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空巢享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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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一年一度的老友聚会,五六个老兄弟一见面就相互打趣说,怎么感觉才一眨眼的工夫,哥几个脑顶毛都白完了?之后,就说到了儿女的单飞。
  老友甲,独生女结婚前一直住在家里,每天傍晚,小区外的林荫道上,总能看到这个三口之家挽臂散步的身影。两年前女儿结婚,家中卧室猛然空出一间,饭桌上突然少了一人……
  老友乙,教育孩子颇有心得,儿子小学考完钢琴十级,重点高中毕业后留学法国,读本科、读硕、读博,都是他一手操办,即便漂洋过海,父子俩也要每天视频通话。儿子读完博士回国,毫无征兆地宣布,要丢弃父亲对他所做的全部事业规划,去考一张国际导游领队证!如愿拿证后,便开始了跨国带团的“四海飘零”。某日,当儿子告诉父母,他希望在外租房另住时,老两口才意识到:二十多年来,一直被他们攥在手中的风筝线,这一次真的要断了!
  老友丙病退多年,女儿研究生毕业交了一外籍男友,办理“伴侣签证”跟男友去了澳洲。半年后两人分手,身高1.53米、性格内向的小姑娘立刻置身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那一天,当她拖着拉杆箱离开男友租住的公寓时,兜里仅揣着几百澳元,举目无亲……三年后,她依旧孑然一身,却操一口流利英语,走路风风火火,说话眉飞色舞,在悉尼大学有了一份稳定的教职,出没于悉尼文化圈,并且正打算注册一家跨国商贸文化中介公司。
  三个孩子的单飞故事放在一起,格外给人启示。它们所讲述的,都是同一个人生主题:断奶。不仅是儿女长大成人必须经历的心理断奶,也是父母在孩子单飞后如何走出失落阴影的心理断奶。
  古往今来,离家单飞都是孩子成人的标志。上路赶考的书生,下南洋謀生的游子,投笔从戎的男儿……乃至上山下乡的知青,哪一个不是少小离家?只不过由于晚婚晚育和计划生育政策,使上世纪50年代以后出生、在多子女家庭的吵闹中长大的这一代人,对自己唯一孩子的离家,心理上格外不适应罢了。
  此刻,那个孩子,那个你二三十年前的翻版,正迎着寒风走向旷野,走向他自由奔跑的明天。在未来的日子里,面对陡然冒出来的那么多富裕时光,留守“空巢”的你,做好准备去重新找回你和老伴的“二人世界”,去慢慢享用专属于你们自己的快乐和悠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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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荒,安全事故经常发生。火车站装煤,因天寒地冻,煤堆冻成了硬壳,来装车的人就着松的地方往里掏,越掏越深,边上的硬壳支不住了,塌下来,压死了两个北京女知青。当时听说死人了,心里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来,正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就死了,没爱过,没真正生活过呢!  万花连,只有三座平房,原叫万发屯,也只有几户人家。叫万花连是兵团成立后的事儿,位置在去团部的路上,孤单单的三排房子。房前有许多麦秸垛,每次坐
“上山下乡”时,我们刚十七八岁。由于生活单调,唱歌成了我们在劳动中忘记苦、农闲时间忘记愁的好法子。可那时,好歌却不多,有的又不能唱,大家就想着法改歌。  那时的歌曲虽说不多,却特别流行。几个样板戏,若干首革命歌曲,人人都会来那么几句,可算得上是真正的流行歌曲。不像现在,叫的是“流行歌曲”,会唱的人反而不多。  当时我们无论出工,还是结伴游玩,只要一张嘴,不是歌就是戏。十几个年轻人扎成堆,“哇啦、哇
杨家泊镇杨姓居民不在少数,据说和杨家将还真有点关系,这里民风淳朴,人们善良、勤俭而不失幽默。安享晚年的老年朋友们喜欢聚在一起相互调侃、吹吹牛,或给年轻人讲一些或真或假的段子。我在那里工作期间,听过的一些段子就很有趣。  有一个段子讲,杨老大是当年生产队上的车把式,曾经赶着马车走南闯北,有些见识,不过就是喜欢说瞎话,一肚子瞎话张嘴就来,于是人送外号“瞎话篓子”。要说这瞎话篓子,村上的人不但不讨厌他,
1983年春天,我们家盖起了二层楼房———这是当时全乡的“民间第一楼”。楼房还没盖起来,父亲就名噪一时,成了乡间的名人。  当时的乡村,已经走出了饥饿的噩梦,但也仅仅是温饱无虞,贫困还是大家必须直面的,特别是住房,大多数人家的房子都非常破败。  楼房在我们乡里是没有的,只有乡政府是高大威严的四层楼房。当时父亲提出盖楼房,爷爷首先不同意,他认为楼房不是庄户人家能随便盖的,那是政府才担当得起的“工程”
说来也怪,我等早年间,闻鱼肉荤腥如同猫儿一般馋。晒烈日,出大汗,干苦力,一天三顿唯恐肚子填不饱,似乎很少听到或见到谁谁生什么怪病、恶病、大病的。如今,各种富贵病竟如影随形般缠上了国人,也难怪有人调侃道:人真是个犯贱的动物。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少年时吃肉骨头、卖肉骨头的那些事。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所在的萧山县一带,公社所在地或大队人口比较多的村子,肉摊上时而还有点猪肉可以敞开供应
1978年3月12日,在高中毕业“待业”半年后,我非常荣幸地“支工”了,成为当地正在兴建的化肥厂的一名工人。那时候,“知识青年”毕业有两个去向,一是支工,一是支农,那可是天壤之别。  报到那天,就领到了当月25元的工资和3元的“粮食差价”,共28元。我把人生中得到的第一笔“巨款”小心翼翼地塞进“暗兜”里。28元是什么概念啊,在那个绝大多数人没有经济收入的社会里,是沉甸甸的财富哦。  这25元是我们
自1942年来,放射性131I开始用于甲状腺功能亢进(甲亢)的治疗,这一治疗措施由于简单、经济、在临床诮和日趋广泛,在美国及加拿大,放射性131I治疗是年龄>21岁Graves病患者的首
天津旧时风俗,新媳妇过门第三天,娘家要派一名未成年人给新媳妇送过去一瓶食用油,一般就是香油。新媳妇过门,什么嫁妆都带过去了,怎么还会缺一瓶油呢?这里面有讲究。隐私的一面是陪伴娘家少年送油去的女佣人,要带回新娘初夜的“红巾”,怎么一回事,大家知道的。表层的原因是,新婚第三天,新娘要下厨孝敬公婆一道菜,自然不是满汉全席,只是象征性地烧一道菜,俗称儿媳妇菜。  烧儿媳妇菜,没有什么仪式,男方请来亲朋好友
上世纪70年代,我下乡时发现一位男知青长得可真像李玉和.rn事也凑巧,当天晚上开饭时,他穿一件褪了色的蓝呢子大衣,围着条灰色的毛围巾,提着个李玉和的饭盒进了食堂.男知青们
在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二虎蛋是常常听到的一种称谓。孩子叫二虎蛋,是昵称,意思是说孩子愣头愣脑,十分淘气,老是闯祸。称大人为二虎蛋,也称愣货,如同北京人称二百五,意指此君不谙世事,缺心眼儿,办事爱冲动,不顾后果。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也非诋毁之意。  1965年,我大学刚毕业,从北京分配到内蒙古工作不久。有一次,去集宁观摩乌兰察布盟文艺汇演。火车出发不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进车厢。只见他面色黝黑,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