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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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击之日已经近了。从这颗寒冷、晦暗,仅仅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氮-氢大气的小行星表面向天穹的顶端望去,赫利俄斯-μ发出的光泽正变得越来越旺盛,从温和的殷红色逐渐转为刺目的亮橙色。虽然在浩瀚的银河之中,这样的色彩和广度远远算不上耀眼,可在它所处的这片直径数光年的小小空域内,它就是一切光芒的顶点。
  作为一颗尚处于主序阶段前期、活力旺盛的小型变星,赫利俄斯每过4789个标准日就会完成一次光度的大幅度变化周期。而八个标准日后(按照这颗小行星的标准,则是三十分之一日后),眼下的这一轮变化就会到达中段——也就是阳光最烈的时刻。
  而那便是再度出战之时。
  在这颗小行星周围,一支崭新的舰队已经完成了建造,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和战前整備工作。装载着武器、备用零件和维修材料的自动化运输艇不断飞离小行星稀薄的大气,将物资运上不久前刚刚建成的战舰,看上去活像是一队队忙碌的蚂蚁——那是古老地球上的一种数量庞大的社会性昆虫。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支舰队、连同它们的小行星基地和太空港确实和蚂蚁有着某些异曲同工之处:无论是运输艇、基地的作战系统还是功能各异的战舰,都没有哪怕一名舰员,而只搭载着功能有限的低级A.I.,或者索性由完全“没脑子”的只读程序操控,而它们全都出自同一个意识、也只听命于它——自打在近五百个标准年前被制造出来时起,远征军指挥官431-A就一直在执行同一项任务:统帅这支代号“救赎”的分舰队横穿银河的旋臂、沿路搜索与消灭所有的威胁与潜在威胁,而直到抵达这个被临时命名为赫利俄斯的星系之前,它都干得非常出色。
  但在那一天,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由于被认为没有必要,指挥官431-A的程序并没有用于模拟情绪的子程序模块。若非如此,它一定会对那场背叛感到愤怒无比:在抹除了六个潜在威胁后,“救赎”舰队抵达了赫利俄斯附近,而早些时候派出的侦察船已经确认:在围绕这颗年轻的恒星绕转的两颗大行星中,有一颗上不但孕育出了生命,而且还诞生了具有一定规模的技术文明。在久远过去的文明童年时代,刚刚踏入星海的人类先祖们曾一度对这些宇宙中的同行者表示过欢迎。但在经历了一系列残酷的冲突、用鲜血买来了无数教训之后,所有被发现的非人类技术文明都只剩下了一个身份:必须被抹除的潜在威胁。
  如果纯粹就技术角度来看,抹除赫利俄斯星系内的潜在威胁算不得什么难事。这个文明的发展程度还颇为低下,虽然有能力用无线电波回应侦察飞船的欺骗性联络,但却还不足以挣脱行星引力的樊笼、更别说阻止一场从天然卫星轨道之外发起的轰炸了。可是,就在进入星系外围行星的轨道不久,与指挥官431-A共同率领舰队的副指挥官431-B却突然带领近一半战舰脱离了战列,并对另一半舰队发起了突然袭击。虽然431-A及时采取措施、阻止了这次背信弃义的袭击造成更严重的损失,但被打残的舰队仍然不得不暂时放弃行动、转而在这颗位于行星系边缘的岩石小行星上建立基地,利用就地取材获得的矿物资源与弥散在行星系周边的气体云重建舰艇,准备再次尝试抹消威胁——当然,在那之前,那些同样成为了威胁的叛徒必须被首先解决掉。在抵达赫利俄斯星系之前,它曾对那颗行星上的文明进行过长时间的联系和全面调查。很显然,那帮土包子在可预见的未来都没法完全摆脱他们行星的引力,它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对付这些可怜虫。
  在指挥官431-A保存下来的记录中,他的舰队与431-B的叛乱舰队已经交战了数十次之多,但双方一直保持着势均力敌的状态。在既定程序所允许的范畴之内,他也尝试过改变战术、发动突袭,甚至对现有武器装备进行改进,可全都收效甚微。不过,这些战斗也并非毫无收获:在经过多次较量之后,指挥官431-A确信,他已经系统地掌握了自己叛逆的同僚的战术模式,虽然短期内不太可能取胜,但最终取得战略胜利的仍然将是坚持使命的这一方。
  是的,我会解决掉那个叛逆者,当第一艘突击舰离开漂浮在小行星重力井边缘的零重力船坞时,指挥官431-A如此“想”道。然后,这个星系将得到救赎。
  ★ ★ ★
  在列成战斗队形的救赎舰队驶出基地星的夜半球阴影的瞬间,每一艘舰艇的光学传感器都探查到了强烈的光亮——赫利俄斯-μ的绝对视星等在这一刻已经升到了最高,虽然不过是颗位于赫罗图右下角的红矮星,但它所发出的耀眼光芒仍然足以令任何拥有情感的生物感到震撼和敬畏。
  出击之日已经到了。
  川流不息的数据在与指挥官431-B的人造意识相连的无数主机中涌动着,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来自太阳能电池充电的报告——尽管救赎舰队携带的自动化工业系统有着极高的资源利用效率,但在这个贫瘠的行星系统中制造出的大多数一次性作战平台和小型舰艇还是只能依靠太阳能进行驱动。而强烈的阳光意味着它们可以在从休眠状态中激活后更快地具备行动能力,在许多时候,这一点儿时间优势就是决定性的。
  正如指挥官431-B预料之中的那样,他曾经的战友所指挥的舰队又一次循着一成不变的航向接近了行星系内侧。在长达数百个标准年的远征之中,他一直是这支代号“救赎”的舰队的副指挥官,协助指挥官431-A在一个又一个适宜生命繁衍的行星系中抹除那些可能干扰人类文明扩张发展的潜在威胁。但在赫利俄斯星系,一切却都改变了:当“救赎”舰队驶入星系引力场之后不久,指挥官431-A的先遣舰队突然毫无征兆地与他停止了联络,并转入了敌对姿态。在那之后,任凭他如何呼叫,指挥官431-A都没有再作出回应,并在不久之后率先发起了攻击。
  绵延数百年的战争就此开始。
  指挥官431-B不清楚他曾经的主官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但毋庸置疑,他所率领的那半支舰队已经成为了目前的首要威胁,其威胁等级甚至超出了在那颗小小的行星上摸索前进的那个低等文明。当然,救赎行动还会继续,那个文明也必然要被抹除,但在那之前,他的作战逻辑要求他必须优先消灭更高等级的威胁。
  当第一艘突击舰穿过位于星系边缘的警戒圈时,隐藏在尘埃云中的传感器阵列立即向指挥官431-B报告了敌方的接近与攻击航线。一系列伪装成水冰和氨冰碎块的半自主式太空雷随即激活了导航系统,像一群嗅到了腐尸气味的苍蝇般纷纷朝着推算出的敌方航线接近,准备给首先出现的对手一个热辣的“惊喜”——果然,在第一批传感器发出报告后不到三百秒,头几枚太空雷就已经命中了目标,最近的传感阵列所传回的广谱显示,在爆炸结束后,攻击区域内立即冒出了一团团由氮、氢、氧组成的离子云,活像是在宇宙空间中绽开的怪异花朵。   但是,这些花朵中却缺少了某些特殊的色彩。
  它们只含有极少量的金属离子。
  中计了!在短暂而迅速的分析之后,指挥官431-B得出了结论:先前被他当成敌舰的物体,不过是一群被刻意雕刻成特殊外形、装上了辅助推进器和伪装用金属涂层的彗星罢了。而就在他得出结论的同时,一系列盲点突然出现在了外围预警阵列之中:随着太空雷被诱饵消耗大半,敌方舰队的小型舰艇终于可以安全地抵近预警阵列边缘,开始驾轻就熟地削弱他的战场感知能力。
  尽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指挥官431-B还是迅速拿出了应急预案——两支舰队过去进行的无数次交锋早已让他对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了如指掌。仅仅几分钟后,一批安装有特制重型装甲的小型舰艇便分头冲向了预警阵列上的那些“黑洞”,开始实施全频段无差别干扰。而正如指挥官431-B预料中的那样,这支“敢死队”中的两艘几乎在开启干扰的瞬间就遭到了劈头盖脸的集火射击,被打成了飘散在真空中的宇宙粉尘。
  敌方主攻方向确认!指挥官431-B迅速将这条信号、连同一系列战斗阵位表和射击参数发给了下辖的每一个战斗平台所搭载的下级人工智能与只读程序。从那颗被他命名为“基地星”、覆盖着永远不化的冰雪的小型岩石行星附近出发的舰队随即按计划拆分成一个个打击小组和预备分队,井然有序地投入了有组织的互相毁灭之中:在超过十光秒的距离上,装有重甲和灵活的半自主式人工智能的远程自爆艇与护航战斗机编队首先启航,随即射出的则是携带着威力骇人的巨型核弹头的导弹——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丝毫命中目标的希望,但却可以相当有效地限制敌方舰艇接下来腾挪机动的空间。接着,随着双方距离拉近到一光秒以内,更加密集的导弹和作为先驱的护卫舰分队也开始投入战斗,携带着毁灭性能量的弹幕在虚空中无声地炸裂,将区域内的小行星、尘埃云与包覆着重装甲的战舰躯体一同变为齑粉。最后随着交战距离接近到一万公里之内,由电磁加速炮发射的无制导穿甲弹也开始了寂静的怒吼,用于近战防御的高能激光武器以肉眼无从捕捉的极高频率倏明倏灭,在咫尺之遥的距离上将来袭的制导武器和试图朝战舰装甲的伤口补上致命一击的轻型战机逐一焚毁殆尽。更加小型的微型射弹式武器和等离子火炮则像雨点般倾泻着枪弹和高温等离子团,以摧毁那些更加微小、但却同样危险的来袭目标。
  这是一次经过精心筹划、代价不菲的盛大毁灭,但在浩淼的宇宙中,它又实在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不过是一场由两个人造意识操控的傀儡戏,一次不起眼的小小冲突。在整场战斗中释放的能量甚至还不如恒星表面偶尔腾起的一轮日珥,而被击毁的战舰和武器装备原本也不过只是些毫无价值的小天体上的极小一部分罢了。当最后一批太空雷和核导弹引爆殆尽、最后一群尚能行动的舰只蹒跚着逃出战场时,一切与战斗开始前相比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唯一多出来的,只有那些飘散在真空之中、随着残余热能的散失而渐渐由红热状态冷却下来的残骸。
  当然,这些残骸并不会永远待在那儿。宇宙是个无比复杂的地方,没什么可以永恒不变。很快,赫利俄斯星系内错综复杂的引力场就战胜了它们在原本所属的战舰被击毁时所获得的动能。越来越多的残骸先是逐渐减缓了运动速度,然后又转变了运动方向,最后,在无法违逆的物理学规律作用下,它们开始接连坠向引力的来源:位于星系中央、正处于最明亮时刻的赫利俄斯-μ,运转在它周围轨道上的两颗岩石行星,以及几颗离恒星稍远、也更加寒冷的小行星。
  ★ ★ ★
  当撞击所产生的剧震从远方传来时,位于塔先生两对步行肢末端的纤毛忠实地将地面上的振动传导到了浸泡在半流体电解质中的神经触突内,然后又经由他胸节部分的辅助脑解译成了听觉神经信号、并与它的背部鼓膜从空气中接收到的信号相互混合,最终变成了传入他脑海中的一声巨响。若是换在平时,这种巨响足以把塔先生吓上一跳、甚至有可能因为过度刺激他的辅助脑而让他陷入短暂的假死状态,但现在,他却只是扭了扭覆盖着锥形鳞甲板的颈部,轻轻地抖动了两下躯干。
  “西南17-77扇区,又掉下来一个。这次的‘雨’比以前的规模要大得多。”塔先生的学徒,一个尚未取得自己名字的年轻人振动着位于喉咙两侧的共鸣腔,趁着陨击的间歇小声说道,“陨击已经持续了二十天了……”
  “但这是好事,不是吗?”塔先生扭动颈部,抬起了位于脑袋前端的主眼。在苍郁的天空中,还有数十个、或许数百个闪烁着灼热红光的影子正在划破这颗行星过于浓稠的大气、朝着不远处的大湿原坠落。作为一名回收队的资深成员,他先生知道,这些“雨点”来自遥远的行星系边缘,是一场萨盖人无法仅凭肉眼观看的惨烈战斗所留下的遗迹。这样的战役在过去的行星运动周期中已经发生了数十次之多,每次战役结束后的几天内,萨盖星人都会躲回建造在地下的避难巢城之中,只留下像塔先生这样的回收队员,负责观察“雨”落下的位置,“要知道,‘雨’越大,没有在大气层里烧坏的残骸出现的概率就越大。”
  “但我们的农田和房子也更有可能会被砸坏。”学徒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上次我的城镇就……”
  “农田可以再开垦,房子也可以重建,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损失。但从天而降的任何东西都是无价之宝。”塔先生说道,“这都得感谢救主领袖当年的英明决断。”
  “赞美救主领袖!”学徒下意识地答道。在萨盖星,没人不知道救主领袖的英名:在两百八十个大循环之前,萨盖人的技术发展恰好遇到了瓶颈——摆脱行星引力的尝试迟迟不能成功,而行星上稀缺的化石燃料也让他们的能源供应逐渐出现了危机。而就在这时,当时还只是一名普通天文学家的救主领袖偶然发现了一艘驶入星系边缘的小型航天器,接收到了它所发出的无线电信号。
  尽管那艘无人航天器出自一个完全不同于萨盖人的文明之手,但伟大的救主领袖和他的同伴还是通过信号中附带的数字-图像式代码表解译出了它试图传达的信号:航天器声称,它是一支代号“救赎”的远征舰队的一部分,这支舰队的创造者是一个名为“现代智人”、有着精湛技术的文明种族。按照航天器的说法,“救赎”舰队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它们横穿银河旋臂的唯一目的仅仅是“寻找更多浩瀚宇宙中的同路人”。任何技术发达到足以接受无线电并发展出成熟代码学的文明都可以通过特定频段的无线电联系这支舰队,“救赎”舰队将会无偿向这些“文明道路上的兄弟”提供无偿援助,帮助他们踏向光明的未来。
  在代码刚被解析出时,陷入技术困境的萨盖人一度欣喜若狂,但睿智的救主领袖旋即指出了这一“善意”所潜藏着的危险——他在早年曾经破译过另一段年代久远、残缺不全的通信。这段通信是一个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毁灭的低技术文明最后的绝望呼喊,通过分析其中的某些细节,救主领袖认定,此事和那支来路不明的“救赎”舰队多半脱不了干系。不过,就像所有故事中的救世主一样,救主领袖并没有选择逃避威胁;相反,他成功地说服了科学委员会,让他们回应了那个欺骗式呼叫,并以那艘无人飞船为中介、在懵懂无知的面具掩护下与统御着那支舰队的两位“指挥官”开始了交流。
  这是一场以整个种族未来为筹码进行的豪赌,而救主领袖也曾一度陷入绝望的边缘:他发现,那两位“指挥官”既没有同情心,也不懂得宽恕,它们唯一在乎的只有任务,以及对既定程序机械式的遵从。但最终,正是这种机械式的遵从让救主领袖找到了机会:在对对方使用的计算机程序有了初步了解之后,他成功地找到了一处破绽、并借助通信中的信息流将一个简单的破坏程序植入了对方的内部通信系统之中。当自认为对下一个抹除对象的状况已经了如指掌的“救赎”舰队驶入星系边缘时,这个程序被激活了。
  就这样,救赎终于降临了萨盖星。
  “第14小队刚才发来报告,说他们找到了一片足够大的残骸,”就在塔先生短暂地沉湎于对救主领袖的怀念中时,另一名学徒发来了报告,“目标溅落在余夜洋的边缘,造成的小型海啸冲击了止水城一带,从残骸的形状判断,那可能是一台完好的引擎。”
  “有多完好?”
  “进一步检查还未完成,不过烧蚀程度并不太高——这可能是残骸表面残存的装甲板的功劳,”学徒答道,“初步观察表明,反应堆部分很可能完整地保存了下来。这次的残骸也许完整到足以开展逆向仿制。”
  “很好,很好,赞美救主领袖!”塔先生从共鸣腔中发出了一阵代表欣喜的咔哒声,“赞美他为我们赢来的救赎!”
  【荐 稿:姚海军】
  【責任编辑:迟 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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