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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从托姆斯基监狱到新西伯利亚监狱途中,我没有被单独隔离开,而是与其他旅客一起坐在普通车厢内,但绝对不允许与任何人搭话。其实,在当时那种心境之下,我连说话的愿望都没有。周围的旅客都在忙于自己的事,唯独一位留着长长胡子的老头对我那种十分淡漠无望的神情很关注。在我的“同行人”走开的一会儿,他赶紧问我:“上哪儿?”我没加任何思索,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