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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仙居县一个偏僻的山村,在母亲肚皮里仅六个月,父亲就去世了,母子相依为命,生活之凄苦,不言而喻。家里有两张祖传的旧式木床,上有横额,都雕刻着“则百斯男”四个柳体字。从我识字时起,常常面对着这四个字发愣,数十年不解其义,曾向我的小学、中学的老师叩问,均未得到满意的回答,“则百斯男”就一直是沉在我心底的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