究，大部分是基于Gross情绪调节理论模型，但是，情绪调节仅仅是被作为既定概念加以引用。本文在对情绪调节研究，尤其是Gross本人及其参与的近十年研究进展总结的基础上，对情绪调节概念及核心问题进行详细而系统的梳理，探索理解国外情绪调节概念的产生发展和理论结构的脉络，为情绪调节的研究提供更加清晰的理论结构基础。
关键字情绪；情绪调节；认知重评；表达抑制
【中图分类号】R395.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02（2014）07-0352-02
1.背景
人们对情绪调节的兴趣有着漫长的历史，然而，情绪调节开始作为独立科学研究领域出现仅仅是20世纪最后几十年的事情（Gross， 1998）。情绪调节作为独立构念被研究者们接受和研究最早出现于发展心理学的文章中（Thompson R A. 1994），至今，Gross仍然一再提出在情绪调节策略及其应用研究的同时，对于情绪调节的核心概念问题应该予以关注和加以鉴别。
2.情绪的定义为什么至今仍被国外情绪调节研究者如此重视？
情绪产生和调节的区分取决于如何定义情绪 （ Gross & Barrett，2011），然而，情绪的操作性定义至今仍令情绪研究者们困惑。
Gross在研究中采用的研究框架如下：感情（Affect）处于顶端，并代表着效价（好与坏）状态。有许多类型的感情状态，包括态度、心境和情绪。态度是相对稳定的对于某物或某人好坏的信念；它们调整个体如何去看待、感受这个人或物以及如何表现。心境没有态度稳定，也不想态度那样有具体的对象。心境以在感情基调上的改变为主，比起行动，心境看似是更多的对认知进行调整（Siemer，2005）。情绪是这三个感情过程中持续时间最短的。他们是对个体感受到的与个体目标的关系的反应，包含了评价（解释目前状况的方式），这些评价唤醒了体验的、行为的以及生理的反应通道的不确定的协调的变化。（Levenson， 1999）.
Gross & Thompson （2007）指出，越来越多的理论研究者倾向于情绪的原型概念，即强调情绪的典型特征，在任何情况下，这些特征可能成为某物是情绪的证据，也有可能成为不了，但是，它们的存在让某物更可能被认为是情绪。在参考了大量情绪概念研究的基础上总结出的情绪的三个典型特征是：（1）情绪是被事物、事件、场景等的意义唤醒的。（2）情绪是伴随着主观体验、行为、中枢和外周生理变化的多样的全身的现象（Mauss et al.， 2005）。（3）也是对情绪调节概念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即情绪的可塑性。
Gross（2007）在情绪三个典型特征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情绪的模态模型： 个体-处境交互作用引起注意，并对个体有特殊意义，从而唤醒对个体-处境的协调又灵活的多系统响应。这是Gross情绪调节过程理论非常重要的理论基础。
3.如何定义情绪调节？
Thompson R A. （1994） 在从发展的角度研究情绪调节时提出：情绪调节是为了使个体能对变化的社会情境作出迅速有效的适应性反应，并实现个体目标，包括生理、认知、体验、行为等多方面的调节与组织过程。Gross（1993）在对情绪压抑影响的实验研究中，部分沿用了Thompson（1994）对情绪调节的定义，认为情绪调节可能被定义为操纵自己或他人的情绪先行条件，以及一个或更多情绪反应的生理、主观、行为成分。直到1998年，Gross将情绪调节定义为：情绪调节指我们如何试图去调节我们有哪种情绪、何时产生它们以及如何体验和表达这些情绪（Gross， 1998b），并沿用至今。
关于定义，有以下几点要着重说明：
（1）情绪调节的对象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一般有两种看法：认为情绪调节是情绪调节其它的过程，诸如思维、生理、行为等等；或是认为情绪调节是情绪调节情绪，即情绪通过其它心理过程进行的自我调节。然而，情绪的一个基本功能就是协调反应系统（Levenson， 1999），组织其他心理活动（彭聃龄. 2004），这和对于情绪调节的第一种看法实际上是重复的。所以，我们更倾向于认为情绪调节的对象是情绪本身。
（2）情绪调节要求目标的激活以增加或减少情绪反应的强度或持续时间（Gross， Sheppes， & Urry， 2011）。这个目标可能在自己身上也可能在别人身上被激活。第一种情况指的是内在调节（罗密欧的情绪被罗密欧调节）；外部情绪调节指的是第二种情况（罗密欧的情绪被朱丽叶调节； Gross & Thompson，2007）. 至今为止的很多研究都是集中在内部调节，但是对外部或人际情绪调节研究兴趣也在与日俱增。
（3）情绪调节会作用于情绪过程中的一点或者多个点，它有可能是有意识地，也有可能是无意识。因为情绪是随着事件展开的多个成分的过程，情绪调节包含"情绪动力"或者说是情绪的潜在因素，上升时间，大小，持续时间，和在行为、体验、生理领域的补偿反应。情绪调节可能抑制、加强或仅仅是维持情绪，这取决于个体的目标。情绪调节也可能改变当情绪展开时情绪反应成分达到一致的程度，如在情绪体验和生理反应大幅度改变时却不伴随面部动作（Gross，2007）。
（4）情绪调节指我们如何试图去调节，表明情绪调节有多种策略并且不一定总是成功的。这一点，在Gross后期关于情绪调节的个体差异的研究中得到重视。
4.机遇和挑战
对情绪调节的持续兴趣跨越了几个世纪后，在近15年里出现了激增，这为这一领域的发展展开了光明的前景。情绪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并且人们非常关心其他人是如何调节它们的。然而，我认为这个领域面临很多挑战。 一种类型的挑战是理论上的。很多人认为有必要引入信息处理模型，如过程模型来详细描述情绪如何产生和调节的。仅仅这样就已经有很多工作要做了，然而，这还比不上完全的区分这些模型。这是因为，越研究越发现严格的区分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如此之难， 这也让很多研究者批评说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如此的相互纠缠，根本无法画出清晰的界限（Kappas， 2011； Mesquita & Frijda， 2011）. 对未来研究的挑战在于在不同的环境下，比如由于情绪研究不同导致的对情绪调节的不同观点（Gross & Barrett，2011）以及不同的研究目标，使用情绪调节概念（而非单独使用情绪概念时）时，对概念的澄清。
第二类挑战是实证的。
随着科技的进步，MEG（magnetoencephalography， 脑磁图）、PET （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正电子成象术）、FMRI等技术的发展，为情绪调节的脑机制研究提供了更多的科技手段。同时，Gross等人已开发出情绪调节问卷来研究日常生活中情绪调节的个体差异，目前，国内只有基于Gross情绪调节问卷编制的青少年和大学生适用的情绪调节问卷（如 邓欣媚， & 桑标. 2011；朱熊兆， 罗伏生， & 姚树桥. 2007的研究），并且更多的关注在认知重评策略的研究，在未来，编制更大范围人群使用的，涵盖更广泛内容的情绪调节问卷的编制，也具有现实的意义。
第三类挑战是社会方面的。本文着重引述了对于情绪调节的心理学上的一小部分研究，然而，其它学科也涉及到了对情绪调节的研究。如何将情绪调节心理学研究和其他学科相关研究，如精神病学的研究（e.g.， Etkin， Egner， Peraza， Kandel， & Hirsch， 2006），哲学方面的研究，社会学方面 （Hochschild， 1983）， 商学， 和神经-经济学上的相关研究相联系起来，是一个严峻的挑战。显然，通过情感科学家的跨学科合作，以及新的平台（如基金、社会等），对情绪调节的产生和效果都会有更完整的了解。
参考文献：
[1]Etkin， A.， Egner， T.， Peraza， D. M.， Kandel， E. R.， & Hirsch， J. （2006）. Resolving emotional conflict： A role for the rostral 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 in modulating activity in the amygdala. Neuron， 51， 871- 882.doi：10.1016/j.neuron.2006.07.029.
[2]Gendler， T. （2008）. A lief and belief. Journal of Philosophy， 105， 634 - 663.doi：10.1093/acpr of： oso/9780199589760.003.0014.
[3]Gross， James J.； Levenson， Robert W.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Vol 64（6）， Jun 1993， 970-986. doi： 10.1037/0022-3514.64.6.970
[4]Gross， J. J. （1998b）. The emerging field of emotion regulation： An integrative review. Review of General Psychology， 2， 271-299.
[5]Gross， J. J.， & Thompson， R. A. （2007）. Emotion regulation： Conceptual foundations. Handbook of emotion regulation， 3， 24.
[6]Gross，J. J.& Barrett，L. F. （ 2011） . Emotion generation and emotion regulation： One or two depends on your point of view. Emotion Review，3（1），8 -16.doi：10.1177/1754073910380974.
[7]Hochschild， A. R. （1983）. The managed heart. Berkeley， 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8]Kappas， A. （2011）. Emotion and regulation are one！ Emotion Review， 3，17-25. doi：10.1177/1754073910380971.
[9]Levenson， R. W. （1999）. The intrapersonal functions of emotion. Cognition & Emotion， 13（5）， 481-504.
[10]Mauss， I. B.， Levenson， R. W.， McCarter， L.， Wilhelm， F. H.， & Gross， J. J. （2005）. The tie that binds？ Coherence among emotion experience， behavior， and physiology. Emotion， 5（2）， 175.
[11]Thompson R A. （1994）1EmotionalRegulation： A Theme in Search for Definition. Monographs of the Society for Research in Child Development（59）： 25-52.
[12]邓欣媚， & 桑标. （2011）. 青少年日常情绪调节问卷的编制. 心理与行为研究，9（3）， 168-175.
[13]朱熊兆， 罗伏生， & 姚树桥. （2007）. 认知情绪调节问卷中文版 （CERQ-C） 的信效度研究.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15（2）， 121-131.
关键字情绪；情绪调节；认知重评；表达抑制
【中图分类号】R395.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02（2014）07-0352-02
1.背景
人们对情绪调节的兴趣有着漫长的历史，然而，情绪调节开始作为独立科学研究领域出现仅仅是20世纪最后几十年的事情（Gross， 1998）。情绪调节作为独立构念被研究者们接受和研究最早出现于发展心理学的文章中（Thompson R A. 1994），至今，Gross仍然一再提出在情绪调节策略及其应用研究的同时，对于情绪调节的核心概念问题应该予以关注和加以鉴别。
2.情绪的定义为什么至今仍被国外情绪调节研究者如此重视？
情绪产生和调节的区分取决于如何定义情绪 （ Gross & Barrett，2011），然而，情绪的操作性定义至今仍令情绪研究者们困惑。
Gross在研究中采用的研究框架如下：感情（Affect）处于顶端，并代表着效价（好与坏）状态。有许多类型的感情状态，包括态度、心境和情绪。态度是相对稳定的对于某物或某人好坏的信念；它们调整个体如何去看待、感受这个人或物以及如何表现。心境没有态度稳定，也不想态度那样有具体的对象。心境以在感情基调上的改变为主，比起行动，心境看似是更多的对认知进行调整（Siemer，2005）。情绪是这三个感情过程中持续时间最短的。他们是对个体感受到的与个体目标的关系的反应，包含了评价（解释目前状况的方式），这些评价唤醒了体验的、行为的以及生理的反应通道的不确定的协调的变化。（Levenson， 1999）.
Gross & Thompson （2007）指出，越来越多的理论研究者倾向于情绪的原型概念，即强调情绪的典型特征，在任何情况下，这些特征可能成为某物是情绪的证据，也有可能成为不了，但是，它们的存在让某物更可能被认为是情绪。在参考了大量情绪概念研究的基础上总结出的情绪的三个典型特征是：（1）情绪是被事物、事件、场景等的意义唤醒的。（2）情绪是伴随着主观体验、行为、中枢和外周生理变化的多样的全身的现象（Mauss et al.， 2005）。（3）也是对情绪调节概念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即情绪的可塑性。
Gross（2007）在情绪三个典型特征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情绪的模态模型： 个体-处境交互作用引起注意，并对个体有特殊意义，从而唤醒对个体-处境的协调又灵活的多系统响应。这是Gross情绪调节过程理论非常重要的理论基础。
3.如何定义情绪调节？
Thompson R A. （1994） 在从发展的角度研究情绪调节时提出：情绪调节是为了使个体能对变化的社会情境作出迅速有效的适应性反应，并实现个体目标，包括生理、认知、体验、行为等多方面的调节与组织过程。Gross（1993）在对情绪压抑影响的实验研究中，部分沿用了Thompson（1994）对情绪调节的定义，认为情绪调节可能被定义为操纵自己或他人的情绪先行条件，以及一个或更多情绪反应的生理、主观、行为成分。直到1998年，Gross将情绪调节定义为：情绪调节指我们如何试图去调节我们有哪种情绪、何时产生它们以及如何体验和表达这些情绪（Gross， 1998b），并沿用至今。
关于定义，有以下几点要着重说明：
（1）情绪调节的对象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一般有两种看法：认为情绪调节是情绪调节其它的过程，诸如思维、生理、行为等等；或是认为情绪调节是情绪调节情绪，即情绪通过其它心理过程进行的自我调节。然而，情绪的一个基本功能就是协调反应系统（Levenson， 1999），组织其他心理活动（彭聃龄. 2004），这和对于情绪调节的第一种看法实际上是重复的。所以，我们更倾向于认为情绪调节的对象是情绪本身。
（2）情绪调节要求目标的激活以增加或减少情绪反应的强度或持续时间（Gross， Sheppes， & Urry， 2011）。这个目标可能在自己身上也可能在别人身上被激活。第一种情况指的是内在调节（罗密欧的情绪被罗密欧调节）；外部情绪调节指的是第二种情况（罗密欧的情绪被朱丽叶调节； Gross & Thompson，2007）. 至今为止的很多研究都是集中在内部调节，但是对外部或人际情绪调节研究兴趣也在与日俱增。
（3）情绪调节会作用于情绪过程中的一点或者多个点，它有可能是有意识地，也有可能是无意识。因为情绪是随着事件展开的多个成分的过程，情绪调节包含"情绪动力"或者说是情绪的潜在因素，上升时间，大小，持续时间，和在行为、体验、生理领域的补偿反应。情绪调节可能抑制、加强或仅仅是维持情绪，这取决于个体的目标。情绪调节也可能改变当情绪展开时情绪反应成分达到一致的程度，如在情绪体验和生理反应大幅度改变时却不伴随面部动作（Gross，2007）。
（4）情绪调节指我们如何试图去调节，表明情绪调节有多种策略并且不一定总是成功的。这一点，在Gross后期关于情绪调节的个体差异的研究中得到重视。
4.机遇和挑战
对情绪调节的持续兴趣跨越了几个世纪后，在近15年里出现了激增，这为这一领域的发展展开了光明的前景。情绪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并且人们非常关心其他人是如何调节它们的。然而，我认为这个领域面临很多挑战。 一种类型的挑战是理论上的。很多人认为有必要引入信息处理模型，如过程模型来详细描述情绪如何产生和调节的。仅仅这样就已经有很多工作要做了，然而，这还比不上完全的区分这些模型。这是因为，越研究越发现严格的区分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如此之难， 这也让很多研究者批评说情绪和情绪调节是如此的相互纠缠，根本无法画出清晰的界限（Kappas， 2011； Mesquita & Frijda， 2011）. 对未来研究的挑战在于在不同的环境下，比如由于情绪研究不同导致的对情绪调节的不同观点（Gross & Barrett，2011）以及不同的研究目标，使用情绪调节概念（而非单独使用情绪概念时）时，对概念的澄清。
第二类挑战是实证的。
随着科技的进步，MEG（magnetoencephalography， 脑磁图）、PET （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正电子成象术）、FMRI等技术的发展，为情绪调节的脑机制研究提供了更多的科技手段。同时，Gross等人已开发出情绪调节问卷来研究日常生活中情绪调节的个体差异，目前，国内只有基于Gross情绪调节问卷编制的青少年和大学生适用的情绪调节问卷（如 邓欣媚， & 桑标. 2011；朱熊兆， 罗伏生， & 姚树桥. 2007的研究），并且更多的关注在认知重评策略的研究，在未来，编制更大范围人群使用的，涵盖更广泛内容的情绪调节问卷的编制，也具有现实的意义。
第三类挑战是社会方面的。本文着重引述了对于情绪调节的心理学上的一小部分研究，然而，其它学科也涉及到了对情绪调节的研究。如何将情绪调节心理学研究和其他学科相关研究，如精神病学的研究（e.g.， Etkin， Egner， Peraza， Kandel， & Hirsch， 2006），哲学方面的研究，社会学方面 （Hochschild， 1983）， 商学， 和神经-经济学上的相关研究相联系起来，是一个严峻的挑战。显然，通过情感科学家的跨学科合作，以及新的平台（如基金、社会等），对情绪调节的产生和效果都会有更完整的了解。
参考文献：
[1]Etkin， A.， Egner， T.， Peraza， D. M.， Kandel， E. R.， & Hirsch， J. （2006）. Resolving emotional conflict： A role for the rostral 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 in modulating activity in the amygdala. Neuron， 51， 871- 882.doi：10.1016/j.neuron.2006.07.029.
[2]Gendler， T. （2008）. A lief and belief. Journal of Philosophy， 105， 634 - 663.doi：10.1093/acpr of： oso/9780199589760.003.0014.
[3]Gross， James J.； Levenson， Robert W.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Vol 64（6）， Jun 1993， 970-986. doi： 10.1037/0022-3514.64.6.970
[4]Gross， J. J. （1998b）. The emerging field of emotion regulation： An integrative review. Review of General Psychology， 2， 271-299.
[5]Gross， J. J.， & Thompson， R. A. （2007）. Emotion regulation： Conceptual foundations. Handbook of emotion regulation， 3， 24.
[6]Gross，J. J.& Barrett，L. F. （ 2011） . Emotion generation and emotion regulation： One or two depends on your point of view. Emotion Review，3（1），8 -16.doi：10.1177/1754073910380974.
[7]Hochschild， A. R. （1983）. The managed heart. Berkeley， C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8]Kappas， A. （2011）. Emotion and regulation are one！ Emotion Review， 3，17-25. doi：10.1177/1754073910380971.
[9]Levenson， R. W. （1999）. The intrapersonal functions of emotion. Cognition & Emotion， 13（5）， 481-504.
[10]Mauss， I. B.， Levenson， R. W.， McCarter， L.， Wilhelm， F. H.， & Gross， J. J. （2005）. The tie that binds？ Coherence among emotion experience， behavior， and physiology. Emotion， 5（2）， 175.
[11]Thompson R A. （1994）1EmotionalRegulation： A Theme in Search for Definition. Monographs of the Society for Research in Child Development（59）： 25-52.
[12]邓欣媚， & 桑标. （2011）. 青少年日常情绪调节问卷的编制. 心理与行为研究，9（3）， 168-175.
[13]朱熊兆， 罗伏生， & 姚树桥. （2007）. 认知情绪调节问卷中文版 （CERQ-C） 的信效度研究.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15（2）， 121-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