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的坚守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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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从《芒果街上的小屋》到《拉拉的褐色披肩》,墨西哥裔美国女作家桑德拉·希斯内罗丝延续了她叙事上他者的身份与立场,从儿童和女性的视角出发,以诗性的语言再现了拉美移民的生活和心境,而后者对历史深度和民族文化的挖掘则深化了叙事情感,推动了叙事方式的改变,从而使其拥有了更多与酸甜的芒果不同的苦涩或是明朗的滋味。
  关键词: 儿童文学 《芒果街上的小屋》 《拉拉的褐色披肩》 桑德拉·希斯内罗丝
  凭借《芒果街上的小屋》,墨西哥裔美国女作家桑德拉·希斯内罗丝一举成名,之后她的另一部小说《拉拉的褐色披肩》依然延续了她的一贯风格,但当年“芒果街上的小女孩”已经把她的笔打磨得更加不凡,而眼光却更加澄澈深邃。
  一、坚守
  (一)叙事的身份与基调:他者。
  作为生活在美国的拉丁族裔,作为墨西哥裔移民的后代,桑德拉·希斯内罗丝有着深刻的“他者”体验,这一切都反映在她的创作中,成为整个创作的底色,她说:正是我感受到的这种“他者的属性”,这种愤怒,最终迫使我写了那种别人从来没有写过,也只有我才能写出来的东西。①希斯内罗丝的父亲是墨西哥人,移民到美国生活,她的母亲则是移民的第二代,一家人由于生活所迫不得不常常往返于芝加哥与墨西哥城,不断地搬迁和常常“在路上”的状态反映在《芒果街上的小屋》里,是埃斯佩朗莎对于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渴望,而在《拉拉的褐色披肩》中,则是拉拉一家那场看似喧嚣实则无奈的旅行。
  身为墨西哥裔移民,被美国主流社会拒斥在外的处境使得希斯内罗丝对自己的“他者”身份越加敏感,所以她不仅需要一所能够武装自己的房子,更要对自己的身份有一个清晰而坚定的认同。埃斯佩朗莎一直在观察着芒果街,观察着芒果街上的人,她的心中清楚地知道这条街上的人同街外的那些真正的美国人是不一样的。她用富有墨西哥裔移民特色的语言喃喃地记录下自己的生活,玉米肉粽(tamales)、震簪(tebleeque)、祖父(abuelito)、妈妈们(las comadres)等西班牙语词汇在女孩的笔下随处可见,②对街道上人们的生活真实地去表现,在这是一种对所属文化的求真和建设,坚强的女孩尽管承受着作为“他者”的刺痛,却不愿抹去身上异质的痕迹,这是她无法放弃的东西,让她最后说出那句“我离开是为了回来”。
  而在《拉拉的褐色披肩》中,这种有色族裔的移民叙事基调同样明晰,而对“他者”文化的建设则更深入到了墨西哥的文化和历史当中,从中汲取智慧和营养。这种“寻根”的企图,与中国“寻根文学”在精神上的共通之处不言而喻,是第三世界国家希望在世界文化的背景下寻找民族自我的努力,也是一种将“文学之根”深植于民族传统的文化土壤中的尝试。而移民在美国接受本民族之外文化的熏陶,其实是“寻根”发生的必要条件,只有在文化的碰撞和对比之中,本民族文化才值得挖掘和建设。同时,希斯内罗丝寻找的是真实的民族文化和民族现状,她声称她的文字是一种“反抗”,她“要对抗这些金灿灿的虚假”,③将被描写得光怪陆离的墨西哥裔聚居街区还原。只有正确的民族认识和身份认同,才能把握真正的少数族裔移民文化,希斯内罗丝从“他者”的身份中得到的不仅有压抑和刺痛,更有“寻根”和建设的力量。
  (二)叙事语言:诗性语言。
  希斯内罗丝的作品在语言上具有诗性的特征,这点在《芒果街上的小屋》中体现得尤为明显,44个记忆片段犹如44首诗歌,充满韵律感,也充满童话般的略有些伤感的比喻。希斯内罗丝认为墨西哥文化特别敏感,在这种文化的理解里,万物都有生灵,反映在语言上,就会有一种生命的质感。女孩形容妈妈的头发“好像一朵朵小小的玫瑰花结,一枚枚小小的糖果圈儿”,甜蜜、卷曲、芳香,是孩子内心最深切的渴望,所有的情感都在一个个比喻中暗暗蕴藏,生命的力量也在这些比喻中生根发芽。
  《拉拉的褐色披肩》的语言依然是诗性的,但如果说《芒果街上的小屋》像是抒情诗,那么《拉拉的褐色披肩》就像是悠长的叙事史诗。本雅明在《讲故事的人》中认为,史诗的财富,那可以口口相传的东西,而与史诗相关的口传艺术及其传承者也就是讲故事和讲故事的人已变成与我们疏远的事物,而且越来越远。④希斯内罗丝意识到,不能只讲自己的故事,而是“要代表整个墨西哥裔,来讲述‘我们’的故事”。⑤拉拉讲述着家族的故事,叙述口吻仿佛那远古的讲故事的人,漫漫悠长的故事则是寓言意味十足的家族史,凝聚着拉美人集体的经验,这样的讲述保持了远去的传统,也就具有了诗性的特征。
  而两部作品语言上的另一个突出特征是带着五种感官去写作,这样的写作方式使得作品不再是单一的视觉世界,而打开了另一个可以用听觉、味觉、嗅觉、触觉去感受的感官世界。如妈妈的头发闻起来不仅有花香、甜香,还有面包的香味,而婶婶家里则像黏黏的胶囊注满了冻糊糊,喝的水的味道也像金属。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不是视觉,而是嗅觉等平时不被人重视的感受,这些感受在潜移默化中牢牢跟随人的一生,而当这些奇妙而独特的感受重现的时候,最能让人身临其境,甜蜜的东西来得更甜,美丽的色彩来得更艳,苦涩的滋味来得更浓重。⑥这种诗性地打通五感的写作方式是向传统的视觉写作的一种挑战,也正是作者作为拉美族裔和女性作家的抗争精神的体现。
  (三)叙事的视角:儿童视角和女性视角。
  不管是《芒果街上的小屋》,还是《拉拉的褐色披肩》,希斯内罗丝都采用了儿童视角和女性视角来进行叙事,从而产生了与一般文学作品男性的成人叙事迥异其趣的叙事效果和审美情趣。
  丰子恺说:“天地间最健全的心眼,只是孩子们的所有物,世间事物的真相,只有孩子们能最明确,最完全地见到。”⑦在《芒果街上的小屋》中,埃斯佩朗莎用孩子的双眼,看到了成人无法发现的美,事物在她眼中仿佛具有童话般的色彩,就连可怕的疾病,也被形容为一个可笑的昏庸的瞎子,“它们昏乱的指头会挑到任何人”。⑧儿童视角带来了作品的优美和纯真,但其实这样的儿童视角也正表现了作者当时“无法面对眼前的现实”的处境,她只能从儿童的角度出发,取得自由叙述的权力。而让她无法面对的现实,很大一部分就是她从女性的视角,看到的墨西哥裔女性的痛苦、麻木和挣扎,被男性殴打的、软禁的、侮辱的女性就在她身边,甚至有时就是她自己。作者以儿童视角讲述女性视角下看到的一切,因此,埃斯佩朗莎身上儿童特征和女性特征融合得比较充分,《芒果街上的小屋》可以说是一种“女童叙事”。   而《拉拉的褐色披肩》中的拉拉则有所不同,由于拉拉讲述的不仅是自己的故事,更是奶奶的和妈妈的故事。她在叙述中被卷入其中,与埃斯佩朗莎的旁观身份已经有所不同,而此时的希斯内罗丝有了更加强大的人格和文学的力量。因此,拉拉身上的儿童性和女性特征似乎时而分裂时而融合,与兄弟姐妹一路喧闹,相互竞赛车速的拉拉叙述着孩子们不知愁苦的生活,而讲起奶奶和妈妈的故事的拉拉,更像一个成熟的女人,看到家长里短,女人的嫉妒和男人的不负责任,看到墨西哥人的历史和命运。这种叙事视角的分裂,体现出作品后现代的破碎性,而这种破碎,正带来本雅明所说的“寓言”特质,一个墨西哥移民家族的历史成为一个多解的历史寓言,作品由此丰满起来。
  二、变化发展
  (一)叙事的深度和广度:放眼历史,走出小屋。
  与《芒果街上的小屋》相比,《拉拉的褐色披肩》脱离了个人的喃喃自语,转而表现整个雷耶斯家族的兴衰苦乐,从时间的度量上加大了作品的深度;同时,作品也走出了那条禁锢墨西哥裔女人的芒果街,在美国和墨西哥两个国度之间辗转来回,把不同地域不同人事引入作品,在地域的意义上扩大了作品的广度。
  在《芒果街上的小屋》推出的时候,也有很多批评的声音,直指希斯内罗丝的儿童视角和女性主义写作影响了作品的表现,使之难以抵达宽广和深刻。尽管作品的持续畅销反驳了这些批评,但作者也在《拉拉的褐色披肩》中尝试了新的叙事方法,在不影响作品情趣和诗意的情况下,走出芒果街,把对自我内心的关注扩展到家族和民族的历史上。整部作品从雷耶斯家族的曾祖父母一辈开始,一直讲到拉拉的生活,将墨西哥裔移民波澜壮阔的历史投射到一个家族几代人的身上,他们的生活就像多解的寓言,可以解读出拉美人的坚韧和脆弱、勇敢和畏缩、担当和逃避……但这种对历史对民族的描绘并不意味着对男性叙事或者主流宏大叙事的投降,而是保持自身特色的基础上,扩展笔力所及,去触及更深的历史感情和更广的民族记忆。
  同时,《拉拉的褐色披肩》的一大特色就是作者在每章之后添加的注释,这些注释涉及墨西哥的流行文化、历史事件、著名人物等,作者将这称为一种非常有趣的写作体验,并且试图以注释的方式激活尘封的历史,形成一种双重文本的效果,增添阅读乐趣,也增加了知识的饱满度。
  (二)叙事方式:从喃喃自语到复调叙事。
  从文体上来看,组成《芒果街上的小屋》的44篇短文几乎都可以看作埃斯佩朗莎的日记,那是一个小女孩的眼看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局限于女孩的视野,叙述则依赖于女孩的感受。《芒果街上的小屋》的整体叙事是统一的,属于“独白型”的小说,书中众多的性格和命运构成一个统一的客观世界,在女孩思想感受的统一支配下层层展开。⑨但这种“独白”有异于巴赫金所谓已经定型的欧洲小说,而是一种女孩的私语,一种闺中隐私,低喃轻语传达出一种独特的神秘和幽微的美感,犹抱琵琶半遮面,不易大声喧哗。
  而《拉拉的褐色披肩》则不同,由于作品的主线贯穿了拉拉的家族史,出场人物之多自不必说,而在拉拉讲述的故事里,主人公的生命张力之强使得拉拉无法用自己的意志压制住她们,她们纷纷从讲述中跳出来为自己辩解,与拉拉对话。特别是在拉拉讲述奶奶的故事时,奶奶控诉拉拉:“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期待你的理解呢?你简直就像一个手持利斧的杀人犯,你正在用你编造的故事来谋杀我。你在杀我。”而拉拉解释说:“您误解了我的意思,真让我感到遗憾。我是根据故事的内在逻辑来讲述的。”⑩对故事讲述方式和讲述内容的争执表明人物独立的个性和思想,她们是平等的个体,奶奶心中的故事可能并不是真实,而拉拉的叙述可能使其更加远离真相,或者由其内在逻辑而返回真实。奶奶认为不符合她的想法的讲述能杀死自己,但事实上这种内在逻辑的讲述方式给予了她生命。这种“复调”的叙事方式,让作者笔下的人物拥有与读者甚至作者相同的能量,相互对话,共同构建作品中充满可能性和思想性的世界。而这种叙述方式也是适合《拉拉的褐色披肩》的,家族史原本就是充满谜团、众说纷纭的,历史如果只有一个声音,那么它必定不是真实。希斯内罗丝本着对光怪陆离的拉美历史和现实的反抗而进行创作,因此她不能用一个声音去叙述一段历史,而复调、对话的方式,正是将读者、作者、人物共同裹挟进来,试图讨论历史的最真诚的努力。
  (三)叙事情感:更明快却更深沉。
  《芒果街上的小屋》的情感上是个人的,埃斯佩朗莎作为一个少女,感受到成长过程中的无力感,切身体会着周围女性无法自主的命运,默默承受着身为拉美移民的“他者”身份,尽管有着少女特有的灿烂笑容,但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哀愁和忧虑。因此,《芒果街上的小屋》笔调优美,却像埃斯佩朗莎的名字一样,有着忧郁和等待。正如她写的诗:“我想成为/海里的浪,风中的云,/但我还只是小小的我。/有一天我要/跳出自己的身躯……”对自由的渴望,对“我”的主体性的关注,给这部作品染上了主人公的青春的哀伤。
  而《拉拉的褐色披肩》在情感上则是属于家族,属于民族,属于历史的,拉美族裔古老,有自己的语言和信仰,就算为了生计流落到美利坚的土地上也是一支生生不息的力量,萨缪尔·亨廷顿甚至担心越来越多的移民会瓦解美利坚民族的凝聚力。这种古老的生命力赋予这部作品一种比个人的思想更坚韧的力量,因此它的情感相比较《芒果街上的小屋》要更加明快一些,自信一些。家族的成员都有外号,“可怕祖母”、“小乖乖祖父”、“靓皮儿姑妈”、“宝贝儿叔叔”……一大家子吵吵嚷嚷飞驰在从芝加哥到墨西哥城的路上,祖母时不时对拉拉的讲述指手画脚,很多场景都可以让读者会心一笑。《纽约时报书评》称,这是一部欢快的泡沫四溢的美国小说,但又不乏怀疑论者的老于世故。于是,拉拉听到并且转述了祖父经历的战争,女人们经历的背叛,夫妇之间的纠葛,老一辈的奋斗和苦难,也感受到自身的困惑,错爱的哀伤。民族的历史同移民的奋斗、战争的爆发以及家族和个人的情感纠葛在一起,在明朗的叙述表面下,是深沉的内在,或者说,这种寓言式的叙述带有一种本雅明所谓“忧郁”的精神氛围。虽然叙述者是拉拉是一个少女,但作为家族史诗的叙述人,她掌握着内在的逻辑,反而比一心希望自己的故事美满幸福的奶奶深邃得多。
  从《芒果街上的小屋》到《拉拉的褐色披肩》,作者希斯内罗丝一以贯之地以对自己和对拉美裔移民清晰的“他者”身份认同为基础,以诗性的语言反抗对拉美移民社区生活和历史背景的虚假美化,试图建设真实的有生命力的民族历史和民族文化。而同时,在叙事视角、方式、情感以及深度和广度上有了程度不一的变化和发展,从一个小女孩自言自语式的自我感悟,到一个身兼孩子和女性双重身份的拉美移民对家族历史的叙说,将民族的历史以寓言的方式绘成史诗,自信而又厚重。这种从自身向外扩展的趋势,体现了希斯内罗丝对民族命运思考的深入,以及语言的愈加醇美。而这样的民族书写,对于世界民族文学的发展是一个有意义的启示,而对作为“他者”生活着的人们也是一剂良药和一缕清风。
  注释:
  ①傅小平,[美]希斯内罗丝.别了,“芒果街上的小屋”![N].文学报,2010.9.23(4).
  ②李楠.多味的芒果——解读桑德拉·希斯内罗丝的《芒果街上的小屋》[J].名作欣赏,2010(2):70.
  ③傅小平,[美]希斯内罗丝.别了,“芒果街上的小屋”![N].文学报,2010.9.23(4).
  ④[德]瓦尔特·本雅明.陈永国,马海良编.本雅明文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1999:291.
  ⑤傅小平,[美]希斯内罗丝.别了,“芒果街上的小屋”![N].文学报,2010.9.23(4).
  ⑥[美]桑德拉·希斯内罗丝.拉拉的褐色披肩[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9:20.
  ⑦童庆炳.作家的童年经验及其对创作的影响[J].文学评论,1993(4):55.
  ⑧[美]桑德拉·希斯内罗丝.芒果街上的小屋[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78.
  ⑨傅异星.超越独白[D].广西师范大学,2004.
  ⑩[美]桑德拉·希斯内罗丝.拉拉的褐色披肩[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9:238.
  参考文献:
  [1]朱立元.法兰克福学派美学思想论稿[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
  [2][苏]巴赫金,刘虎,译.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
  [3]王蒙,何向阳,编.文学评论精选: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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