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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问二十年前哪位台湾作家在中国大陆的知名度最高,三毛无疑是摘得桂冠者,没有之一。在台湾作品涌人大尉的时候,我还在大陆中部的不知名,县城里念着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等到青春懵懂时,同等间开始秘密流行三毛的书,《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来》、《哭泣的骆驼》、《万水千山走遍》,那些有关梦想、流浪的忧伤故事在女生呻流传,尤其沉闷铁窗外传来的一习潭风。也许是三毛的空旷悲伤切合了董春时期特有的忧郁,三毛成为我相兰长时间内的心灵栖所,也形成了我受台湾文学的粗浅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