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地球人与火星人的情色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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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赭烟灰自拿到“绿本本”之后,就认为自己不是良家妇女了。
  做为一个擅长分析问题的专业风险评估师,在离婚的第一天,她煞有其事地分析起自己以后的生活来。
  离婚后的女人,要么是拼命地为第二次入围城而冲刺,要么是为了个“上半夜”情人而春恨秋悲,自己以后是不会再选择婚姻了,得把情人生活岗位化,细分个生理需要岗,精神需要岗,物质岗什么的,每个岗还得形成竞争机制,这样既没有下半夜之忧,也不担心被谁迷了心窍第二次上了婚姻的当。
  柳岩是烟灰离婚后认识的第一个男人。30岁的老光棍,是来自成都的科幻杂志编辑。本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但现在就连个牛皮癣病人都能组织成一个协会组团出游,那么他们的认识也就不足为奇,都是在社会上飘的人,朋友的朋友一介绍,一来二去,也成熟人了。
  他们的第一次相识就极不纯洁。
  一群人包了个房间斗地主,当然是“荤地主”,输了的就要罚表演节目。
  第一轮他和她赢了,他们罚地主自摸,这当然是小儿科,地主表演得很是逼真,情绪一下子煽动起来。
  第二轮他们输了,地主要求他们两个表演“女上男下式”,她有一点胆怯:自己这裙子短得太离谱,要骑他身上,相当于把裙子脱了才分得开腿,这可就玩大了。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如果你答对了,这关就算过了。否则你就得表演脱衣舞哦。你说,吉尼斯世界记录和处女膜有什么相似之处啊?
  都是用来破的啊!她眼也不眨就答出来了。
  地主不干了,可柳岩有言在先,地主只好打趣道:切,柳公子今天这么保护美女,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啊?
  想法当然是没有看出来。柳岩很快就被一“长腿怪”给勾了去。当然,这期间,烟灰也有人勾,也勾人。
  三天后,一行人作鸟兽散,生活各归其位。烟灰正在鼓捣做个酱汁鱼条时,柳公子的电话打过来:不记得我了吗?声音轻轻的,很好听。
  “不记得。你不知道吗?我对男人的记忆有一句名言。”
  “愿闻其详。”
  她把卧室里音乐开大:“我对男人的记忆取决于他在床上的运动时间。”
  “哈哈,木子美小姐……你那边那么吵,在外面唱歌吗?”
  “是啊,没事就泡帅哥。”她把音乐开更大。
  “那请你泡我吧,正好,我出差到了你们这城市。”他低低的声音有种性感。
  
  一行人去K歌,是柳岩一个在这边的朋友请客。
  一落座,一个十五六岁脸蛋圆圆的小女孩给他们每人发了根喝牛奶的吸管,烟灰笑了,豪放地说:我们唱歌不喝奶,得喝酒。
  那小女孩很想笑的样子:姐姐,这管不是来喝的,是吸的,懂吗?
  柳岩扯了下她裙子,在她耳边说,吸粉啊,你不知道吗?
  烟灰没说什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周围人盘子里的那小撮白面拿厕所里冲了。
  刚出来,那个小女孩圆圆的脸蛋就拉得老长,嘴里嘀咕着:老女人!
  烟灰本想语重心长地说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什么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看着那小女孩,忽然嗓门就高了:你年轻啊,90后的是吧,有本事你跟我女儿比年轻去,她今年3岁,是正宗的“2000后”呢!
  那女孩正想找事,索性上来撕扯烟灰的裙子,边扯边骂:知道你今天倒掉多少钱吗?臭女人!好心招待你,不识抬举!
  幸好,柳岩适时出来平息了事端。
  结局当然是所有的花费由柳岩买单。
  但这抚慰不了烟灰受伤的心灵。
  问题出在那个小女孩身上。
  28岁的赭烟灰,体型娇小,面容稚嫩,有翻版蔡依林之称,清纯、性感,但在这些生猛的90后小女孩面前可能是真的老了,她对她们有一种本能的畏惧。
  这里面是有一个死结的——她就是因为一个90后妹妹而离的婚。
  对于成功丈夫何夕的屡次绯闻故事,烟灰本来相当从容,何况在自己面前是俯首贴耳的好丈夫,就像娱乐圈里的徐帆和冯小刚夫妇。这冯小刚一边深情地出书给徐帆说《我把青春献给你》,一边又不断地和美女传出故事。真真假假,人家徐帆老师说话了,她才不怕冯导出轨呢,这社会,主动投怀送抱的有的是,反正吃亏的又不是自己男人!
  你看,多霸气,管你怎么折腾,自己的中宫地位是没半点动摇,好好的姑娘,别到头来嫁不出去。
  被徐老师这么一开解,开始,烟灰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可后来,她遇上了19岁的罗金金,把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信念系统给毁了。
  那女孩不像前几位,故意留下点吻痕呀什么的东东,她相当懂事,从不在丈夫不方便的时候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烟灰主动给她电话。口气还是那种幸灾乐祸的霸气:不管我老公现在跟你多投入,最后还是会离开你,你白被人玩了,知道吗? 你 就是只免费的鸡!还得在我面前扮小偷!
  但金金的话吓她一跳:这年头,还有什么吃亏的说法,玩的就是心跳,懂吗?我就是喜欢做个“偷”人东西的老鼠,特别是对手是一个相当高明的猫时!
  烟灰大惊,原来被玩的是自己!敢情人家是在上演美国版《猫和老鼠》,自己就是那只自以为强大的笨猫Tom呢!
  于是愤然离了婚,结束了长达5年的婚姻。
  
  由于柳公子那晚的一掷千金,烟灰寻思着也该给个什么报答。
  “以身相许当然是太俗了,不如请你吃饭吧。”电话里烟灰笑得很灿烂。
  “别,就以身相许吧,我不嫌俗。”
  “那吃饭地点就定在我家吧。”烟灰当然也要给机会。
  为了柳岩的这一顿饭,整整一周,她把自己从内到外给清理了个遍。不想到了践约的那一天,嘴巴突然上火起了几个大泡。正想着在电脑上搜索几个偏方降火,电脑突然蓝屏,罢工了。
  恰巧柳岩来了,两人一打照面,柳岩盯着烟灰嘴巴,乐了。烟灰抢着说,这电脑呀没人用会坏,这嘴巴没人亲会烂。
  “那我就来亲下呀。”柳岩说着,嘴巴没动,手却动了,几下就把电脑的问题给解决了。
  晚饭吃得别有情调,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耍着流氓。
  柳岩问她有几个男人,最喜欢什么姿势,烟灰则问他最多一晚上做几次,最长记录是多久。
  反正两个人初识时就定了基调,这个时候也不能含蓄矜持,就半斤八两地放荡着。
  饭吃了,两个成年男女当然不能闲着。看电视,上网,玩游戏,居然平凡如此。这期间,空气里也有点暧昧火花闪闪,比如说,抢鼠标时碰了下手,比如说他嘴巴呵出的气一直在她头顶,痒痒的。
  但怎么就这么“素”着呢?两个人也有点不明白了。气氛有点尴尬起来,这可不像两个各怀鬼胎的孤男寡女。
  电话响了,是柳岩的,他被朋友叫去玩了。临走,他也叫她一起去,但想到自己嘴巴这大泡,烟灰就没好意思去。
  她就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电视。
  手机就在沙发上,屏幕静静地发出幽蓝的光。烟灰有那么几次想把它扔窗户外去。
  第二天,柳岩不请自来。
  他在门外,抱着个小砂罐,还有一小包东西。
  有一秒钟,烟灰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砂罐放灶上,打开纸包,往里放入火龙果,又把梨切块,加上泡好的黑、白木耳,加上冰糖,加上水。
  一切就绪,才揭开谜底:这是我朋友昨天说的降火汤,看灵不灵。
  大概1个钟头后,屋子里飘着一股久违的香味。
  汤端上来,里面还飘着几个鲜红的枸杞。这温暖的颜色忽然让烟灰鼻子酸酸。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给别人做饭做汤,这还真是第一个做东西给自己的男人。
  在她的眼泪快掉在汤里时,他迅速吻了下她的眼睛,同时刮刮她的鼻子说,没出息,还是出来混的人,这点小恩惠就把你感动了?
  但烟灰忽然战栗了,很想他的吻继续下去,但想到自己这一嘴的燎泡,就别过身去静静喝汤。
  
  烟灰的嘴很快好了,这当然得益于柳岩的爱心汤。一连来了5天,变着花样,连自己胃上的那点毛病也给喝好了。
  今天阳光灿烂,被圈养了一周的烟灰正想出去撒个欢,电话就来了。
  不是柳岩,却是何夕,前夫何夕。
  见个面吧。他说。
  这是离婚后他们的第一次相见。
  “你是来送请柬的吧!难为你还想起我。”烟灰不打算坐下。
  “恰好相反!烟灰,我听说你的一切了。”何夕坐了下来,有促膝长谈的架势:“他只是一个情场老手,你不过遇上了一场貌似爱情的激情。再说,我当初也是这样热烈爱你的,但后来你不也知道吗?退一万步讲,即使他真的爱你,但别忘了你是二婚,都说‘初婚讲究一见钟情,再婚是个系统工程’,得多方面对口,有时候哪怕是一个小细节都有可能导致婚姻破灭。”
  “所以呢?”烟灰垂着眼皮。
  “我并没有和罗金金走到一起。我承认可能即使以后和你走到一起,也不能保证不再寻求刺激。但我可以承诺,我可以给你稳定的生活,我,你,女儿我们是一个稳定的家。而跟那个男人,一切得从头再来。”
  “谢谢你的忠告。”烟灰毫不怀疑何夕的坦诚。
  他们是有这个感情基础的,他是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相当于和柳岩认识时间的10倍。
  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柳岩的想法。
  可是这个男人突然人间蒸发了。
  电话关机。MSN上写着:闭关中。说是正写一个关于“最后一个地球人和火星人”的恋爱长篇。
  
  烟灰怨妇一般杀到了成都,当着他的面,给前夫打电话:我正在考虑你的提议。
  柳岩沉默。
  看样子得来个费雯丽似的华丽转身了。烟灰的心沉到了谷底。
  还是沉默。
  临走的那一刹那,烟灰突然爆发了,不管风度了,什么也不想管了。咬牙切齿地甩了这个感情骗子一个大嘴巴,口里骂着“混蛋”,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直掉。
  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心脏的地方:我以为你真的不需要人负责。
  他的脸上是阳光灿烂的笑。
  停了一下他又说:你前夫来找过我。
  赭烟灰停止了一切表情,思维短路中。
  突然,两人像解了歌德巴赫猜想一样癫狂地抱在了一起。
  柳岩坐在书桌旁,烟灰坐在他的腿上。烟灰望望他的书桌,随口说:我看看你闭关都在写什么大作。
  柳岩捂住不让她看,但烟灰还是看见了。
  白纸黑字上写着:辞职报告。
  她看柳岩的眼睛忽然就直了:敢情早打算了来投奔我呀?
  几乎在同时,柳岩也动作迅猛地揽过她的头,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从她的高领毛衣里伸进去,然后他把她的身体翻转,结实的胸膛紧紧压上来。
  一种极度酣畅的感觉从烟灰的双乳直至下身涌起。
  而他,则像干涸的鱼,要贪婪地吮吸尽她的身体内所有泉水。
  他们忙碌着。忘情地取悦着对方的身体,全然不顾书桌上一桌子的书。
  剧烈地摩擦中,身体被书硌得丝丝疼痛更加深了一种兴奋。
  激情过后,他的身体叠着她的身体,她的汗叠着他的汗。
  “为什么还来找我?你前夫说得有道理啊。”他抚摩着她的头发问。
  “如果爱情就是一种冒险,我愿意为了你冒这个险。当然,别忘了,我是个风险评估师呀,我的决定一般不会错。”烟灰把自己的手插进头发里寻找他的手指,“说说我都什么吸引你呀?”
  “傻呀你。不是那玩世不恭的人,偏要装出种无所谓的保护色。知道吗?那次我不是来出差,是专门来找你的。”
  “原来你对我蓄谋已久了。我也是呀。那次斗地主是故意输的,本想任你宰割的,谁知……”烟灰甜甜地笑了。
  “那么就算爱了又爱吧。”柳岩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们开始更加强烈地占有对方,占有爱情。
  (责任编辑:橘子洲nh0408@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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