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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一篇分析,但也是一篇证词:笔者所属的青年一代公民的证词,这一代人对于遗传学的最新成果既热情向往,又惶惑不安。在我们这个时代,世人的心态演变得实在太快了。在20世纪60年代末,妇女们洋洋自得地宣告:“在我想要的时候才生孩子!”继之而来的是避孕的权利。后来,到了20世纪70年代初,我们又听到另一个口号:“只有我想要,才生孩子!”稍后,我们承认了妇女的堕胎权。今天,又有若干新的要求正在逐步出现:“生一个我想要的那样的孩子。”优生学的幽灵正在民主的心脏地区慢慢地和狡诈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