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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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歇了消息 過了会儿,簌簌的叶在房檐 流连 鸟鸣声吵嚷起来 红墙在渐渐氧化 树梢在夏的头顶轻摇 一时半会我也想不起更好的字句 来形容隔着窗的景 锡鼓布开大防 兜住横冲直撞的风 远远近近雷声起伏 滚落下草坪 石子路溅起轰塌 还是明亮的蓝与白 相机捕捉不到逝过的闪电 一卷卷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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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歇了消息
過了会儿,簌簌的叶在房檐
流连
鸟鸣声吵嚷起来
红墙在渐渐氧化
树梢在夏的头顶轻摇
一时半会我也想不起更好的字句
来形容隔着窗的景
锡鼓布开大防
兜住横冲直撞的风
远远近近雷声起伏
滚落下草坪
石子路溅起轰塌
还是明亮的蓝与白
相机捕捉不到逝过的闪电
一卷卷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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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方才坐在538路公车上,手机播放器里突然切到了黎哥的新歌,牵起了我的思绪。他的嗓音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特色,像我的青春一般温柔。 黎哥是前些年一名挺火的歌手,真名不详。他的歌曲风多变,有温暖小情歌,也有苦情芭乐。痴情于国粹的我并不习惯黎哥的风格,可每次换手机的时候,我的播放器里头总少不了他的名字。因为他“无病呻吟”的歌里,写满了我的青春。 我对黎哥是典型的“爱屋及乌”。 他也姓黎,黎海冰,
回家的路上,有点泛红的阳光透过车窗射进来,星星点点的光斑在玻璃上摇晃。看着明亮细碎的光斑,我想起故乡阳光静好的午后、笑若灿阳的外婆…… 故乡有一片深蓝的海,时有惊涛拍岸,卷起如雪的泡沫。小时候,外婆常常牵着我漫步海滩。当夕阳和玫瑰色的晚霞融入海水时,海上不时传来缥缈的渔歌,三五渔船由远及近,满载而归。外婆曾经出海捕鱼,总是笑着回忆捕鱼的往事,娓娓道来。印象中,外婆讲的故事都是美好的,没有伤感的结
我记得那是春末了。在路边的樱花啊桃花啊都差不多谢了的春末,在忽冷忽热的春末,我中途转了学,来到这个烟火气很足的小镇。粉墙黛瓦,曲水深巷,护城河边的青石码头,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景。 新学校不是很大,但总有很多阳光赤着脚撒欢,尤其是东边的篮球场。在这样放肆的年纪里,恣意挥洒汗水总是能让人心潮澎湃。像大多数南方校园一样,环绕着的香樟树很多,倒是衬出旁边一棵小巧的橘子树格外醒目,点点白花隐匿在招展的墨绿色
宋曜闻是好看的,因为是现代舞方向的艺术生,他比同龄的普通男生要高挑、腿长、会打扮、更自信骄傲,担当了女孩子暗地里漫无边际的幻想,也有着令别人艳羡的前程。连那个古板守旧到训斥学生用同一套说辞的政教主任也会跟人讲,学校里真要出个小明星了。 他每天下午都要乘公交车去城北的舞社里练舞,跟哥们儿一起推推搡搡着做体能训练,五十个开合跳,五十个俯卧撑,有的时候会换成仰卧起坐或平板支撑。23℃的房间里也会流汗,
城市就像被胡乱抹了胭脂的大花脸,纵使刻意地千变万化,尽力营造舒适感,还是难以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宁,总被浮躁的气息包围着。 某天晚上,一位素未谋面的朋友轻轻对我说:“今晚月色真美,只是夏天就快要结束了。” 我走到阳台,打开窗,尽力向外望去:哪有月亮呢?只是一片透着光的黑,不知道是天空下城市的光,还是云翳裹着月亮的光。我突然觉得一阵失落。海子说:“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可现在这一无所有的
无意中,我捕捉到 这个季节隐藏的一些信息 晚霞开始放慢了脚步 留恋黄昏陪伴的日子 一片片绿色的麦田 掀起阵阵麦浪 风裹着沙沙的足迹 骑着一匹马,踏浪前行 田野和村庄,老人和炊烟 旱烟袋点燃无数的陈年往事 马儿缓慢地咀嚼夏天 黑色的浓墨铺满整个天空 月光从银河墜落 从今天开始 将逐渐走向冷漠 变得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星河,此刻一点点 退出旧的季节 在宇宙中,它们
在我关于童年的美好回忆中,总是有后院的影子。说它是后院,其实谈不上,因为在别人看来,它不过是两栋宿舍间一道围墙围起来的小土坡。但它的鸟、花、虫子和土砖墙,是我童年的颜色。 与大院中的其他宿舍比起来,我们这两栋无疑是特别的,因为它们并排筑在一座不高的小土山上,上来需要爬上数十级曲折而树木掩映的石阶。如果不亲自走上来,是看不到我们在玩什么的。而我们则可以派出哨兵到后院最高处的一棵泡桐树下,爬上石桌,
潮汐起伏?层岩剥蚀 落在水湾中的是轮冷白的月 风拂面?清波荡漾?搅碎了月影 一时间?支离破碎 也划破了时空 太白载舟于水?醉酒当歌 冷月无声映在水面 摇摇晃晃的身影捞月坠潭 扑通 他携着浪漫和满身酒气永存 我欲伸手折一枝月亮的影子 献给浪漫的人 以轻吻立下誓言 在天地间枕月蓋星辰 让长风清酒裹挟着浪漫诗情 悄然浸润身躯与灵魂 不问山云出岫为谁?它自是为你 不问夜月
“魔力”,指世间极其诱惑人的力量。 1 暮夏傍晚的光总是温柔得恰到好处,透过枝丫铺满一地金黄,蝉鸣已然接近尾声,教室讲桌前,语文老师还在澎湃激昂地叙述着一个下乡教师感天动地的支教故事。 我偏过头,小异正专注地盯着语文老师,过了会儿他突然转过头来小声问我:“到底有什么魔力呢?” 我没说话。 “难道山区学校有什么魔力吗?它空气清新污染小?还是视野开阔让人心情很好?还是那些孩子有什么魔力?淳朴
1 刚入夜,毛毛细雨不停地下,小白撑着伞狼狈地站在田埂上。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脚下泥泞不堪,远处是黑夜和狗吠,近处是细雨和风声。他突然蹲了下来,眼泪不停地掉,却没有哭出声音来。 就在这时,田埂那头的马路边亮起了路灯,一个精瘦且黑的老阿婆站在路灯下,穿着暗色的碎花衣服,没有打伞。路灯映着她的额头是暖黄色,却在鼻子嘴唇下打上了阴影,她的嘴巴咧开了笑呀,于是整张脸皱起来,所有的笑纹都堆在脸上。她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