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死亡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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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投罗钾在“死亡之海”创造了难以复制的人间奇迹
  一路向西,透过飞机舷窗俯瞰,生机和绿意愈益稀疏,戈壁荒滩渐成主角。
  这种感觉在“地球之耳”罗布泊被放大到极致:天无飞鸟、地无寸草。曾经吞噬了彭加木、余纯顺等生命的罗布泊,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海。
  得名为海,是因为这里曾碧波万顷,一方水草孕育出楼兰古文明。
  由于每年接近5000毫米的蒸发量,以及上游来水量的枯竭,上世纪70年代,这里彻底干涸,留下超过1万平方公里的盐漠。盐漠含盐量超过60%,是土壤盐化的极致,地无寸草的根源。
  地上水干涸了,留下的却是大地之精华。无休止的蒸发带走了淡水,留下了积蓄千万年的矿物质,钾、镁、钠、氯……这些在罗布泊带来死亡气息的盐矿,一转身就能变成田间之宝,入泥护花。
  进入死亡之海,征服死亡之海,成为有志者的梦想。
  1999年,第一批开发者抵达罗布泊北部,地图上那只大耳朵的耳蜗处。
  15年砥砺前行。一座3000人的现代化工厂矗立在罗中地区。卤水中提取加工的硫酸钾、钾镁肥以每年百万吨的速度运出,或抵达复合肥厂家,或去向田间地头。
  肥料运出,留给新疆各级政府每年12亿元的税收,缓解了中国钾肥稀缺的局面,为国家粮食安全提供了保障。目前,国投罗钾是世界上最大的硫酸钾化肥供应商。
  “你们在死亡之海创造了人间奇迹。”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说。
  征服了死亡之海的国投罗钾人说:“我们要敬畏自然。”
  跨上资金的骏马
  重回罗钾的路上,3年前罗钾员工黄莉莉的一句话在记者脑海中回荡:“最贵的是水,最便宜的是盐,最没用的是钱。”
  在罗布泊,钱的功能被压缩至最小。食堂,以及办公楼角落一间小小商店,是仅有的两个能够让人想起来货币功能的地方。
  对于普通员工而言,尽管现金意义不大,但绝不意味着可以忽略。对于企业更是如此。
  2004年春,危机波及到罗钾。在经历了股东调整之后,罗钾公司出现了资金严重紧缺的情况,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加工车间主任助理芮志磊记得,当时因为资金链出问题,公司有一个月没有按时发工资。
  芮志磊19岁就进入罗钾,在这里克服了很多困难,对这里很有感情。但不能按时发工资,击中了芮志磊的痛点,“当时真有点动摇了”。
  采收车间主任马雷的资历更老,2001年就进入了罗布泊。每过50天,他会与工友们一起乘坐金龙客车返回哈密调休。不足400公里的直线距离,车子要走十四五个小时。赶上恶劣天气或车出故障,这一时间会更长。
  “2004年那次道路坏了,颠簸了19个小时。好多人吐在车里,非常难受。”马雷也起了退出的念头,“到现在我看见金龙车还恶心。”
  2004年11月,国家开发投资公司成为罗钾的控股股东。
  有了国投充足的资金支持,一条从哈密到罗中的公路第二年就通车了。390公里,6个小时车程,让马雷的往返之旅不再难受,让他难受的金龙车也换成更舒适的宇通大巴。芮志磊的工资再也没有拖欠过。
  最开始,罗钾员工吃水要从哈密用车运,平均每吨成本达到300元,点滴如油。早期女职工过三八节的最大福利就是洗一次澡。
  后来,国投罗钾在70公里外的红柳井找到一处微咸水源。“放点菜叶子一煮就是汤。”经历过那段岁月的员工回忆说。2008年,一条从若羌县到罗中的输水管道竣工。罗钾人再不用为吃水的问题担忧了。
  国投入主之前,罗钾只有一间工业试验厂,年产硫酸钾肥4万吨。2004年11月起,有了充足资金保障的罗钾进行扩能改造,2005年产能达到10万吨。
  2006年,罗钾120万吨项目开工。起初,包括罗钾创始人之一李浩在内的许多人对这一大跨越心存忧虑,主要原因是太多设备需要升级。而在条件特殊的罗布泊,购买成套设备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研发。
  然而,就在这样的担忧和压力下,2008年11月18日,120万吨硫酸钾项目投料试车成功。世界最大的硫酸钾航母从死亡之海起航。
  资金的作用在这一过程中发挥到极致。为了购买试验设备,工程师谭昌晶向董事会提出一笔2800万元的资金申请。“董事会上,董事们讨论认为,2800万元不足以支撑,主动追加了资金。”
  国投的投资发挥了明显的放大作用。10年间,国投累计投入罗钾资本金6.61亿元,罗钾总资产从1.5亿元增至71亿元,增长了46倍。
  更多的放大是无形的。
  中国缺钾,尤其是硫酸钾。罗钾120万吨项目投产之前主要依靠进口。
  现在,罗钾的硫酸钾年产量占了国内需要的一半,来自德国的竞争者被挤出了中国市场。国际市场在对中国销售硫酸钾时,价格也比欧美市场便宜不少。
  “钾肥在花卉、葡萄、哈密瓜、大枣等经济作物的生长过程中地位重要,硫酸根则对农作物的蛋白质合成意义明显。”国投罗钾副总经理尹新斌说,“中国农民可以用较低廉的成本,更好地改善农产品质量。”
  现在,国投罗钾正在进行160万吨的扩能改造工程。一条国投参与投资的哈罗铁路也已经竣工。资金的力量,开始在更广阔的舞台上发挥作用。
  不过,尹新斌担心,驾驭者的不当操作,可能会让资金从骏马变成烈马。
  “很多资金正在涌入钾肥领域。”尹新斌认为,这一现象值得警惕。“国内钾肥资源有限,有序平稳的开采既能平抑国际价格,又能延长国内资源的服务年限。”他担心,大量资金的无序涌入,会逼着行业跑步前进,进一步影响到国家的钾肥开采战略布局。
  “学不来,搬不走”
  清澈而难闻的卤水从深井中抽出来,输送到输卤渠中,沿着十万分之八的自然坡度汇聚到一个个盐湖中,在阳光下浓缩待用。   这是罗钾原料厂的职责范围。输卤车间主任刘勤勇因长期曝晒而面色黝黑,正忙着设备的停产检修工作。“检修完了,新增的3条输卤渠和57眼井就该投入使用了。”
  届时,每两公里一个的泵站将增加至107个。
  在国内一些盐湖地区,每座泵站需要两人值守,业界一般称为夫妻泵站。每年几万元的人工费用加上一系列必需的后勤保障,给企业成本控制带来不小压力。
  在罗钾,泵站无须24小时看守。中控室电脑上对泵站工作状态一目了然,定期派人点检巡视即可。
  由于充分借鉴并总结了其他盐湖的管理经验,罗钾在管理上有了明显的后发优势。全国首个大规模自动控制系统便得益于这一优势。“好多同行来参观就非常羡慕,他们当初设计时没往这方面想,想了也很难实现。”刘勤勇说。
  然而在科研方面,针对硫酸钾生产的工艺技术,罗钾几乎没有可参照的经验。
  从卤水中直接提取有效成分进行硫酸钾肥生产,全国只有察尔汗盐湖和罗钾。察尔汗盐湖起步甚早,但“卤水成分不同,气候环境不同,决定了我们的生产工艺区别很大”,曾在察尔汗盐湖工作过的尹新斌介绍说。
  察尔汗盐湖氧气少、气温低,但不缺水、电、路等基础设施。罗钾不但基础设施一概付诸阙如,且极度缺水,风沙巨大,夏季高温。
  更特殊的困难在于,察尔汗盐湖开发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鼎力支持,而罗钾地处军事敏感区域,只能独立开发。
  种种困难并没有阻止罗钾人前进的脚步。经过不懈努力,国投罗钾团队在罗布泊腹地掌握了世界上独一无二、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罗布泊硫酸镁亚型卤水制取硫酸钾”工艺技术,2005年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5年时间,他们走完了相当于美国犹他州大盐湖15年、国内同行30年走过的建设历程,创造了世界盐湖开发史上的奇迹。
  之后,扩能改造的罗钾又面临相关设备工业化、自动化的挑战。副总工程师谭昌晶首当其冲。“谭昌晶,公司的风险都在你裤腰上拴着了!”
  采盐船是水采机的俗称,用于将盐田中已经结晶的光卤石、钾混盐收采后送到厂区。在采购成套设备无门也无望的情况下,谭昌晶只能硬着头皮,带领团队攻关。
  其他地区采盐船多使用微波导航,为了提高精度,谭昌晶提出,准备尝试GPS导航。有人质疑:“汽车的GPS误差有好几米,盐湖里能用?”谭昌晶用两颗卫星导航,彼此矫正,一下子解决了问题。
  钾混盐结晶硬度很大,对发动机要求非常高。一家德国企业报价250万元一台,罗钾觉得太贵,希望在国内定做。
  国内某水泵厂以不到20万元的报价接下了这一单。“他们显然低估了生产难度,生产出的第一批14台发动机全部报废。”谭昌晶说,罗钾与他们共同攻关,直到两年后才真正拿出无瑕疵的产品。“我们发动机的外壳材质用的都是普通发动机的内胆材质。”
  经过多次改进,采盐船逐渐完善。最终,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国产化率超过85%的采盐船开始批量生产。“我们估算了一下,如果委托外国厂家设计制造的话,每台成本将达到1.5亿元。我们自己动手,实际成本只有2300万元。”谭昌晶说,罗钾这样的采盐船有12台。
  不过,谭昌晶发现,传统样式的双头采盐船长达15米,重达400吨,只能把部件运到盐湖进行组装,灵活性欠缺。他又在此基础上研发了单头采盐船,功率与大船一样,重量仅有160吨。一旦出现大风浪,生产进度就会受到影响,而这种小船很灵活,可以跨区域支援作业。“不少同行看到船能上岸,都感到难以置信。”
  谭昌晶团队解决的问题还不止这个。由于盐湖水浅,泵里很容易吸进空气。最终谭昌晶把叶轮做成了扁的。“就像用吸管喝水,水少了喝不起来,把吸管末端捏扁放进去就可以了。”
  钾混盐破碎的难度很大,因此之前世界上并没有水采钾混盐的先例。尹新斌就担心:“即使采了也无法通过浮管输送到厂区,肯定会堵塞的。”
  谭昌晶团队汲取多方智慧,不仅在船上设置了破碎装置,而且在岸边设置了功能更为强大的破碎机,经过二次破碎的钾混盐块可以顺利通过浮管。“用的就是煤矿常用的破碎机,把转速调一下正好合适。”
  类似的创新,出现在浮选机等多个领域。2013年,包括这两套装置和其他三套工艺在内的创新成果再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
  谭昌晶认为,真正的创新标准就是“学不来、搬不走”,因为完全基于企业一线的特点。除了自主研发外,尹新斌认为,罗钾科技创新还有两条经验值得一提。
  一是院企合作机制。罗钾与中国化工所属的化工部长沙院渊源甚深,包括李浩、尹新斌等在内的多名高管均来自长沙院。在罗钾创新的过程中,长沙院一直扮演了技术顾问的角色,提供了有力的智力支持。双方从立项开始就考虑到了工业化的需求——这一模式得到了科技部的肯定。
  二是企业主导的创新方式。尹新斌认为,市场给了企业足够的创新动力。只有不断创新,才能弥补罗钾运输成本高等问题,让企业在市场上更有竞争力。
  在死亡之海盛放
  年复一年的风沙,把盐漠染成一片土黄,吹得坚硬如石。放眼四望,波浪状的凸起蔓延至天际。初来者感慨其广袤,久居者却苦于其单调、沉寂。
  “长期在这种没有绿色的环境中,人会抑郁的。”尹新斌说。
  为了给员工生活增添更多绿色,罗钾物业公司特意从哈密运来土,在罗钾办公区、食堂等处种植了各种植物。25岁的王庆欢负责每天给植物浇水。由于蒸发量太大,每天要浇3遍水。他指着一簇开得正旺的花说:“万寿菊可以开到10月底,看着心里高兴呢。”
  尽管有人精心呵护,但植物在这里存活不易。食堂的花盆里有一株枣树,记者三年前曾见过一次,如今虽然长高却极细弱,不及拇指粗。
  更多的植物隐藏在办公楼后边。这里是中科院沙漠植物研究所的一个实验基地。超过60种植物在不同条件的土壤中顽强挣命,有的迁土厚度80厘米,有的60厘米,有的干脆就是含盐量超过60%的原生土。   烈日下,中科院的两名研究员,还有一位带着实习生的教师,正在苗圃中劳作。“我们是想通过逐年驯服,让一些生命力顽强的植物逐渐适应这里的气候、土壤。”一位研究员介绍说。
  沙打旺、红柳等几种沙漠植物,已渐渐在原生土壤中存活了下来。枸杞、大枣甚至开始挂果了。罗钾为此每年支付上百万元的研究费用。“一旦这项实验成功,那对于改造盐漠生态意义极其重大。”这位研究员表示。
  跟植物一样,人来得久了,也就慢慢适应了这里,乐观顽强的精神也随之生长。
  尹新斌1999年进入罗布泊,住在帐篷里。夏季帐篷里高温超过68摄氏度,冬季烤火胸前火热背后冰凉。他至今还记得,2000年一个夜里,大风掀掉了活动板房的屋顶,他们只得围着毯子在角落里缩了一夜。
  2008年后,扩产的罗钾开始招聘更多的员工,现在总人数已经达到3100人。新来的年轻人一致的印象是,罗布泊真热。
  “刚一下车,就感觉被热浪紧紧包围了,像在太阳下裹了件厚棉被。”2008年进入罗钾的化验员刘红燕回忆说。
  硫酸钾厂职工任向宁却觉得还好,尽管热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此前是在油田工作,风餐露宿,这里至少有瓦遮头。工作之余,为了“让生活多点色彩”,“缓解压力”,热爱音乐的任向宁开始招募志同道合者。几经变迁,拥有5名成员的红柳叶乐队组建起来。单位特意为他们留出了一间小房作为排练室。
  “我们是死亡之海上乘风破浪的舟/我们是茫茫戈壁上那片山河锦绣/你看那碧绿的卤水泛起奔腾的波浪……无限的青春也要奉献到这个地方……”
  这是23岁的回族键盘手赖瑞峰为班组写的歌。这首歌唱出了罗钾新一代员工的心声。
  对于手底下这帮兄弟,硫酸钾厂副厂长张玉强非常满意:“哪都会有困难,心在哪里风景就在哪里。”
  从建厂至今,这种以苦为乐的罗钾精神一直是这里除了科技创新之外另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
  一次大风期间,为了保障生产,硫酸钾厂采收员张浩跳进1米多深的卤水中前行了280米。零下几摄氏度,在密度很高的卤水里走,每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体力。
  2011年,国投公司王会生董事长总结出了罗钾精神,即“国家需要、致力三农的民族精神,献身盐湖、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一流技术、永不止步的创新精神,同心同德、铁桶般团结的合作精神”。
  面对如此特殊的环境和出色的员工,罗钾管理者要付出更多的心血。
  “最害怕沙尘暴”。尹新斌说,生产工艺受影响倒不大,因为设计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一因素,主要是担心员工安全。
  每周,满载休假或者开工员工的十辆大巴都会行驶在哈罗公路上。为保证安全,罗钾规定必须控制车速,行驶时间不能少于6小时。每辆大巴上都安装了定位系统,后方可以全程监控。
  为了丰富员工在罗钾期间的业余生活,公司花费巨资建设了活动区,可以健身、上网、打球、唱歌、跳舞。就在记者采访期间,25岁的哈萨克族姑娘达热依哈、娜孜汗正在参加“激情夏日”演出的舞蹈排练。
  或许是环境太枯燥,罗钾员工参与文体活动的积极性很高。罗钾办公室的张峰介绍,前段时间,他带领几名员工赴京参加国资委组织的“奋斗的青春最美丽”演出。一位维族姑娘为了得到一个参赛名额,甚至隐瞒了自己怀孕的消息,幸亏被张峰及时发现。这位维族姑娘还为此哭了一场。
  每年都会有人离开罗钾。“虽然流失率不超过50人,仅有1.7%,远低于5%的流失率警戒线,但我们还是要调查每位离职者,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尹新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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