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杰:为“壹基金”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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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李连杰拍感情戏像拍武打戏
  
  曹:你现在那个《功夫之王》拍得怎么样了?
  李:快完了,现在在做最后一场的打斗,还有两个礼拜就收了。
  曹:我听说成龙跟你15年前就想要合作,是吗?
  李:对,那个时候应该1993、1994年的时候。
  曹:我倒想你们俩要是打起来一定非常过瘾。
  李:也不会,我想观众不要抱太大希望。
  曹:我在想,你们俩打,袁和平应该没什么事了,你们俩可以设……
  李:不不不。因为电影是根据我们俩不同的角色来打斗的,其实很难摆这个位置,因为好人坏人就可以打得你死我活,但是两人都是好人就变成一种比武了,比武到了一定程度就点到为止了。
  曹:我听说摄影师鲍德熹,PETER鲍说你们俩打得特别特别快,摄影机有点跟不上那种感觉。
  李:因为都有经验了嘛,其实都不错,我觉得很开心,我们合作变成好朋友,一起除了拍戏常常谈慈善的事情。
  
  曹:对,你们俩都做慈善。你们俩都是高手,你们拍戏的时候互相会受伤吗?
  李:其实意外总会有,但是我们基本上还可以。
  曹:你觉得《投名状》怎么样?
  李:《投名状》是很特别的一部电影,它基本上不是一个传统的武侠电影或者动作电影,这是一个比较写实的(电影),它很想追求真实的战争给人类带来痛苦的那种感觉。导演很有野心,想拍一个另类的,有动作在里面的,但不是以动作为主的。
  曹:我听陈可辛说你跟徐静蕾拍感情戏让他挺头痛的。徐静蕾说跟李连杰拍感情戏像拍武打戏,我记得过去徐克跟我说过拍《东方不败》的时候拍感情激情戏拍得也是头痛得不得了。
  李:拍完以后我都不知道是两个人在激情还是被强奸,有被人强奸似的痛苦。
  
  慈善,人人都可以做,只要我们有善良的心
  
  曹:我们知道你正在紧张地拍摄《功夫之王》,抽空到上海来只有两天,两天参加了两件都和慈善有关的事情,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做了特奥的活动,一会你要做这个“壹基金”的慈善赛车活动。我特别想知道你当时“壹基金”的想法是从何而来的?
  李:其实我做慈善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但是最大的一个转折可能是2004年海啸,当时全家人去度假,和死亡擦身而过。
  曹:可以说那一刹那,两个脚一个在阴一个在阳。可是,对人来说,你就可以闻到死亡的气息。
  李:大家也知道我是一个佛教徒。我以前也是很低调的,不太出来做宣传。从那以后我觉得反正生命都是这样的,你做什么事可能都有人不理解。这是很正常的。那么回来以后2005年的1月2日,我记得在香港,我们有个筹款,为海啸筹款大会。在去之前的一个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和太太商量想做一个“壹基金”,就是说每个人每个月一元钱。如果做好的话可以不要等到每一次灾难来了再呼吁。这个对我来讲是一个新的事物。做慈善就像一个学生去学习,包括学习中国的法律,中国的管理条例,怎么样做到一个公证透明的,全民参与的一个慈善平台。所以最后就选择了和中国红十字会合作。李连杰“壹基金”计划正式启动几个月了,学到很多经验,也得到很多朋友的支持。
  曹: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项目,但是我知道其实做慈善工作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知道在海啸之后中东的一个筹款会上,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经针对这个慈善话题给你提供了一些忠告。
  李:对。因为他负责联合国全球的一些慈善组织,他自己也有基金,那我就请教学习,如何搞好基金,其实是他在给我诉苦。因为我们有时候看到一些灾难发生,特别是自然灾害,通过媒体的大肆渲染后,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很同情,所以很多国家、企业、个人都举手认投了很多的捐款。但最后落实的时候,大家冷静下来,可能不能兑现,就是兑现的比例不是很高。所以我就希望在很理性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中国人,能够一年十二月捐十二元钱,我们把这些钱集中起来,能够更好地去发挥这个慈善的作用。因为我了解到,似乎我们以往的概念就是有钱人去做慈善,比如说李嘉诚先生,比尔·盖茨,或者福特基金这种大的财团。其实我觉得人人都可以做,只要我们有善良的心,一个月一元钱,只要这个爱心能够互动起来的话,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能量。
  曹:自从你宣布“壹基金”的计划以后,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有很多的冷言冷语,冷嘲热讽,甚至有人质疑说,李连杰你让人家捐款,你为什么去花这么多钱圈造你的豪宅?听到这样的一些议论,会觉得有点灰心吗?或者说有点委屈吗?
  李:不会不会,我觉得很正常,因为每个人的教育程度不一样、文化水平不一样,当你推行一个新鲜事物的时候,大家的感觉、理解程度肯定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在我们中国的慈善事业。所以我刚才重复的一些话就是不是某个人用他的财富就可以改变整个人类的发展状况、贫富等等,其实在于我们做些什么,我们要很理性地来做一个平台,我一直在说,这个平台不是李连杰活着的时候要用,即使李连杰走了,一百年后我们大家都走了,希望还能有一个人为中国留下一个传承,这种爱的传承可以一直下去。
  
  她曾说过,你如果什么都失败了,我养你一辈子
  
  曹:我们知道你现在把自己所有的身价全部交给太太,如果你要做慈善事业的话,从太太那还能够把钱拿回来吗?
  
  李:对于慈善她从不犹豫的。我听说国内的明星,他们有一个几百人的俱乐部,他们给我的一个建议,我采取了这个建议,我觉得很好。大家说做善事我们义不容辞,但是不要公布数字。因为一公布数字就会变成一个竞赛,一旦变成一个竞赛,媒体就很容易抓到话题,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片酬多少你捐这么少,你财富多少你捐这么少……做善事就变成被人质疑,还要被人剁。我呼吁所有的公众人物,体育界、文艺界,我们有三百多人,包括许多名人,大部分都开始加入进来。我们都有义务回馈社会,也希望媒体跟进,也希望监督,也希望百姓一起来做。
  曹:其实现在,你和利智,你们夫妇俩给我们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楷模,就是夫妻之间的恩爱,包括共同为“壹基金”、为慈善事业做贡献。我知道当年你们俩相恋的时间特别长,十年之后才决定结婚,为什么会跨越这么长的时间?
  李:其实,因为可能年轻的时候在一起比较不成熟,比较冲动,很容易在那个急风暴雨的时候有很多承诺,海誓山盟等等。但是如果稍微成熟一点,你会思考说,其实人生是挺长的,需要一个过程大家彼此去了解,那么我当时一个承诺就是说如果我们恋爱的感觉可以十年不变,我们再去结婚。这是一个很理性的情况下做的一个选择。我们恋爱了十年以后,仍然保持如此地相爱,所以我们才决定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号去结婚。
  曹:我们都知道利智是个大美人,也是上海女孩子。外界总是说上海女孩子比较聪明,还很精明。结婚这么多年,怎么体会?
  李:我觉得,其实不止上海女孩子聪明,上海男人也很聪明。真的。很多认识的朋友都是上海的。你认识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就像上了一所大学,在里头学到很多知识。我以前可能是北方人,比较大大咧咧,比较粗线条,现在学会了如何面对自己、接受挑战、接受困难,那么大家在舆论上会听到我把一切都给太太,一切都付出什么的,其实,你想想我也不是很傻吧。其实另外一面,任何都是双方的付出。在我人生很多坎坷的时候,都是她在幕后,默默地支持我。我曾经在其他访问中讲过,她曾经说过,你如果什么都失败了,我养你一辈子。因为我们认识的时候,她的经济条件各方面都好过我,而且是挺有头脑的一个上海人,从接触商场到做生意,各方面都挺好。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之所以有今天的李连杰,就因为有旁边的(利智),我们是一个整体。其实两个人最后能融合成一个主体,一个家,我觉得这个是双方的付出。
  曹:我觉得你们俩真是挺有意思的,夫妇俩共同为一个目标为一个事业去奋斗,而且我觉得利智也非常不容易,我大概十几年前见过她,很多年我都没有在公共场合见过她,她能够为你的事业放弃自己的事业,在家里相夫教子,有两个很好的孩子,是不是觉得这辈子跟太太在一起是一种像前生修来的感觉。
  李:有。因为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一见着就很安全、很熟悉。我常常说,可能我母亲或者我姐姐们、哥哥们不知道我想什么,她都知道我想什么,她知道我需要什么。所以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男人不愿意说,其实有一段时间是没有安全感的。
  曹:男人其实是很脆弱的。
  李:没有安全感的,为了面子问题,所以我们不能说我们对事业的压力,对竞争害怕什么的。其实人性,都是有很多面的。我觉得她付出了很多,放弃了那个时候最颠峰的事业,做我背后的女人,付出一切,而且也很低调。这十六七年的风风雨雨,所有娱乐圈的或者我们娱乐记者的娱乐新闻,负面的,她从来不愿意澄清,从来不愿意说任何东西。
  曹:那你现在选择在上海定居,是不是也是因为太太的原故?
  李:是啊。太太喜欢上海。其实我们回来很早,只不过比较低调没人知道。因为我不希望太太在演艺圈。那么那个时候正好赶上我们总设计师,邓爷爷的南巡讲话,说国家继续开放继续改革。那个时候就是一个机会,她说,那不如我回最熟悉的上海,就回到上海来了。
  
  真正的敌人和对手就是自己
  
  曹:在上个世纪末的时候你开始转到好莱坞发展,你刚去的时候觉得顺利吗?你那个时候在亚洲已经很有名了,可是去好莱坞还要让你试镜,你习惯吗?
  李:习惯。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很成熟了。我很客观地知道,不管你多红,你在一个新的环境里……北方人说你要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但是你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正确地面对自己,去挑战自己。所以我觉得面对试镜,你倒过来一想,就明白了,如果现在有一个印度大腕,在印度红遍天下,中国人没听说过,咱够不够胆把他请过来到中国主演一个华语电影,春节档?不敢。因为我们不熟悉他,是不是他来了我们也要试试他?你简单的中国话讲几句,你试试可不可以跟我们的葛优有一个化学作用?这是很正常的。所以你要知道这个游戏的话,你就觉得很正常。关键是我们如何把握每一个机会,挑战自己。我从来都说,外面没有敌人,不管社会多么复杂,真正的敌人和对手就是自己。有没有放下你自己,有没有每一天都当学生一样面对生命?
  曹:你觉得去好莱坞在那受歧视吗?
  李:受歧视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自己认为你受歧视就更正常了,因为连很多土生土长的亚裔人在美国都觉得受歧视。但是你也可以看到,你不被歧视,很多出色的华人在美国,仍然做到大公司大财团的CEO,如果你能为这个企业、这个财团、这个电影赚到大钱的话,没有人会歧视金钱。你说是吗?怎么会歧视金钱?就算我不喜欢你也要重视你。我就试过大电影公司,我不是讲过吗?好玩的就是人家大公司的老板,我求人家,人家不理我,后来人家求我跪在我面前,再过多少年,他又变了,就像股票一样,赚钱了你就是英雄,跌下来了你就换人,就是这么很现实的。其实我觉得,越来越全球经济一体化,这个歧视问题越来越少,就是看本事。
  曹:你去好莱坞这么闯荡一番,你觉得成功吗?
  
  李:我不觉得成功和失败是固定的定义,因为在每个人心目中可能都有怎么样叫成功,怎么样叫失败,我觉得生命就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我学到很多知识,很多的经验。你也可以看整体,因为这一批中国人,从90年代后期到现在,在美国市场转了一下,你可以看到中国今天的电影市场,我们以前拍一部电影可能500万美金是顶级的中国人的制作,包括香港,包括澳门,包括台湾,中国人制作的电影,四五千万港币是顶级的。那你现在看今天中国电影的娱乐界,一亿、两亿、三亿的制作成本,多多少少都看到全球的资金。关注中国的电影市场,关注全球市场,其实对整个电影工业来讲,我觉得这批人从这个宏观上来看还做了一些事。你也知道,真正的成功中国人是很难不在母语的环境里面做到AA级,AA级是很难做到的。因为你们的语言实在不能够被人完全理解,我们是靠动作、身体、演技等整体弥补我们的弱势。
  曹:所以我觉得你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挺钦佩的。你当时拍了《狼犬丹尼》,因为有一些暴力的镜头,所以你在自己的博客上让爸爸妈妈注意不要带小孩子去看,所以当时FOX公司都跟你急了是吗?
  李:对。其实那是2000年,那是我拍《龙之吻》,因为我们一般拍的动作电影,美国不是有限制级嘛,就是17岁以上的,17岁以下的,13岁以下的,13岁等等。我母亲一定会问我,我就说这个是限制级,虽然你可以带他,但是17岁以下千万不要独立看这个电影。我只是觉得为人父母就要做到这个责任。所以引起电影公司极力反对,就是你自己砸自己锅卖自己铁,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我说,我就是讲实话。因为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几种话,一种是官方话,一种是比较诚实的,一种是极诚实的。有时候讲一些实话出来,可能一开始不被人接受,就包括我推掉一些很美国的电影,其中包括《骇客帝国》等,都不大接受,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慢慢慢慢美国人就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后来他们看你在另外一个位置上。要坚持自己做人的理念,有自己的风格,这个其实才是很重要的。可能这也是后来为何被评为几个唯一的“最强的”,25个吧,包括希拉里,一个女性希拉里,一个男性,亚洲人就是我。
  
  最好的武功是微笑,最高的境界是爱
  
  曹:你那个时候拍完《霍元甲》的时候说有关武术的电影就要告一个段落,觉得拍了那么多的武侠片子,一定对武术,武侠这个概念有一个自己的认识。你觉得中国武术的一个最高境界是什么?
  李:人家一般的来问你,技术方面最高的武功是什么?最好的武器是什么?在美国答了很多次,最好的武器或者最好的武功,我说就是微笑。那么最高的境界就是爱。如果你微笑,你爱,哪里还有敌人?这是我个人对武术理解的一个最高的境界。现在我选择拍电影,都是当一个工作,因为我必须有这个工作才能够把慈善事业保持在一个公众媒体的曝光率很高的情况下。
  曹:所以你现在拍戏实际上是为了“壹基金”了。
  李:如果“壹基金”有一天能够成长到独立的一个品牌,独立地可以正常地运作,很成熟了,到他独立的时候,电影随时都可以不拍。
  曹: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你心中的江湖应该怎么去定义?
  李:其实这个在《东方不败》的时候就说了嘛,就是有人就有江湖。一定的。因为人类不是一个人,超过一个以外的任何物质和人类,你都要理解,多种文化多种语言,多种饮食习惯,不要把自己的理念强加给别人。外国人加给中国人,中国人不舒服的;中国人加给外国人,外国人也不舒服。其实人性上任何制度也好,包括生活习惯也好,我们不能强加给别人,我们只能够分享。所以我也很认同分享生命,分享一家人的感受,或者说,为什么喜欢“一”呢?其实大家认同“一”的时候就没有对立面了。
  曹:天下一家。
  李:“一”就是一个很好的概念了。我自己把自己看作每天都是学生,每天都在学习。
  曹:《投名状》是你和刘德华第一次合作。跟他接触,他内心也有一种很善良很柔软的东西。你们俩应该特别谈得来。
  李:我们通过这部电影真的成了好朋友,他也非常主动地帮助“壹基金”,主动参与,又做歌。很抱歉,他让我唱,我说我真的不行。做善事我一定做,我从小就五音不全,怎么唱?我真的不会唱。结果他自己做下来,自己唱。我觉得这是大家的事。如果认同,大家这个事就大家做。为什么用李连杰这个概念?其实你看我早期的动作电影,我自己做监制我都不挂我自己名字的。但是它目前就是需要。因为我们筹款给中国红十字会,只能在大陆地区筹款,不能够团结海外的华人和国际友人,所以就变得要用个人的名义去做。
  曹:对。希望我们做电视的,做主持人的能为“壹基金”做出贡献。
  李:这是大家的事情。本来我特别想说其实这次我自己最早的心愿写的就是我的“壹基金”。其实我一直想这么做,但是太多的原因,暂时做不到。
  曹:谢谢!
  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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