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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美感通学批评的视角来看,可以发现易卜生晚年创作的《海达·高布乐》已经远远突破了《玩偶之家》、《人民公敌》等现实主义戏剧的范型,而真正进入了现代主义的核心。海达不是一般的颓废者、叛逆者,而是一个内心隐藏着“深沉阴郁的诗”和“莫可名状的魔”的先锋者。她的魔性突围,源于虚无感与荒谬感,最终又见证着存在本身的悖谬。易卜生创作此剧的旨趣,不是要提出问题来讨论,而是要通过反思海达的魔性突围来“反抗一切有意识的头脑能接受的东西”,进而探索“不可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