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克莱普顿吉他英雄的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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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人作过这样的比喻:流行歌曲是可口可乐,甜美可口,却平淡无奇;古典音乐犹如白兰地,高雅醇厚,回味悠长;摇滚乐是烈酒,气势逼人;乡谣如龙舌兰,风味别致。而蓝调——也就是布鲁斯音乐,则好比是威士忌,沧桑醇美,风味万千。而当今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蓝调摇滚吉他大师埃里克·克莱普顿酿制的这杯威士忌,凝聚了他一生的沧桑岁月,韵味悠长,别具风情。
  
  再见,“奶油乐队”
  
  从18岁第一次加入The Roosters乐队始,克莱普顿前后加入过数十支乐队,但这中间最负盛名的当然数Cream乐队。1966年,他与贝司手Jack Bruce和鼓手Ginger Baker组成“奶油乐队”,很快便成为上世纪60年代晚期最杰出的摇滚三人乐队。乐队共出了三张专辑:“鲜奶油”,“装置”,“火团”,都有不俗的成绩。乐队曾远赴美国巡回演出,引起了大洋彼岸的轰动。在“奶油乐队”时期,也是克莱普顿最重要的音乐时期之一。这时,克莱普顿因其高超的吉他演奏技术,赢得了“埃里克是上帝”的美誉。但由于乐队成员的个人主义和不断争吵,1968年乐队宣告解散。
  2005年,乐队的三人曾相聚过一次,并在伦敦皇家埃尔伯特音乐厅和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举办了音乐会。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心起“奶油”能否复合。然而,这个问题对克莱普顿来说,答案是否定的。“那是一次美妙的经历”,乐队三人中最年轻的克莱普顿说, “我们重聚过一次了,非常有意思。但是事情就该到此为止了。我们的生命都非常短暂,对我来说,2005年的那场音乐会只是让一些事情尘埃落定,让一些问题得到最终的答案。因为我长久以来一直在回答这样的问题:Cream是不是会重聚?Cream什么时候会重聚?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并且其他两人的健康状况都不太理想,鼓手Ginger Baker刚刚收到他关节炎的诊断报告,情况不容乐观;而贝司手杰克·布鲁斯也在两年前移植了肝脏。
  应该说,克莱普顿个人的巡演和他现在的家庭生活才代表了现在和未来,而Cream已经属于过去。
  
  钟情布鲁斯
  
  作为演绎布鲁斯音乐的大师,克莱普顿对布鲁斯情有独钟,布鲁斯也成就了克莱普顿。事实亦证明,当克莱普顿的曲风一旦偏离布鲁斯,他的个性就会被埋没,唱片销量也跟着下降;而他诠释的布鲁斯曲风的专辑,大都能取得评论界和商业上的双重认可。
  提到布鲁斯音乐前辈大师罗勃特对他的影响时,他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音乐已经成了我的老朋友,总是萦绕我的脑海,占据我的思绪。那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我从不怀疑它的纯正,将来也不会。”另一方面,布鲁斯音乐是最能让他体会到乐趣和满足的音乐。“布鲁斯几乎能表达我每一种细微的情感,是我的第二语言。它让我成长、成熟,我想让它成为一种含义更深广的音乐,不仅表达忧伤。最为纯正的布鲁斯的确非常有语言性,几乎每个人都能多多少少听懂一些。它具备其他音乐都没有的特质,从而使它显得独特而又动听。”
  相反,克莱普顿几乎从不关心那些流行音乐的乐队,他甚至说,他从来都不是“甲壳虫乐队”和“滚石乐队”的歌迷。对于他们的成功,他说道:“我听不出“酷玩乐队”和“U2”的音乐之间有什么区别,他们听上去几乎一样。让我感到担忧的是,现在人们好像不知道现代音乐真正的根源来自哪里,而且我想他们对此也不感兴趣。”可以这么说,这样的话也许只有出自于埃里克·克莱普顿之口,才不会遭致非议。
  
  泪洒天堂
  
  有人常常会问这样的问题,不仅仅是针对克莱普顿一人,一个身世显赫、家境优越的白人是否能真正诠释好这种源于黑人的布鲁斯音乐?对克莱普顿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他的一生经历过太多的起起落落,他把演绎布鲁斯作为慰藉自己悲痛的良药。
  克莱普顿从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由外祖母和外祖父抚养,他从未和亲生父亲谋面。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位战争期间驻扎在英国的加拿大士兵,遇见他的母亲时才24岁,而他的母亲更是只有16岁。这样的猜想非常合理,因为这位1985年去世的老人,生前是一位自学成才的音乐家,同时也是位才华横溢的画家,而且相貌英俊。而他几年前去世的母亲,从未主动发表过任何对他父亲的评论,克莱普顿也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起父亲。那时他的外祖父母像是他的父母,而他真正的母亲却像一个姐姐。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小时候受到了太多人的关心和溺爱,这使我变成了一个很自私的人。我很珍惜我自己的乐队,挣扎了很久才不得不放弃它。”
  克莱普顿受过童年无父的苦,在他中年时,又一次受到命运的重击,1991年,他和前妻蕾拉所生的儿子科诺,从他母亲位于纽约市的53层的寓所坠楼而亡,年仅4岁半。失去儿子,是他生命中最大的痛苦。“不仅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比自己年轻的亲人,更是因为我那个时候还没来得及学会怎样做一个父亲。我总是逃避这样的责任,我们甚至不住在一起。那时我正准备用我的余生好好照顾他,但他就这样突然离我而去了。人们也许会问,在经历了这样的打击后我怎么可能不借酒消愁?我想告诉你们,我能做的就是怀念他,尽量自我节制,做那些他看来对的事情。”他把丧子之痛转移到音乐中,写成了经典名曲《泪洒天堂》(Tears In Heaven)。也正是这个悲剧,使克莱普顿坚定了戒酒的决心。现在,他经常把自己用过的吉他高价拍卖,来支持他建立的“十字路口”康复疗养中心。
  音乐在克莱普顿成功但充满悲剧的一生中一直给他安慰,从他生长在单亲家庭的少年时代,到饱受酒精的困扰,再到后来遭受无法言状的丧子之痛,吉他一直是他不离不弃的忠实朋友,布鲁斯音乐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给他力量。
  
  “田园般的生活”
  
  在英国南部的乡村中,三个女孩正在和埃里克·克莱普顿玩耍。这三个不到6岁的小姐妹就是这个63岁的音乐界传奇人物和他31岁的妻子梅利亚·麦克安蕾的女儿。克莱普顿正尽他的可能和家人们多呆在一起。
  克莱普顿的家里有两个保姆,每人工作半周,帮忙购物,整理房间,也会帮着带孩子。但是保姆晚上6点就会离开,于是克莱普顿就会接过保姆的工作:给孩子们洗澡、讲故事、哄她们睡觉。虽然他每周有二三天的时间能一个人独处,通常他都会在小溪边钓鱼,但是当孩子们醒来或入睡时,他都出现在她们身边。
  现在这个居家男人的角色,是克莱普顿很满足的,并且称之为“田园般的生活”。
  克莱普顿和她的妻子梅利亚第一次碰面时,她正在著名设计师乔治·阿玛尼的专卖店里工作。那时他们都出席了阿玛尼先生为庆祝克莱普顿建立的康复中心开业而举办的聚会。在派对上,按照要求,梅里亚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员一样,都是不能随便和客人接触的。但是她却不断问克莱普顿是否能合影,并且为她妹妹的男朋友在“精选集”上签名。“我觉得非常有趣,”他回忆道,“我觉得她很独特,那时我们内心深处都认定就是对方,就好像突然打开了一扇窗。”他承认,在以前他很轻易的就会被女孩们所吸引,但是这次完全不同。他们在2002年新年结为夫妇。
  正是这次婚姻,开创了克莱普顿充满大喜大悲的传奇人生中最新的一个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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